《春色如何(1v1,高h)》 章节目录 第一章婚宴 婚宴是在沉宅办的,沉震南择了个当年最好的日子,又合了周竞和沉清荷的八字,还寻了风水先生看了屋子,说是在叁月初六晚八点于沉宅举办婚宴才最为合适。 沉宅这会儿处处可见的红色,看得沉清荷头晕眼花的。 “小姐,您将脸稍正过来些,阿月给您扫些香粉,这香粉是妙语阁前些日子送来的,说是沪城还没人有呢。”阿月轻声道,生怕惊了沉清荷的胆子。 打她被断言活不过二十岁开始,沉宅上下除了她的爹娘之外,没有人敢和她大声说话,好像稍微大声点就能把她的胆子吓破了似的。 沉清荷别过脸,病恹恹地冷哼一声:“我不要香粉,你去把爹叫来。” 沉清荷生了一双杏仁眼,可这双眼却没有杏仁眼给人带来的娇弱感,有的确实眼神之间的娇嗔,常常不等她开口,媚态便从眼神中流了出来。沉清荷是好看的,但她的好看与风月无关,她只坐在那便让人觉得矜贵无比,哪怕只是方才的几个字,也能让人在这字里行间读出几分千娇百媚来。 她是不想结婚的。 早些年那些个医生说她活不过二十岁,她只想把这最后的几年光阴都存在自家父母身边,一刻也不想离开。哪知她这个热爱算命的父亲不知道从哪得了周竞的八字,非要说周竞和她是天作之合,说是两人结为连理后,沉清荷便可再多活几年,最后甚至连媒人都没来说媒就将这婚事定了。 再说那些人都说周竞前几年还把一女子玩死了,她这身子,嫁过去不会当日便死在床第之上了罢? 沉震南推门进来便看见沉清荷背对着自己,尽管他没见到沉清荷的脸,但只是一个背影,他也知道自己的娇娇女儿生气了。 “怎么了,清荷?” 沉清荷这才转过身来,朝沉震南撒娇:“爹,我不想嫁,你让阿月替我去嫁吧,我是真的害怕。” 沉震南只以为沉清荷是出嫁前将紧张当作害怕:“这有什么好怕的?早晚是要出嫁的,爹可见过周竞的,那气度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再说那周家也没别的旁系,连周竞的爹娘也都去世了,你嫁过去也没劳什子关系需要打点,安心做你的少奶奶便是。” 沉清荷嘟嘟囔囔:“谁知道是不是他害死的。” 再说了,都要结婚了,那周竞也不来看她一眼,谁知道进了门会怎么冷落她,保不准人家愿意娶她这个半截身子入土的病秧子是因为在意锦绣银行的股份和她名下的钱财。 可别以为她不知道,她要是死了,这房子啊股份什么的,可就全归那周竞了。 沉震南两眼一瞪:“你说什么?” “爹,他们都说周竞前些年还……玩死了个女子。”沉清荷捂着自己的心口,又咳嗽了两声。 “一派胡言!”沉震南一拍桌子,胡子差点飞了起来,“坊间那些话你怎能信?那坊间还传言我把股份全给了你表哥,你怎的不说这是假的?” 沉清荷张口便要辩驳,沉震南又接着说:“今天这婚你必须结!阿月,给小姐换上婚服,等婚宴开始!” 说罢扭头便走,气得沉清荷心中郁结,眼角还掉了两滴泪。 周公馆。 “少帅,您在这屋子里都走半天了,这不是晚上才婚宴么?咱们公馆到沉宅也就二十分钟,我怎么瞅着你有点紧张?”副手卢赐看着在屋子里背手来回踱步的周竞,揶揄道。 周竞停下脚步,斜睨了一眼卢赐,张口便骂:“怎么就你话多?军务都处理完了?滚滚滚,我看见你就烦,我那是紧张吗?我是怕那锦绣银行的千金听说是要嫁给我便被吓昏过去。” “哦。” “你哦什么哦?” 卢赐故作玄虚:“没什么。” 周竞也来劲儿了:“爱说不说。” 两人虽在军里都担任要职,但确是发小关系,平日里插科打诨的也没个正形儿。卢赐平时就爱逗周竞,次数多了,周竞也就长记性了,一遇到卢赐故作玄虚不说话的时候,周竞就不接茬,反正卢赐性子急,憋不住,早晚会说出来。 周竞寻了把椅子坐下,修长的手指把玩着方才别在胸前的钢笔,黑金相间的钢笔在周竞的指尖旋出了花影,周竞眯着眼睛,好像他手中的并不是一只钢笔,而是一把枪,上位者的气息在这一刻笼罩了周竞,仿佛刚才和卢赐插科打诨的另有其人。 “你真心想娶那沉清荷?” “你说呢?” “那你今晚可得克制点儿,那外边儿都说她身子不行,活不过二十。”卢赐提醒道。 周竞这会儿却不玩笔了,“那外面还说我前几年把女人玩死了,你怎么不信?” 卢赐无言:“这种话都信,别不是个傻子吧。” 坊间都说周竞前些年看上了个女子,那女子生得天姿国色,但进了周公馆后第二日便被人从周竞房间里抬了出来,且该女子被抬出来时身上全是欢爱后被凌辱的痕迹,那日之后周竞玩死了一个女人的消息便不胫而走,周竞却对此不以为意,自以为只要自己问心无愧就好,但没想到事态愈演愈烈,媒人几次叁番要给他说亲,但女方家里一听是周竞便不愿再往下谈了。所以沉震南找上他的时候,他讶异了几分,又思及自己的年纪是该成家了,所幸便答应了下来。前些日子军务繁忙,他一直未得空去见自己的未婚妻,直到今日结婚才能见到。 话说回那被凌辱的女子,这女子名为杜鹃,是钢铁厂二少爷黄玉华的小丫鬟,生得娇小可人,黄玉华是沪城出了名的纨绔,他见杜鹃生得好看便强要了她,可杜鹃是个性子烈的主,黄玉华施暴时,杜鹃咬破了他的肩头才得以挣脱。杜鹃跑出钢铁厂无处可去,那日周公馆庆祝取得平阳关大捷的周竞凯旋,周公馆解严,杜鹃无意间溜进了周竞的房间。可杜鹃不知道的是黄玉华给她灌酒的时候又灌了毒药进去,若是四个小时内不服用解药,杜鹃便会毒发身亡,皮肉会裂开来,给人以被凌辱过的假象。 周竞那日一直到天亮才回房,刚解开衣扣的周竞扭头便看见杜鹃死在地上,他也不顾别的,先喊了下人将杜鹃抬出。杜鹃被抬出的时候,众人看到的便是杜鹃的惨状以及衣扣未合的周竞,难免会遭人多想谣传。 沉宅难得办一次喜事,自然是办的人尽皆知。 当日八点,婚宴如期举行。 沉家做的是银行生意,爱赶些西化潮流,就连婚礼也是照着西式来办的。 沉清荷穿着西式婚纱,收紧的婚纱设计将她的腰身显得更为纤细,袖口齐臂,只浅浅地露出了下半截小臂,她的手上戴着沉震南从西洋商人那购得的红宝石珍珠手串,灯光明亮,却比不上这价值连城的手串。 此刻她是紧张的,如同其他出嫁的少女那般。 可她又觉得自己的紧张与其他少女不同,许是因为别家少女所嫁之人都是自己心悦之人,但她嫁的确是一个暴戾之徒。 若是能逃婚便好了,但她知晓,逃婚这样的想法不过是痴心妄想。 宾客庆祝声、萨克斯奏乐声和神父的祷告词一齐涌入沉清荷的耳里,有些吵闹,她的心说不上平静,但比起这些嘈杂声却又如一汪池水,静静倘详着。 沉清荷并不想抬头看周竞的模样,外头都传周竞生得英俊,尤其他脚踩军靴的时候,像踩在了无数少女的心上。 若是他俩没成夫妻,她许会愿意看向周竞,欣赏周竞的相貌吧。 “周竞先生,您是否愿意娶沉清荷女士作为您的妻子?你是否愿意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你都将毫无保留地爱她,对她忠诚直到永远?”神父如是说到。 沉清荷心中腹诽:神啊,他定是在骗你,您可千万不要相信他。 “我愿意。”周竞低沉的声音响起。 神父又问:“沉清荷女士,您是否愿意嫁给周竞先生作为他的妻子?你是否愿意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你都将毫无保留地爱他,对他忠诚直到永远?” 沉清荷故作口齿不清想要蒙混过关:“我愿意。” 神啊,清荷方才撒谎了,我是不愿意的,您可千万要帮帮清荷,不要让清荷连二十岁都活不到。 就在沉清荷以为自己答完我愿意,婚宴便可顺利结束的时候,她却听到周竞开了口。 周竞说:“神父,我的妻子不愿看我,上帝辨不出她是否是真心的,我亦不想让我的妻子心有顾忌。” 沉清荷讶异着猛地抬头,视线从他腰间的皮带移到了周竞的脸上,她看见周竞戏谑的眼神便知自己被骗了,他不过想让她在大庭广众下丢人罢了,好大一下马威。 这下她心中又怨了周竞几分。 沉清荷不得不承认,外边人传得是实话,周竞是她十九年来见过的最英俊的人,只可惜这样英俊的人是个暴戾之徒。 那神父看见两人之间怪异的气息,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沉清荷气鼓鼓的,但脸上还要装作好脾气的模样咬牙切齿道:“我愿意嫁给周竞先生为妻,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我都将毫无保留地爱他,对他忠诚直到永远。” -- 章节目录 第二章洞房 Шǒǒ13.℃ǒ㎡ 沉清荷穿着喜服坐在床边,她攥紧了这身华丽的衣裳,不敢放手。 婚礼仪式结束后本是要找众宾客敬酒的,但碍于沉清荷的身子,敬酒一事只能由周竞一人前去,她提前回了房换上喜服等待周竞回房。 她心里既紧张又害怕,两种情绪在她心头交织着,像极了千百只蚂蚁在她的心口攀爬。 门外吵闹,她听见有人要来闹洞房,心中思衬着该怎么才能让那些闹洞房的人早些散去,免得洞房闹太久,她的身子吃不消。 还没等到那些人进门喧闹,她便听见周竞隔着门板说:“闹什么劳什子洞房,她身体不好的事儿没听说?你们各回各家,各找各的媳妇儿去吧。” 声音沉闷,一点都没有方才宣誓时的意气风发。 他还知道自己身体不好,今晚大概是不会怎么难为她了。 沉清荷这样想到,于是在心里默默地将周竞的等级又从丁等拨回了乙等。 周竞推门而入,他在婚宴上喝了不少酒,步伐已经不似平日精神高耸时那样利落干脆了,但胜在他酒量好,所以他的意识还是清醒的。沉清荷只觉得闻到了浓重的酒味,想要提起帕子挡住一些味道,可又觉得这举动有些不尊重自己未来的丈夫,干脆憋了气,当做无事发生的模样。wρó18.©ó㎡(wpo18.com) 周竞进门闻见的并非是自己的酒味,而是沉清荷的香粉味,他从未闻到过如此好闻的味道,有些像玫瑰,却又要比玫瑰的味道更合他心意些。 这味道和其他千金小姐身上的味道不一样,他只觉得此刻的沉清荷像极了盛开的花朵,而他则是将要采蜜的蜜蜂。 眼前盖住的红布被揭开,沉清荷下意识闭了眼,胸口起伏着,好似在纾解自己的紧张与害怕。 周竞见状意识又清醒了几分:“你闭眼做什么?” “我……” “你很怕我?”他又问。 沉清荷小声地说:“难道还有人不怕你?” 缘是她本就气血不足,平日里说话也需得那些人仔细辨别才能听清。她自然是知道自己声小的,所以她仗着大多数人听不见她的细声细语,所以她常常小声说话。但周竞打小便是军队长大的,他早就做过了听力训练,听觉要比常人好上不少。周竞听见沉清荷的小声反问,失声笑了: “嗯,他们怕我,但你不能怕我。” 沉清荷睁眼便问:“为何?” 两个字随着沉清荷的红脸撞进了周竞的笑意里。 方才在婚宴上已经见过沉清荷了,但也不知是不是婚房的红布太多,衬得沉清荷的脸更为红润,方才撞进他眼里的沉清荷好像也撞了一下他的心。 行军打仗这么多年,他还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你——”沉清荷说,“你怎么不说……” 还未说完的话消失在了唇边,周竞一刻也不想等,他用强势霸道的行为堵住了沉清荷的双唇。两人之前都没有接过吻,沉清荷足不出户,周竞忙于军务,但男人在床笫之事上向来无师自通,不消片刻,沉清荷便沉醉在他的唇间。 周竞含住沉清荷的双唇不让沉清荷有任何喘息的机会,却忽略了沉清荷体弱的事,长时间的接吻让沉清荷险些喘不过气来。 “你,你……慢,慢点儿……” 沉清荷声音娇俏,染上了情欲的味道,她不愿相信自己的喉间能发出这般勾人的声音,脸上更是染上了绯色。 她的双臂不知什么时候贴上了周竞的腰侧,周竞的腰身很窄,他今日穿着宽大的新郎服,但仍然能看出他健硕的胸膛和他的窄腰。她向来体弱,本不该在外念书,但沉震南思想开放,不愿自己的宝贝女儿大字不识,不仅请了国语老师,又请了英格兰人教她科学。她想不出自己为何会想要抱紧周竞,也想不出自己为何能发出这样娇媚的声音,只能将自己的这些行为归于英格兰老师告诉她的“生理反应”一词。 周竞附在她耳边吹了口气,然后含住了沉清荷的耳垂:“现在就说慢点可太早了。” 沉清荷还没能想透这话的意思,只觉得自己被周竞凌空抱起,然后稳稳地坐在了他的胯间。尽管有着衣物的阻挡,但周竞胯间的物件已经灼热难耐,本就宽大的新郎服也被撑了起来。她今日没有穿贴身衣物,外头只套了件喜服,喜婆送她进房时说是能让新姑爷欢喜几分,沉清荷考虑到自己体弱,想着能让周竞欢喜几分,也许今晚不必受太多的罪,可现在她只觉得后悔。 她不知今晚会受罪多少,但她分明感觉到自己的下体有潺潺溪流涌出,甚至打湿了婚服。 周竞早已把手伸进了喜服里探索,喜服被剥落露出了沉清荷白皙圆润的肩头。叁月的春夜是凉浸浸的,肌肤与裸露的空气一接触,沉清荷打了个冷颤,忍不住抱紧了周竞。 周竞没想到沉清荷能如此主动,他的双唇不断地往下亲吻,直到他弓起背喊住了沉清荷的乳尖。湿润的口腔包裹着沉清荷的乳头,周竞一面吮着乳尖,一面揉捏着沉清荷的左胸。 这样奇异的快感是沉清荷未曾拥有过的,新奇又刺激,尤其伴随着下身那溪流,沉清荷脸上发臊,又环紧了周竞的腰身。 “清荷,帮我。”他说。 “我……嗯……怎么帮你……”她回问。 周竞伸手握住沉清荷的手腕,将沉清荷的小手塞进了自己的裤裆里,他带动着沉清荷的玉手握住他的性器。沉清荷感受到了不同寻常的灼热想要逃离,周竞偏不,他摁住了沉清荷的手,然后说:“求你,清荷,帮帮我。” 外面人人都怕的周少帅现下用尽自己最绵软的语气,只为了妻子在此刻能够帮帮他。沉清荷恻隐之心微微一动,周竞看到沉清荷低着脑袋点了点头,心中暗喜。 沉清荷方才只是隔着衣物感受着周竞性器的大小,等她真的伸手触碰,只觉得自己刚才的感受有些偏差,她一手竟握不住它。 手中的巨物又胀大了几分,周竞顾不得其他的,他现在只想把自己的性器塞进沉清荷的小穴里,再狠狠地冲撞她。 沉清荷没穿肚兜,下面的贴身衣物自是没穿的。他掀起沉清荷的裙摆,大手扶住了向下渗水的蚌肉。 蚌肉细腻,可他的手是粗粝的,指节处还有着常年握枪的老茧。 他有往内插入的意图,沉清荷感觉到了:“周……周竞。” “你再叫一次我的名字。” “周竞。” 他从不知道自己的名字还能这般好听。 “我会死么?”沉清荷的声音在颤抖,“就像杜鹃一样,我会和她一样吗?” 在床上提起别的女人,沉清荷也是独一份了。 周竞转移着沉清荷的注意力,手里的动作却没停,一点一点的往她的小穴深入。 “你现下快活吗?” 尽管沉清荷现在想起坊间传闻有些害怕,但当下的感受的确是快活的:“嗯……” “你乳名便唤作清荷?” 异物的深入让沉清荷夹紧了蜜穴,周竞的手指也被锁在了穴里。 “……我,我乳名唤作圆圆。” “圆圆,你且放松些,不然我这手指可出不来,下面流了这么多水,我有些渴。” 沉清荷天真道:“我去给你倒水。”说着便要起身,周竞见自己的手指已被释放,迅速摁住了沉清荷的腰肢将他的龟头挤进了沉清荷的小穴里。 沉清荷瞬间头皮发紧,泪珠也从她眼角流出:“你这个骗子!我……我疼得快死过去了!” 周竞双手扶着沉清荷的腰,将她向下按去,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快裂成了两半,方才在床上求她帮他,还问自己乳名唤作什么的温情少帅已然不见,如今在她眼前的又是那个叱咤风云的周少帅。 “你怎会疼死?我只许你快活到死,圆圆,圆圆,你渴吗?” 这会儿的沉清荷已经不买周竞的账了,她想起刚才自己还把周竞的等级又拨回了乙等就气,恨不得回到周竞进门前,告诉那时的自己:不准把周竞拨回乙等,周竞就该永远在丁等!周竞是这个世上最坏的人! 周竞没听到沉清荷的回答也没有生气,他双手托着沉清荷的臀站了起来,这一下动作起伏让他的性器又往里挪动了几分,沉清荷吃痛娇吟着,却又不敢太大声,她只能夹紧周竞的腰,牙齿咬上周竞的肩膀。 “你这是在撒娇?”周竞边走边问,好像托着个人并无影响。 周竞每走一步,沉清荷便觉得那阴茎在她身体里多抽插了一次。 周竞倒了杯茶水含在嘴里。 房内一时间只有夜风拍打在窗户上的撞击声,一声一声的,静静地呼啸着。 她打小就怕这种风吹窗台的声音:“你怎么又不说话了。” 两人视线交汇,沉清荷便知又上了他的当,想别过头去,却又晚了一步。 含在周竞嘴里的茶水已经温了,这茶水从周竞嘴里渡给沉清荷也只渡进了半点,大多数都顺着沉清荷的嘴角向下流,再顺着她的颈窝流进了她的双乳间。 “周竞,我讨厌你。” “可我欢喜你,圆圆。” 眼前这人唤着她的乳名,对她做着最下流之事,沉清荷真不知为何外面的人都说他刚正不阿,刚正不阿的人怎可能让女子死在他的榻上? 被褪下的钟表滴滴答答的走着,指针走动的声音也在此刻落在两人的心间。 这指针在转动,如同方才沉清荷天旋地转的意识。 她躺会了榻上。 这下她彻底被周竞禁锢住,连“帮”的资格都没有了。 她成为了周竞的猎物。 她会不会同杜鹃那样死在周竞的榻上? 周竞揉搓着沉清荷的玉乳,舌尖在她的耳廓游走,温热的气息将她包裹,他们严丝合缝,浑身上下只有下面那一处是她包裹着他。 “周……周竞。” 周竞还埋在沉清荷的颈间放肆,听见沉清荷唤他便抬起了头:“怎么了,圆圆?” “你别杀我。” 话刚说完,她便哭出了声。 周竞从来没见识过女人哭成这般梨花带雨的:“我怎会杀你?我疼你还来不及。” “可我方才疼得快死过去了。” “疼不代表会死。” “可杜鹃死了。” “所以呢?”周竞挑眉。 “所以我也会死。” “为何你会死?” 沉清荷看着周竞的鹰眸,认真道:“她死在你榻上,我也在你榻上,所以我会和她一样死在你榻上。” “你为什么会觉得她在我榻上?”周竞问。 “坊间都这么说。”沉清荷不假思索。 “嗯,坊间也说你活不过二十岁,你觉得是真的么?” 周竞这下也不看沉清荷了,已然没了耐心,他含着沉清荷的酥胸,舌头不断地在她的胸上打转。 卢赐说女人的胸都是有奶香味的,周竞当时听了只以为卢赐在吹牛,这会儿吮了几口才发现卢赐说的是真的,而且沉清荷的酥胸还带着些花香,当他流连忘返。 沉清荷被胸前的触感影响,满脑子想的都是周竞抱着她边走边肏的画面,加上周竞一直吮着她的乳头,尽管她想回答“是”,可一时间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两人沉默着,区别在于沉清荷想要用理智克制自己的情欲,而周竞已经被情欲冲昏了头脑,他看向了沉清荷淌着蜜水的潮穴,然后将头埋了进去。 -- 章节目录 第三章淌水 Шǒǒ13.℃ǒ㎡ 沉清荷本就是处子身,方才边走边肏的画面还没能从她脑里散去,周竞这会儿却埋在了她的胯间舔舐,一次又一次的突破了沉清荷的认知。 周竞未开过荤,情欲的驱使让他无法自控,当他看见那泥泞巢穴的时候,他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他想舔一舔那处,尝一下沉清荷淌出的水儿是否和她的香粉味儿一样香甜,事实果然如此。 “你,你别舔那。” 话虽如此,但沉清荷双腿却夹紧了周竞的脑袋。 周竞的声音闷闷的,热气打在沉清荷的穴口,“可你夹我了。” 沉清荷狡辩:“那是……生理反应,我的英格兰老师说过的。”她又怕周竞没留过洋听不懂什么叫做生理反应便想解释一番,周竞没给她解释的机会,一手拨开她厚实的阴唇,一手抓住她的胸乳,重重地在她的花蕊处吸了一口,蜜液也被他的舌头卷进了嘴里。 “圆圆,你是甜的。” “周,周竞,我……”她不敢开口提出自己的要求,因为她此刻希望周竞能够将他的巨物狠狠地塞进她的下体顶撞,可她怕周竞说她浪荡,“我想洗澡。”wρó18.©ó㎡(wpo18.com) 周竞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那我喊人进来。” 沉清荷以为周竞要起身唤人,以为自己能够喘口气了,可没想到周竞只是朝门口喊了声来人放水,便把四周的床帘给拉了下来,又狠狠地堵住了沉清荷想要询问的嘴。 放水的人来的极快,“小姐,姑爷,水快备好了,不知小姐今日是否还是用玫瑰花瓣入浴?”那下人说话的同时,周竞将下身狠狠一撞,性器顶进了她方才淌水的甬道,囊袋打在沉清荷的白玉肉上,沉清荷吃了痛不敢出声,牙齿用力一咬把周竞舌头咬出了血来。 “嗯,还是玫瑰花,清荷说她喜欢。”周竞舌头流血了也不恼,反而平静地吩咐,“快些吧,清荷说她累了,洗了澡我们也睡了。” 下人也只是疑惑平日好脾气从不催促的沉清荷怎的突然催促了,可也不敢多说些什么,毕竟周竞可是新姑爷,再加上周竞的名声,放水的下人也只是应了一声,又继续往浴桶里倒水。 要把浴桶装满水还得倒上几桶,水声纷杂,盖过了床帘内的抽插声。 白玉似的蚌肉含着紫红色的肉棒,沉清荷能清晰地感受到周竞的炽热,更能清晰地体会周竞跳动的青筋。 他们在床上一隅交合,下体撞击的啪啪声响亮,可这声音也和水声缠绵在了一起,到处都是水声,到处都是情欲。 沉清荷死咬着下唇不愿出声,她到底是锦绣银行的千金,这般放浪的模样被下人看到又成何体统? “小姐,姑爷,花瓣和水都放好了。” 下人突然出声将沉清荷吓得下体一紧,周竞的肉棒被狠狠一夹也泄了出来,精液尽数灌进了沉清荷的穴里,犹有溢出的姿态。 “下去吧。”周竞说,“早些休息,我和清荷这不需看着了。” 下人应声而出。 听见关门声,沉清荷骂道:“周竞你这个混蛋,我再也不愿与你做腌臜事了!”说着便要踹周竞,可脚刚抬起来便被周竞握住了脚踝。 “还有力气踹人,看来是愿意与我做‘腌臜事’了。”周竞打横抱起沉清荷便向浴桶走去,两人未着寸缕,周竞的胸膛滚烫,下体也滚烫,已经泄过一次的肉棒又挺立了起来。 他将沉清荷放进浴桶里,水面刚好漫过沉清荷的乳尖。 周竞以前不爱念诗书,这会儿觉得沉清荷乳尖浮现在水面上的样子一些像《琵琶行》里的那句“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描述。沉清荷感受到了他的目光灼灼,可她下面被周竞的子孙液堵着难受,她想动手把这些液体抠出自己的身体,碍于周竞在场,她只得开口:“你先出去,我真的想洗澡。” 语气真切,若是周竞没有精虫上脑,许就答应了。 周竞长腿一跨跨进了浴桶里,原本只够一人的热水溢出了浴桶。 这可怎么抠? 热气氤氲在两人之间,沉清荷知道自己逃不掉了,尤其是在看到周竞迈进浴桶时胯间巨物耸立的模样,她断了弦,心中只有一个想法。 她快死了。 方才床上那一遭已经耗尽了她的气力,再来一回她该如何是好? 难道她见不到新婚第二日的旭日了吗? 两人赤裸相对,不发一言。 沉清荷下体的子孙液堵得她穴内瘙痒难耐,可若让她当着周竞的面挖出穴内的东西,她着实害臊。 “周竞,我们……来玩个游戏可好?”沉清荷撞着胆子问。 周竞挑眉:“什么游戏?” “你先闭眼,我才能说。” “好。” 她未曾想周竞这般好脾气地答应了,还顺势闭了眼:“你先数到十,我才能说。” 周竞勾了勾嘴角,唇间露出了一股子的玩味。 “一。” 沉清荷见周竞已经开始数数了,伸手便向自己的小穴探去想要将那些白浊挖出,奈何入睡的动静太大,惹得周竞想要睁眼。 “怎么了?” “不准睁眼!” 两人同时出声。 “那我继续数?” 沉清荷匆匆点头:“嗯嗯。” 她只得抓住这短暂的时间将下体的东西挖出,不然待会儿她也不知会不会更难受些。 “二。” “叁。” “十。” 周竞报完数字便睁了眼,他只看见沉清荷的细手在她自己的小穴进出,玫瑰花瓣洒在水面上,影影绰绰的,却也遮不住沉清荷的动作。 沉清荷没想到周竞会耍赖,她恼极了,现下她的动作和她在周竞面前自渎有什么区别? “原来圆圆是觉得方才我没有满足你,所以才想让我闭眼,自己在这……”周竞拉长了尾音,“圆圆怎的不早说?早知如此,我方才就肏得再狠些了。” 这人巧舌如簧,将黑的说成白的,方才明明是他泄在自己体内让自己不适,不然她现在怎会做这种事? 她偏过头去不想再看周竞,可她却忽视了周竞在床上不要脸的能力。 “这种事情怎能劳烦我的太太,让太太自己动手,是我的失职了。”周竞嘴角微微上扬,轻快的语气仿佛将手指伸进玉穴的另有其人。 他的手指显然比沉清荷的要粗长不少,周竞在她的穴内勾了勾,沉清荷情动地发出一声呻吟夹住了他的手指,不让他的手指再往内探:“夫人是觉得还不够?那夫人可夹得太紧了,我可伸不进去了。” 他语气正经,可遣词造句全是情色。 沉清荷在听完他喊太太后,又听到一句夫人,心中一颤,迷离着双眼:“周,周竞,你乳名叫甚?” 周竞一怔,不过片刻,他回:“我不想听你叫我乳名,更想听你唤我夫君。” 胡闹!可不能让她知道他乳名叫团团,他堂堂周少帅,小名用这么没气势的名字,丢人得紧! 这名字可不兴说! “我,我叫你夫君,今日便放了我罢?”她和周竞打着商量,周竞的手中动作未停,惹得她说话磕绊,一直在喘气。 甜腻的气息打在周竞的喉结上,好像是在勾引他。 “可以考虑。”周竞狡黠一笑。 沉清荷连忙喊道:“夫君。” 仅仅只是两个字,却好似耗尽了沉清荷所有的力气和勇气。 周竞闻言,立刻抽出了手,他握住沉清荷的腰身,胸膛贴在沉清荷的胸乳上,将沉清荷的胸乳挤得生疼。 他的巨物被夹在两人的腰腹之间,灼热难挡。 可喘息不过片刻,下一刻,沉清荷的胸乳连着飘在水面上玫瑰花瓣一块被周竞含住,他吮着乳头,伴着水声发出了匝匝声。 沉清荷头皮发紧,她知道自己被吸得疼,好似奶水都要被吸出来了,可她忍不住得抱紧了周竞,想要在这种放肆的情欲与浪荡里沉沦下去。 平日她同其他千金出门,没走上几步便累了,她本以为长时间的性事会让自己疲惫,乃至让自己呼吸困难,但如今在水中,面对周竞的强劲攻势,她有那么一刹那觉得就这样溺死在这木桶里也可以。 至少她现下是快活的。 “啊……周竞,我,我疼。” 她捧着周竞的脸,媚声说道。 没有一个男人能够忍受这般娇媚的声音,更何况周竞的欲望已经勃起,他低吼一声,将龟头挤入了已经扩张过的玉道里狠狠地抽插。 他们本就在水里,哪怕沉清荷的甬道再紧致,周竞的性器再粗长,也总是会有热水成为漏网之鱼钻入她的甬道中。 热水的温热和周竞性器的灼烫填得沉清荷下道仿佛要溢出了那般。 她觉得自己好像要尿了。 “我,我要尿了,周竞。” “乖乖,不是要尿了,是你太快活了,更是你太欢喜我了。” 他自上而下地亲吻着沉清荷,在沉清荷的身上布满了痕迹。 今夜过后,她是他周竞的妻子,哪怕别人说她活不过二十岁又如何?他会找最好的医生,带她去最好的医院,直到能让她长命百岁为止。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周竞又泄了两回,沉清荷才得以入睡。 -- 章节目录 第四章行李微H 沉清荷一直睡到晌午才醒,睁眼时身旁已经没了周竞的身影,满屋欲望的气味、床物上的精斑还有她酸痛的身子提醒着她,昨夜并非一场梦。 她真的和周竞成婚了,自己还难以自控的和他在床上、在浴桶里翻云覆雨。 沉清荷想喊阿月进门给自己更衣,但掀开被子看见自己满身吻痕又抛下了这个想法,于是她只能拖着自己酸痛的身子自行更衣。 光是找衣服换衣服就花了半个小时的时间,沉清荷下了楼才发现桌子上已经摆好了午饭,周竞一手拿着报纸,一手拿着红茶,有些像沉震南在家养老的模样。 周竞呷了口茶,眼皮未抬:“醒了?李叔,热杯牛奶,再给清荷拿些她英格兰老师送来的面包来。”使唤起李叔的样子赫然把自己当成了沉宅的男主人。 沉清荷见状,气不打一出来:“我不喝牛奶,我要喝红茶。” 李叔停下了热牛奶的动作,周竞直勾勾地看着她,勾了勾嘴角:“你胃不好,喝不得这红茶,喝杯热牛奶罢。” 等李叔端来了热牛奶和面包,沉清荷才发现李叔拿来的是她最爱的叁文治。 这个家里果然还是李叔最疼她。 由于叁文治太美味,她一时也想不起为什么平日八点的早餐挪到了正午时分。 沉清荷小口地吃着叁文治,却突然看见周竞起身掸了掸衣袖:“军中还有些事未处理好,吃完饭你先收拾好自己的物件,等我下午来带你回公馆。” “为什么要回公馆?”沉清荷问。 周竞弯腰,含笑的眼神移到了沉清荷的脖颈间,他贴着沉清荷的耳朵轻声道:“夫人莫不是忘了昨夜的鱼水之事?” 沉清荷霎时红了脸,直骂周竞不要脸,然而后者只是理了理衣服,然后在她的脸上落下了一个吻:“你常吃的药已给你备好,吃完饭歇息一会儿再吃。” 一直到仆人关上了沉宅大门,沉清荷才定定地回神,昨夜并非她的一场春梦,她不能骗自己身上的酸痛感来源于身体不适了,她是真的与周竞成婚了。 温热的牛奶顺着她的脖颈流下,滑进她的胸乳之间,像极了昨夜她因体力不支而划落的汗水。 这会儿她也听不进李叔在她耳边说些什么了,她好像只能听见她昨晚的淫叫和周竞的调戏。 待她的腿心流出一股热流,她才发觉自己现在在做什么。 她竟然在回味昨夜的种种。 她怎能……怎能如此淫荡?这要让人知道了可如何是好? 周竞一直到叁点一刻才回到沉宅,沉清荷理出了整整一箱房的行李,她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丝毫没有注意到周竞正靠在门上。 “夫人,我想周家还是养得起你的。”周竞忽然出声,沉清荷也被吓了一跳,整个人像只受惊的小兔。 她杏仁似的眼睛一瞪:“什么意思?” “我方才让你理些物件是想让你带些舍不得的东西,儿时的布偶,床头的挂件什么的。夫人这架势,倒像是怕我养不起你,要将整个沉宅都搬过去似的。” 周竞解释期间,门已被他带上,浅黄色的帘子被拉开,窗户上还贴着囍字窗花,地上的行李杂乱地摆放着,有几个行李箱估摸着是还没收拾完,箱口大开,里面整齐地迭放着沉清荷的旗袍。 军靴声哒哒像沉清荷逼近,尽管周竞现在是笑着的,但沉清荷却觉得此刻的周竞宛如野兽,危险的气息仿佛在向她靠近。 他步步紧逼,她只能慢慢后退,直到自己被打开的行李箱绊倒,跌坐在行李箱里。 周竞掀开她的裙摆像瘾君子一般嗅着:“圆圆今天的旗袍可真美。” 她今天穿了件嫩黄色旗袍,这颜色极嫩,沉清荷本就花季的年纪,穿着这件旗袍看起来像极了豆蔻少女。这裙摆开叉到了膝间,盘口是土黄色的,压了些青涩的气息,但抵不住沉清荷那双圆润的眼睛清纯。 周竞的眼神太过直白,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似的,她只得别过脸去躲避目光。 恍惚之间,她的丝袜和底裤已经被周竞粗暴地褪下,就连盘扣也被打开来,那对胸乳也在盘口被打开来的时候跳出。 这对胸乳上还有昨晚周竞肆虐的痕迹,斑斑点点极为密集。 他扶着她的左乳像得到了天下至宝一般爱抚着:“圆圆,我想你。” 沉清荷还来不及反驳周竞的想念,她的左乳便被周竞含住,而她的乳头却被周竞的舌头调戏着,他灵活的长舌不断摆弄着她的乳尖。 “周竞……你不要白日……白日宣淫!” “哦?我可没有,和自己夫人行房事怎么能叫白日宣淫?”周竞一面坏笑,一面吮着沉清荷的乳,像极了孩童求奶的模样,“圆圆,你这能吸出乳汁儿吗?” 沉清荷被这一问臊红了脸,周竞揉捏着她胸前的红豆,开始了自问自答:“哦,你没生孩子,大抵是不能的。” “周,周竞,我还没吃药。”沉清荷恳求道,“你放我去吃药罢。” 然而周竞却不理沉清荷这话:“骗人的圆圆可不是乖孩子。” 乖孩子这叁个字好似成了沉清荷下体的阀门开关,花蕊间的温热让她暗自害怕——她屁股下还坐着她最喜欢的一件绣花旗袍,这温热要是沾上了该如何是好? 周竞将沉清荷腾空抱起放在紧闭的行李箱上,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沉清荷抱紧了周竞不敢松手。 “乖圆圆,松手。” 她这才松手,可她的眼眶已经红了,俨然是被刚才的腾空感吓哭了。 “周竞你真是……” “混蛋?你昨夜就这么说我。” “不准你提昨夜!” “好好好,我不提昨夜。”周竞环住沉清荷,将她的脸对准自己的腰腹埋住,男人的欲望在这一刻迅速挺立,直直的抵在沉清荷的下巴上。 周竞解了皮带,那粗长、跳着青筋的性器“啪”地一声打在了沉清荷的脸上,硬邦邦的,瞬间将她的脸打出了一道红印,沉清荷生生咽了口口水,往后挪了一小点。 “圆圆念书时成绩可好?”周竞没来由地问,沉清荷便怯生生地答:“先生说我成绩尚可。” “那想必我的圆圆定是聪颖无比的,这样聪颖的圆圆再重复一遍动作定是没有问题的。”周竞的大手插在沉清荷乌黑的发间,一脸享受地说。 沉清荷以为周竞想她重复方才他将自己腾空抱起的动作,立马拒绝: “……我体弱,抱不动你。” 周竞却道:“无需抱我,你学着我昨日那般含着我下面便是。” -- 章节目录 第5章公馆微H 周竞这话无疑是给沉清荷脆弱的心上来了一击,她知晓周竞在床上什么污言秽语都敢说,但却不知他已到了这般地步。可她仔细想来,周竞方才那句话算不上什么污言秽语,甚至连个脏字儿都没带,可她听着却红了脸,心脏砰砰地跳着,重重地撞击着自己的胸脯。 她喘着气,呼吸落在周竞的性器之上,缠绵地包裹着它。 片刻,她朱唇微动:“我不大会。” 周竞弯腰压低了声音:“圆圆大抵不是不会,是不愿罢。” 他声音本就低沉,这会儿压低了更像是旧时苗疆少年蛊惑眼前的少女为他办事。 沉清荷听得入了迷,意乱情迷之间,她握住了周竞的勃起之处,含住了它。 味是腥苦的,但好在不难吃。 周竞爱干净,不似别的男子那般数日才洗澡,他每日都洗澡,沉清荷昨日便想说周竞身上有股冷杉味,闻着是极其让人安心的。 温润的口腔包裹着他的欲望,她一点点地吞吐着,动作生涩。 周竞那处本就异于常人,沉清荷一张嘴是塞不下的,它顶进了沉清荷的喉咙深处,呛得她想要咳嗽,可箭在弦上,周竞不会让她断然离开,于是他摁住了沉清荷的头,下身又狠狠一撞,送进了她的口中。 “周,周竞。” “我在。” “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沉清荷含糊不清道。 此刻的她不愿吐出口中巨物,但她又实在想要夸赞周竞的味道,只得边吮边说。 沉清荷体弱,力气极小,再用力吮也不过丁点儿的力气,可偏偏便是这小力吮吸击溃了周竞的防线,让他狠狠在沉清荷嘴里泄了出来。 沉清荷没能将泄出的白浊尽数吐出,有些余液顺着她的喉管流了进去,顿时呛得她喉间不适,只能一直咳嗽。 周竞闻声便从军装里掏出一小瓶药来,他捏起沉清荷的下巴,揩去她嘴角的白浊然后勾了勾嘴角:“你吃些药喝些水,别被呛着了。” 沉清荷自认脸皮是没有周竞厚的,但见周竞只给了自己药却没给自己水,心中总是不悦的:“干吃吗?你怎的也不给我倒杯水来?哼。” 周竞答非所问:“你还是给我做口活时乖些,哦,在床上也是乖的。” 沉清荷抓起身旁的衣服就往周竞身上扔去:“你!你也是做口活时话才中听!” “原来夫人喜欢我说下流话。” 她只是想表达周竞平时说话欠揍而已,并不是想说自己喜欢周竞讲下流话的意思,这人怎么张口就来? 沉清荷被气得脸如樱桃,别过脸去不想看周竞了。 周竞却蹲下身,不知从哪翻出了条新丝袜给沉清荷套上,又给她扣上了盘扣,动作温柔,仿若刚才将她头摁住的并不是他本人似的。 活了十余年,沉清荷是不记仇的,但牙尖嘴利,嘴上不愿饶人:“现在扣上又有什么用,衣服都皱了,下人难道是瞎子么?会猜不出我们做了什么?得亏你还是少帅,怎的这么不聪明?”她絮絮叨叨地念着,丝毫不管周竞的面子。 经历两次(?)性事她也算明白了,周竞不会杀她,哪怕她说些气人的话他也全当撒娇,大概是周竞自己的怪癖,真真是个怪人,喜欢女人和他说些气话,莫不是儿时脑子被烧坏了?否则怎会不喜欢甜言蜜语,而是喜欢气人之言? 然而沉宅的人就算看见两人衣衫不整的模样也不会说什么的,毕竟外头都传言周少帅是个能在床上玩死人的狠角,沉宅众人除了沉震南,只要周竞能留沉清荷一条命便可,而沉震南则是极为放心自己挑选的女婿,认为自己的女婿是天之骄子,品行优良,绝不会做出伤天害理之事。 最终沉清荷是披着周竞的外衣走出的厢房,至于那弄乱了的衣服和地上的白浊又如何,那已不是他们该操心的事了。 沉清荷坐在周竞的车内看着外面不断退后的街景,心中无限感慨,这好像是她两年来第一次出门,尽管对她而言只是从沉宅搬到了周公馆,以后周竞也未必会让她常常出门,可呼吸到新鲜气息的沉清荷心中愉悦了不少,脸上笑容也多了几分。 她像极了初次出门玩耍的孩童,看着路边叫卖的小贩也能新奇几分。 “周竞,以后我能常出门吗?”她鼓起胆子问道。 她心里是知道这个要求能够被同意的可能性趋近于零,可她还是想问,人总是要抱些希望的,哪怕她只有余下两年时间可活。 本在闭目养神的周竞缓缓睁开眼,他将目光移到了沉清荷那张充满喜悦的脸上,他心知眼前的少女应该被圈养在金丝笼里做她的金丝雀,但这一刻他不愿打破少女的美好遐想:“当然。” “但每次出门不得超过两个小时。” 沉清荷满心雀跃,完全没将周竞后半句话听进去。 她张开双臂好似庆祝似地喊:“周竞你真好!” 只要能让她出门,那这人便是好人,才不像自己的爹爹,常年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生怕她出门便遇害。 这一声喜悦太过畅快,加之车窗未关,车外人听得极其清楚。 “刚才车里谁在喊周少帅?” “不会是锦绣银行大小姐吧?难不成她没死在昨晚?” “呸呸呸,就你话多,小心被别人听到把你抓起来!” 沉宅在城西,而周公馆则在城南,两地之间虽不算远,但街道弯弯绕绕,也需得开上四十来分钟才能到达。 周竞的车停在周公馆前,沉清荷下了车,仔细观察着这一排洋楼。 虽说是公馆,但确是一排洋楼组成的,这里位于沪城的柳岸江边,依山傍水,风景秀美,可谓是寸土寸金之地,周竞能把自己的周公馆建在这,想来家底是极为充实的。 门前是两列下人向两人鞠躬:“少帅好,夫人好。” 倒也不必如此……沉清荷心中腹诽。 进了门,沉清荷才发现方才门口的一排洋楼并不算什么,周竞在公馆里造了个花园,看上去有半个沉宅那般大了。 “周竞。”沉清荷轻声喊道。 周竞闻声扭头看她:“何事?” 沉清荷又招了招手,示意周竞低头,于是周竞低头伏在她的唇边听见她问:“你……是不是干了些贪污的事儿……” 周竞瞳孔微震,不知她为何会有这般想法,可却又想逗逗沉清荷:“夫人怎会知道?” “那可不成,你会被抓起来的。”沉清荷咬了咬嘴唇。 “夫人是在担心我么?”他有些好笑地问。 “你被抓起来了,我怎么办?不行不行,我怎么能被抓起来呢?就算要死,也得是在家中吧?在牢里死是怎么回事?” 合着是他自作多情了,还以为小娇妻是担心他受贿被抓。 他问:“你不想被抓起来,是想和我离婚?” 沉清荷的眼里闪烁着希冀:“可以吗?” “你还不如盼望我早些死了你当小寡妇改嫁。” 这人怎么跟自己似的,张口闭口就是死不死的? PS:这两个月在学车,码的少了!这两天有空补几章肉~谢谢大噶的支持,会写完的~原定这本是短篇,写3w字就完结的那种,但私心想写一点小情侣的恋爱日常,没有标H的基本就是恋爱日常,这本不收费。祝大家生活愉快~天天开心~ -- 章节目录 第6章布庄微H 搬入周公馆后的几日里,周竞派了些人将沉清荷的东西从沉宅搬了过来,又遣了两个丫头陪沉清荷上街置办些新物件,生活好不愉快。 都说新婚燕尔,刚结婚的人总是爱腻在一块才能体现夫妻之间的亲密无间,但周竞达沉清荷搬入周公馆后便忙于公务,脚不沾地,常常深夜才回,周竞倒是想与沉清荷做些什么,但每每他想进入沉清荷的花穴时,他竟有些于心不忍。 大抵是沉清荷的睡颜宛若仙子,他实在是舍不得在此刻惊扰她的美梦。 一转眼的功夫便到了暮春。 沪城的尾春已有了些初夏的影子,天气虽称不上炎热,但若穿着春装是要起些汗的。 今日天气尚好,沉清荷估摸着有些时日没去布庄定成衣了,于是唤了周竞遣来的丫头帮自己更衣准备出门。 出门之时恰好遇到彻夜未归的周竞。 周竞下眼乌青,眼白处还有着些血丝,看来是昨夜处理公务太过劳累,彻夜未眠。 沉清荷说不清楚自己现下对周竞是何种感觉,她知晓自己在那两日对周竞的身体有多沉迷,可偏偏就是这样迷醉让她不敢承认自己迷恋周竞的身体。 她私心里觉得自己放浪不堪,不然怎会沉迷一个自己从未接触过的人的身体上呢? 沉清荷心里也是清楚的,自己的这种沉迷并不是喜欢。 可喜欢又是什么呢? 过去的十余年她从未产生过“喜欢”这种情感。 “夫人这是要打哪儿去?”周竞揽住沉清荷的细腰轻轻一掐,压着疲惫问。 沉清荷今日穿了件全开襟旗袍,旗袍通体是浅黄色,晨时的日光落在衣服上还能看见衣料上的暗纹。盘扣镶了几颗硕大的珍珠,就连收角的针线也掺了些金丝,可见其价值不菲。 尽管两人日日同房,可沉清荷还是不好意思在外人面前如此亲昵,她将手放在周竞粗砺的右手上想将它往外撇去,却没想到周竞抽身掐了她的屁股一把。 沉清荷顿时扭头看向仆人,这些人好似懂没看见周竞的动作,脸上并无异样。 沉清荷清了清嗓子:“我去布庄定些成衣,要入夏了,昨年的衣服做的有些老成,不够好看了。” “那我陪夫人去,可好?” “你陪我?” 周竞点了点头:“嗯。” 沉清荷不知为何笑了一下:“不休息了么?不是一晚没睡?” “方才在车上眯了一小会儿,不碍……”周竞忽得想起些什么,“夫人这是怕我睡不够累死在外头,还是怕自己当小寡妇?” 沉清荷这才觉得自己刚刚那句话实在不像是自己的语气,反倒是有些调情的味道在里面。 况且,周竞说的这两个担忧有什么区别?只要周竞死了,她就是小寡妇,跟累不累死有什么关系? 她有些恼,推开了周竞然后嗔怪道:“我可没有,你休要胡说。” “那夫人这便是真的在关心我了,想来夫人是真的倾心于我了。” “……还去不去布庄了?” 沉清荷不愿与周竞多说些什么,横竖都是他有理。 “当然去。”周竞说,“翡翠,琥珀你们就不用跟去了。” 翡翠和琥珀是周竞遣给沉清荷的两个丫头。两人听见自己不用跟着夫人去布庄,别提心中有多高兴了。 两人不愿意跟着沉清荷上街倒不是沉清荷性子刁蛮爱与商户说价争论,而是因为沉清荷太过挑剔,常常逛满一小时也不一定能挑下一样,偏偏沉清荷还爱问她们的意见,她们也不敢轻易说喜欢,更不知如何是好了。 沉清荷今天去的布庄是锦绣银行投资的,说是布庄,可若说它是制衣坊也没错。 锦绣布庄原本是做布料生意的,但在锦绣银行注资过后,锦绣布庄便衍生出了定制成衣的队伍,专做上流社会的定制生意。 布庄老板姓裘,裘老板看见沉清荷和周竞一同走进店里,眼角上扬,一副市侩嘴脸立刻显现在他的脸上:“周太太,周少帅,赶巧了,我这布庄刚到几匹新布,清一水儿的人蓝色,周太太上次来不还说锦绣布庄少了些蓝色布料吗?这不,我马上就进货了。” 听见裘老板给自己的称呼,沉清荷忽然想起自己几年前问自己国语老师的有个问题。 她问,为何女子出嫁后只能被唤作夫家的姓?难道女子嫁人后就没了自己的姓氏了么? 她的国语老师摸了一把山羊胡,又抚了抚她的头说道,千百年前皆是如此。 沉清荷虽小,可心中主意多,是不甘的,从来如此,便是对的么? 沉清荷扭头看向店内的蓝色布料,指尖抚过一匹冰蓝色布料,这料子手感冰冷,触感丝滑,实在是张适合做成睡衣的料子。 这批蓝色料子质量都不错,不论从色泽还是手感上来看,都属上乘。沉清荷定下了几匹,又转头看向旁边的绿色料子。 岂知她刚转头便被周竞蒙住了双眼:“我不喜欢绿色。” “可是我很喜欢绿……” 她还没把一句话完整说完,随即想起自己已经是有夫之妇了,绿色似乎的确有些不好的意思。 “你喜欢什么?”周竞放下自己的手,沉声问道。 “……我说我喜欢滤过色后的蓝色……” 裘老板见两人之间气氛不对,立刻出来打马虎眼岔开话题:“周太太衣裳尺寸可还是跟去年一样?” 去年的衣服给自己穿其实已有些宽大了,她身子愈渐消瘦,早年间还能将收身的衣裳撑得饱满,看得见玲珑曲线,这两年却愈发清瘦,腰与手臂都细了不少,就连肩也比常人要薄些。 “重量一次吧,小佳呢?”沉清荷问。 小佳是锦绣布庄量身的丫头,往常都是她来给沉清荷量尺寸的。 “小佳这两日探亲假去了,要不让秀娘来量?”裘老板打着商量。 沉清荷不喜欢秀娘,缘是那金家二小姐常常和秀娘议论自己,说自己迟早得死,沉家存这么些钱有什么用?还不如一把子捐了,还能落得个流芳百世的美名。 那金家二小姐每次说完,秀娘还笑着应,说沉清荷不过是个药罐子,读的都是些洋文,上不得台面,且沉清荷学的远不及金二小姐在国文堂学的东西。 沉清荷不在乎别人说她药罐子,也不在乎别人口中的自己是否真的早死,但她最为厌恶的是金二小姐和秀娘阴阳怪气地辱没自己的学识。 毕竟,毕竟自己的学识可是沉震南找了好些教书先生教会的。 周竞见沉清荷良久不语便接话道:“我替我夫人量便是。” 转瞬之间,她被周竞带入量衣房,藕粉色的帘子被周竞顺手放下,两人身影影影绰绰,虽辨不清晰,但仍能看见有人影微动。 周竞又放下一道帘子,这下外面可真是连个人影都捞不着了。 “你,会量衣?”沉清荷的声音微微颤抖。 她总是如此,两人独自相处时她便开始害怕,她明明知晓周竞并不会杀了自己,但她心中的恐惧情绪依然存在。 “这世上有我不会的么?”周竞戏谑一问。 “我怎会知道?” “那看来是夫人对我了解得不够深了,我们夫妻,需得多了解了解彼此。”周竞一边将皮尺展开贴在沉清荷的肩上,一边咬着沉清荷的耳垂,“夫人的肩比看上去还要窄些。” 沉清荷一阵战栗想要叫出声,然而裘老板还在外面,她不敢,也不能。 “夫人怎么又在发抖,发抖我可量不准了。” “你要量便量,怎的还,还动手动脚的,跟个登,登徒浪子似的。”一句话磕磕巴巴,沉清荷讲不清楚。 许是她因为周竞咬她耳垂的动作起了反应,又许是因为周竞拿着皮尺的手已经移到了胸上,她的下体不断地在吐露着蜜液,她的底裤也变得湿濡。 她恨自己不想反抗的思想,也恨自己情动的念头。 “放心,量衣呢,我不会做些什么的。” 周竞的话好像给她吞了颗定心丸:“真的?” “我从不说谎。” 沉清荷怕痒,尤其是胸下和腰侧,是故周竞量完胸围将皮尺卡进她的下胸时她嗫嚅道:“这,我自己来。” “万一量不准,衣裳做出来可就不一定合身了。” 周竞将她爱美的心思完美拿捏,沉清荷闻言只能点了点头。 可以痒,但是衣裳不能不好看! 所以她忍着痒意,嘴角微微抖动,生怕周竞发现了她下胸敏感的事实。 周竞刚用皮尺将她的腰围住,沉清荷却扭动了两下将自己敏感处暴露无遗。 “夫人腰可真细,连一尺八都没有。” “你今日怎的话如此多?你没摸过?不知道腰细?” 兔子急了也是会跳墙的。 从量衣开始他就一直调戏她,这会儿她是真的忍不住了。 周竞就喜欢看沉清荷有生机的模样。 最终两人不发一言量完了衣。 她问:“量完了吧?” 周竞点头,一把揽过沉清荷的腰让她跌坐在自己腿上。 “量完了,我该做些什么了。” 沉清荷唰地一下红了脸:“你,你这个……”可她竟想不出一句骂他的话来。 “我这个什么?我可没有撒谎。” 是了,他方才说的是量衣时不做什么,现在已经量完了,再做什么也不算撒谎了。 周竞右手往她的下身探去,那片湿濡让他极为满意:“夫人明明很是期待我做些什么。” “我没有。” 周竞拨开底裤,双指捏着蚌肉里的那粒珍珠,动作轻柔。 “嗯……周竞……” 帘子外有人,沉清荷不敢大声喊,只能细声细气地喊着周竞的名字。 周竞从未告诉过沉清荷,他最喜的便是她喊他全名。 周竞双唇一开,隔着那件全开襟浅黄色旗袍精准地咬住了沉清荷的乳尖,他往外扯,沉清荷怕痛,于是她便往外送,一来一回之间,她将自己的乳隔着衣物送入了周竞的嘴里。 津液将衣物染出水渍,沉清荷的下体也不断流着蜜液,她受情动而扭动着,却不知自己的动作正在勾起周竞的欲火。 “别扭,不然就将你扒光。” 他从未对沉清荷说过警告的话,也许在他人听来这是一句调情之言,但在沉清荷听来,她确信自己若是再扭动几下,周竞真敢把自己扒光了干。 她的情水顺着周竞的右手流下,簌簌不止。 “圆圆,喜欢么?” “什么?” “喜欢这样么?”周竞忽地抽出了手指,轻轻地在她的蚌肉上拍了一下,那两瓣蚌肉瞬间便有了颜色。 沉清荷双手环着周竞的脖子,蚌肉的拍打让她浑身一抖,不知所措地躲进周竞的怀里。 她想说她喜欢他拍她,还想他能多拍几下,可这种话她说不出口。 沉清荷红了脸,不敢表态,只能将自己埋入周竞的胸膛。 “圆圆是疼么?” “……嗯。” “你骗我,我分明能觉察到你是喜欢我拍你的。” “我……我没有。” 周竞掰过她的脸,认真地看着沉清荷:“圆圆,不要骗我,我不喜欢被骗。” 他说的认真,眼神中写满了情真意切四个大字。 于是她放开了自己,在他耳边说:“嗯……我喜欢。” 周竞收了她的喜欢,狼性之心已起,他那场面拍桌的手此刻一下又一下地拍在沉清荷的玉蚌之上,每打一次,蚌缝之中便多流出一点汁水。 交合声变成了拍打声,可仍是啪啪声在量衣房里回荡。 -- 章节目录 第七章糖糕微H 一直到沉清荷两瓣白肉红肿,周竞才停下了肆虐的手。 他喘着粗气,流连在沉清荷的脖颈处并在她右颈上重重地吸了一口:“乖,回去给你上药。” 她便娇滴滴地回:“好。”可她又看向自己被周竞舔湿了的衣服,作势要推开周竞,嗔怪道,“这都湿了,我怎么出去?” “你湿的又不止一处,怎的就不能出去了?” 沉清荷明知周竞是在挑逗自己,可仍然生气,于是她低头在周竞肩膀处咬了一口,周竞的肩上瞬间留下了水渍。 周竞不恼,温柔地将沉清荷放在座椅上,又在量衣房里随手扯了件嫩粉色旗袍给沉清荷换上。 刚好合身。 只可惜沉清荷不喜欢。 她撅着嘴嫌弃:“这颜色也太老气了。” “那再帮你换回蓝色那件?” “那还是这件吧。” 沉清荷下身肿痛,走起路来姿势怪异,她甚至无法完全站直。 周竞摇了摇头将沉清荷打横抱起,“拉开帘子。” “啊?” “手在抱你,没手拉帘子,还是你不想出去了?” 周竞咬了咬她的耳朵。 这人怎么这么喜欢……咬耳朵…… 裘老板见沉清荷换了件衣裳,又是被周竞抱着出来的,只以为新婚夫妻玩些新把戏,算完账后他笑着送走俩夫妻,没想到沉清荷趴在周竞的肩膀上冲着他说: “以后还是唤我沉太太罢,我有姓氏。” 她说得轻快,裘老板也应得迅速,以至于没有一人发现周竞身形僵了一瞬。 从出门到买完布料已经用掉了两个小时,沉清荷心中可惜今日的放风时间又结束了,但又满足今日出门时间已经多于平日,一路上眉眼弯弯,丝毫没有注意到靠着窗户沉默的周竞。 良久,他终于开口:“去一趟沪喜街吧。” 沪喜街是沪城出了名的小吃街,天南地北的小食都能在这找到。 “你要买吃的?”沉清荷嘟囔着:“家里不是有厨子么。” “你不是爱吃糖糕?” 言下之意便是为了她才去的沪喜街。 沉清荷的眼睛里迸发出星星来:“周竞,你真好!” 兴奋之余,她扑向周竞,双唇轻轻擦过周竞的脖颈,留下了红色的痕迹。 她今天擦的是茉莉香膏,味道清淡,茉莉香停留在周竞的鼻尖,久久不能散去。 可等到了沪喜街她才发现,自己的下身疼痛逾加明显,就这样大胆走在街上也不知会有多少人看她怪异的姿态。 沉清荷面露难色。 “怎么不下车?”周竞闭着眼问。 “你……” “嗯?” “你不陪我么?” 总不能说她觉得自己走路姿势怪异,想要他扶她走吧? 周竞酸溜溜地说道:“我以为沉太太不需要人陪。” 沉清荷听见周竞喊她沉太太,只以为是周竞乐意喊她,全然没发现周竞话里的阴阳怪气。 周竞从怀里拿出药来让沉清荷服下:“就在车上看吧,看见什么喜欢的玩意儿让老李下去买就是。” 老李是周竞的司机。 沪喜街近日卖的都是些青团子之类的糕点,沉清荷不爱吃艾草味儿的东西,一下子排除掉了一大半。 街上叫卖声络绎不绝,她耳尖,当下便听到了自己想吃的东西。 “老李,帮我买两个梅花糕吧,再买碗小圆子。” 老李应声便下了车,车里又只留下了两人。 “这都快入夏了怎么吃这么热气的东西?” “我就是爱吃,我还给你买了一份呢。”说到最后竟然是邀功请赏的语气。 老李很快便会了车里把梅花糕和小圆子交给沉清荷。 她掰出一只梅花糕递给周竞:“你尝尝。” 周竞不爱吃甜食,可还是接下来尝了一口,腻得他发慌。 梅花糕太烫,隔着油纸也能将她的手指烫红,可她太爱吃了,死活不肯放手。 吃完梅花糕,老李又开着车载两人在城东逛了一圈才回。 等两人回到周公馆已经天黑了。 方才在车上吃了梅花糕和小圆子,沉清荷还不大饿,周竞则是被梅花糕腻得吃不下饭。 两人成婚已经有段时日了,但屋子里还贴着囍字窗花,床单还是鸳鸯戏水的绣花,红得很。 回了房,沉清荷坐在镜前卸妆梳发,周竞脱了衣服躺在床上,发出均匀的呼吸声,估摸着是睡着了。 外出一天,沉清荷也有些累,扭头便看见周竞连被子都没盖,赤裸的胸肌坦荡地露在外面。 “也不怕着凉。” 沉清荷暗骂了一句,伸手要给周竞盖上被子,然而方才睡着了的周竞却睁开了眼,欺身将沉清荷压在了身下。 他的周遭散发着沉清荷从未见过的阴沉气场,这气场和她往日见到的周竞不同,眼前的周竞让她害怕。 “你就这么不想当周太太?”周竞阴冷发问,沉清荷却莫名其妙,她没来得及发问,睡裙被周竞一把脱下,她白皙的胴体就这样落在红床单之间。 红色衬肤色,将她的肌肤显得愈像白雪。 周竞也没给沉清荷开口的机会,他用力地亲吻着沉清荷,雄性的气味与她交换,津液在两人唇缝间流出,晶莹剔透。 沉清荷用尽自己的力气想要推开周竞,但那只是白费力。 力量的悬殊让她顷刻间知道自己没有处于上风的机会。 他们赤身裸体地触碰着,周竞常年练兵,身材自是没得说,然而这样的身材在此刻最大的影响便是沉清荷的胸乳被他压得生疼。 她与周竞之间真正同房的次数也不过一次,但两人做过不少淫事,周竞极爱吮她的乳。 可今日,周竞一直撕咬她的唇,不愿吮她的乳一下。 她的心里竟然有些怅然若失。 她有一个想法,想要说出来,可她自知这话太过淫荡,她不该说。 沉清荷从没和周竞提起过,她喜欢他吮她的乳,这次他不吸了,她竟然有些难过。 周竞大抵是吮咬得累了,久久才离开她的唇。 “周竞……”沉清荷的唇泛着水光,“你吃我的奶,好么?” 若是放在往日,沉清荷能在床上这样说话,周竞定是要抓起她的嫩乳狠狠吮咬的。可他如今满脑子都是沉清荷的那句“以后还是唤我沉太太罢,我有姓氏”。 她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不愿做他周少帅的夫人? 沉太太,真是好样的,这才成婚没几日,她便不想当周太太了。 周竞的大手覆在她的乳上揉搓,她的乳也因此被揉捏成了不同的形状。 她浪叫着,也不顾这声音是否与她沉家大小姐的名声贴切,她现在只想放肆自己发出这些淫秽不堪的声音。 “嗯……周,周竞,再揉揉右边……好么?” “梅花糕好吃么?” “好吃,甜,甜得很……” “揉得舒服么?” “舒,舒服……”回答完的沉清荷霎时捂住了自己的脸,好似方才回答的人是她的另一魄。 她的胸乳被周竞玩弄着,极少的耻毛上挂着水珠,下身不断分泌着无色的液体。 沉清荷以为周竞会将手指伸进去,却没想到周竞停下了揉捏胸乳的手,并将她翻了个身,她的臀缝被周竞勃起的性器戳开,周竞的双手扶在她的腰上,他们现在像两只小狗,跪在床榻之上。 ps:下章开车,是后入,接受不了可以跳过。 -- 章节目录 第八章野狗 Шǒǒ13.℃ǒⅯ 周竞的手一只向前探索不断地抓着沉清荷下垂晃荡的乳房,而他的另一只手则慢慢地在她的臀缝上游离,直到寻到了后庭处伸手想向里抠入。 她也不顾周竞揉捏乳房的手,香汗淋漓的脸惊恐地回头看去:“你,你要做什么?” 他莫不是想从那处进去罢? “我要肏你。”周竞意简言赅地说道。 “那处,是进不去的,你别从那,别从那进。” 沉清荷一句话说得磕磕巴巴,尽管她平日在性事中一向如此,但现下这句话却又多了几分恳求。 她曾听说过有军老爷从后面肏自己的姨太太把姨太太给肏出血了,下人进屋服侍时发现姨太太半死不活的。后来又听说那姨太太养了半年都没好,没过多久便被军老爷休了,如今那姨太太也不知是死是活。 周竞今日这架势看来是定要肏她了,可她怕得紧,她才过门没几天,不想这么早被肏死。 “那我是从哪进?”щρó18.©óⅿ(wpo18.com) 周竞的食指猛地插入她的花穴里:“从这?” 泥泞的肉穴受力一吸,狠狠地将他的食指绞了进去,像极了食人花吞人的模样。 食指在穴里小幅度地进出,淫水不止,只能顺着穴缝流出,滴落在床上。 沉清荷“嗯嗯啊啊”地呻吟着,她的身体愈加灵活,刚开始周竞只能看见她的身子在前后摆动,后来她情欲泛滥,双乳几乎是在空中甩动不断地荡起残影。 若是放在以往,周竞见到沉清荷如此放浪的模样,他要在她身子里泄到精尽人亡为止。 然而现下他是恼的。 他想不通为何沉清荷要让人唤她为“沉太太”。 是周字不够好听?还是她瞧不上他周家,不愿意冠上他的姓氏? 人的思绪一旦开始发散便成了树根,只会不断地生长,没有个边界。 他右手离开了沉清荷的晃动的乳并在她白嫩的屁股上留下了红色的巴掌印。 手掌落在臀瓣上的声音啪啪作响伴着沉清荷的叫声回荡在屋子里,两种声音延绵不绝。 此刻若是有下人经过,不用多说也知屋子里在做些什么。 “啊,周,周竞,你,你打我做甚?!嗯!”沉清荷上气不接下气,周竞打她臀的感觉和下午打她蚌肉的感觉是不同的,她能感觉得到。 下午的周竞是在调情,而现在的周竞好似在愤怒? 可他在愤怒些什么? 挨肏的是她又不是他,疼的也是她,他有什么好愤怒的? “我打你做甚?”周竞停下了动作,“我方才还没问你另一个问题,你是喜欢我从前面的穴进?还是从后面的穴进?” 话说至此,他对准沉清荷的后穴就想把自己的鸡吧塞进去,可沉清荷的后穴本就没开过苞,只堪堪含下了龟头。可就只有这么一点,沉清荷就觉得自己的后穴要裂开来了。 “啊,你,你出来,你从,从前面进,不要,不要从后面。” 然而野兽的想法挤走了周竞的理智,他现在只想狠狠贯穿沉清荷。 他不仅想从后面进,他连前面也要一起肏。 周竞一手握着沉清荷的腰给自己发力点,尔后狠狠一撞,沉清荷只觉得头脑片刻发昏,然后是剧烈的疼痛席卷而来,可随之带来的还有周竞在她小穴里抽插的手指。 她现在不论是前穴还是后穴,都被周竞堵得严严实实的。 周竞每顶撞一下便问: “周太太,舒服么?” “沉太太,是前穴舒服,还是后穴舒服?” …… 每一个问题都在挑战沉清荷的羞耻心,她不想回答,可她一旦不回答,迎接她的便是更凶猛的撞击。 她不想承认,可她还是要说:“舒,啊,舒服,可,可我,啊……可我疼。” 她已经不想管这个“舒服”的回答到底是在答复哪一个问题了,不论是回答哪一个都不重要了,她只是想不通为何今晚的周竞会如此凶猛? 不待她想清楚,周竞的手指突然从她的前穴当中抽离,她的前穴被插得太久,以至于穴口已经成了个小小的洞,分明便是周竞手指的宽度。 他双手握着她的腰抽插顶撞,淫叫声一浪高过一浪。 她知道现在他们的姿势像极了两只交配的野狗,她跪趴着,他俯趴在她身后,乳房晃荡,囊袋也是,好一副活春宫。 “沉清荷。”周竞喊出了她的大名。 “嗯……嗯……啊……”这便是她的回应了。 他阴阴冷冷地问:“那是我喊你周太太的时候舒服,还是我喊你沉太太的时候舒服?” 性事未毕,她亦不明白周竞今日的怪异。可周竞说出了这话,她沉清荷饶是再迟钝也该明白了。 周竞是觉得自己在外被驳了面子,她现在嫁给了周竞,自然要被唤作周太太,但她也没管周竞的想法,便当着周竞的面让人喊她“沉太太”。 不是每个人都足以了解她,知道她是何种想法,更何况是只相处十几天的周竞呢? 沉清荷张了张嘴,但喉咙干涩,声音嘶哑,发不出声来。 床榻摇晃,吱吱呀呀。 “沉清荷,我不管你是喜欢别人喊你周太太还是沉太太,你都是我一个人的周太太。” 性器从沉清荷的后穴里离开在床单上留下了一滩白浊。 沉清荷费力地翻过身,低头看去只能看见周竞毛茸茸的脑袋,他维持着方才的姿势穿着粗气。 两人身上已经是汗涔涔的了,沉清荷的腰上还滚着汗珠。 周竞却突然低下头在沉清荷的腰侧咬了一口。 不仅肏她的时候像狗,肏完她更像狗了。 说是咬,但周竞只留下了一个牙印便吻遍了她的全身。 他吻过的每一处都留下了痕迹,沉清荷的身体本就柔嫩白皙,留下吻痕后的胴体像极了梅花落雪图,让人欲罢不能。 沉清荷忽然抬起手抱住了周竞。 “周竞。” “嗯。” 周竞的声音闷闷的,并不畅快。 “你是不是不喜欢别人唤我沉太太?”沉清荷自问自答,“应该是不喜欢的,不然你今天也不会……” 从后面肏我。 “不会什么?” 沉清荷叹了口气:“我不是不愿别人唤我周太太,我只是不明白为何女子出嫁后只能被冠以夫家的姓氏,女子生来也是有名有姓的,为何要抹去她们的名字?” 周竞想过万千种原因,但唯独没想到此处。 “从古至今皆是如此,她们的姓名也没有被抹去,你看,我便记得你的名字,你叫沉清荷,清风明月的清,荷塘月色的荷。” 沉清荷却问:“可你记得你挚友妻子的名字么?” 这一问难倒了周竞。 他答不上来。 沉清荷抹去周竞额头的汗水,慢慢地说道:“你记得我的名字,是因为我是你的妻子,若我不是你的妻子,我也会如你某一挚友妻子的名字那样被抹去。所以并不是她们姓名没有被抹去,而是我们从未看到罢了。” 她又接着说:“我知你方才的从古至今皆是如此并无恶意,但是从来如此,便对么?” 不对,自然是不对的。 那只是约定俗成和人们的下意识抹去而已。 约定俗成的东西也会有错,而人的下意识更是凭借人的想法去决定的。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周竞看着沉清荷的眉心痣,柔声喊:“沉太太。” 她便知周竞是懂了她的意思了。 周竞忽地躺下将沉清荷抱起跨坐在自己的腰腹上,沉清荷惊呼一声,便听周竞说:“我还想再肏一次。” 沉清荷忍不住骂道:“你是野狗么?!” “野狗可以不知节制地肏你么?若是可以,那我便是了,不过沉太太只能有我这一条野狗。” -- 章节目录 第九章颠倒 Шǒǒ13.℃ǒ㎡ 从沉清荷的角度看去,她能清楚地看见周竞棱角分明的下颌角。 他的下巴不算尖,是有棱有角的模样,是典型的东方长相,若是放在百年之前,颇有王侯将相风范。 沉清荷跨坐在周竞的腰腹之上,蜜液将两人的肌肤黏合在一起,湿答答的,移动之间又拉出银丝。 周竞喉结一动,“你看着我做甚?” “不是你说要……” 再肏我一次么。 话自是不用说完的,周竞了然于心。 他半坐着,沉清荷的身子也顺势下滑,泛着晶莹的眼口杵在沉清荷的花穴之前。 一时之间,呼吸交错,辨不清到底是谁的呼吸更重些,两人的唇瓣便重迭在了一起。 周竞啃咬着沉清荷的唇瓣,好似在品尝世间难得得佳肴一般。 他们鲜少接吻,周竞觉得接吻不如肏她一顿来得欢畅淋漓,但此刻他爱上了与沉清荷接吻。wρó18.©ó㎡(wpo18.com) 他们交换着津液,也交换着彼此。 沉清荷初次与周竞接吻时被吻得喘不过气来,如今已经和周竞吻上两个来回才会气喘吁吁。 她双手搭在周竞的肩上,胸乳此起彼伏,乳波连绵不绝。 周竞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经开始揉捏她的臀部,甚至还将她的臀部捏出了痕迹。 沉清荷的臀和她的乳一样软嫩,周竞一捏便爱不释手:“圆圆,你这真好摸。” “你这……分明就是……捏,哪是摸……”她悄悄挪动玉臀,想要离那根肉杵远些。 但是这种小动作在周竞面前不过是儿戏,周竞食指抵在她的臀缝上微眯着眼睛说:“夫人好像更希望我摸这处。”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指下移,沉清荷夹紧了臀缝,生怕周竞像方才那样从她后穴再进一次。 再来一次,她这后面怕是真的吃不消了。 周竞握住沉清荷的一只手,“圆圆,你握住这。” 她的手感觉到了滚烫的欲望。 那肉杵她一只手只能堪堪握住,紫黑色的青筋跳动着,仿佛周竞此刻砰砰跳动的心脏。 “你坐上来。” 她经历过几次情事,知道周竞这话是什么意思,可她怕自己找不准穴口,插不进去。 她偷偷看些杂书时知道,行房事之时,穴口是不能插错的,不然女子怕是有生命危险。 再说她的两瓣蚌肉到现在都疼,若是她掌握不好力道将自己的嫩肉磨出血了该怎么办? 周竞见她抬起翘臀却犹豫了,心中知晓她怕的是什么,便引诱道:“我会教你怎么坐。” 他本想说“我会教你怎么插”,但这词听上去不够文雅,自己的娇娇夫人初次尝试这姿势,总不能让她怕了。 “真的?” “自然是真的。” 周竞捧着沉清荷的臀,沉清荷扶着周竞的性器不断地在自己的蚌缝摸索寻找,像极了摸黑认路的小瞎子。 这样的举动不论是对于沉清荷还是周竞来说,都是别样的考验。 沉清荷怕自己对不准穴口,插错位置,但在这摸索途中,她却一直淌着淫水,那些淫液被她夹紧收拢,没有掉下来半分,全在穴内堵着。她是难受的,但怕自己淫水太多浇熄了周竞的欲望,只能憋住。 周竞的性器一直在沉清荷的蚌缝上试探,那性器上的青筋比方才跳动得更热烈了,他恨不得将沉清荷压在自己的性器上顶撞,然后在她的穴里尽数射出。他也是痛苦的,但怕自己的粗暴会让沉清荷抵触,只得忍耐。 直到沉清荷的防线终于崩溃。 淫水如溪流般流出。 她终于找准了穴口。 就在她要将周竞的鸡巴送进穴里时,周竞双手一摁,她被贯穿到底,他被全然包裹。 她感受到青筋敲打在她的穴壁上。 泥泞的穴道将两人之间的距离变得更为严丝合缝。 周竞腰臀如打桩般在她身下抽动,每一下都顶在最深处。 她从未有过这般极致的感觉。 她在上方的感觉和大婚之夜边走边肏的的感觉是全然不同的。 大婚之夜,周竞虽然也是勇猛的,甚至也在她的深处顶撞,但她那日羞耻,没有这般极致的体验。 她仿佛到达了巅峰。 “啊,周,周竞,嗯……”她一遍遍叫着他的名字,这名字像极了勾人心魂的号令,她每叫一次,便情动一分,她的腰肢便扭动一分。 沉清荷的腰肢比许多学过舞的女子还要软些。 她以为她扭动的腰肢只是自己放荡的动作,却没想到自己的细腰每扭动一次,周竞的快意便能更上一层。 腰肢如细柳般摇曳,沉清荷的胸乳摇晃着,如同水波,荡漾不止。 周竞自下往上看去,沉清荷的乳珠上缀着她的汗珠,汗水在她的嫩乳上、乳缝间流淌,被屋内的幽幽灯光照出了美轮美奂的虚影。 那些汗水顺着她的腰腹滑落,又滴在了两人的交合处,像是米浆,看似黏糊无用,但却将两人粘得更紧,更密不可分。 周竞伸手抓住了沉清荷的右乳,他肆意揉捏着,将这只香汗淋漓的右乳拿捏在股掌之间。 那乳珠时而出现在指缝之间,时而又隐于手掌之中,它躲藏着,却逃不出掌控它的掌心。 沉清荷趴下身盯着周竞胸前的那两小粒肉球,“好,好玩么?” 周竞手中动作未停,“夫人的乳怎么玩都好玩。” 沉清荷的舌尖在自己的下唇舔出了一点晶莹:“那这里,好,好吃么?” “甜的,自然好吃。” 周竞以为沉清荷是想让自己吃她的乳,正欲翻身想要含住,却没想到沉清荷小嘴一张,将他胸前的肉球含在了嘴里,她的嘴本就生得小,含住的胸乳部分不多,和周竞的胸肌相比,不过只有一点。 此刻,沉清荷像极了找到玩具的孩童,她的舌头灵活地拨弄着那粒肉球。她不敢啃咬,但她敢吸吮。 吸吮之时还发出了咂咂声。 没有人与他行过床第之事,自然也没有人敢舔舐他的胸,沉清荷是第一个这般大胆的人。 终于,沉清荷离开了周竞的胸,可她还有些意犹未尽。 “不,不甜,你,你骗人。”她控诉道。 “不甜你吸什么?”周竞脸皮厚,不会因为自己被沉清荷含了胸便羞愧不已,他反而因为沉清荷方才的举动更兴奋了,他抽动着性器,骚话不停,“吸,吸得舒服么?有我吸你舒服么?” “虽,虽然不甜,但,但很好吃。” “你……” 他这夫人,不会是被他从后肏了过后被什么东西附体了吧?这可不是沉清荷平日里能说的话。 附体自然是不可能的。 方才沉清荷看着周竞胸前的肉球只有一个想法,为何周竞那么喜欢吃她的乳?乳就这么好吃么?周竞能吃,那她也能吃。 于是她便这么做了。 的确是好吃的,虽不甜,但着实是好吃的。 “夫人。” “嗯?” 听到沉清荷的回应,周竞用力抽插了十几下,沉清荷的下体被塞满,他亦从她的身子里褪出。 情欲的战场从下身变成了胸乳之上。 他学着沉清荷那般舔舐、吸吮,在她的胸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印记。 宛如梅落白雪之上那纷杂的模样。 -- 章节目录 第十章蒙眼微H 沪城的夏来得又猛又急,分明前些日子还只是暮春的气息,没过几日烈日便上了高空灼烧着大地。 一到夏季沉清荷便不大愿意出门。 一是怕晒,二是她太阳晒猛了身上容易起疹子。 女孩子家都爱自己白皙滑嫩的肌肤,总是不乐意自己的白雪肌肤泛红的。 所以她近日每天一个小时的“放风”时间也被她自行放弃了,每日在家吃药休息,没什么事情做,倒是无聊得紧。 周竞这些日子又忙了起来,日日见不到人影,不过沉清荷从来不爱问他军务上的事,她对军务之事没什么兴趣,况且周竞忙起来,她也能落得个空,她每次与周竞行房之后都要疼上数日,时间久了身子总是吃不消的。 周竞这几日倒不是忙军务要事,而是他前几日得到消息,英格兰的怀特医生即将抵达沪城。 据说这怀特医生专治奇难杂症,任何奇病在他的手下都能被治好。 周竞心里一直想着沉清荷的病,所以得了这个消息后连夜派人死守码头,就为了劫下怀特医生。 卢赐用自己的手掌给自己扇风:“你这都守了叁天了,那怀特的船不会翻在路上了吧?” 话刚说完,他便收到了周竞的一记眼刀:“他的船要是翻了,你给我跳海里去把他拖上岸,不然我现在就把你给踹海里去。” 卢赐:“我说错什么了?你天天折腾你家小娘子,那怀特就算把她治好了,你家小娘子也得被你折腾死,怀特的船翻不翻有什么区别。” 两人并肩站着,周竞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一步,然后抬起腿用力一踹,只听“扑通”一声,卢赐落了水,不断地在水面上扑棱着双手。 旁边的手下见是周竞踹的,一时也不知该不该救。 “愣着干嘛,还不救卢少尉起来?” 卢赐好不容易被拽了上来,嘴却不肯停下:“实话还不让说?周竞,没你这么不要兄弟的,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懂不懂啊?哎哟我的屁股……” 于是众人又听见水面传来“扑通”一声,接着就听见周竞背身离去:“让他淹死算了!” 什么女人日衣服,兄弟如手足,他才不听,女人如金帛所制的锦衣华服,卢赐这个兄弟是可以随手扔的草鞋。 “翡翠,再沏杯茶来吧,这天也忒热了些。”沉清荷口中喊着冰球降暑,可还是抵不住身上热。 翡翠沏了杯冷泡茉莉茶,又叮嘱了下人再搬桶冰进屋子下暑。 琥珀则是给沉清荷扇风,花鸟扇上下摆动,吹动着沉清荷的发梢。 被扇风吹起的发梢刮得沉清荷有些痒,她只得抬手撩走头发,可一抬手才想到前几日的痕迹还没褪,纵使她披着小衫,但那些痕迹还是能从小衫里露出。 沉清荷干脆把自己出汗受热的气全归在了周竞的身上。 若不是周竞非要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迹,她也不需要在暑日里还披着小衫,他倒是逍遥了,可她却在受苦。 早知如此,她才不会同意他跟野狗认地似的在自己身上乱留痕迹。 沉清荷心中忿忿不平地骂了周竞小一刻钟,说是骂,但她会的词不多,翻来覆去也不过是那几句“流氓”、“混蛋”之类的。 沉清荷心中骂人时,脸上表情极为生动,尤其是她的眉毛,活泼急了,周竞站门口许久,终于忍不住出声:“夫人这表情是在做什么?” “在骂周竞。” 等她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些什么也已经迟了,周竞不可置否地“嗯?”了一声,翡翠和琥珀应声退下,合上了门。 “……我是说……在想周竞……”她紧攥着手绢给自己找补。 周竞自是不会和她计较这些的,人在床上的反应做不得假,他的圆圆在床上那么喜欢他,床下就是再骂他还能骂他祖宗十八代不成? “我也想你。” 周竞说得坦荡,就像平日谈话一般,丝毫不觉得这话有半分调情的意味。 沉清荷将翡翠端来的茉莉花茶递给周竞,“你今日回得好早。” “说了想你,自是要回得早些。” 沉清荷想要岔开“想你”的话题,周竞偏偏不让,字句之间偏要往“想你”上引。 周竞半跪在沉清荷面前想要撩起沉清荷的裙边,沉清荷暗道糟糕,慌忙捂住自己的胯间。 周竞却只是抹去了她小腿上的灰尘,勾了勾嘴角:“今日不碰你那,只是你小腿脏了,帮你擦擦。” 沉清荷不知为什么周竞可以将这样简单的动作做出情色的意味来,她不得不承认,周竞抹走的不仅仅是她小腿上的灰尘,还有沉清荷今日清心寡欲的情绪。 “哦……多……多谢……” “你我之间何须言谢?”说罢,他抱起沉清荷往梳妆镜前走去。 他大步走着,没几步便将沉清荷放在了梳妆镜的台上。 沉清荷的打扮花样多得很,除了钗子和发卡之外,她最爱的是用丝带将自己的头发束起,然后再盘个花样,看起来温婉可人,却也干净利落。 周竞拉开抽屉,抽出一条白色丝带,“这条戴过了么?” 这条丝带是她从沉家带过来的,买来后还未曾戴过。 她摇了摇头:“还没呢。” 之后她便感觉眼前一片漆黑,眼皮上是丝绸般光滑、凉爽的触感。 再之后来临的是小心翼翼地啄吻,从额头到脸颊,再从鼻尖到嘴唇。 周竞从未如此温柔地亲吻过她。 当她的双眼被蒙上,其他感官的感受被无限放大,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周竞急促的呼吸,也能听到自己砰砰乱跳的心脏的声音。 周竞将自己的舌头送入沉清荷的口中,两条灵活的舌头不断纠缠,细腻的水声响彻在沉清荷的耳边,情欲的味道愈见清晰。 她几乎紧贴着周竞。 像极了求抱的孩童。 周竞扯开自己的衬衫,扣子也散落了一地。 衣物的撕裂声让沉清荷以为自己的旗袍在下一秒也要被撕裂,但是胸乳露在外面的凉意并未来到,随之降临的竟是周竞在她的脖子上啃咬的触感。 前些日子的痕迹还未消除,新的痕迹又覆盖了上去。 这痕迹怕是这个月又消不掉了。 沉清荷仰着头娇娇地“啊”了一声。 这一声像极了周竞的催情剂。 周竞轻柔地解开方扣,像是捧着珍贵珠宝一般捧着沉清荷的胸乳。 他久久没下口。 沉清荷乳尖又硬又颤。 “周竞,你,怎么了?” 她觉得周竞好奇怪,换作平时早就在她的胸乳上放肆好几回了,今日都到这地步了,他也只是捧着她的乳而已。 他的鼻息打在沉清荷的嫩乳上,天气是热的,乳房上有些香汗,可在此刻,这些汗珠是珍贵宝物上的璀璨宝石,吸引着周竞。 “就是有些想你了。” 沉清荷看不见周竞的脸,自然也看不见周竞眼神中的珍惜。 “我可以吃你的乳吗?” 这一声询问不同于往日,沉清荷听出了他的祈求。 “你到底怎么了,周竞?” “可以么?” “……可以。” 得了允许后的周竞既不吮吸,也不揉捏,他与方才亲吻脸颊时的模样并无不同,只是轻啄着沉清荷的胸乳,只是这一举动却让沉清荷有些恼了。 因为沉清荷怕痒。 “周竞,你,你要吃便吃,你啄来啄去的,你舒服了,我,我不舒服!”她还想接一句痒死了! “你喜欢我吃你这?” 这是什么问题?她以前说不准做什么的时候,他就不做了? 沉清荷抓下自己眼前的白丝带,恶狠狠地看着周竞:“你今日发什么疯?我往日说让你不要进来的时候你非要进来,我今日让你吃我这,你又不吃了,我,我不伺候了!” 说着沉清荷便要跳下梳妆台,她双乳上下跳动,周竞摁住她,大嘴一张含住了她的左乳。 周竞的舌尖在她的乳晕上打转,他不吸,却用灵巧的舌头拨弄起她的欲望。 沉清荷被舔得发麻,忍不住收紧了她的手臂,将周竞环得更紧了些,也让周竞的嘴含得更多了些。 她方才觉得蒙眼放大了感官,可如今她没有被蒙眼,但她胸前的湿润和温暖却也异常清晰,让她情动无比。 周竞在她乳上留下一片水光。 沉清荷低头看着上身赤裸的周竞,两人视线交汇,她透过周竞的瞳孔看见了含羞带肏的自己。而周竞则通过她迷离的双眼看见了欲望满身的自己。 被沉清荷扯下的白丝带还在沉清荷手中,周竞看着那条丝带,舔了舔唇:“这丝带真好看。” 丝带被抽出她的手,转瞬之间,那丝带被绑在了她的胸乳之上。 那丝带交迭着,她的一对嫩乳被紧紧地捆绑着,只露出乳晕和乳珠来。 “但这样绑着你更好看。” 她的胸被绑住,但她的手脚并没有。 若想解开自然是可以的,只是她现在不想解开,她有些喜欢周竞现下看她的眼神。 那眼神像被下了蛊,也像着了魔。 总之那不是周竞平日的神情。 沉清荷双手撑在梳妆台上,身体微微向后倾倒,有要滑落之势。 周竞扶在她的胯上,又乞求地说道:“心肝,你穿件小衫吧。” “什么小衫?”沉清荷不解。 周竞不知从哪拿出了件薄纱小衫。 “这穿了和没穿有什么区别……” “自是有区别的,你现下是没穿,但你穿了小衫便是穿了。” 沉清荷:…… 小衫是浅绿色的,薄薄一层的纱,这小衫是她平日居家会穿的,但那是她里面穿着旗袍,现下她上身被绑着丝带,下身若是站起来,旗袍便会掉落在地上,这与她赤身裸体穿薄纱小衫有什么区别? 她到底是个大家闺秀,怎能如此? “如今只有我俩人在房里,也只我一人能看到罢了。”周竞哄骗着沉清荷。 他现下不想强迫沉清荷。 他也想温温柔柔的,原是他心中一直想着卢赐那番话,卢赐说沉清荷迟早被他周竞折腾死。 他不愿让沉清荷死,可他也想与沉清荷欢爱。 那能怎办?他只能比往常温柔些,不逼迫沉清荷在床上做她不愿做的事。 比如不经她同意便进她后穴,他发誓他绝不再如此了。 沉清荷生着一颗豆腐心,最怕别人软着语气说话,更何况还是从不低头的周竞。 她接过小衫,胡乱一套。 小衫直挺挺地套在了她的身上,异常合身。 只是这小衫蹭得她有些痒,她有些忍不住,轻轻扭动了两下。 周竞以为她在调情,双唇立刻覆在那暴露在外的乳晕上摩擦。 沉清荷今日用的是栀子香,有些甜腻,这栀子香混着她胸上的奶香一并钻入了周竞的鼻腔里,让周竞欲罢不能。 她被扑倒在梳妆台上,口红胭脂掉了一地,她侧过身,梳妆镜里是她被束缚的胸乳和她颤抖跳动的乳尖,乳尖之上是周竞急不可耐的脸。 -- 章节目录 第十一章皮带H 沉清荷只能看见她裸露的上半身,但她不需想象便可知道自己的姿势有多淫靡。 旗袍松垮垮地搭在她的胯间,还皱成了一团,丝毫看不出旗袍的精美做工。 梳妆台窄小,她躺在上面,周竞连个落手的地方都没有。 镜子映射着周竞的一举一动。 他的舌尖从沉清荷胸前的浑圆开始舔弄,每往下一寸,他便亲吻一下。 沉清荷的乳肉多,尽管她现下是躺着的,但她的双乳却依然能堆成两团,嫩乳微微地摇晃着,像极了她在勾引周竞。 丝带绑得不算紧,周竞不断下移,沉清荷突然将手放在了周竞的肩膀上。 “我热……” “真的?” 沉清荷尾音发颤:“嗯……” 周竞起身从冰桶里取了一块冰块含在嘴里。 “你含嘴里,你下暑了,我呢?”沉清荷见了他这动作却有些气,声音也不颤了,杏眼一瞪,更不顾自己的双乳被气得发抖的模样。 周竞的嘴被冰块封住,他也不答话,张开喊着冰块的嘴就包裹住了沉清荷的浑圆。 刺骨的寒意立刻袭来,黏腻的湿热瞬间不见,留在沉清荷身上的是凛冽的味道。 沉清荷吃了一惊,细细地“啊”出了声。 那块冰很快就在周竞的口腔里融化,冰水也被暖成了温水顺着她的乳峰滑走。 沉清荷微微仰头,半平躺的姿势让她有些疲惫,这样的疲惫带来的是她的右乳在周竞口腔中的欲拒还迎。 周竞抱起沉清荷,双手托着她堆满衣服的臀部在屋子里走着。 两人上身赤裸,周竞托起沉清荷的时候,两人是能够平视的。 “还热么?” “有点。” “那再来一次?” 沉清荷却说:“你今日有些不像你了。” “哪不像了?”周竞捏了一下沉清荷的屁股,依旧软嫩十足。 沉清荷眼珠一转:“太温柔了,所以不像。” “你不喜欢我温柔?” “不习惯,不是不喜欢。” 沉清荷习惯了周竞粗暴地进入她的样子,更习惯了周竞在床上强势地调戏她的模样,所以今日周竞这般温柔让她着实奇怪,也着实不习惯。 人还是这个人,为何只是忙了几天事务,在房事上就有如此大的差别? 但沉清荷的这话在周竞眼里却成了另一个意思。 “那就是不喜欢我温柔。” 周竞说完便将沉清荷往软榻上一丢,欺身压了上去。 强势的气息瞬间笼罩住了两个人。 沉清荷的旗袍被一把扒下,那件薄纱小衫也被周竞撕裂开来凌乱地挂在沉清荷的身上。 他用尽自己的强势粗暴地索吻。 这个吻回到了他们之前性爱中的样子,全是周竞的主动,他撕咬着沉清荷柔软的唇瓣,栀子花的气息与他龙涎香的气息互相交换,这些杂乱的味道迷惑着他的神经,让他再次成为一头只知肏人的猛兽。 他早就玩够了沉清荷的双乳,这会儿连乳也不玩了,伸手就往沉清荷流水的花穴探去。 花穴已经泛滥成灾,他双指并拢向小穴深处探索,泥泞的巢穴抽缩两下,发出“咕滋咕滋”的淫秽之声。 被摔在软榻上的沉清荷神志发懵,她拢紧了自己的腿心,像新婚之夜那样不让周竞往里进了,但此刻的周竞已经不是刚才温柔体贴的周竞了,他又成为了强势粗暴的周竞。 “不是不喜欢我温柔?”他一边发问,一边打开她的双腿,沉清荷的右腿根被他钳住,动不得分毫。 她门户大开,仿佛正在欢迎周竞操弄她。 周竞的指甲刮过沉清荷的肉壁,惹得她下身吃痛想要逃离榻上。 他又抽动了自己的手指几下,直到沉清荷大腿彻底敞开,小穴被扩出一个小洞,他才将手指抽出。 沉清荷大口地呼吸着,周竞分明没有插入,可他只是用手指抽弄两下她便已经受不住想要昏厥过去了。 周竞看着被扩出的小洞,心中欲念突起,他像新婚夜那晚一般含住了她的阴户。他的舌头在那个洞穴里搜刮淫水,方才手指进了多深,他的舌头就要进多深,所到之处一滴也不肯放过。 舌头与肉壁的摩擦让沉清荷欲仙欲死,她抓住周竞刚修剪过的头发,释然地叫出了声。 “啊,周竞,啊,你吸得我……” 吸得她好舒服? 还是吸得她好疼? 后面的那个词终究没有说出口。 因为沉清荷流水了,说是流水,不如说是她抵达了巅峰。 这水淋湿了周竞的鼻尖,也进到了周竞的嘴里。 她不想承认,她是真的喜欢周竞不讲道理地玩弄她。 尤其是吸她的乳头和下面。 “我吸得你怎样?你都泄了这么多,是我吸得你舒服么?”周竞压在她的身上,语气听不出悲喜,“我方才那么伺候你你怎么不泄?我给你做口活你便这么快活,夫人,你真骚。” “是我方才口你的时候快活,还是新婚夜那日快活?” 周竞一个接一个的问题让沉清荷招架不住。 沉清荷合着眼,听见了周竞解皮带的声音。 她的下体没有被塞满,她又像之前那般,如同一条野狗,被周竞翻过身跪趴在床上。 后穴被进入的体验很刺激,但她不想再体验一次了。 “啪!” 不是巴掌拍打臀部的声音,而是皮带抽打她的屁股。 周竞力道使得好,这抽打只是让她白嫩的皮肤上立刻显出了一条长长的红痕,并不算疼。 “啊,周竞,你,你在做什么?你打我?”沉清荷不可置信道。 周竞掰过沉清荷的脸:“那日在布庄我也是这样的。” “那日怎么能一样?” 那日他明明只是拍打她的阴户,她虽羞耻,但是她事后是欢喜的。 “有何不同?” 他问着,便抽着。 越抽打,她的淫水流得越多。 身体的反应不会骗人,她需得承认,周竞的“抽打”是最好的春药,可以让她失去一切理智,哪怕她现在像一条野狗般跪趴在地被周竞抽打,可她必须承认,她就爱周竞的这般粗暴。 沉清荷不能说自己精通房事,但她以为她和周竞已经玩过了无数花样,没有什么花样能够再次激起她的羞耻之心了,可没想到周竞的抽打让她的羞耻心再次被点燃。 “夫人,你流好多水。” “我好想舔。” “是我的皮带抽得你舒服,还是在布庄我的手拍得你舒服?” 周竞兴奋无比,锐利的眼神在那红痕上流连逡巡。 “周竞,你真不要脸。” 她骂这句不要脸不是为别的,而是为周竞说的那句“我好想舔”。 在外面意气风发的周少帅在床上竟然说这些低俗的荤话,她都要替他羞。 周竞的性器早已挺立,那根粗壮上遍布了狰狞的青筋,它是滚烫的,更是充满欲望的。 他将沉清荷侧过身来,双指拨开两瓣肉,想要从侧面插入小穴。 沉清荷的穴口被扩张过,但仍然无法一次将周竞的性器全部吞下。 它不过进去了个开端,沉清荷便疼得想哭。 眼泪顺着一侧掉,并且在枕头上蓄了个小水坑。 “我都没进去,你哭什么?” 周竞最见不得沉清荷掉眼泪了。 别的女人掉眼泪他可以目不斜视地走过去,但这可是沉清荷,她在他面前掉眼泪,他怎能不管? “我疼还不让哭么?”沉清荷哽咽道。 “我那皮带收着力的,只是有红痕,并不算疼的。”周竞解释道。 他行军练武这么久,力道有多少他是一清二楚的,照理说是不算疼的。 沉清荷听他牛头不对马嘴的解释,哭得更大声了:“我……我没说你皮带。” 周竞着急忙慌地抹去她豆大的泪珠:“别哭了心肝儿,我错了,我再也不拿丝带捆你了,下次你捆我,成吗?” “你真的是猪……” 她总不能说是他太大了塞得她疼,也不能说她是觉得自己被皮带抽没面子疼吧? “乖乖,你骂我罢。”周竞环住沉清荷,那根坚硬直直地挺立在两人之间,灼烧着沉清荷的阴户。 她这才记起这人还没泻火。 沉清荷握住他的肉茎,玉臀发麻,小穴流水。 深深浅浅的沟壑形成了这根肉茎粗糙的外壁,她不是第一次握着它了,但这一次的感觉截然不同。 它仍是粗壮的,但他示弱了。 沉清荷将周竞推倒在榻上,擦去了自己的泪痕。 “周竞。” “什么……” “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紧跟在这句话之后的,是沉清荷扶稳了周竞的性器,对准自己扩张过的小穴,精准地坐在了周竞的胯间。 她扭动着自己的腰肢,上下自行抽弄。 他们上一次尝试这个姿势的时候,是周竞引诱她的,但这一次是她主动且自愿的。 “圆圆,你……”他惊喜得说不出再多的话语了。 他没想到圆圆主动坐上来的日子来得这般快。 他以为还要等上数个月乃至数年。 他知道沉清荷性子娇羞,想要她在床上主动些本就比登天还难,他以为上次她愿意主动献出自己的双乳让他来吃已经是她的极限了,没想到下一个惊喜来得如此之快。 周竞的双手钳住沉清荷的腰,怕她体力不支倒下。 他的下身自然没有闲着,沉清荷自行抽弄,他便顺着沉清荷的节奏抽送着,圆圆骂他是猪又如何?他现下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 紧致的穴道夹紧了肉茎,黏腻的蜜液被深浅不一的沟壑嵌入,那是极致的体验。 周竞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噗呲噗呲”的声音仿佛成了循环之音,长久不停。 沉清荷起初还有来有回,可惜她体力不支,还没等周竞泄出,她的双手撑在床上企图恢复些力气了。 周竞搂住沉清荷的腰身猛烈地冲撞,轻喘与淫叫声又激起了周竞的情欲,下身的啪啪声更让周竞难舍难分。 也不知他究竟抽插了多少下,沉清荷的穴口出被抽插出了白沫,她也累瘫在了他的胸肌之上,周竞才在她的身体里泄了个干净。 那些白灼终于填满了沉清荷空虚的穴道。 “乖乖,抱你去洗澡,那东西藏身子里不好。” “……你挖出来吧。” -- 章节目录 第十二章春水H 屋内一片死寂,肉体的摩擦声沙沙的,听得两人心上发痒。 “若是要我挖出来,可不单单只是动手了。”周竞哑着嗓子,含着她的耳垂黏糊糊地说道。 沉清荷发出的邀请已经耗尽了她的勇气,周竞此刻的调情只会让她觉得害臊。 她扭捏地推开周竞,作势便要坐起身,可刚刚的一番操弄让她腿根发麻,合不拢腿。 她兜不住所有的秽物,因此总有漏网之鱼流出粘在她的两瓣阴户上。 又不是离了他便不行了。 周竞钳住她的手臂向后一拉,她的翘臀跌在他的腿根,又抖了点白浊出去。 “圆圆的小穴是被我肏大了么,怎么连这点东西都含不住?”周竞用他握枪的右手抚摸着沉清荷的两瓣嫩肉,久久不肯进去。 周竞在性事上虽然爱说些荤话,但鲜少说她的小穴是不是被肏大了这种话,一是因为他觉得这种混账话比不上他的埋头苦干,二则是因为这话与废话别无不同,若不是被肏大了,它怎么可能含不住? 可眼下他看着吐着白浊的小穴,竟觉得这种荤话才是最上乘的夸奖。 他的性器粗壮,她的小穴紧致,能把她紧致的小穴肏大了才是他的真本事。 沉清荷大腿张开,阴户间的缝隙也裂开了,微风钻进了空隙里让她娇羞地呻吟着。 男人总是听不得心爱的女人在他面前呻吟的,饶是周竞自制力如此之好,他也承受不住。 周竞将穴里的白浊尽数挖出糊在床榻上,他挖的时候小心翼翼,生怕自己的指甲刮疼了沉清荷。 他胯间的欲望在听到沉清荷的呻吟之时便已挺立。 现在是下午叁点,这会儿正式周公馆的下人们休憩时间,除了管家和贴身丫头之外,其余人都在后院儿休息。 周竞心中有了主意。 他给沉清荷披上狐裘披风,自己则是胡乱套了件衣服,抱起沉清荷便往东面走去。 “这是去哪?我还没穿衣服呢……” “帮你洗澡。” 新婚夜的鸳鸯浴还历历在目,沉清荷以为周竞又想在水里操弄她了。 “会被人看到的……” “我可舍不得让别人看我的圆圆。” 周公馆的东面修了个池子,池里倒没养鱼虾,反而堆满了各式各样的石头,若不是这池子常年冰凉,远远看去像极了一个温泉。 周竞脚程快,不过一刻钟的时间两人便到了池边。 池子旁种了不少花草,狐裘披风被周竞揭下,冰凉的池水淹没了沉清荷的小腹,那对酥胸乳尖挺立,暴露在外。 周竞猴急似的脱了衣服在水里给她清理着小穴。 沉清荷坐在池底的石头上,池水没过了她一半的胸乳,水下的动静让水面上泛起水波不断地扑打在两个人的身上。 周竞问道:“会水么?” 沉清荷估摸了一下池深:“这太浅了,游不起来的。” “下次带你去河里游。” 这话在沉清荷的耳里有两种意思,一是单纯的游泳,二是周竞要将她带到河里行房。 “……你怎么整日白日宣淫?”沉清荷的声音娇滴滴的,也不知是不是周竞的手指在她身子里勾弄让她意乱情迷了,还是她骨子里的娇羞让她如此。 周竞掏净了花穴,抱起沉清荷将她放在狐裘披风上:“只游泳,不做别的,夫人想哪去了?” 沉清荷身上湿哒哒的,那狐裘披风沾了水贴在她的身上让她有些微微冒汗。 她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肩上,有几缕被池水浸湿粘在了她的胸前和脸上,沉清荷皮肤白皙柔嫩,杂乱的青丝在此刻成为了艳情的点缀,也是勾了周竞魂魄的情丝。 一大片阴影遮盖住了眩目的太阳,属于周竞的气息压在沉清荷的身上。 周竞眼里的欲望强烈,鹰隼般的眼神死盯着沉清荷,仿佛在下一刻便要在她身上攻城掠夺。 ——他也确实这样做了。 他堵住了沉清荷的双唇,他弓着腰,挺立的下身在她的肚脐上研磨,同时马眼吐出的液体在她的腰腹上画着不规则的图案。 “嗯……哈……”沉清荷仰起头回应着周竞的吻,他们互相吞咽彼此的津液,久久不愿分离。 沉清荷现在的身体比起刚进周公馆时要好了许多,起初两人接吻她只能吻上一小会儿便气喘吁吁,现在倒是能和周竞吻上一个来回了。 周竞挺立的欲望正在发胀,青筋迭起,那根肉棒硬邦邦的卡在两人中间。肉棒滚烫,比起烈日可谓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在水中给沉清荷清理时便算作扩张了,那穴口看上去已有一指大小,穴口处还有些黏液渗出。 周竞突然把沉清荷的一条腿架在自己的肩上。 “啊!” 这动作对于刚经历一场性事的沉清荷来说是有些疼的,饶是她身体再柔软,也经不起过大的动作刺激。 周竞扶稳了自己那根硬挺的肉茎将它往沉清荷那一指宽的小穴里送。 只是那穴口浅浅吞下了圆润的龟头便不能再入了。 沉清荷的穴口被撑开,下身是破裂般的疼痛,她心中害怕,身体便会紧张僵硬,连带着她的乳头也在发硬,她的小穴瑟缩绞着周竞的龟头。 “清荷,放松些,不然我进不去,你会疼。”周竞拍了拍她的胯,一只大手向上摩挲,揉弄着她发硬的乳尖。 周竞第一次揉捏沉清荷的乳尖之时,那乳尖不算大,小小一点,跟一粒红豆似的,现在那粒红豆变成了枣核大小,周竞看着更是欢喜。 他以前听卢赐说过,若是男人活好,可以让自己女人的乳头和乳晕慢慢变大,沉清荷那乳粒比当初要大上一圈,想来是自己的功劳。 这岂不是说明他活好? 会有哪个女人不喜欢活好的男人么? 他活这般好,沉清荷定是爱他爱得死去活来。 周竞的揉捏好像有奇效一般,沉清荷的嫩乳被他抚弄着,每一次揉捏抚弄都使她放松一些。 她葱白的小手捏住了正在揉弄胸乳的手上,“你进来罢,再晚些,便有人要来了。” 周竞这会儿却不疾不徐地停下了手:“你叫声好听的,我便进来。” 沉清荷含糊不清地喊了一声,她声音短促,不仔细分辨是听不出她喊了些什么的。周竞耳朵灵敏,从沉清荷口中出来的这个称呼也让他情绪高涨,恨不得此刻便贯穿了沉清荷。 方才的一番抚弄让沉清荷的穴内变得极为湿润,只是周竞存了心思,依然缓慢地进入,徐徐地研磨着沉清荷的嫩肉。 “你,你快些……” “真要快些?” 沉清荷慌忙点头。 被粗鲁地操弄总比待会儿被人发现了强。 周竞胯间一挺,那肉茎被送进了沉清荷的花穴,顶撞在了她的花穴深处。 他抱在沉清荷的胯上抽送着,抽送的每一下都在将两人一次又一次地送上巅峰。 沉清荷吃痛,小穴猛地收缩了一下绞弄吸附着周竞的肉茎。那穴道本就窄小,能够吃下周竞的肉茎已经是它的极限,可如今猛烈地收缩让他不敢用力抽插了。 可别给他夹断了。 “圆圆,别吸,我也会疼。” 周竞的话是软的,但语气是调逗的。 沉清荷不肯放松,他只能缓慢地进出。 肉茎与花穴之间没有任何阻挡,沉清荷能清楚地感受到肉茎上的沟壑深浅,更能清晰地体会到肉茎在她穴内研磨是痛苦与快乐并存的。 她狡辩着:“嗯……啊……我,我没吸。” 周竞笑出了声:“你没吸,我吸了。” 她想问你怎么吸?只见周竞俯下身含住了她胸前的浑圆吮了起来。 她的小穴吸一下,周竞的嘴也吮她的胸一下,他乐此不疲地玩着你来我往的游戏,丝毫没察觉两人的耳尖都攀上了绯红。 也许是被晒红了,又也许是吸得累了才红的。 “你看,我吸了。” 沉清荷的乳尖被吸得泛着光,周竞又说:“怎么一边大一边小了?”说完他又吮上了另一只乳,跟小孩吃奶似的想要在沉清荷的乳头里吸出奶水来。 “你别吸了,我没奶水……我,我也不吸你了……”沉清荷环住他的背,别过头,露出了一只绯红的耳朵。 周竞的肉茎得到了喘息,于是他又开始新一轮的冲刺,速度极快,周竞的胯部拍打在沉清荷的胯上,每一下都极具重量。 情事若是只有一方的爽快是下等情事。 周竞顶撞得爽快,沉清荷吃他的肉茎也吃得爽快。 她的花穴容纳了周竞的全部。 它一下又一下吐着水,她也变成了旁边的那一池春水,化在周竞的身下。 烈日,花香,虫鸣。 赤身,淫事,交合。 “哥,哥哥……嗯……啊……啊……我,我要到了!” 白花花的肉体在花叶的缝隙里穿梭,花丛盖不住浪叫声,也遮不住两人交合的下身。 “再叫一次,圆圆,我的好圆圆。” “哥哥。” 这一声哥哥与她含糊不清的第一声哥哥不同,她这次喊得清楚,周竞听着犹如天籁。 “我好欢喜你,圆圆。” 周竞紧紧地抱着她不肯撒手,他最后撞在花心处,射满了她的整个小穴。 周竞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一般圈着她在草地上翻滚,翻来覆去好几圈也不愿离开她的身体。 -- 章节目录 第十三章防线H(乳交舔穴) 周竞抱着沉清荷回了房,拉开抽屉翻找着药膏。 草地激战过后,沉清荷的背上起了不少红疹,有的野草叶片太过锋利把沉清荷的刮出了几道浅痕,看得周竞满眼心疼。 沉清荷趴在床上,双手撑着自己的下巴,定定地看着周竞:“你这会儿心疼了,那方才别将我摁在草地上……做那种事啊……” 不与周竞行淫秽之事时,沉清荷说不出“肏”这一字,只用“那种事”代替。 清凉的药膏被抹在红疹处,周竞的脸离她的腰窝很近,他一边抹,一边吹着伤口:“是是是,我的错,我没忍住,下次不会在草地上肏了。可夫人太勾人了,从里到外都勾着我,我见了你,脑子里只有那档子腌臢事了。” 周竞的吹拂吹得沉清荷腰窝发痒,她别过头去,嘴角鼓成了一团:“哼。” “这几日我申了假,可有什么想要去玩耍的地方么?”周竞上完药,轻轻拍了一下沉清荷的玉臀又给她拿了一小包药来。 沉清荷不假思索:“想去景湖赏荷花。” 她前些日子听说景湖的荷花快开了,早就存了要去看荷花的念头,只是景湖在小镇上,从沪城开车过去要将近两个小时,她怕提了后周竞不准她去,也就没敢提。现在听周竞问她玩耍一事,她自然不能放过这种机会。 景湖虽归属于沪城管辖,但的确有些远了,若让沉清荷坐上近两个小时的车去景湖,周竞怕她吃不消。 沉清荷见周竞面露难色,以为他要拒绝,话里不住地带了些撒娇的味道:“什么嘛,你刚刚还问我要去哪玩,原来是逗我的。” 她撅着嘴,眼角耷拉着,神情要多委屈便有多委屈。 “没有逗你,只是景湖有些远了,今日行过房,我怕你身子吃不消。”周竞的话里全是为她好的意思,可这话在沉清荷听来便成了拒绝。 沉清荷也不管身子酸痛,翻身坐了起来:“可我真的想去,我有好几年没有见过荷花了。” 周竞促狭地看着沉清荷:“你亲我一下,我们就一起去景湖。” “真的亲一下就可以去?” 沉清荷不信。 “亲脸可不行,得亲这儿才作数。”他点了点自己的唇。 沉清荷反复确认:“一下?” “夫人若是有所怀疑,那便算了,我们在……”未完的话被沉清荷的吻压在了嘴中,沉清荷身上抹着药膏,自然无法穿衣,而周竞的是嫌天气太热,回房后也不愿披件衣服。 沉清荷的乳尖磨蹭着周竞的胸肌上上下下,他的胸上是一阵阵的酥麻,酥麻过后,他胸前的两粒肉球发硬,小腹绷紧,额头冒着汗。 “你不许反悔。” “再亲一下。” “你方才说亲一下便好的!” “再亲一下,带你游船。” 游船的诱惑太大了,沉清荷双手撑在周竞的腿上,身体向前倾了一些,但周竞的动作更快,他摁住沉清荷的脑袋,灵动的舌头滑进了她的嘴里搜刮扫荡,好像要掠夺尽她的所有。 嘴角有一点津液向下流着,两人的嘴唇久久没有分离,甚至有愈演愈烈之势。 他们的身子也贴得很近,她的下体流着水,而他的分身挺立,两人欲望肆起,屋子里充满了情欲。 沉清荷感觉到了他的滚烫,她鬼使神差地抚摸着那根粗壮的肉茎,感受肉茎上的沟壑与灼热。 周竞环着沉清荷不敢将她随便压倒在床上。 “清荷,今日再来一次,好么?” 身上的酸痛提醒着她,今日不能再来了。 沉清荷细腿一跨,坐在了周竞的腿上,抚摸的动作没停,她摇了摇头。 “我那处,太疼了。” 沉清荷是被肏得疼,周竞现下是憋得胀痛。 “我也疼,乖乖。” 沉清荷看向周竞,他咬着下唇,眉头紧锁,看得出来痛苦难耐。 她没和任何人说过,她最喜的便是“乖乖”这个称呼,周竞唤她乳名的时候,她除了略微的动情便是害臊,可当周竞唤她“乖乖”时,她觉得自己是被宠爱的,她只是周竞的乖乖而已。 “我用手……” 说着,她手便动了起来,周竞这会儿却拦住了她。 他揉捏着沉清荷的双乳,气息不稳地说:“我想你用这,乖乖。” 这对于沉清荷来说宛如晴天惊雷。 “你说什么……用哪?” 周竞加重了手里揉捏的力道:“用这,可以吗,乖乖?” 周竞每一声乖乖都在软化着沉清荷的心理防线。 沉清荷在这一刻忽然觉得她在周竞面前,在两人性事面前好像一遍遍丢弃着自己的原则。 她以前不会想象到自己有一天会张嘴为自己的丈夫做口活,她也想象不到她被自己的丈夫从后面贯穿的时候痛苦又快乐。 一桩桩一件件,这些性爱把戏让沉清荷着迷于此,也让她一次又一次向周竞低头。 她听见自己的喉咙冷静地丢出一个“好”字。 周竞又惊又喜,伸手便将沉清荷推倒在了软榻上。 他跨在沉清荷的胸下,没把自己的重量压在沉清荷的身上。 周竞的腿根深处毛发旺盛,黑色的丛林刮蹭在沉清荷白嫩的肌肤上蹭得沉清荷身上酥痒。 从沉清荷的视角看去,周竞的马眼直直地对着她的下巴,肉茎嵌在沉清荷的乳缝之间,而那两个囊袋鼓囊囊地坠在两边,妥妥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 沉清荷生涩地捧着自己的双乳挤压着那根肉茎,那凹凸不平的表面磨在她的乳间像极了树桩的触感,粗砺的疼痛。 那对嫩乳被她挤压得形状万变,可依然美丽。 周竞见她手法青涩,他的大手盖在沉清荷的小手上,掌控着新一轮的节奏。 紫红色的肉茎在乳缝间愈发肿胀,他们上下磨蹭挤压了许久,周竞依然没有射出来。沉清荷的手已经有些发酸了。 “我的手好酸,夫,夫君……” “再忍会儿,乖乖。” 沉清荷手酸,可他虚坐在她的胸下,他的腿又何尝不酸呢? 被掌控的一对嫩乳还在变幻着,那对嫩乳原本是白皙的,可经历了方才的摩擦,肉茎两边的白乳被擦出了粉红,周竞心里一阵羞愧,他觉得自己在蹂躏沉清荷。 沉清荷在性事上多单纯呐,她就像一张白纸,可自己却像不干不净的墨汁,一直往这张白纸上写着淫秽之事。他也骂过自己,说自己像只畜生,可他的的确确忍不住,他和沉清荷说的话不假,只要他一看到她,他的脑子里便只有这些腌臢事了。 突然,沉清荷抽出了一只手,她伸出食指舔走了马眼处的晶莹。 然后周竞就看见沾着晶莹的手指被送到沉清荷嘴边,舌尖从她的樱桃小嘴里冒出,温柔地舔走了晶莹。 周竞感觉自己的头脑发乱,他的分身一紧,浓厚的白浊笔直地射在了沉清荷的脸上。 白浊射出的力道十足,除了沉清荷的嘴唇之外,她的眼角和额头处也被射到了。 周竞从她的乳间退出,抹走了沉清荷脸上的白浊。 “乖乖,你真美。” “我背上的药膏要重擦了。” 两人同时发声。 “你下面也需要擦。” 周竞伸手抚摸着她泥泞的巢穴,鼻息扑打在沉清荷的脸颊上。 “……我自己擦罢……” “你自己掰开擦?” 周竞俯身便亲吻上了沉清荷那正在流水的穴口。 周竞拨开阴户,娇嫩的嫩肉蠕动着,而那花穴则淫秽地收缩着吐着情液。 “乖乖,你这儿越来越好看了。” 周竞的声音很轻,生怕惊扰了沉清荷。 沉清荷平躺在床上想要伸手抓住周竞,可却扑了个空。 她想说那处有什么好看的?不都是一样的么? 周竞的舌头很长,这一次进入她的花穴探索的时候,沉清荷依然没有做好准备,他向里伸着舌头,而她夹紧了自己的双腿,花穴一面恐惧周竞的深入,一面流淌着蜜液欢迎着周竞。 周竞卷走了穴里大半的蜜液,咕嘟一声地吞下。 “乖乖,你这还是和以前一样甜。” 周竞一提起以前她便臊得慌。 大概是她那时初尝情事,不论是面对肉茎的抽插还是舌头的进入,她都是害怕的抵触。 因此她也常常夹疼周竞。 加上周竞在床上的花样太多,每每想起周竞的花样,她啧啧称奇的同时也在嫌弃自己的放荡。 沉清荷细想一事便出了神,没想到周竞的牙齿却叼着她缝间的珍珠轻柔地研磨。周竞的力道很轻,轻到她丝毫不觉有半分疼痛,反而是情动非常,刚被席卷一空的花穴又堆满了淫水。 瞧,她真的很放荡。 沉清荷轻吟着,淫荡的呻吟在她唇齿间流转,她胡乱地摸着自己的胸乳,拨弄着自己发硬的乳尖,双腿轻踢了两下,穴里的淫水被抖了出来。 周竞伸指进去抽插,一指不够便两指,沉清荷的小穴今日已被肏开,两指显得有些不够了,周竞跪趴在沉清荷的身上又加了根手指。 叁指被沉清荷的穴道吸附得过紧,一时无法顺利抽插。周竞吻在她的肚脐处,他的舌头一路向上,直到舔到了乳尖才停止。 他翻来覆去地拨弄着沉清荷已经发硬了的乳珠,沉清荷被分走了注意力,小穴也慢慢放开来了。 她咿咿呀呀地叫着,他便如是听着。 “嗯啊……你慢些,不,不是……再快些……” “是快些还是慢些,乖乖?” “快,快些”沉清荷叫得含糊不清,“周,周竞……你多舔舔,我,我好想被你……被你舔……” 周竞含她的乳含得更卖力了。 他舔遍了她的双乳,在她的双乳上留下自己所有的痕迹和气息。 “你再说一遍,说一遍喜欢我舔你。”周竞央求道。 可这样放荡的话,沉清荷被如此问道也清醒了半分,这会儿她又不愿说了。她现下不仅不愿说,她的眼泪伴随着高潮一起泄了出来。 周竞起初以为她是达到了顶峰喜极而泣,可沉清荷的眼泪汩汩流出,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 周竞紧抱着沉清荷,轻拍着她起着红疹的背:“圆圆乖,是方才疼了才哭的么?你哭了我会心疼的。” 沉清荷低声啜泣,气息一下子喘不上来:“我,我觉得自己,自己好生,自己好生浪荡,我不喜自己如此,如此浪荡的模样,这要,要传出去,我真,真没有脸面了。” 周竞松开沉清荷,认认真真地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 “清荷,你且听着,你这模样只有我能看见,不会有任何人传出去,我也从不觉得你在床上放肆自我有任何错,我偏爱你在床上让我舔你的模样,你这不是浪荡,你这是欢喜我,就像我欢喜你那般。” ————— 我现在才发现我写了好多舔穴的……救!宝子们如果有想看的play可以留言,我会写的尽量写进去。 ps:如果肉吃撑了请告诉我!我让他们谈点素的! -- 章节目录 第十四章游船 Шǒǒ13.℃ǒⅯ 翌日是个晴天。 这一天便没有前一日热了,从沪城到景湖,一路吹着微风,清清凉凉的,两人在车里吹着风,心情愉悦。 窗外的景色快速倒退,沉清荷像初次出游的小孩儿一般,她双手上下迭着放在床沿上,眼睛亮亮的,微风肆意吹起她的发梢,像极了她躁动不安的心情。 沉清荷今日穿了件乳白色连衣裙,轻薄的布料将她的身材曲线勾勒完整,衬得沉清荷身材姣好。这裙子的领口和袖口是手工编织的蕾丝纹样,一条同色丝带收在她的腰上,显得她身材更为凹凸有致。她今日没有将头发做花样,只是简单地束在脑后,松松垮垮的,看起来有些慵懒疲倦。 周竞的手指玩弄着沉清荷的头发,她没被束起的碎发被周竞缠在指上,周竞玩得好不开心。 “清荷,你转过头来,我有话和你说。”周竞拽了拽在他手里的碎发,目不斜视。щρó18.©óⅿ(wpo18.com) 沉清荷转身侧耳俯过去,亮晶晶的眼睛透露着喜悦:“怎么了?” 周竞扭头含住了沉清荷的耳朵:“下次我们在车里试试。” 沉清荷立刻便懂了他的意思,她握起拳头轻锤了一下周竞的胸口,不打算回应他的话。 自昨日她嫌自己放荡后,周竞动不动便会和她说些地点要与她共赴情事。没人时她会点头答应,可现下司机还在,她是断然不会点头答应的。 “不喜欢车里的话,我们还可以试试院子里的长椅。” 沉清荷一把捂住周竞的嘴,用眼神和自己的行为让他闭嘴。 “你干嘛!”沉清荷忽然瞪了周竞一眼。 掌心传来一片湿濡,周竞舔了一下她的手心。 周竞狡黠一笑,抓起沉清荷的手便开始细细地啄吻。 抵达景湖时已经是正午了,周竞遣走了司机之后便和沉清荷在湖便随意逛了起来。 两人没走几步便有些疲了,加上坐了近两个小时的车,肚子也有些饿,索性打开从家中带出的食盒吃起饭来。 今日带的都是些点心,中式西式倒是都有,但都不是能饱腹的东西,好在沉清荷胃口小,周竞也不算爱吃甜食,两人没吃几口也便放下了。 景湖很大,若要乘船游湖也需得两个多小时才能游完。湖上的游船不多,也不过两叁艘而已。 周竞伸手拦了艘游船,付了钱命他将船驶进湖心便游走,船夫心领神会地收了钱请二人上船。 甲板上还有些水痕,沉清荷险些滑倒,好在周竞扶稳了她。 这船从外面看上去并不大,但进了船舱后却发现可容纳不少人。舱里陈设齐全,方桌上还摆着一迭糕点和一个果盘。 沉清荷牵着周竞坐了下来,一同欣赏着窗外美景。 湖中的荷花大多都只有个花苞,只有零星几朵开了,那些荷叶上还包着露水,颇有意境。 周竞看着湖中含苞待放的荷花,忽然觉得沉清荷的名字倒别有一番风味。 他最初听到沉清荷这名字的时候觉得太素了,既无风情也不娇嫩。如今看来是他俗了,沉清荷的风情与娇嫩从不在名字上体现。 沉清荷扭头便看见周竞嘴角含笑,以为他又想到些淫事情调,于是她试探着问:“你笑什么?莫不是又在想那事了吧……” 周竞的手指插在她的指缝间,“方才没有,只是觉得你名字很好听。” 沉清荷解释道:“父亲希望我能做一个心中有所求之人,他说人生在世,若不追求心之所向,那这数十载人生可能便是白来一趟。” 许多人误会了沉震南给她取名为“清荷”的用意。 他们都觉得沉震南是希望自己的女儿如同荷花一般圣洁,可在沉震南看来,自己的女儿心中有所求才是最为重要的,他不希望自己的女儿是一个无所事事的娇蛮小姐,所以才给她取名为“清荷”。 只是也不知沉清荷这算不算达成了沉震南的心愿。 她的确有所求,可她所求的实在是太难了。 她想要有一副健康的身躯,能够让她多活些时日。 只是这所求也不知能不能实现。 想到这,她的眼睛有些微微泛酸:“你呢?你为什么只取了个单字呢?” 周竞看着沉清荷眉心的美人痣,面无表情道:“也许是因为我的父母希望我可以事事能与人争个高低吧。” 话说至此,沉清荷也便不问了。 周竞的父母很早便走了,若是再提怕是会让人想起伤心事。 “你喜欢荷花么?”沉清荷自问自答,“我很喜欢荷花,可能是因为我名字里有一个荷字,所以我偏爱荷花,我每每见到荷花便觉得甚是亲切。 “锦绣银行在十年前还没这般大,那时家里周转不开,差点要把沉宅卖了,我那会儿还求着要我爹在家里造个湖出来给我养荷花。现在想想,我那时的确年少无知又不懂事,可后来不知为何,我爹见人便吹嘘我乖巧懂事,其实我心虚得很,生怕我爹吹的牛被我给弄破了。” 周竞笑出声:“你儿时原来还想在家里造个湖?” 沉清荷“嗯啊”一声:“我那时是真不知家里穷得要卖宅子了,不然我也不会想要造个湖。” “那后来那湖造了么?” “你没去过我家?那湖压根没造,因我爹找了个风水先生,说在家造湖会冲撞我的婚姻宫,所以他死活不肯给我造个荷花湖,我那会儿还生我爹气生了半年呢。” 提起那风水先生她便来气,沉震南动不动便请风水先生来问,家中该如何陈列才有助于她的身体,宅子该如何修改才有助于她的运势,搞得她许多东西不能随手放置,就连她的床都要精准地按照风水先生的规矩摆放。 “无妨,现在你是沉太太,周公馆有池子,若是你想,那池子改成荷花池也不是不行。”周竞捏着她的耳垂,回应着沉清荷的话。 “……倒也不必……” 要是把那池子改成莲花池,她赏荷的时候可能满脑子都是周竞在池内抠她小穴的画面了。 此时微风也变大了,吹得船只摇摇晃晃,她也因这摇晃的船只跌进了周竞的怀里。 沉清荷抬头看着周竞那颗凸起滚动的喉结,她心中一动,擦着口脂的双唇覆在了喉结之上。 朱红色的口脂在喉结上环了一圈,不需多言也能知道这里方才被人亲吻过。 周竞喜极了沉清荷的主动,他低头捏起沉清荷的下巴,细密的吻在她的唇上如星般落下。 这些细碎的吻挑起了沉清荷的情欲,她右手抵在周竞的胸上,朱唇微启,灵动的小舌主动地滑进了周竞的嘴里与他交换气息。 船舱外是水波荡漾的声音,这声音是舱内接吻声的伴奏,显得两人的接吻像极了情事前兆。 直到沉清荷的双唇离开周竞的唇,两人之间还拉扯着银丝。 沉清荷今日的连衣裙被剥下了一半,一只雪乳从连衣裙中跳了出来,乳白色的连衣裙卡在胸下,周竞揉搓着跳出的雪乳,眼神之中全然是欲望之火。 沉清荷的小手握住他的手腕:“别,船夫还在。” 她不想行这事时被人听见。 周竞放下窗边藕粉色的帘子,整张脸埋在沉清荷的胸上,他像是吸食罂粟一般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沉醉道:“我早遣他走了,船上只我二人而已。” 沉清荷不放心,掀起帘子往外看去,发现游船已经不动了,甚至听不见船桨划动的声音。 “放心了?”周竞一口含住沉清荷的雪乳,牙齿厮磨着她胸前的一粒红豆,声音含糊不清,可沉清荷还是听懂了他的询问。 沉清荷双手摁在自己胸前毛茸茸的脑袋上,他们互相爱抚着,没有任何一方愿意让对方离开。 周竞每一次含她乳的时候都像是在吃奶一般会重重地吸上两口,尽管他知道他现下无法从沉清荷的红豆里吸出乳汁来,可他还是控制不住想要吸吮那粒红豆。 他吸得起劲,那只乳也被他玩弄得看上去比以前大了一些。 “圆圆,真想吃你的奶。”周竞亲吻着沉清荷的乳晕,轻咬了一口那团雪白。 对于周竞的污言秽语,沉清荷还不能完全游刃有余地招架:“你已经吃了……” 不然他方才吃的是什么? 周竞解开她胸前的扣子,另一只雪乳也顺势跳出,他用舌尖在那只雪乳上打圈画叉,沉清荷雪白的胸乳上留下了一整片的湿濡和晶莹。 “我的意思是,我想喝你的奶。” 她自然是知道没有孩子的话,女人是不会产乳的,可生孩子实在是太疼了,她不想生:“我们……还没生孩子,我自然没有你想要的……奶……况且,况且我怕疼,我还不想生孩子。” 都说生孩子要从鬼门关走一趟才能回来,她身子这么弱,去一趟鬼门关她怕是回不来了。 周竞包裹着她胸前的殷红吮了两口:“我不过这么说说,不是真的要生孩子。” 他可不想冒出个孩子分走沉清荷的精力。 若是沉清荷喜欢极了未来的孩子,他不就失宠了么?当他傻子么?他从前怎么会想要让沉清荷怀上自己的孩子?真是愚蠢至极! 沉清荷被周竞压在了船板上,她上身赤裸,乳白色的连衣裙被掀起堆在腰间,一双长腿又细又直地裸露在外,腿心流着水,勾人得紧。 周竞的衣服在他跨上沉清荷的那一刻便被他一拽而下扔在了远处,他上身精壮,能够明显地感觉到平日里少不了锻炼。 周竞一路从沉清荷浑圆的肩膀吻到她的腿心,身上的每一处他都不舍得放过。 “你今日别舔那了……”沉清荷捏了捏周竞的耳朵,撒娇似的央求道。 她不好意思说,周竞每次舔她穴的时候,她都觉得自己下身的水仿佛源源不断的流水一般一直流,好似那水永远都流不尽。她知道这是女子动情的体现,可她流得未免太多,她会发臊的。 “那圆圆是想我舔哪?” 沉清荷指了指自己的一对嫩乳,然后又指了指朱唇。 周竞看着她的动作像是收到了指引一般,又一次舔上了那对嫩乳。 他一边吃一会儿,左边吃过了便换到右边来吃,吃着右边时左边也不会放下,他一只大手揉搓着雪乳,食指与无名指夹着沉清荷的那粒红豆上下揉搓拨弄,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是沉清荷的催情剂。 沉清荷双腿缠在他的腰上,整个人像一只小熊一般就要挂在他的身上了。 周竞一把托起沉清荷的屁股,伸出一只手拍打着她的臀肉,一声声啪啪声不仅让她的臀肉在发痒颤抖,连带着她的阴户也在发痒。 周竞的性器早就暴露在外了,在周竞要吃她的奶的时候,她便看见了周竞那根紫红色粗壮的肉茎。 现在那根肉茎没深入进她的花穴深处,只是那龟头和她的穴口在互相试探,互相亲吻。 她的小穴在瑟缩,而他的肉茎则是在发胀。 沉清荷两眼湿润,松开了缠在他腰间的双腿:“我也想舔你。” 周竞上次说喜欢她放荡,那她在此刻提出舔他的要求应是不过分的。 周竞是没想到沉清荷会想要舔自己的。 “你想舔哪?” 他的嗓子有些沙哑,也不知是不是方才吮得太起劲却没吃到奶的缘故。 沉清荷盯着周竞健硕胸肌上的两小粒肉球,痴痴地看了半晌,她食指在那粒肉球上旋转摩擦,周竞感受到了数不尽的酥麻,尔后便是自己的肉粒被一个温暖湿润的口腔包裹,那根灵巧的舌头学着他拨弄乳尖那般玩弄着他的肉粒。 他的圆圆很聪明,什么东西都是一学便会,就连吮乳也是。 沉清荷学着周竞一般吮了两口,这两下吸吮让周竞乳头发麻,他“嘶”得一下喊出了声。 沉清荷立刻撤走了自己的嘴:“我吸疼你了?没事吧夫君?” “对,你吸疼我了,但叫夫君没用,得叫我一声哥哥才行。”周竞装作自己吃痛的模样调戏着沉清荷。 哥哥这一称呼会让沉清荷觉得自己在做禁忌之事,好像周竞真的是他的亲生哥哥,而她则是觊觎哥哥肉体的妹妹,心中只想被她的哥哥狠狠蹂躏。 “哥哥。” 她喊得快也利索。 偏生周竞捕捉住了她的那点娇涩,他应道:“妹妹今日可真好看,再让哥哥吃你的奶吧?如果不行,妹妹舔哥哥的也是可以的。” -- 章节目录 第十五章葡萄 Шǒǒ13.℃ǒ㎡ 沉清荷的乳头被吸得发胀,周竞的舌苔滑在她的乳头上,每一次滑过都会让沉清荷将自己的雪乳往周竞嘴里多送一寸。 她右脚一蹬,方桌上的果盘被打落在船板上,深紫色的葡萄撒了一地。 游船受风的影响不断地摇晃着,沉清荷的雪乳也如同在风中摇曳晃动,一下又一下地磨蹭在周竞的脸上。 周竞抓起地上的葡萄想要卡进沉清荷的乳沟里,她现下躺着,那对雪乳虽然大,但并没有聚拢,无法形成一道深沟。 周竞的手扶在她的腰上,坐起的沉清荷玉乳微微下垂,她的一对玉乳之间陷出了一道沟壑。 沉清荷看着那粒深紫色的葡萄被卡进了乳缝之间,然后她的双乳被周竞推搡挤压,卡在乳缝间的葡萄被挤破了,汁水四溅,果汁挂在她雪白的乳房上摇摇欲坠。 “你这又是,又是什么花样。” 难不成他是想吃葡萄味的乳? 周竞拿走粘在沉清荷乳房上的葡萄皮,他双手插在沉清荷的腋下,轻而易举地将沉清荷抱在了自己的身上。 腾空的感觉让沉清荷抱紧了周竞的脖子。 周竞抱起她的时候,她比周竞要高些,她的嫩乳刚好抵在周竞的脖子上,周竞低头舔走了葡萄汁,他埋在沉清荷的胸前深深地呼吸着,奶味和葡萄味直往他鼻子里钻。 属于周竞的气息覆盖在她的身上,沉清荷的小穴已经盛满了淫水再也装不下更多的水了。wρó18.©ó㎡(wpo18.com) 只是周竞的气息太过招人,她只是闻着便会情动。 热流在她的穴里涌动。 滴答,滴答。 淫水这下滴在了周竞挺立的性器上。 “圆圆,你好湿啊。”周竞摸了一把沉清荷的下体,那蜜穴又吐了点汁液出来。 周竞将那滩蜜汁抹在自己的欲望上,那滩蜜汁和刚才滴落的淫水融为了一体。 “乖乖,你那处那么紧,能把这葡萄夹出汁吗?我想喝你那做的葡萄汁。” 这人好像可以轻而易举地抓住她的命门一般,在这种时候便喊她乖乖,刚才说她湿时又喊她圆圆。 若不是她没当着他的面说过自己喜欢被叫作乖乖,她都要以为周竞是故意的了。 然而周竞的确是故意的。 沉清荷虽然没说过,但周竞注意到他每次喊乖乖的时候,沉清荷有求必应,所以他现在唤她为乖乖也算是自己故意的。 “这怎么可以塞葡萄?”沉清荷惊讶道。 “你连我那粗长的肉棒都吃得下,怎么就塞不了葡萄了,乖乖。”周竞继续说,“你上次夹得我又疼又舒服,我便觉得你那处紧致且力足,做个葡萄汁大概是行的。” 周竞说得轻巧,其实沉清荷每次看到自己的小穴容纳着那根粗长之时,她都害怕自己的小穴被撑裂。 万幸的是她的小穴张力十足还没被撑裂。 “……” 周竞见沉清荷不说话了,声音病恹恹的:“若是乖乖不愿意,那便算了,我吃你乳沟夹的葡萄汁也是一样的。” 沉清荷瞬间便想到了他方才挤压自己双乳时的神情。 那是一个富有征服感的神情。 他就像狼王一般想要挞伐遍她那葡萄味的胸乳。 “只此一次……” 周竞迅速往她的花穴里塞入了一颗葡萄,异物的闯入让沉清荷有些抵触,那葡萄起初没被小穴含住,还掉了下来。 葡萄上还裹着沉清荷的淫水。 周竞将那颗裹着淫水的葡萄吃干抹净,又换了一粒新葡萄进去。 这回她才夹紧了。 周竞一面揉搓着沉清荷的右乳,一面含着她的耳朵,他的舌头甚至走遍了沉清荷的耳廓。 沉清荷的小穴一直收缩着,只是那葡萄好似李子般硬,怎么都夹不破。 “哈,哥哥,你捏捏我。” 禁忌的称呼从她的嘴里说出,周竞回道:“捏哪?” 沉清荷抬起自己颤颤巍巍的手,指着自己的乳尖说捏这。 周竞给沉清荷提供着选择:“乖乖希望我用手捏还是用嘴捏?” “都要,都要……” “真骚,乖乖,哥哥就是喜欢你这般淫荡。” 沉清荷的耳廓得了空,左乳头被周竞的双齿咬住,他时而往外拽两下,时而用自己的舌尖触碰,总之不让那粒乳尖空闲下来。 而右乳头则被周竞的双指捏起揉搓,那粒乳头发硬,给了沉清荷一种涨奶的感觉。 上身的欲火让她的下半身淫水泛滥。 沉清荷的花穴猛烈收缩两下,葡萄被夹破在她的肉穴里,汁水混着她的淫水往下流。 周竞舍不得将这美味的东西浪费,他的手挡在沉清荷的阴户上,原本在触碰乳尖的舌头也停了下来。 他拢起了一窝汁水往自己的嘴里喂。 “真甜。” 周竞故意放大自己喝水的声音。 沉清荷一想起他喝的是自己夹出的葡萄汁喝淫水,又羞又乐。 新把戏玩了一次他又不玩了,周竞双手托着沉清荷的屁股,他用手指掰开泛滥成灾的肉穴,驾轻熟路地将自己的肉茎对准小穴插了进去。 小穴不算被扩张过,一下吃不了他整根肉茎。 沉清荷吃痛夹住了他的龟头,喉咙间发出一声声呻吟。 “乖乖,我还没全部进去,你怎么就叫了?” “我这,我这不算叫。” 周竞还想要往里进些,可沉清荷将路封得太死,他实在进不去。 “我的乖乖,让我进去罢?” “哈……除非,除非你说我,说我方才不算叫。” 周竞为了让自己进去张口就来:“清荷方才可没叫,方才是我自己叫的。” 沉清荷满意了。 可她不知为何依然瑟缩着小穴,周竞依然无法进去。 “乖乖,你说话怎么不作数?” 她怎会知道? 她明明已经放松了,可那肉茎还是进不去,她有什么办法? “我……”沉清荷脑子一动,“你怎么不怪你那处太大,不然我怎么可能挡得住。” 周竞“扑哧”一声笑了:“乖乖,难道你希望我那处小些?” 沉清荷:…… 她低着头,默默地扭动着自己的腰肢,企图能够让那肉茎再往里伸些。 周竞却忽然按住了她的胯骨:“会有些疼,乖乖,你忍着些。” “什么?” 沉清荷刚问完,她便感觉周竞按着她的胯骨往下摁,然后是一阵穿心的疼痛。 他的肉茎笔直地戳进了她的花心,她低头看去,肉茎被全部吃进了她的肉穴里,她只能看见两个囊袋若隐若现了。 “啊,周,周竞,你这个……疼死我了。”沉清荷疼得前言不搭后语,可她又说,“快,你快点。” “快点什么?”周竞故意问道。 沉清荷握住他浑圆的肩头,仰头娇吟:“哈,快,快些肏我。” 很快,摇晃的游船里充斥着肉体的啪啪声。 每一声都清脆响亮。 他们的交合处汁水四溅,有淫水,也有白沫。 周竞的每一次顶撞都在往最深处去,沉清荷本就在上位,这个姿势只会让她的花心吃到更多次的龟头。 沉清荷的肉穴紧密地包裹着那根肉茎,花穴与肉茎之间结合得严丝合缝,那穴壁在肉茎上攀爬蠕动。 她的花穴和抽插的肉茎互相摩擦,状况激烈,似有擦枪走火之势。 周竞不知自己抽插了多少下,他只知道自己射满沉清荷的花穴时,太阳已经不在自己的头顶了。 他吻过沉清荷的头顶,最后抱着沉清荷,两人赤裸地躺在船板上,身上全是情爱的痕迹。 -- 章节目录 第十六章黑夜微H(谈恋爱车前盖) 沉清荷的连衣裙乱糟糟的,方才又漏了些葡萄汁在上面,乳白色的连衣裙上被染上了斑斑点点的紫色,若是不注意,只会觉得是裙子原本的纹样。 只是她总觉得自己做贼心虚,害怕极了上岸后被人看见她凌乱的衣裙。 “你打我做甚?”周竞装作自己吃痛了一般捂着自己的心口,“可真疼。” 说完他又拥紧了沉清荷。 她上身还来不及套回衣裙便感受到了周竞炽热的胸膛。 “都怪你,待会儿上岸被人发现了怎么办?”她的声音好似还没从方才的性事里出来,依然娇羞欲滴。 “他们还敢指指点点不成?乖乖你方才锤我都把我锤疼了。” 沉清荷:“我不信。” “你低头看看,都青了。” 沉清荷带着疑问低头,周竞的胸膛上压根没有乌青,她想要抬头说他骗人,周竞按住了她的脑袋,将她的脸贴在自己赤裸的胸膛上。 “开玩笑的,只是想看看你会不会信。”周竞低笑着。 沉清荷这些日子胆子愈发的大,她偏了偏头,在周竞的胸膛上舔了一口,然后她用自己的手掌盖在周竞胸前上的肉球上打圈,还没等她转上两圈,沉清荷又被周竞压在了身下。 “你想干嘛?” 沉清荷被他盯得发毛。 “想干你,行么?” 周竞咬了一口沉清荷的下唇,一只大手向下游离着。 她勾住了他的脖子,仰起头亲吻着周竞的眼皮。 于是周竞听见沉清荷说:“行。” 他们又在游船上做了两次 做到夕阳西下。 也做到两人衣物凌乱得看不出原样。 两人回到岸边时天已经快黑了,船夫还想给周竞介绍个旅馆,可惜被周竞拒绝了。 下午周竞遣走司机的时候让他自己在景湖附近玩上两天,回去时再回来开车,所以线下是周竞开着车,沉清荷坐在旁边拼命想要擦掉葡萄汁。 周竞看着皱着眉头的沉清荷只觉得可爱。 “晚上想吃些什么?” “清炒百合?桂花圆子羹也可以。” “这两样可不是一个季节的,晚上还是不要吃圆子了,你胃不好,明日怕是会积食。” 沉清荷失望地“哦”了一声:“那吃清炒百合罢,吃些清淡的,太荤了吃不下。” 周竞右眉一挑:“下午的确是吃得荤了些,晚上吃些素的也好,不然夜宵吃不下。” 这话什么意思,她是一下便听出来了。 “你!”她又想说周竞白日宣淫,只是现在天已经黑下来了,“你黑夜宣淫!” “晚上不就是做这档子事儿吗?夫人难不成想在白天吃夜宵?” 她才不信周竞说的是单纯的夜宵。 周竞挑了家浙江菜,分别点了清炒百合、糖醋排骨和腌笃鲜。 现在已经不是春笋的季节了,腌笃鲜的味道少了些鲜味儿,但好在腊肉不错,汤底还是极为美味的。 至于糖醋排骨和清炒百合只能说是中规中矩。 沉清荷用手挡着自己的嘴对周竞说道:“我们下次换一家吧,他们家的清炒百合没有家里的厨子做的好吃。” 周竞点了点头:“嗯,我也这么觉得。” “我想到旁边走两圈。” 周竞视线往下打量着:“你的腿,还走得动么?” 方才进饭店可是他抱着她进来的。 “……当然!” 晚风徐徐,花香沁人心脾。 景湖上映着粼粼波光,空中弯月落在湖里被水波荡漾成模糊不清的形状。 两人都很少有在外散步的时候。 沉清荷以前想外出散步,但沉震南不许,她便只能在沉宅的花园里转上两圈。周竞一直忙于军务,散步这事太过惬意和他的少帅身份不符,他也不怎么出来散步。 两人沿着景湖的小径走,不过走了短短一刻钟,沉清荷的腿便不行了。 周竞在她面前蹲下身,拍了拍自己的背:“上来吧,我背你。” 沉清荷很轻,她全身重量挂在他的身上,他也没觉得累,心中却是无限心疼地觉得他的清荷太瘦了些,身子也太虚了些。 沉清荷十叁之后便没被人背过了,锦绣银行事务繁杂,沉震南陪她的时间只有每日早晚饭那点时间,而家中其他人也不敢碰她,自然不会背她。 周竞背得很稳,她就像坐轿子似的丝毫不觉得累。 “周竞。” “嗯?” “我过生辰时也想出来玩。” “好,那我早些做安排。” “我不想喊别人来一起过。” “那就只我们两个人一起。” 沉清荷像偷腥一般扭头在他的脸上“啵”了一口:“那天也背我吧。” 周竞被她的一个吻亲得发懵,傻愣愣地说:“哪天?” “七月初四,我生辰那天。” “好。” 其实他一直都知道她的生辰。 他们是合过八字的。 周竞的车停在小巷里,这条巷子很黑,周竞怕沉清荷看不清路摔倒,一直到车前才将她放下。 “晚上我们住哪?”沉清荷问。 “哎呀,糟糕,老李没订旅馆,我们不会要露宿街头了吧?”周竞故意说道。 夜晚太黑,沉清荷以为两人都看不清彼此的脸,干脆翻了个白眼:“你好能装啊周竞。” 她才不信老李没定旅馆。 周竞一把扣住沉清荷的手将她按在车前盖上:“没骗你,真没定,我故意的。” 他们腰腹贴得严丝合缝,周竞鼓囊囊的胸膛压得沉清荷的双乳有些酸疼。 “……你,喜欢睡街边?” “我上午在车里和你说了一句话,你还记得么?” 周竞一边说一边自上而下地吻着沉清荷的脸。 从眉心到鼻尖,再从鼻尖到下巴。 “什……什么……” 周竞的声音太具有蛊惑性了,和他的啄吻一样。 他明明还没有探索她的雪乳和她的花穴,她的下身便已经溃不成军了。 “我说,下次我们在车里试试。” 那会儿沉清荷只以为那是过几日才会发生的事,完全没想到在车里行房这件事来得这般快。 沉清荷轻喘着,“这是在车外……” 她虽然喜欢与周竞翻云覆雨,但在外面与他鱼水交融还是太过大胆了,万一被拍下登报了怎么办? “不会被发现的,就像那日在家中的池子里那般,不会有人知道的。”他一点点引诱着沉清荷,慢慢地抛出自己的砝码,“在沉宅的厢房里,我们没有被发现,在锦绣布庄,我们也没有被发现,所以今天也一样安全。” 是了,安全,他知道沉清荷的轻喘源自于她的害怕。 她怕被发现。 可现在他说是安全的,又举了无数个例子,沉清荷的底线也在一点点倒退。 被压制的动作让沉清荷腰肢发酸,她被迫仰起头,微微张开了嘴,像极了索吻。 而周竞也这么做了。 他吻住了沉清荷,像他们之间无数次的接吻那般。 极具侵略性的舌头攻占着沉清荷的口腔,龙涎香的味道在她嘴里蔓延开来,她渡着自己的津液,学着周竞的动作用自己的舌头在他的口腔里攻略。 周竞的衬衫扎在黑色西裤中,激烈的动作让他的衣角跳了出来。沉清荷找到衣角的缝隙,一只白净的手伸进了周竞的衬衫当中。 她抚摸着周竞的背脊,周竞也抚摸着她的大腿。 每一下抚摸都是新一轮的酥痒。 连衣裙被掀起的瞬间,她想:这裙子好像真的要坏掉了。 一双雪乳被周竞隔着衣物揉搓,布料的粗糙与周竞手中的粗粝不同,布料是没有温度的,而周竞的大手温暖无比,虽然他的手掌粗粝有着老茧,可那双手的触感给沉清荷带来的快感是无与伦比的。 沉清荷握着周竞在她雪乳上揉捏的那只手,声音颤抖:“伸进来。” “从哪伸进来?”周竞低喘。 “我的裙子,从我的裙子下面伸进来。”沉清荷将周竞的手放进自己的裙底,那只手熟门熟路地上移。 老茧触碰到了沉清荷的阴蒂。 周竞平时很少碰她这,她又麻又痒,小穴被淫水堵得肿胀,她还在控制自己,不让自己泄得太厉害。 “从这伸进来么?” “嗯……” 哪里都可以,不论是上面还是下面,只要是周竞,那就都可以。 可周竞却不往里进了。 “乖乖怎么骗人,你明明是想让我揉你胸,怎么变成让我进那处去了?” “我,我都想要。” “你都想要什么?” 小巷空寂,四处无声。 她听见自己说:“我想要你,想要你揉我乳,也想要你进那处肏我。” ————— 好喜欢小情侣谈恋爱TUT -- 章节目录 第十七章车内H(车震69) 下午的性事让沉清荷的上身全是点点红痕,这裙子领口不小,露出的地方斑斑点点的,每一处吻痕都是他们互相喜欢的痕迹。 她露出的地方有多少红痕,周竞就在那些红痕上吻了多少下。 连衣裙的领口被周竞粗爆地扯下,她圆润的香肩暴露在外。 沉清荷的骨骼清晰,锁骨微陷,现下若是有一场大雨,她的锁骨处大抵能盛上一窝清水。 周竞啃咬在她的肩头,手下动作如火烧般急躁。 不怪周竞,只是沉清荷的“邀请”太勾人了,他现在就想肏翻她。 周竞的双指夹着她的乳头,手掌却还在捏搓着她的右乳。 她隔着衣物能够看见周竞的大手在她的雪乳上四处游走,她见惯了这双手在她赤裸的双峰上肆虐,可这双手隔着衣服蹂躏她的娇乳,她还是第一次见。 夜风微微吹过,她的肌肤上起了层疙瘩。 “冷了?” 周竞一边捏着她的嫩乳,一边问。 “嗯……有点。” 她的手贴着周竞滚烫的胸膛,轻声回应。 周竞将沉清荷扛在肩上,方才被揉捏过的乳房极其敏感,她的乳房传来一阵酥痒,下体涌了些花蜜出来。 后来她听见车门被打开的声音,再然后是她被放在后座上的喘息声,最后是车门关闭上锁的声音。 这几个声音接踵而来,周竞的动作也一气呵成。 车内窄小,周竞只能跪趴在她身上。 尽管他的西裤没脱,可她已经能感觉到他裤裆处被顶起了。 沉清荷的手向下探去,解开了他的束缚,下午那根进入过她身体叁次的粗壮弹跳而出,径直地指向她的肚脐。 “乖乖,你好主动。” 周竞剥走了两人的衣物,厚重的鼻息喷打在沉清荷的唇上。 巷子里是黑暗的,他们的车里没有开灯。 沉清荷摩挲着周竞的脸颊,她微微张着唇,问到:“方才你在景湖边上答应我的可还作数?” 周竞想也不想便说:“自然作数。” 只要是她的要求,什么都作数。 “我以后每一年的生辰,你都背我吧。”沉清荷看着周竞高挺的鼻梁,她轻声说道。 每一年?是他想的那样么?往后的二十岁,叁十岁,甚至是他们七老八十的年纪,她都希望他背着她? 周竞一直知晓沉清荷生来悲观的性子,她一直觉得自己活不过二十,所以若是她说往后的两年生辰,说明她没想过向生,可她说的是往后的每一年,这是不是说明她想和他长长久久地度过漫长余生了? “清荷,你说的,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周竞太过惊喜了,惊喜到他连自己的声音在发颤都没发现。 “以后的二十岁,叁十岁,甚至是七十岁的生辰,我都希望你能背我——如果那时你还背得动的话。” 人总是要求生的。 从前是她太过悲观了,和周竞成婚这些日子,她看得出周竞的真心,也看得见周竞在她身上花费的心思。 每一日都有新药材往家里搬,之前她听说周竞到处求医问药,只说这病难治,从不说她的病是不治之症。 他在为了她的生而求,她想,她也许该自己愿意求生一次。 “背得动,当然背得动!你夫君我那时也一定是老当益壮的年纪,怎么可能背不动你?” 周竞的肉茎胀得他生疼,喜悦冲昏了他的头脑,他掰开沉清荷的阴户就想进去贯穿她,可那穴口在下午被肏弄那么久竟然又贴得如此紧致,他的肉茎肯定塞不进去。 沉清荷见他已经对准了自己的肉穴,可周竞竟然没有进去,她锁住穴里的淫水,声音难耐:“你怎么,怎么不进来?” “乖乖,我有没有和你说过?” “什么?” “不要问我为什么不进来。” 一语结束,周竞的双指找到沉清荷泛滥的穴口在里面进出。 “乖乖,你真的好湿。” 双指进出的每一下都发出了“咕唧咕唧”的声音,听起来淫秽无比。 每一次周竞说她湿,她又羞涩又喜悦。而且她的小穴就跟能听懂周竞的话一般迅速收缩。 “又湿又紧,乖乖,从前看过春宫图么?”周竞的双指被吸得死死的,他任由沉清荷的小手握住他的粗壮,声音低沉。 “……我怎会看那种东西。” 沉清荷一手握着周竞的欲望,一手揉捏着自己的嫩乳,心中却想:周竞今天都不吃她的胸了,她的胸乳好痒,好难受。 “春宫图里花样多,咱们下次试试。”周竞说,“但现下你的小穴得放松些,不然我进不去,乖乖。” “你说的下次,不会是明日吧?” 就像今天说要在车里做一样。 “如果你很期待,也可以是现在。” 沉清荷听见这话,她忽的有些期待了,她的小穴一松,周竞的双指加快了速度,手指与肉壁的摩擦让沉清荷忍不住叫出声。 “再,再进去些,哥哥。” “那我得换个物件了,乖乖。” 方才在她穴里进出的双指离开了她湿润的花穴,她感觉到自己的花穴一直在流水,自己的阴户又一次被掰开了,那流着水的巢穴成了方才双指的形状。 沉清荷觉得有风灌进了她的小穴,后来那风被周竞进入的肉茎挤走了。 他们下午做的次数太多了,沉清荷的小穴虽然还是紧致的,但周竞这次进入得很顺利,一插到底,顶撞在她的花心深处。 她的下体终于被满足了,可她的上身还没有,她的雪乳还在发痒,她想极了周竞吃她的胸乳。 “哈……周,周竞。” “你方才喊我的称呼,我更喜欢些。” “哥哥。” 这一声哥哥和啪啪声混杂着,他听得明白极了。 “……哈,我这痒,你,你揉揉。” 沉清荷自己揉捏着自己的左乳,声音被撞击得粉碎。 “痒?” 虽然她说着让周竞揉一揉,可他还是懂了。 那原本被夜风吹得起了层疙瘩的嫩乳终于被温润的口腔包裹,她的乳晕和乳头被吸得泛着晶莹。 周竞每吮一下,他便顶撞一下。 她的呻吟也在一次次顶撞里被撞散。 “乖乖,你的奶好像变大了些,是不是里面已经有乳汁了?让我吃吃。”周竞在一些污言秽语上总是无师自通的,他明明知道女子没有怀孕生子是不会涨奶的,可他还是要说。 放在平时,沉清荷会说她没有怀孕生子,哪来的乳汁,可她现在不知为何,心中好是欢喜,她顺着周竞的话说:“你,你吃吃,我也不知,不知里面是不是,是不是有乳汁了。” 说完还抬起了身子,那对嫩乳又靠近了他一分,她的花心也被重重贯穿。 周竞用力地吮了一口,没从里面吮出奶水来,他故作失望:“乖乖,没有奶……” “……啊,哥哥,再快些,你,你再吸吸我的奶……” 一时间,窗外下起了淅沥的小雨,雨水冲刷在车顶上、地面上,淅淅沥沥的,掩盖了车内的声音。 只是声音虽然能被掩盖,但车子抖动得太厉害,且这抖动的频率越来越急,令人有不好的遐想。 周竞吮完了双乳,虽没吸出奶水,但他吃到了奶香味,依然心满意足。 沉清荷的一双细腿卡在周竞精瘦的腰上,她咬在周竞的唇上,双眼迷离。 “哥哥,你的味道,真好闻,让我再吃吃。” “是嘴巴的味道,还是下面的味道?”周竞说,“如果是嘴巴,那应该是你的奶味儿,不是我的味道。” 他又狠狠撞了一下她的阴户。 疼得她直叫。 “啊……哈……都想吃。” 周竞像是不满足一般又在她的肉穴里抽插了十几下,不情不愿地将自己的肉茎从她的穴里拔出。 他的肉茎上还裹着她的淫水。 沉清荷附身看着夹杂着两人气息的性器,那性器还挺立着,这会儿被拔出实属折磨。 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那马眼,抬头看向周竞:“你……你躺下。” 周竞躺在了沉清荷刚才躺的位置上,座椅上还有着沉清荷方才留下的温暖。 在他想要开口问沉清荷要做什么的时候,他看见沉清荷的玉臀对准了他的脸,自己的性器被湿润的地方包裹住了,那灵动的舌头还在他的性器上打圈。 沉清荷控制着自己的牙齿,不让自己的牙齿碰到周竞的性器,她不是第一次给周竞做口活了,但让自己的屁股对着周竞还是第一次。 她轻吮着周竞的性器,动作轻柔。 周竞看着刚才容纳着他那根粗长的肉穴还流着水,淫水滴在他的唇上,香甜可口。他知道自己的性器外表有多少沟壑,所以他无法顶送自己的性器,他舍不得将沉清荷的嘴唇给擦破。 沉清荷在吸吮舔舐的同时,她的蚌肉被掰开,熟悉的舌头滑进了她的肉穴,那舌尖如同一条蛇在她的肉壁上试探触碰。 她的小穴敏感,稍微一碰便出水了。 周竞卷走了穴里的一部分蜜液,他的鼻尖上还挂着一滴。 他拍了拍沉清荷白嫩的臀部,热气打在她的阴户上:“乖乖,真甜,还和以前一样甜。” 她心中情愫涌动,穴中热流涌起,又滴出了几滴淫水。 周竞仰头包裹着她的阴户,又一次进入了她的花穴。 他们互相吮吸,互相包裹彼此最亲密的场所。 这感觉是湿热的,也是极具温情的。 他们彼此舔弄着,最后不知是谁将谁送上了巅峰,又或者是他们共同达到了顶峰。 他射了她满嘴。 她也泄了他满嘴。 ————— 尒説+影視:ρó㈠捌мó.cóм -- 章节目录 第十八章来客 刚才周竞射的太多了,沉清荷一张嘴含不下他的全部,溢了些滴在了座椅上。 两人将车内简单收拾了一遍,打开窗透气散味。 外面的雨还未停,雨落青瓦,清澈的雨水顺着瓦片滴落在地溅起水花,一下又一下,声音清脆。 沉清荷的衣服已经不能穿了。 连衣裙上除了下午的葡萄汁之外,甚至还有两人的鞋印,加上周竞脱她衣服太过用力,衣服的腰部也破了。 “你脱衣服便脱衣服,扔地上踩到了多脏呐。”沉清荷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责怪,但落在周竞的耳里他只觉得无比甜蜜。 “下次不敢了,乖乖。”周竞搂着沉清荷光洁的肩膀,黏糊糊地说。 她现在只穿着一件白色内衣,肩带很紧,将她本就肉少的肩膀勒得有些红。 周竞给沉清荷披上自己的外套,怕极了她着凉。 “你这会儿别这么喊我。” 床上喊喊是调情,现在喊她“乖乖”,她怕自己又想做了。 她看向车窗外,只有一堵白墙在她眼前。 这墙上爬满了青苔,墙根处也被溅起的水花打湿了。 她忽然觉得长满了青苔的白墙有点像她。 平日里的白墙都是洁净的,就像没有生病的人一样,现在它长满了青苔,倒是像得了病的模样。 从前她的英格兰老师说她有艺术天分,她不信,一心只想念书学道理,现在看见这堵墙,她觉得英格兰老师说的不错,她的确是有艺术天分的,只可惜她没随着英格兰老师继续学习。 “这青苔……”周竞欲言又止。 “怎么了?”沉清荷问。 “说出来矫情,罢了。” “我还能笑你不成?” 周竞清了清嗓子:“你看这白墙平日里死气沉沉的,现在爬了些青苔上去,倒有些生机了。”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梁。 周竞见沉清荷不说话,以为她在心里说他矫情,于是他说:“我随口一说……” “嗯,的确有些生机。” 沉清荷扣住周竞的手,手指穿插在他的指缝之间,呈了十指相扣的动作。 她总不能又这么悲观了。 她的确是这堵白墙,但她的病不是青苔,周竞才是那些让她重焕生机的青苔。 老李还是定了旅馆的。 两人到达旅馆的时候已经是夜半时分了,旅馆老板都已经打起了瞌睡。 周竞要了间房,又让老板弄点热水来,牵着沉清荷便上了楼。 景湖的旅馆装潢比得上沪城的了,装修华美,颇有富贵味儿。 两人洗完澡便相拥而眠了。 一夜无梦。 周竞此次申了好几日的假,但两人只打算在景湖待一晚便打算回沪城了。 景湖最有意思的便是那游船时的风景,但两人在游船上行了一下午房事,根本无心窗外风景,就算再坐一次游船也没有初次赏玩的兴致了,所以两人干脆早些回周公馆了。 回了周公馆后,两人又没羞没臊地过了一晚。 次日清晨是管家将他们喊醒的。 “你说谁来了?”周竞满脸不悦。 管家答:“是卢赐少尉和表小姐来了。” 卢赐来周公馆还算正常,管家一提表小姐,他竟没想起来这表小姐是谁,清醒了片刻后他才想起,他的确有个表姐,是他姑母生的,可惜的是他姑母在几年前也去世了,姑母那边也只留了表姐一人。 周竞向来不爱和表姐一家来往,不是因为这表姐有问题,而是他的姑父是个赌徒,他知道后早早便断了个干净。 只是这会儿表姐怎的来了? 沉清荷听过卢赐的名字,但是这表小姐她是没听说过的。 可念及这是周竞的亲戚,她想着也该见一见。 沉清荷:“你现在要去么?” 周竞:“去吧,只有卢赐和表姐?” 管家道:“是的,只有卢少尉和表小姐两人。” 没有他姑父就成。 周竞起身换好衣服,看见沉清荷也换好了衣裳。 “你在屋里歇着便是,卢赐嘴上没个把门儿的,别他说些什么让你生气了。” “能让我生气的只有他说你在外面不检点,再说表姐来了,我总是要去见一见的,不然对你影响不好。” “我可不会不检点,我只有过你一个女人。” 周竞环着沉清荷的细腰,在她的腰肢上掐了一把,另一只手也不得空,又在沉清荷的胸上揉捏了两下。 “刚睡醒,你注意点儿。”沉清荷拍走他的手,语气娇柔,倒是没有半分责怪的意思。 他揽着沉清荷出了门,最后在她耳边咬耳朵:“回来再说。” 周竞的表姐随了母姓,名叫周沐,这会儿正和卢赐两人坐在前厅品茶。 “表姐,我和你说,周竞眼光越来越不行了,你看看这茶,哪有他去年买的好喝?他肯定就是没把你放眼里所以才让管家用这茶的。”卢赐一边对着茶指指点点,一边给周沐倒新茶。 周沐撇去茶末,呷了一口:“他去年的茶我又没喝过,搁我这挑拨离间呢?” 周沐一直住在北方,说话不同于南方女子的娇柔,更多的是字里行间的豪爽与不拘小节。 “……我哪敢啊表姐。”卢赐悻悻道。 他就随口一说,这沐表姐怎么还叫真了呢。 “行了,周竞怎么还没来?他平日处理军务时也这么懒散吗?” 话刚说完,周竞揽着沉清荷慢悠悠地进了前厅。 沉清荷今天换回了旗袍,她平日喜欢穿些高开叉的旗袍,一是为了走路方便,二是为了好看,但今日要见长辈,若是穿高开叉的旗袍便有些不够正式了。 这件旗袍虽然不是沉清荷平日里穿的俏皮娇媚的风格,但旧式旗袍更显稳重端庄,周竞的手搭在她的腰上,尽显她的腰窝深邃。 “你怎么来了?”周竞看这卢赐,冷言冷语地说道。 卢赐理直气壮:“我陪沐表姐来的。” 周竞的眼神又游离在周沐身上,像是在询问是否如此。 “你可别听他胡说,我就在门口刚好遇上他了,还说陪我来的,你撒谎害不害臊啊?”周沐连个台阶都没给卢赐留,直接给他连锅端了。 卢赐:“……” 沉清荷看着周沐说话爽朗,眼神里也没有什么心眼的模样,心中暗喜对方大概是个好相处的人。 “沐表姐好,卢少尉好。” 她扶了扶身。 “跟卢赐打招呼做什么,他不需要。”周竞说。 “周竞,你可真不要脸,你老婆和我打招呼都不行?你嫉妒你老婆喊我少尉?” 周竞青筋暴起,心里只想把卢赐赶紧扔出去。 他刚才还说怕卢赐说些话让沉清荷不开心,结果卢赐说话先让他不开心了,这人的嘴什么时候能被缝上? 周沐回了个礼,解释自己的来意:“我这些日子刚好到沪城找人,想着团……想着周竞还在沪城,刚好他结婚了我都没来看一眼,就想着来看看罢。” 说完她从身后拿出了一个精致盒子塞到沉清荷的手里:“不是什么值钱的物件儿,你应该也不缺这些玩意儿,随便收着便是。” 沉清荷接过礼物,那礼物有些份量。 “谢谢沐表姐,表姐吃过早饭了么?我和周竞还没吃,要一起么?” 卢赐:“好啊好啊!” 周竞:“问你了么?滚一边去。” 周沐这会儿看上去有些难以开口:“早饭我就不吃了,弟妹你能过来一下么?我有些话要和你说。” 他的表姐没什么心眼,周竞了解到周沐的来意后也便放松了警惕。 沉清荷说:“好。” 于是两人走到了一边说些悄悄话。 “怎么了,表姐?”沉清荷自认自己是个会察言观色的人,一般人欲言又止时都是有事相求,但她看周沐的神色又不是想要求她帮忙的模样,心中不免疑惑。 “弟妹,我方才给你的盒子里除了一对镯子外,便是我家的地契和房契。”周沐说得快,可沉清荷还是反应过来了。 “地契房契?!”她惊讶道。 “你小声些!”周沐做了个嘘声的动作,“你把地契和房契给周竞,他自然就明白了,卢赐在场,我也不方便将这些重要东西摆在台面上,免得……罢了,弟妹今后若是和周竞有什么矛盾了,大可给我打电话来,我替你教训他。” 周沐每说一句话,就仿佛在卸下自己身上的重担一般,她一直看着沉清荷说话,只是她提起卢赐时看了他一眼,但也只是一眼。 “好,沐表姐,虽然我不知你为何要将这些东西给周竞,但你自有苦衷,我也不多问了。” 对于大部分人来说,房契和地契是他们的命根子,能让一个人拿出自家的房契和地契,身上多少有些苦衷在。 “谢谢。”周沐感恩地握住了沉清荷的手,然后俯在她耳边说,“再告诉你一个秘密……” 周竞原本能将两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但周沐俯身在沉清荷耳边说的话,他是真的没有听清,到底是什么秘密能够让沉清荷笑弯了眼睛还一直看着他笑啊? 她之前可没对她笑得这么灿烂过。 周沐向他们告了别便走了,卢赐本想留下来吃个早饭,结果被周竞踹出了周公馆。 “…….你这么踹走卢少尉,没事吧?” 那一脚好像踹得还挺狠的。 卢赐还在骂街呢。 “不准你叫他卢少尉,他皮糙肉厚能有什么事儿?”周竞哼了一声,不满道。 沉清荷“扑哧”一声笑了:“我不叫他卢少尉,难道叫他卢赐么?会不会太亲密了,哥哥。” “可你都没喊过我周少帅,你竟喊他卢少尉,你以后别喊他,管他叫喂。” “不好吧?多没礼貌。”沉清荷说,“周少帅。” 周竞的手从她的腰部放在了她的腋下,意图明显万分。 “吃饭呢,别动手动脚的。”沉清荷想要挣脱周竞按在她腋下的大手,只是她力气太小,实在挣脱不开。 周竞拦腰抱起沉清荷往屋子里走去。 “不吃了,反正在路上你也说没胃口。” 两人的房间已经卸了大婚时的喜字,那些红罗帐和红床单也已经换洗了,如今床上铺垫着的是沉清荷喜欢的月白色床单,上面绣着兰花的纹样。 绣工精细,一看便是出自锦绣布庄之手。 沉清荷被压在软榻上,周竞迫不及待地在她身上流连辗转,轻嗅着她身上每一寸的气息。 “乖乖,再叫一声。” 沉清荷装傻道:“叫什么?” “少帅,再叫我一声少帅,你方才叫得真好听,以后在床上就喊这个吧。” “周——”沉清荷拉长了音,“团团。” ————— 难得的剧情章TUT -- 章节目录 第十九章师生H(产乳师生play) 周竞有些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你叫我什么?” “团团,我的团团。”沉清荷啄了一下他的薄唇,笑语盈盈道。 他本想把自己的乳名带进坟墓里,永远不让人知道自己的乳名叫什么,可他没想到沉清荷还是知道了。 周竞现在知道为什么沉清荷方才笑得那般灿烂了,原来是知道了他的乳名叫团团。 他觉得自己真丢人。 沉清荷看着周竞变化莫测的脸,忍不住笑出声:“怎么了?是不喜欢这个乳名吗?我好喜欢这个名字。” 周竞平生第一次在沉清荷面前这般扭捏:“这乳名太……” 太像女子了。 沉清荷接过话语:“太像女子了?” 她是聪颖的,知道男子都有自己的阳刚之道。 对于周竞来说,他以为的“阳刚”之一便是名字要强硬,就像他的大名一般,只是她觉得乳名是最亲近的人才叫的,像不像女子都是自我赋予的感觉罢了。 周竞闷声“嗯”了一声。 “可我觉得好听,我是圆圆,你是团团,我们一起便是团团圆圆。”沉清荷抵着周竞的鼻尖,“乳名是最亲近的人才会叫的,女气不女气的不重要,这名字只有我才会喊,我想和你做彼此最亲近的人。” 沉清荷说得字字句句都让周竞心动。 他们合在一起是团团圆圆,有这样一个好名字,他们以后是不是也可以团团圆圆? 她还说她想和他做彼此最亲近的人,这是不是也说明她已经离不开他了? 周竞咬上了沉清荷的鼻尖:“你已经是我最亲近的人了。” 沉清荷绵长地呼吸着,她略显青涩地解着周竞的纽扣,解了好久才解开两颗,周竞平时随手一拧就能解开全部,她真是笨。 她笨手笨脚的动作让周竞的眼神里充满了欲望。 周竞捏住她的双手,他的牙齿咬在沉清荷的盘扣上,他不过轻轻含了一下,那盘扣便被他解开了,这一番动作看得沉清荷目瞪口呆。 她用手解两颗扣子的功夫,他便已经用嘴解开了她衣服上所有的扣子。 周竞缓慢地用嘴脱下她的衣服,温热的气息走过她身上的每一处,最后停留在了她的颈窝处。 他啃咬着那个本就斑痕累累的颈窝,一次又一次地加重吻痕。 “别,别亲那了……” 再亲真褪不掉了。 “亲哪?圆圆。” 她的旗袍被垫在了她的身下,内衣早已被周竞扔在了床下,身上只留了一条内裤遮挡她的隐蔽处。 周竞拿手抵进她的蚌缝,内裤也被卡了进去。 “亲这吗?”手指感受到了内裤传来的湿意。 他和沉清荷同时说到: “你湿了,乖乖。” “我好像湿了。” 这是沉清荷第一次在他的面前说“我湿了”,尽管加上了“好像”二字,可他还是觉得这是沉清荷愿意把自己的欲望展现在他面前的一种表现。 他们都是被欲望掌控的人。 在这一刻,他愿意被欲望驱使,哪怕在这张床上精尽人亡他也愿意。 周竞因她的一句“我好像湿了”没了章法,他不知该不该像之前那样揉搓她的雪乳,更不知该不该和之前那样扩张她的肉穴。 他怕惊扰到向他表露欲望的沉清荷。 好在沉清荷是主动的。 她将自己撑了起来,胸前娇粉色乳晕贴在了周竞的脸上,奶香味扑鼻而来。 周竞没用他的嘴把她的嫩乳包裹,他捧着一只白皙的嫩乳在那乳尖上亲了一下又一下,亲吻乳尖的酥麻感让沉清荷情欲泛滥,他的亲吻像极了毒药,每一次的亲吻都可以让她甘之如饴、欲罢不能。 “哥哥,你肏我吧。” “怎么肏?我听你的。” “你亲亲我的胸乳,我就告诉你……” 他们之间仿佛对调了角色一般,可两人却觉得这也是合理的。 “这么亲么?” 他啄了一下那嫩粉色的乳晕。 沉清荷摇了摇头。 “还是这样?” 他像他们之前舌吻那样亲吻着他的乳尖和嫩乳,只是他像之前那般拨弄乳尖了。 沉清荷娇吟了一声:“用,用力吮,然后拿你手指……” 他便听着沉清荷的话一下又一下地吮着两只嫩乳。 周竞的吮吸又和以前不同了,以前他虽用力,每一次吮吸都说要吸出乳汁,但没有一次是吸出来的。 可他这一次像是动了真格一般重重地吮吸,他觉得口腔里有那么一丝乳汁了,这乳汁很少,但他感觉到了。 被吸出乳汁的感觉沉清荷从未体验过,她只觉得自己不论是上面还是下面都是畅快极了。 “乖乖,真的有乳汁了,我想再吸吸。” 周竞拿捏着沉清荷的另一只嫩乳,他重复着吸出乳汁的动作,舌尖不断挑起沉清荷的欲望,嘴部一直发力吸着,只是这下再也吸不出第二口乳汁了。 “吸不出了。” “周,周竞……你拿手指……” 沉清荷只说拿手指,可她并不说拿手指做什么。 “我拿手指该如何做?” 他引导着沉清荷。 “是这样么?” 那两根手指搓着方才被吸出乳汁的乳头。 “不……” “还是这样?” 他用牙齿咬着粉嫩的乳头,两只手指掐住了她的阴蒂揉捏,动作温柔轻巧,像极了不敢声张的学生。 他们现在的状态也的确像师生。 她是指导他如何在她身上学习的老师,而他是听从教导不敢犯错的学生。 阴蒂的揉捏对于沉清荷来说实在是敏感又刺激,周竞只是轻柔的揉捏了一下,她的穴里就像是发了洪水,有一泄而出的感觉了。 她的穴口处渗了些淫水出来,周竞感觉到了。 “老师,学生要插进去吗?” 沉清荷没有睁眼,可她光听声音便知道周竞在坏笑。 他怎么可以喊她老师,这也太…… 太什么呢?和喊哥哥一样禁忌么?可他们不是真的兄妹,喊哥哥妹妹不过是图一时的禁忌快感,那现下他喊她老师,也是为了追求这种禁忌般的快感么? “你……你用什么插?”她还沉浸在自己被吸出乳汁的畅快当中,一时无法回神。 “老师真是不专心。”周竞低头亲吻着她的阴户,“是在想学生刚才吸出奶时的感觉么?” 心事被说中后,沉清荷想要遁地,她抠紧了脚趾,她的小腹与大腿也绷紧了。 “是被我说中了吗?沉老师。”周竞抚摸着沉清荷的蚌肉,“老师想让我用什么插?是用我之前用过的舌头?还是我的手指?还是我的……” 他不需多说最后两个字,沉清荷也知道了是什么。 是他那根粗壮的性器。 周竞喊的每一声老师都让她极具禁忌的快感。 她好爱这种禁忌感。 “周,周同学。”她学着周竞喊老师那样叫他,“用你的舌头,舔,舔走我的水……” 她的肉穴里被舌头扫过,粗糙的舌苔在她的穴壁上游走,那穴内原本满是淫水,可周竞的舌头离开时,却只剩下一半了。 “再,在用你的手指,插进去……” “几根手指呢,老师?插到哪里去呢?”周竞的双指在沉清荷的穴口徘徊许久,久久没有进入。 她像是难以忍耐了那般抓住了他的头发:“至少,至少两根……插进我的穴里。” 周竞起初只伸进去一根,刚才被卷走一半淫水的小穴现在又堆满了淫水,那些淫水和肉穴一起挤压着他的食指,让他难以深入。 “老师您如果一直这么紧张,我伸不进去两根手指,没有办法达到老师您的要求。”他一边说着,一边忍受着淫水的包裹缓慢进出着。 那小穴像是听懂了人话,悄悄放松了些,他往里多进了根手指,现在是两根手指在她的花穴里进出宣泄。 他们都听见了“咕唧咕唧”的声音。 沉清荷像是一个欲望的无底洞,他的手指进出了许久,可她突然说:“快些,再快些。” 只听“啵”地一声,周竞自作主张将手指拿出了她的花穴。 沉清荷已经将自己完全代入进了老师的角色,她满脸是汗,声音略显疲惫可还是充满情欲:“周同学……我没说,没说让你出来……” 周竞堵住了沉清荷的嘴,他们唇齿交缠,沉清荷在他的嘴里吃到了自己的味道。 “老师,沉老师,以后陪你玩老师学生的游戏,好么?”周竞吻得情动,“可我现在好想肏你啊,乖乖,如果你真的是我的老师……” “若我真的是你的老师,你会怎样?” 周竞一挺而入,他几乎压在了沉清荷的身上。 “如果你真的是我的老师,我会在学堂肏你,还会边肏你边让你教我念书。”他猛烈地顶撞着沉清荷的下体,他们的交合处声音清脆而响亮,沉清荷的阴户被撞得通红,她的乳房也被周竞挤扁了。 “还……哈,还有呢?” 她抓着周竞的背,指甲刮破了周竞的肌肤,自上而下看去,周竞的背如同被猫抓过。 “还有?还有把你按在门上贯穿,然后让你和我一起边看春宫图边被我肏。我真不爱说被我肏这几个字,可我就是想肏你,怎么办,老师?” “啊……哈……那就,那就肏死我吧。” ————— 这个应该不算dirty talk吧( -- 章节目录 第二十章书房 Шǒǒ13.℃ǒⅯ 沉清荷的胸乳被周竞压得变成了扁扁的两团。 她的皮肤白皙,周竞的皮肤有些微微的麦色,两人肌肤颜色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她的双腿被周竞打开,几乎被折在了两人之间。这个姿势很累,可这也能让她的穴口大开,容纳包裹周竞的全部。 沉清荷的双手抱着自己的小腿,她的指尖用力到泛了白,脸上不再是呻吟,而是双腿张得太开带来的痛苦。 “乖乖,你用腿环着我,你这样会疼,待会儿起不了身了。”周竞一面抽插一面想让沉清荷放下自己的腿。 他更喜欢她用自己的双腿丈量他的窄腰。 “啊,再深些……哥哥,再深些。” 她恳求着周竞再往离进一些,最好能将她的花心撞坏,撞到最深处,也射在她的最深处。 没有一个男人可以拒绝自己心爱的女人在床上让他深入的请求。 周竞像是疯了一般顶撞抽插,每一次顶撞都是在和花心接吻。 沉清荷是痛的,可她的快乐要更多些。 身体上的疼痛不是痛,而是酸,周竞给她带来的快感是无与伦比的。щρó18.©óⅿ(wpo18.com) 沉清荷那两条笔直白净的细腿环着周竞的窄腰,她像求抱的孩童,紧紧地贴抱着他,他已经在她的花心深处射满了,可她还是不愿意放手。 她能感觉到周竞贯穿她的时候已经快到了颈口了。 两人身上全是汗水。 沉清荷的下巴搁在周竞的肩膀上,她的嫩乳在他的胸前起伏,乳头刮得周竞痒痒的。 “等我的病治好了……” “治好了该如何?” 她喘着气说:“等我的病治好了,我们生个孩子吧。” 这孩子不是为了周竞而生,而是为了他们彼此。 其实沉清荷是怕生孩子的,她太怕痛了,可她一想到能和周竞一起孕育一个生命,她的害怕又少了些。 沉清荷以为周竞会点头说好,可她却听周竞闷闷地开口:“可以不生吗?” “为什么?” 她以为他会喜欢孩子的。 “你怕疼。” 还有,他不想让她从鬼门关走一圈再回来。 沉清荷这会儿竟有些想落泪了。 她知道男人都想要个后代来传宗接代,可她的男人说她怕疼,所以不要生了,她如今的心里真的是过分感动。 “我以为你必须要个孩子。” “不,我必须要的只有你,孩子没有你重要。” 周竞也就今明两天可以休息了,他原本打算次日带沉清荷再去布庄做两身夏季衣裳的,但卢赐忽然传来了消息,说有军务文件需要周竞审阅,所以周竞下午去了书房审阅文件。 现在虽然不是荔枝的季节,但沉清荷想吃,周公馆便遣人从粤城运了过来。 冰镇过的荔枝味道要更清甜些。 沉清荷端了盘荔枝,扣响了书房的房门。 “进。” 房内传来周竞低沉的声音。 沉清荷推门进去,周竞坐在太师椅上正在审阅文件,她眼神好,文件袋上还印着“沪城”、“机要”等字样。 “你怎么来了?”周竞也没收起文件,搂过沉清荷的腰便往自己身上带。 “给你送冰镇荔枝,文件不遮一下么?”沉清荷剥了颗荔枝送进周竞的嘴里。 “你我之间,没有秘密。” 再说了,他知道沉清荷不屑于偷看机要文件。 荔枝清甜的汁水在周竞的嘴里蔓延开来,这些天已经有点热了,冰镇过的荔枝带来了不少凉意。 沉清荷伸出手摆在周竞面前。 可周竞却低头亲了一下她的手掌。 “让你吐核,亲我做什么?” 周竞自行将荔枝核吐在了自己手中。 “你的手金贵,舍不得让你接果核。” 他这样说着,又亲了一下。 沉清荷被哄得开心,搂着周竞的脖子在他脸颊上重重地亲了两口:“周少帅,你嘴巴好甜呀。” 周竞对她的这一句“周少帅”很受用,他满意地扬起嘴角:“因为昨日喝了老师的水,也喝了老师的奶。” 两人昨天一天都心照不宣地没有提起“老师”这一称呼,甚至没有提起他吸到了她的奶水这件事,周竞现在又提了起来,沉清荷有些臊了。 床上说这些事她乐得放荡,可现在在书房提,倒显得他们有些不懂规矩了。 沉清荷看着书柜上摆放的书籍,大多都是军事相关的书,只有两叁本诗词,其中有一本诗词大全是她两年前读过的。 她指着那本薄薄的诗词大全说:“我想看这个,你帮我拿。” 周竞托着她的屁股站了起来,随手一伸手便拿到了高处的书。 这书已经有些旧了,比她家中的那本还要旧一些。 “这书你何时买的?”沉清荷翻阅着书,头也不抬地问。 “十叁年前吧?不太记得了,成年后便没有看过诗词了。”周竞成年后便不读诗词了,倒不是诗词没用,而是对他来说,有读诗词的功夫不如多研究研究排兵布阵。 “好久哦,我家也有一本,不过是五年前买的。” “你可有喜欢的诗词?” “我喜欢的诗词很多,但最爱的是孟郊的《登科后》。” 她也不免为一个俗人,最喜欢的便是那句“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人生能有几回春风得意的时候,她没去过长安,看不尽长安花,但她觉得她的余生也许能看尽沪城花。 周竞眉头轻佻说出了她最喜欢的那一句诗:“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嗯,意境很美。” 这是少年的意气风发,也是长安花的千姿百态。 “的确很美,少年人的春风得意实属难得。” 周竞已经二十八了,再过两年便是而立之年,少年这一词离他很远,他已是青年。 沉清荷看着周竞眉眼间的一丝惆怅,忍不住用手舒展开他的眉毛:“你永远是我的少年郎。” “是作为周少帅的少年郎,还是作为周竞的少年郎?”他问。 “有什么区别么,不都是你么?” 周竞刮了一下沉清荷的鼻子:“作为周少帅而言,那就是有身份加持的春风得意少年郎,但倘若是作为周竞,可能只有在床上的时候才能被称作少年郎了。” 沉清荷掰过周竞的脸说:“我的少年郎,不论是床上还是床下,都永远是意气风发、春风得意的。你是周少帅也好,是周竞也好,这些都是你。” “清荷。” “嗯?” “以前没发现你怎么这么会说情话?” 是情话么? 她没觉得方才的自己是在说情话。 她是真心觉得,现在的周竞是最好的周竞,不论他是作为周少帅也好,还是他作为周竞这个人也好,这个人好像永远都是成功的,她好像从未听说过他有失意之时。 卢赐传来的文件他早就审阅完了,一直呆在书房是想让自己静一静。 这几日他没日没夜的折腾沉清荷,他都觉得自己像发情的公狗,他想让自己冷静些,也让沉清荷有个喘息时间。 只是他没想到沉清荷自己贴了上来,还和他说了一串情话。 她的声音本就娇软,说起情话来简直跟上了蜜似的甜到了他的心底。 周竞抱着沉清荷已有好久,沉清荷怕他累,擦走了他额头热出的汗:“坐会儿吧,别累着了。” “不想坐下。” 周竞把沉清荷放下压在了书柜上,高层的藏书放得高便不稳,这么受力一装就掉了好几本下来。 由于这些天没羞没臊的生活,沉清荷为了彼此方便,今日没穿内衣,只套了件衣裙便来找周竞了。 她胸前有两点突起,明晃晃的引诱着周竞。 沉清荷今日的衣裙不再是收腰的了,她今日穿的有些宽大,这也方便了周竞脱衣。 这裙子连个扣子都没有,周竞往上一掀便将沉清荷脱了个干净。 胸前的圈嫩粉上缀着两粒突起发硬的红豆,沉清荷的身体现在已经不是通体白皙了。这几日性事太过频繁,她身上的吻痕每日都在被加重,性爱的痕迹遍布全身。 周竞双手扶在沉清荷的腰上,他笔挺的西装和沉清荷赤裸的身子互相摩擦,他觉得他现在像是一个正在勾引少女的衣冠禽兽。 沉清荷也是这么想的。 “你……” “嗯?” “你把衣服脱了吧……这样,好怪……” “哪里怪?” “像是……” “像衣冠禽兽?”周竞捏了一把沉清荷的腰侧,尔后脱下了自己的裤子,“我的确是衣冠禽兽,现在跑也来不及了。” 她的双腿再次被架起在他的腰上,周竞下身的炽热刮蹭着她的穴口。 沉清荷捂住了周竞的双眼:“没想跑。” 被蒙住双眼的周竞精准地找到了沉清荷的双唇,周竞绵软的嘴唇被沉清荷咬住——这一次是她获得了主动权。 她的腰臀发力,上身向上浮动着,原本是周竞的分身刮蹭她的小穴,现在主动权对调,她时不时地触碰那泛着晶莹的马眼,那根肉茎想要向上顶,她便也向上,它们互相追逐,没有胜负。 沉清荷的背部紧贴着檀木书架,她光洁的后背和檀木亲密接触着。 周竞故意沙哑着声音:“让我进去?” 沉清荷摇摇头:“没亲够,不想让你进。” 周竞:“再亲多久?” 沉清荷:“亲到有奶水。” -- 章节目录 第二十一章少帅 Шǒǒ13.℃ǒ㎡ 沉清荷的声音不大,说的话也不过寥寥数字,但这短短的五个字便让周竞有一种振聋发聩的感觉。 周竞揩住她的下臀,那双大手在她白净的屁股上掐了一把。 “真要亲出奶水才行?” 他的声音已经急不可耐了。 沉清荷吸吮着他的耳垂,绵软的声音传进了他的耳朵:“吸出来奶水也是可以的。” 周竞的耳垂看上去肉实,但他对此处极为敏感,就像沉清荷的侧腰和乳下一样。 在她包裹住他的耳垂之时,沉清荷若是愿意低头看一眼他胯间肿胀挺立的性器便会发现,那根粗壮上跳动着明显的青筋,那性器也被她这一句“吸出奶水”勾得发紫。 沉清荷向上攀着,她的双乳架在了周竞的肩上,从侧面看去,周竞像是在埋胸汲取养分一般沉醉。 “圆圆,你这样,我亲不到,吸不出奶的。” 周竞松开了一只手捏向沉清荷的嫩乳,她的左臀少了支撑,沉清荷怕自己掉下去,搂紧了周竞,不让他离开自己的两只乳房中间。 周竞抓起一只雪乳便开始蹂躏捏搓,而另一只没有被揉搓的雪乳则被他偏头舔着光洁处,雪白的嫩乳上被舔出了一大片水渍。 沉清荷用腿丈量窄腰的动作使得她小穴大开,她穴中的淫水再无法被她死死锁住,那淫水流在了周竞的马眼上,那一点淫水也顺着沟壑往下流淌,淌过的每一处都是难忍的灼烧感。 “我今日不想用手了。”周竞抓起被蹂躏过的白乳往自己的嘴里送。wρó18.©ó㎡(wpo18.com) 娇粉色的乳头在他的嘴里吞吐进出,莹莹的水光沾满了乳头和乳晕。 “哈……那你,那你直接进来。”沉清荷的身体向下沉了一下就被周竞兜住了,她张开的小穴才刚碰到周竞的龟头,周竞便阻止了这场进入。 “还没吸出奶,我不能进去。”周竞不断地在沉清荷的乳房上游弋,她胸前的两点娇粉被他拨弄得凸起发硬。 沉清荷的乳头不算大,但凸起的样子总会让周竞有一种想要吸奶的冲动,所以他每一次都喜欢吸吮她的乳头。 起初他以为沉清荷会不喜欢,做的次数多了,他发现比起自己在她的小穴里抽插肏弄,她更喜欢自己的乳头被舔弄,后来他便放开来了,有什么新花样都先在她的嫩乳上试。 “那……那你用力些吸。”沉清荷怕他一只吸不出,又将另一只塞进他的嘴里,“你吸吸我。” 周竞的舌头自上而下地横扫着她的乳晕和乳头,酥麻感传遍了她的全身,她没有涨奶的感觉,可她却感觉到了与昨日一样的畅快感。 “吸,吸出来了么?”她询问着。 周竞的嘴里弥漫了一点奶香味,可他却说:“还没有,我再吸吸。” 他又重重吮了几口,奶水又进入了他的口腔。 她现在有涨奶的感觉了,沉清荷揉了揉自己胸前那颗毛茸茸的脑袋,轻声细语:“你,你进来吧,好像吸出来了。” 周竞变得贪婪了。 他不想管自己下身的肿胀了,他现在只想吸尽她的奶水。 他一而再再而叁地吮着奶头,湿软的舌头抵在沉清荷的乳头下方,那舌尖试探着点弄她的乳晕。 “哈嗯……进,进来,别,别吸了。” 沉清荷一直向下沉着自己的身体,她现在就想让他进入自己,最好能将她压在书架上、书桌上狠狠肏弄她。 她从前不知打哪听说有一种病,一日不行房便会饥渴难耐,那时她心中暗骂得这种病的人也太不知检点了。可当她日日夜夜与周竞行鱼水之欢时,她觉得自己就是那不知检点的得病之人。 她想,也许发泄自己的欲望并非不知检点,而是用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告诉对方,他们是彼此相爱的,更是彼此无法或缺的一部分。 周竞无需观察便能精准地找到她的穴口。 那根肉茎直接没入了她的小穴,“噗呲”一声,她的穴口溅了不少淫液出来。 他挺弄着她的肉穴,顶撞的冲击力让书架上的书摇摇欲坠。 这不是沉清荷第一次被他抱着肏了。 被抱着肏的感觉和在床上时是不一样的,抱肏时,沉清荷觉得自己的花心变深了,周竞的肉茎也变得更加粗长,他顶弄的每一下的终点都是她最为敏感的地方。 沉清荷的肉穴挤弄着周竞的性器,那紧致的肉壁蠕动在肉茎的沟壑上,这蠕动感让周竞绷紧了牙齿,又让他卖力抽插了十几下。 周竞轻轻地拍了一下沉清荷的屁股。 “乖乖,你腿放下。” “放下?” “你站地上。” 她被肏得已经有些酸了,沉清荷怕自己双腿发软,担忧地说:“我怕我站不稳……” 周竞亲了一下沉清荷的朱唇,柔声道:“我扶着你。” 有了周竞的保证,沉清荷忍着酸痛站在了地上,她这才发现周竞为什么让她站着。 他们的下身还在交合,周竞的膝盖微屈,可他本就高,沉清荷就算笔直地站立着,他勃起的性器只会比抱肏时进得更深。 “你……” 周竞环住沉清荷的杨柳腰,带动着她一步步慢慢移动。 他们移动的每一步都牵引着彼此的性器,他在深入,而她在瑟缩。 不过只走了十余步,沉清荷便有些不行了,她费力地挂在周竞的身上,双腿发软,直说不想走了。 放在平时周竞一定会顺着沉清荷的意,让她挑选地点,两人继续在她挑选的地点上翻云覆雨。 可他现下不愿了。 他嫌少看见沉清荷脸上有如此极致的表情。 她的面部是痛苦的,也是隐忍的,可是她的眼神却好像在说:“往死里肏我吧。” 那眼神太具有欲望与迷惑性了。 他愿意此生溺死在这个情欲漩涡里。 周竞摁住沉清荷的翘臀,他腰臀发力,猛烈地顶撞抽插着,他们交合处白沫四溅,沉清荷的一对娇乳也荡漾着乳波。 他听见了沉清荷的淫叫。 她也听见了周竞的低喘。 “啊,周竞……哥哥……少,少帅……哈,射,射进来……和以前一样……” “乖乖,再叫一声少帅,好么?” “少帅。” 他的白浊跟着这一声少帅一起出来了。 他全部射进了沉清荷的花穴里。 -- 章节目录 第二十二章长椅H(自慰师生play吃精) 周竞开始忙于军务后,两人又是许久没有碰上面。 沉清荷一如既往地按时服药,中间换了两个医生来给她看病诊断,只说她身子比起从前要好些,也不敢打包票说能治。 全身检查后,也没别的喜讯传来了。 说来也奇怪,周竞几乎次次都射在她的穴里,但不知为何已经数月过去了她的肚子没什么动静。 她倒不是现在就开始期待孩子的到来了,只是她怕周竞被人说那方面不行。 结婚这么久还没让她怀上孩子,也不知卢赐会不会嘲笑他。 六月二十这一天是周竞的月休日。 周竞已有近一个月没休息了,好不容易得了空,他翻身将沉清荷压倒在长椅上,并且在她细腻的白颈上啃咬了起来。 沉清荷喘着气,感受着他欲望的涌动。 她今日穿的是高开叉藏青色旗袍,她很少穿深色的衣服,这一身倒是衬得她更端庄了些。 周竞的大手隔着衣服覆在沉清荷的下体上,那处比平时要厚实些,周竞只以为她今日穿错了里衣,伸手便要掀开裙摆往里走。 沉清荷按住了他的手。 “我来葵水了。” 她的声音听不出失望,反而有了些许调皮。 沉清荷眨了眨眼睛,满脸无辜地看向周竞。 好不容易得来的月休日,她来葵水了,他们还不能寻欢做爱一番,周竞被气得牙痒,可他也不舍得向沉清荷发脾气。 来葵水这事儿又不是她能控制的。 想到这,他才发现不对劲。 今日沉清荷挽着他在后院里散步,没走两步她就要亲亲,走到长椅处时甚至主动投怀送抱,那时他心中全是兴奋,脑海里已经想遍了无数性爱姿势,完全忽视了沉清荷黏腻的主动。 她是知道自己来葵水了不能行房,所以故意来勾自己的。 “你故意的?”周竞抱着沉清荷翻了个身,窄长的长椅上,他成了人肉靠垫。 他一直揉捏着沉清荷的屁股,眼神和语气里充满了克制。 沉清荷的食指在他的胸肌上打着圈,无辜地说道:“没有啊,我故意什么了?” 周竞的声音嘶哑:“故意勾我,又让我肏不到你。” “那怎么办,夫君?”沉清荷手指的动作从打圈变成了拨弄,周竞胸上的肉粒被她拨弄得发硬,甚至连他的下身也受了影响。 “你帮帮我。”他说。 谁料沉清荷张开了自己两只手,煞有其事地说道:“我下午给你做银耳莲子羹时,手被烫伤了。” 她的手掌中央的确有红痕,但那红痕是她用胭脂自己画上去的,绘制的极其粗糙,她不过是笃定了周竞宠她,不会让她做她不愿意做的事罢了。 周竞看得出来沉清荷是故意不想帮自己的,他猜不到沉清荷现在的想法,他只说:“手疼么?” 他舔了一下沉清荷的掌心,像是在安慰她一般,尽管两人心里都知道,这伤是假的。 “你舔了就不疼了。” 周竞摁了一下沉清荷的翘臀,他挺立的性器被压在两人之间。 沉清荷自然感受到了周竞的灼热。 “可我好疼。” “哪疼?” “鸡巴胀得疼,怎么办,乖乖,你又不肯帮我。” “我帮你,用你的手帮你。”沉清荷双手撑在周竞的脖子两边,香甜的鼻息落在他的眉眼上,“你坐起来抱我。” 周竞听从着沉清荷的命令将她抱坐在自己的腿上,沉清荷的玉手慢悠悠地将他下身的拉链拉开,又将他的粗壮从内裤里释放了出来。 肉茎已经呈紫红色了,那粗壮程度看得沉清荷有些可怖。 这性器贯穿过她的小穴无数次,她也含过它几次,他们之间可以说是无比熟悉了,可她每一次见到周竞的硕大还是会吓一跳,她难以想象自己的小穴可以容纳得下这么粗壮的物件。 沉清荷握住周竞的手令他粗糙的大手握在他自己的性器之上。 周竞自结婚之后便没有自慰过了,他们性事频繁,根本不需要他自行解决。沉清荷上一次来葵水的时候他还在办公,每日都呆在要处,就算有欲望他也无心自慰。 只是他没想到在结婚两个月后,他竟然要自慰满足自己。 “你是让我自己动手?” 沉清荷没有回答。 她左右摆头,确认这花园里不会来人了才熟练地解开自己衣服上的扣子。 也不知她自己私下练了多少次才学会单手解扣。 她在和周竞逛花园前便将内衣脱了,她的一只雪乳跳出了旗袍,另一只乳尖凸起,将她胸前的布料顶出了圆圆的一点。 沉清荷的手很小,无法包裹周竞的大手,可她还是操纵着那只握着肉茎的手上下滑动。 她控制不好力道,需要自己的腰腹给她提供着力点让她发力。 沉清荷腰腹发力的同时,那只跳出的雪乳也在跳动着。 周竞不知自己给自己自慰过多少次了,他知道什么样的力道能让他射出来,他可以早点泄出让沉清荷的手轻松些,只是他现在不想了。 他觉得那只跳动的嫩乳比让他泄出这件事情还重要。 周竞空闲的手握住了她的嫩乳,他分开的五指让乳肉从他的指缝里溢出,那没有被握住的乳晕和乳头一起发颤。 沉清荷的手已经开始发酸了。 她知道周竞持久,可她没想到连自慰都能这么久。 都怪翡翠,和她说什么男人自慰是很快的,没一会儿便会泄了。她便想着时间短的话,他们可以彼此缓解自己的欲望,她也不会太累。 只是这会儿周竞的肉茎丝毫没有要射的征兆。 “你怎么……怎么还没射……” “老师,你是希望我快些射?” “……” “可是我快些射了,以后满足不了老师了怎么办?” 他又喊起了“老师”这一称呼,沉清荷羞得很。 上一次喊她老师她便溃不成军了。 而且他还说什么以后满足不了老师了怎么办,她明明只是希望他这次快些射而已。 “老师怎么不说话?” 周竞的语气充满了危险安,他步步紧逼着沉清荷,沉清荷一时想不出说些什么,她听见自己无意识地、干巴巴地说:“我错了。” “老师怎么会有错?” 周竞低头啃咬着她没被抓住的乳头,他的那张大嘴含净了她那娇粉、柔嫩的前乳。 周竞一面含,一面发出“咂咂”的水声。 他许久没有发出这种声音了。 沉清荷被含得高兴,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肉穴里有一股热流在往外涌,这热流不仅有葵水,更有她的爱液。 周竞一心叁用,他的嘴含着沉清荷的嫩乳,左手握住自己的鸡巴上下抚慰,另一只手又要揉捏她的乳房,控制沉清荷的情欲。 他忙极了。 “哈……” “老师,我都没插进去,你怎么就叫了?” 他像是挑逗一般,每一次说话前都要喊她老师。 沉清荷一手勾住周竞的脖颈,另一只手和他的左手一起抚慰着他的肉茎。 周竞说的没错,他还没插进去,她就开始淫叫了,只因这感觉太舒服了。 沉清荷来了葵水,乳房本就涨痛,这下被周竞含吮许久,那乳晕和乳头被吸得变大了些。 “老师喜欢,老师喜欢你吸老师的奶……”沉清荷将自己摆在了老师的位置上,“下,下一次,你插进来肏……肏老师,等,等老师葵水过去,想怎么肏,就怎么肏……” 周竞加重了自己手里的力道,也加快了自己手里的动作,他的嘴抚弄着沉清荷被吸大了的乳晕,畅快淋漓道:“我想坐在老师的脸上,老师最好能够让我射在老师的嘴里,更想看老师在学生面前自慰,老师自慰时的模样一定性感极了。” 沉清荷俯身靠在了周竞的肩头,软绵绵的声音还在强撑着老师的角色:“好……你坐我脸上,射进,射进我嘴里……我在你面前自慰,可我若是……若是到不了,你得帮帮我……” 至于怎么帮,她没说。 周竞反握着沉清荷的手,让她的手接触自己的鸡巴,性器上的道道沟壑提醒着沉清荷,这物件还没射。 “若是老师到不了,我就插进去。” 那性器被沉清荷直接接触后像是喝了酒一般,他们又抚弄了一会儿,那根挺立的肉茎终于射了出来。 腥咸的白浊挂在沉清荷的乳房上。 沉清荷刮走了一点白浊,送进了自己的嘴里。 她说:“咸的。” 她没将精液全都吞下,只是她的眼神太过迷离,看得周竞心中发痒。 周竞捏住了她的下巴与她的双唇纠缠了起来。 她的口腔里除了精液的味道便是她独特的栀子香,周竞也不管自己的精液到底是什么味道,在他眼里,那腥咸的味道已经被栀子香掩盖了,他拼了命地汲取着属于沉清荷的味道,一丝一毫都不愿意放过。 两人双唇的缝隙上挂着晶莹的津液。 她的软唇正在被周竞侵略,她现在就像缴械投降的士兵,主动地打开了她的城门,周竞的舌头快速溜进了她的嘴里。 “嗯……” 沉清荷分明没有站着,可她依然觉得自己被亲得全身发软。 周竞怎么能这么会亲呢? ————— 这篇大概写个10w左右就会完结啦,下一篇想写剧情肉TUT有两个设定不知道大家喜欢看哪个 浪子x寡妇(双非bsp;攻略向) 女明星x副教授(双bsp;暗恋) -- 章节目录 第二十三章幻觉微H(圆桌play吃乳拽领带) 周竞抱着沉清荷回了房,她脖颈间的温柔气息让周竞欲罢不能。 圆桌上的茶具七零八落地倒在一边,好在地面铺着厚实的地毯,那套昂贵的茶具没被摔碎。 沉清荷仰躺在圆桌上,被解开的扣子没有扣回去,反而将她胸前的白皙坦然地暴露在外。 周竞看着沉清荷起伏的胸乳,没忍住隔着旗袍轻掐了一下她的乳头。 “别再勾我了。” “我可没在勾你。” 她捧着周竞的脸,故作深沉。 周竞嘴角微微上扬,宠溺地说:“是是是,你没勾我,是我看见你就把持不住想要发情。” 发情这个词总会出现在周竞的嘴里,沉清荷一开始总觉得周竞说话没个分寸,怎能把自己类比成畜生一般呢? 后来她沉浸在性事当中,她又觉得,人不过是看起来相对文雅的一种畜生罢了。 有的人心肠歹毒,毫无人性,而有的人只是在性事与欲望上如同畜生般直接单纯。 “你葵水是第几日了?”周竞在她的锁骨上咬了一口,声音有着不同寻常的克制。 沉清荷掰着指头慢悠悠地数:“第四日了罢。” “那快了。” 他没记错的话,女子葵水正常下大概会来个七天。 周竞亲吻了一下沉清荷的唇瓣:“乖,不折腾你了,好好歇着吧,这几日莫要到处走动,我这段时间忙了些,倒是忽视了你来葵水这事儿了。” 他说完便要起身,没想到沉清荷双手一伸环住了他的脖子,而沉清荷的双腿便挂在了周竞劲瘦的腰身上。 “哥哥,我想要。” 她哈着气,睫毛上下闪烁。 在这炎热的夏季,周竞身上涌起一阵燥热。 周竞那双大手一只盖在她的嫩臀上,另一只则是撑在了身侧。 “今日不行,过几日别闹着说不要。” 他心里知道沉清荷是故意的,但他不愿在此时和沉清荷行房。前几日他不知听哪个医生说,女子来葵水期间切莫行房,轻则下身出血严重,重则有生命危险。他不能让清荷冒险。 周竞那话里除了挑逗外还有些许威胁,沉清荷感觉到了,她是真怕自己下不了床。 天气愈来愈热了。 葵水结束后,沉清荷每日都催厨房做冰镇绿豆汤喝,每一口下去都是冰冰凉凉的,多少能带走一些暑气。 “怎么又在喝冰镇绿豆汤了?”周竞拿走碗壁上还挂着水珠的绿豆汤,语气中有些许不悦。 沉清荷身子不好,本就不能多喝冰的,周竞刚才看她已经喝了两大碗下去了,现在又要喝,这才出手阻止。 沉清荷舔了舔下唇,撒娇道:“可是真的好热啊,扇子也不顶用,我真的好怕热。” 而且他还总是贴着她,更热了。 男子本就阳气旺盛,这会儿正直酷夏,沉清荷在周竞旁边就跟站在火炉旁边似的。 周竞一边摇着手中的扇子,一边把碗里的绿豆汤倒走一半:“我知道你怕热,但沪城的夏天一向如此,过来,我给你扇扇。” 沉清荷趁着周竞专心给她扇风,一下抢过他手里的绿豆汤往自己嘴里灌,丝毫不在意自己的嘴角还流了一行绿豆汤下来。 “噗呲——我又不跟你抢,我只是不想你喝太多冰的,你身子不好,冰的喝多了会不舒服。” “……” 她倒不是怕他抢,而是怕他不让她喝。 沉清荷今天穿了件白色无袖旗袍,胸前的布料没有用上原本的真丝布料,而是做了蕾丝镂空,她只是站在那,曼妙的身材便被完整地勾勒了出来。 沉清荷看着周竞如饥似渴的眼神,心下明了他想做些什么,可她今日不太想行房——太热了。 平时行完房她便大汗淋漓,今日只怕还没等周竞进去,她就要挥汗如雨了。 “你真——” “我真好看。” 沉清荷截断了周竞的话。 “你怎么说了我要说的话?” “你每次都这么说。” “什么每次?” 周竞装傻充愣。 “……就是每次行房前,你都会这么说。” 周竞大手一伸,她胸前的蕾丝贴上了周竞的额头。 炙热的大手在沉清荷的腰上丈量宽度,周竞亲在她嫩滑的胳膊上开始混淆是非:“我没有每次都这么说,难道是圆圆行房时出现幻觉了么?是不是我肏得太深了让你不舒服到昏过去了?” 这人又开始胡说八道了,明明是他每一次都要听到她的回应才会射,她怎么可能在他还没射的时候就昏过去? “……说不过你,不想说了。” 沉清荷假装要推开周竞,她脖子一扭,只留了个侧脸给周竞。 “不说那就做。” 他也用自己的实际行动代替了嘴里的话。 沉清荷只知道最开始是他先吻上来的,至于后面是谁先张开的嘴让对方进入自己的嘴里攻城掠池,她有些不清楚了。 好像是她自己,又好像是周竞。 她又被吻得腿软了,险些弯了下去,好在周竞托住了她的屁股将她打横抱起。 沉清荷没有被放在床上,而是放在了前几日的圆桌上。 “桌子受不住的。”沉清荷拽住了周竞藏蓝色的领带,轻声道。 他肏得那么猛,这桌子会塌的吧? “那就再换一张桌子就是了。”周竞握住了沉清荷的脚踝,用拇指剥掉了她月白色的高跟鞋,“这么热了怎么还穿着丝袜?” 那丝袜不过薄薄一层,随便一扯便破了。 “穿着好看。” 今天这身蕾丝高开叉旗袍是她特地从箱子里翻出来的,单穿件旗袍她走起路来总觉得下边儿漏风不安全,干脆套了个丝袜上去,而且穿上丝袜后看起来的确顺眼些。 “呲啦——”一声,周竞迅速地撕开了沉清荷的丝袜,下身的漏风感立刻袭来。 周竞从下往上解着扣子,喑哑的声音传进了沉清荷的耳朵里:“你不穿更好看。” 沉清荷骨子里是有不服输的性格在的,她觉得自己又被周竞调戏了,于是她便想调戏回来。 藏蓝色的领带又回到了沉清荷的手里,沉清荷学他喑哑的声调,轻轻地说:“你也是。” “清荷。”周竞忽然喊了一下她的名字。 “嗯?”沉清荷的鼻间发出了一个短促的音节。 “你葵水可已经走了。”这话不是询问,而是警告。 葵水走了,他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沉清荷轻拽了一下领带,周竞的脸在她的视野里放大,她的唇上也被周竞薄削的嘴唇盖住了。 “那你肏深些,让我看看我会不会出现幻觉,说不定幻觉里的我葵水还没走。” 沉清荷唇齿间的味道还在周竞的嘴里流转,她绵软的嘴唇上水浸浸的,上面挂满了津液。 “待会儿你可别逃。” 旗袍已经被全部解开,沉清荷今天穿了件同色内衣,但并没有穿底裤。 光洁的下体暴露在周竞的眼前,她的两块白肉有一下没一下的收缩着,被垫在底下的旗袍已经滴上了春水。 周竞推起沉清荷月白色的内衣将他含过无数次的雪乳含在了嘴里吸吮,他就像吃奶一般嘬着沉清荷的乳头,舔遍她的雪乳,一丝一毫也不肯放过。 抛光过的皮带扣在她的阴户上磨蹭着,刚硬冰冷的触感让她下体猛烈一收,周竞单纯地以为她冷了,吮吸乳头时还不忘自己的威胁:“刚才不是热么?这会儿凉了些怎么还抖?” 沉清荷摩挲着周竞的耳垂,呻吟着:“你没脱衣服,哥哥。” 他还没有插进去,她就已经开始动情了,连她的声音都是带着呻吟的。 “你帮我脱。” 周竞不愿放下她那对可口的胸乳,他托起一只雪乳吃着,奶香味和栀子味洋溢在他的唇间。 她脱过他的衣服很多次,但这是第一次被吃着乳头时脱。 沉清荷看不见扣子的具体位置,只能凭着感觉摸索,她觉得此刻的自己与盲人摸象没什么区别。 衣服脱完了,可她没解领带。 周竞上身赤裸,脖子上还挂着完好无损的领带,他抬起头,看着沉清荷茫然又痴迷的眼神,心中疑惑,他也顺着自己的心问了:“怎么了?刚才吃疼你了?” 沉清荷将领带绕在自己的手指间,她摇了摇头,嘴上说:“你再吃吃另一只。” 可心里却说,这领带怎么有些像狗链。 -- 章节目录 第二十四章挑衅H(圆桌play失禁 圆桌尺寸不大,但能刚好挂住沉清荷的小腿,她的小腿悬空,浅黄色的桌布向下坠着,布边的流苏挠得她腿痒。 周竞跪在她的身上,双膝跪在两侧,沉清荷看着他宽厚的肩膀入了迷。 迷离的光线顺着窗户透了进来,他背着光,如今还是白天,沉清荷却看不清周竞的表情。 她猜测现下他的眼神大概是如狼一般的。 沉清荷伸手拽着那根领带,酥软的声音进了周竞的耳朵里:“你怎么不吃了?” 听完这话的周竞像发疯入魔了一般扑在了沉清荷的嫩乳上,动作少了过去的许多温柔,多了几分粗暴。 比起从前温柔地捧着她的周竞,她更喜欢现在完全释放自我的粗鲁的周竞。 她爱的是原本的他。 那领带不知何时被周竞拆了个干净,他的皮带和裤子也松垮地挂在他的小腿上。 “清荷,还记得你在长椅上答应我的么?”周竞的手指抵在沉清荷流着爱液的穴口,那两根手指感受着穴内的涌动,也感受着沉清荷下体经络的颤动。 沉清荷记性好,再说了,这只是前几日的事情,她心里一直记得。 当时她答应让他坐自己脸上肏,还说让他看着她自慰。 她问:“你要坐我脸上么?” 她吃过这根肉茎很多次了,多吃几次又如何? 周竞不说话了,他的那两根手指缓慢地伸进了她的小穴里,那两根手指抵在穴壁下方,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敲着那小穴。 穴壁脉络的跳动和他双指的轻敲一齐袭来,沉清荷不知他怎么又学了新花样,这会儿她满脑子只剩下了手指在她穴内进出的画面。 那两根手指忽然翻身,周竞操纵着手指在她的穴壁上方抠弄,浪潮一波又一波,方才他的轻敲已经让沉清荷情欲肆起了,周竞现在的动作简直想让她高喊“求你肏进来”。 周竞的手指在她的穴里翻江倒海,他的嘴在上方玩弄着她的乳头。 “不,我想让你坐我脸上。” 他最终还是回答了她的问题。 “不用我自慰么?” 周竞在她的乳尖上发笑:“你很想在我面前自慰么?” 沉清荷红了脸:“是上次你让我答应你的。” 周竞嘬了一下她被玩得有些肿的乳头,眼睛闪烁着期待:“留着下次。” “明日?” “乖乖,你好着急呀。” 才不是她着急,只是周竞只要一得空就会拉着她行房,她怎知他明日会不会有空,万一有空,不就是要做么? 只是她心里是这么想,但嘴上却不这么说了。 周竞的手指还在她的花穴里探索,她被插得腰肢扭动,声音也开始发颤了。 “……哈,是……我好生着急,我着急,我怎么,怎么还没到。” 这话一出却有些嫌周竞不行的意思了。 周竞抬起沉清荷的细腰,双指也不继续探索了,那小穴已经被扩张到位了,他的肉茎明晃晃地挺立在自己的胯间。 周竞用自己的肉茎在沉清荷的下腹慢慢下划,划过的每一处都让她感觉到了无比的酥麻。 那性器停在穴口的时候,周竞说:“乖乖,以后别激我了。” 沉清荷的小穴被那粗壮的性器塞满,“噗呲”一声,那穴口被抽插出了一滩淫液。 周竞抬起她的腰抽送着自己的肉茎,粗暴的动作让整个圆桌都在颤抖。 “哈,周,周竞……慢点,慢点,我错了。”沉清荷抓住周竞的手腕,整个人都是气喘吁吁的。 他们下体碰撞的啪啪声仿佛掩盖了沉清荷的求饶,周竞充耳不闻,他不仅没有放慢动作,反而加快了起来。 “哥哥……哈,哥哥……你快射进来吧……” 她不求他慢下来了,只求他快些射。 “你没到,我怎么能射?乖乖。” 周竞关心的语气让她开始不知所措,什么样才算到? “到了,快到了。”沉清荷随口便开始扯谎。 “乖乖,如果撒谎的话,我更不会射了。”周竞在各个圈子里都摸爬滚打过,有没有撒谎他一眼便知,他不需要询问她到底有没有到,他只需要看一眼就知道她有没有撒谎了。 现在她不过是想让自己慢点肏罢了。 周竞这会儿像极了卢赐家养的狗,他托着沉清荷白嫩的屁股,下身不断顶撞着那两瓣白嫩,根本不想停下。 那两瓣白嫩被囊袋打得发红发肿,沉清荷现在不仅小穴肿胀,连她的两瓣阴户也红肿了。 她的小穴除了因为周竞的抽插,还因为她穴里流着水,她被堵得发疼。 沉清荷的下体肿痛,她总有一种有什么东西要泻出来的感觉一般,可那东西又不像是淫液。 后来她知道了,她被肏尿了。 尿水和淫水一起抵达。 “你到了,乖乖。” 周竞拔出自己的肉茎将白浊射在了她的穴口。 那一滩白浊混着尿液和淫液,刺剌剌地淌在了圆桌上。 -- 章节目录 第二十五章情迷H(地毯play跪趴) 沉清荷只做了一次便又些累了。 周竞却还生猛如虎,他抱起沉清荷往床边走,沉清荷整个人靠在他的怀里,他的心跳声怦怦,一下又一下,有力地撞在沉清荷的耳边。 “我好累。” 刚经历过一场性事的沉清荷声音疲软,她声音本就和棉花一般轻,这下听起来更无力了。 “我说过了,待会儿可别想逃。”周竞一双强有力的大手禁锢住沉清荷,她动弹不得。 “别去床上了。”沉清荷的声音几不可闻。 周竞:“什么?” 沉清荷:“我说,别去床上了。” 那张床被做得摇摇晃晃的,她都想换一张床了。 他含笑着问:“那去哪里,前厅?” “……” “逗你的。” 她知道他是在逗她,可她的心还是猛地跳动了一下。 毕竟这个时间,前厅还有许多下人。 周竞将沉清荷放在地毯上,毛茸地毯只让沉清荷赤裸的背部发痒。 “地上脏。” “可你又不说要去哪。” “你没给我穿衣服,我就是想出去也出去不成呀。” “穿衣服麻烦,待会儿还要脱。” 沉清荷到底是守不住了,她掐了一把周竞的腰,轻哼了一声:“你就是懒。” 周竞擒住那只掐他腰的小手放在自己的嘴边吻了一下:“乖乖怎么冤枉我?我若是懒的话,方才卖力的是谁?莫不是你幻觉中的我?” 提起幻觉一词她脸上爬上了一层红。 周竞还不饶她,又说:“啊,我还没问乖乖,刚才我有将你肏出幻觉么?” 回答自然是不可能直接回答的,沉清荷用深吻代替了自己的答案。 有没有出现幻觉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现在没那么累了,他还想再来一场畅快淋漓的性事。 周竞握住沉清荷的腰往侧面一滚,她尖叫了一声,下身一软坐在了周竞的腰上。 好在她双手撑在两侧,整个人没有倒在周竞的身上。 周竞的腰腹上感觉到了明显的液体流出,他双手下移握住沉清荷的臀肉,细腻白净的臀肉在他的指缝间溢出。 “你好像很喜欢……” 沉清荷唇间继续说到: “你好像很喜欢捏屁股。” 周竞又加重了一点力道,可沉清荷不觉得疼,只觉得自己好像收到了周竞的欲望。 “我还喜欢捏你胸,吃你奶。” 她问:“为什么?” 周竞忽然松了只手转而摸向沉清荷的一只雪乳,那雪乳被抚慰得上下颤抖,乳波连连。 沉清荷听见周竞说:“每次捏你这些地方,你就会湿。” 他这话像极了提醒,方才她还不觉得自己穴里开始淌着蜜液,周竞现在一说,她才发现自己穴中的蜜液涓涓流出,丝毫没有克制的意识。 “我平时也湿。” 情动之时的沉清荷话不过心,常常语出惊人。 “那我平时得好好检查检查。”他加重了“平时”二字,以为沉清荷是在怪他行房次数太少了。 周竞抓着她的嫩乳上下揉搓,仿佛他不需用舌头便可以让沉清荷感觉到被舔咬的快感。 “往前来点,乖乖。” 沉清荷以为他让自己往上坐一些,她挪动着自己的嫩臀,爱液在周竞的腹肌上留下一道痕迹。 “再往前些。” 沉清荷现在已经到了腰与胸的中间位置了,再往前便需要她张开自己的大腿才能挪动,她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周竞看出了她的犹豫,于是他提示着沉清荷:“就像我从后面肏你时那个动作那般。” 像……像野狗一样跪趴着走? 她双膝跪在地毯上,一步一步慢慢前移,她的嫩乳只有一只在摇晃,另一只则被周竞掌控着摇晃的幅度。 “哈……这样么?”沉清荷强忍着胸上的快感,尽可能地秉持自己的理智,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是冷静的。 可惜的是她越是这样,声音越是颤抖。 这颤抖的声音在周竞听来不过是求爱的讯号。 她下坠的乳房已经明晃晃地在周竞眼前晃动了,周竞自然不会放过眼前的诱人美味,他偏头只含住了一颗乳头。 大概是因为周竞有一会儿没有喝水了,他的唇瓣有些干燥,这干燥的唇瓣摩擦在沉清荷的乳晕上,只让沉清荷觉得自己的淫水一直在涌动。 “下来点儿,乖乖,我吃不到你的奶。”周竞舔了一口沉清荷的乳头,镇定的声音却让人听着有些意乱情迷。 沉清荷原本手掌撑地,现在变成了手肘压地,突然的下沉也让周竞把他想要吃到的嫩乳吃了个满。 “吃,吃到了么?”沉清荷故意问道。 周竞见她有这玩心,吞吐着她胸前的软肉,有些失望地说:“好像没吃到,你再低些,说不定就可以了。” “不能再低了。” “可以再低。” 他说完这话便将自己的手压在了沉清荷的背后,他不过轻轻一压,他便埋进了沉清荷的双乳之间左右舔舐着,享受着沉清荷双乳间的甜美。 周竞抓起沉清荷的左乳,并且在她被抓起的嫩乳上留下了一个牙印。 “现在吃到了。” 沉清荷大脑放空,她现下唯一的感受便是自己的左乳畅快无比,周竞毫无章法地挑逗、拨弄着她的乳头,可就是这种杂乱无序便让她快感四起。 “嗯……哈,周竞。” “换个称呼。” “哥哥。” “嗯。” 她的手指插在周竞湿漉漉的黑发之间,语气黏糊。 “你吃吃我下面吧。” -- 章节目录 第二十六章高 Шǒǒ13.℃ǒⅯ “吃哪?” 周竞总是喜欢在性事上反复地问亲哪?吃哪?舔哪? 每一个答案他都知道。 只是他独独享受沉清荷反复向自己确认欲望来源的感觉。 “流水的地方。” 她只是这么说着,可她的花穴里竟然真的顺势流出了水来。 黏腻的淫水被周竞清晰地感受着,他拍打着沉清荷翘起的嫩臀,发出了“啪啪”的声音。 这声音明明不是打在她的阴户上,可她竟然觉得自己的阴户发疼了。 周竞也不吃奶了,他一把架起她的翘臀往上送着。 突如其来的悬空让沉清荷夹紧了自己的花穴,印入周竞眼帘的是她泛着汁水的两瓣阴户。 他朝那紧闭的缝隙间吹了口气,低沉的声音从她的下方传来:“乖乖,太紧了,我进不去吃。”щρó18.©óⅿ(wpo18.com) 她这才稍稍放松露出一小点缝隙来。 周竞揩住她两条细腿,高挺的鼻梁没入那缝隙之中,他的舌头灵活,对她的花穴也极为熟悉,那穴里哪处是敏感点,哪处是反应区,他知道得一清二楚。 灵活的舌头长枪直入,他一边卷着那穴里的淫水,一边用嘴接着吮吸,生怕那蜜液漏下一滴。 沉清荷现下双手没有支撑,一双小手不知该放在哪儿。她浅浅地呻吟着,鼻息之间是她哈气喘气的声音。 周竞舔得太深,这也让她的小穴一直保持着警惕,有一下没一下地收缩着。 对于已经经历过一场性事的沉清荷来说,若此时没有支撑,她怕自己全部重量压在周竞的脸上,她不想周竞受伤。 终于,她向后仰头,双手靠后寻找着地面企图找到一个支撑点。 可她的胡乱摸索也让她摸到了周竞胸前的突起。 沉清荷分心在摸到的乳头上方打圈,哪怕自己单手撑着会累,她还是想这般做。 他定不会怪她的。 周竞感觉到自己的胸前的肉粒正在被沉清荷玩弄,他享受着沉清荷的小动作,更享受现在他嘴里的淫水。 “哈……” 沉清荷忽然夹紧了周竞进出的舌头。 她在玩他的乳头时,他往外吮了一口,那一瞬间她全身发麻,仿佛麻痹了一般,尔后便是又一卷爱液的外流。 水声,喘息声,闷哼声。 这是沉清荷达到顶峰时的记忆。 周竞抹走了沉清荷脸上的汗水,并且将她揉进自己的怀里,一点儿都不想让她逃离他这个火炉。 比周竞身体更热的是他的下体。 她达到巅峰了,他还没有。 沉清荷胸前的两团软肉被挤压得看不出形状,被吃过的乳头敏感,虽然她已经泄过了,但她的乳头哪怕只是被周竞胸前的肌肉抚摸着,她下面还是会想要流水。 她这次湿得不算多,还能被自己阻止住,只是她的肌肉太过紧绷,敏锐如周竞早已发现。 周竞的手指在她的穴口流连忘返,那穴口是湿润的,不是因为她的水流出来了,而是他方才吃得太深,穴口上还沾着他的津液。 周竞拍了拍沉清荷的阴户,礼貌地问:“我进去了,乖乖?” 没想到沉清荷却说:“不要。” “怎么了?” “我来。” 沉清荷学着方才跪趴的动作后退,周竞就这么看着她的身子一点点远离他的视线,直到她坐在了他的胯上。 那根粗壮笔直地立在沉清荷的臀缝之间,滚烫有炽热。 周竞看见沉清荷自己抬起了自己的嫩臀,她小心翼翼地握住了他滚烫的肉茎,然后对准自己的穴口坐了下去。 她第一次坐下没能成功,肉茎从滑溜溜的蚌缝间滑走了。 于是她用另一只手掰开了自己的两瓣阴户,被她握住的龟头在那打开的阴户中间摩擦着,好在她这次寻的位置对,力道也对,周竞那肉茎被含下了一小部分。 他没因为沉清荷的“失误”而重新掌握主动一插到底。 “你进来呀……” “你再往下坐些,我再进来。” 周竞又补充了一句: “我胀得疼。” 沉清荷又一次握住了没进入花穴的肉茎,她尽可能地放松自己的小穴,打开着自己的腿根,想让周竞的滚烫尽数没入。 只是他的性器实在太大,她努力许久也只含下半根。 周竞拍了拍她的屁股,说:“乖乖,我又想吃你奶了。” “……这下怎么吃?” 她总不能趴在他身上。 若是他现在要吃,她的小穴便包裹不了他的性器。 周竞将手环成了一个圈环住了她的乳晕。 “这么吃。” 他的大拇指磨蹭着沉清荷的乳尖,被环起的圈像一个穴道一样幽暗。 她的乳晕不算深,但因为手圈的阴影,显得她的乳晕像极了褐色。 一边是嫩粉色的乳晕,一边是褐色的乳晕,两种不同的色彩都给周竞带来了无限的情爱冲击。 周竞蹭得沉清荷很是舒服,她自己都不知,她越是舒服,自己的小穴越是会大开,原本没被吞没的肉茎现在被她尽数吞下,顶撞在她的腿心深处。 沉清荷一手撑在周竞的腰上,一手撑在地面上,她能看见的是自己胸前的软肉不断在晃荡,看不见的是自己的臀部胡乱扭动,不停地将那肉茎送进自己的花心处。 “哈……嗯,你动动,哥哥,动一动。”沉清荷请求着周竞,光靠她自己,她觉得还不够,还需要周竞的抽插挺弄才行。 她话是这么说,可她下身的动作一下没停,光洁的阴户不断地摩擦他的囊袋,每一下摩擦都是考验。 “哥哥,用力些……哥哥……” 沉清荷自己都不知,她原本只是呻吟,现在变成了浪叫。 她以为她骑着周竞便不会发出这样的浪叫了,没想到这个姿势只会让她更想要周竞狠狠地肏她。 周竞环成圈的手指忽然抓住了她的雪乳,另一只手握住了她的软腰,他不过下身微微发力挺送,便能插进沉清荷最为极致的高潮处。 他们互相发力,一个将对方插得高潮迭起,另一个将对方裹得忘乎所以。 紧致的肉穴猛烈瑟缩一下,他又抽插了一会儿,那粘稠的白浊才射进了花心深处。 -- 章节目录 第二十七章缄默H(晨勃口交颜射) 次日的天气依旧炎热,沉清荷是被热醒的。 醒来她便看见自己的胸前横着一条麦色手臂,而手臂的主人还在梦想之中不愿醒来。 沉清荷往后顶了一下,没想到将周竞给推醒了。 周竞睡眼朦胧,又搂紧了她。 “再睡会儿,清荷。” 许是因为刚睡醒的缘故,周竞的声音迷迷糊糊的,丝毫没有平时的强势。 沉清荷转过身,小手推在他健硕的胸膛上。 “太热了。” 周竞睁开眼,看见沉清荷轻推他的动作有些心痒,怎么有些欲拒还迎的感觉呢? 他抓了一把沉清荷胸前的绵乳,将自己的头埋在她的颈侧:“我也好热。” “热还抱着我?” “是另一处热。” 她早就听说男子会晨勃,平时周竞起得早,她鲜少与他一同醒来,也没遇到过这情况,所以她现在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沉清荷:“……大早上,你别这样。” 周竞理所应当地说:“可这是我正常反应,男人都会这样的。” 一句话说完,他又开始卖惨:“其实平时都是我自己解决的……” 谎话张口就来。 平日他就算与沉清荷同床,他也能克制自己。他早晨起得早,部里事务都压在他身上,他一般想不到这些事。只是今天他俩同时醒来了,他看着沉清荷温柔娇小的胴体实在心中发痒。 沉清荷自是不知道他平时到底是自己解决的还是根本没有晨勃的这种情况,于是她只能将周竞的话当成真话来听。 “但我疼,昨日做得太狠了,我下边儿有些疼。” 并非她不愿,只是昨日的姿势需要耗尽她的力气,她实在是消耗过度了。 然而山人自有妙计。 周竞细腻地啃咬着沉清荷的朱唇,唇齿之间流出了一句话来:“用嘴也是可以的,乖乖。” 他总是这般。 总是知道说什么话,用什么词能够拿捏得住她。 沉清荷眼眸微动,她无声地回应着周竞的湿吻,等到她终于吻得快要窒息,她说,“好。” 他们的被子没有被揭开,被子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她拱起屁股一直向周竞的下身后退着,直到那挺立的粗壮戳在了她的脸上,她才停下。 被子里没有一丝光线,她虽看不见肉茎的沟壑,可她能从自己环住肉茎的手掌中感受着它的粗糙。 她已经不是第一次给周竞做口活了,称不上是熟门熟路,但也算知道做些什么能够让周竞舒服。 华美的被子拢起了一个小包,周竞能看见的只是这一个状似蒙古包的一团,他感觉到自己的马眼处被沉清荷温柔地舔了一下,就像她平时吃糖尝味儿时那般在他的马眼上留下了她的津液。 环在他肉茎上的手上下滑动刺激着周竞放松的大脑。 沉清荷没有直接含住他的龟头,而是在他的肉茎上用自己的嘴唇摩擦轻蹭,沉清荷的头发绵密细软,他能够感觉到她散落在两边的头发凌乱地撩拨他的肉茎。 他原本以为会是沉清荷先坚持不住,求他快些射。 他没有想到她还没有含住他,只是亲吻他挺立的性器,他就已经想要射在她的脸上了。 “我要吃了。” 被被子蒙住的声音让沉清荷原本娇软的声音有些变样了,听起来不再是绵柔的少女音色,而是多了些成熟的韵味。 只是这一瞬,周竞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二十年后的沉清荷的声音。 “我没听清,你说什么?” 周竞紧咬着牙关,额边青筋跳起。 沉清荷却不回答了,她将自己的回答变成了行动。 那肿胀的性器被她吞吐在自己的小嘴之中,湿润的口腔包裹着他的龟头,周竞脑海里的各式各样的情色想法。 沉清荷的舌头其实比起周竞要更巧些。 她灵巧的舌头描绘着那根肉茎上的沟壑,一点一寸都没有放过。 她又亲吻了周竞的性器,只是这次不再是用她的双唇摩擦了,而是发出了“啵”的一声,声音很小,周竞没听见,但他的肉茎感受到了。 若周竞此时掀开被子,他能看到的便是沉清荷撅着屁股,一手握着他的肉茎,一手撑在他的大腿根,他亲过无数次的嘴唇吞吐着他的性器,每一下吞吐都缓慢而轻柔。 沉清荷轻吮了一下自己吞吐着的肿胀,他没射。 于是她又一次重复着刚才自己的动作。 第二次还没有过半,那些子孙液终于射在了她的脸上。 沉清荷从被子里爬出,她的睫毛上、鼻子上、嘴唇上都沾了白浊。 她抹开自己嘴唇上的白浊,双腿跨在了周竞的腰间,刚才明明是她说热,现在却又紧贴着周竞。 周竞看见沉清荷的睫毛上下扑棱,那白浊好像要掉下来了一样,他想要伸手擦掉她睫毛上的白浊,只见沉清荷用舌尖描摹着他的嘴唇,然后便是她主动的深吻。 他们贴得近,原本在她鼻子上、睫毛上的白浊也趁机沾到了周竞的脸上。 他不在意这些。 都是自己的东西,没什么好在意的。 更何况佳人在怀,他心思更不会在这些东西上。 “我刚才说,我要吃了,现在听清了么?” 沉清荷的嘴唇亮晶晶的,她的嘴角上扬,加上嘴上的晶莹,活像月亮上挂满了星辰。 “再说一遍让我听听?”周竞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宠溺地问。 然而房间里忽然缄默了。 就在周竞以为沉清荷不再会回答他的问题的时候,他的唇上传来了一阵湿润。 她以吻封缄。 ————— 尒説+影視:ρó㈠捌мó.cóм -- 章节目录 第二十八章请求H(自慰咬裤腰) 沉清荷已经有二十天没有见过周竞了。 从前周竞忙的时候,晚上不论多晚都会回周公馆,这一次周竞连晚上都不回了。 卢赐前些天送东西来周公馆的时候,她还问卢赐他们最近在忙什么,周竞怎么总是不回家。 卢赐只说事关机密,无法和她详细说明,但也没说周竞什么时候能忙完。 周竞不在家的日子,沉清荷大多数时候都在家念书,偶尔出门买些喜欢的物件,以前给她的出门一个小时的时间限制早就取消了,只要她身边有人跟着,周竞也不会说些什么。 日子还是照常地过着。 其实也没什么不同,只是她有些空虚。 这种空虚不是单单只情感上的空虚,而是身体上的。 她有好些日子没有行房了。 周竞不在,她只会用枕头磨腿根,不敢自己伸手进入。 拿枕头摩挲腿根的时候,她的脑子里想的是周竞亲吻她阴户的模样。 她腿间的枕头被夹成扁扁的一条,枕边流苏太过柔软,卡不进她的蚌缝里——不过蹭得她有些痒。 如果周竞在的话,他会怎么做呢? 她这样想着,脑子里便出现了周竞用两指拨开她的两瓣阴户的画面,她学着周竞的动作掰开自己的嫩肉,腿根处忽然来了一阵风,吹得她小穴干涸,有些刺痛。 可她分明在流水了。 大概是因为不是周竞,沉清荷将原因全都归结到二十天没有见的心上人身上。 她试探着寻找周竞插过无数次的穴口,动作小心,就像是真的在蚌肉里探寻那样,害怕蚌壳突然紧闭,夹疼了手指。 沉清荷的手指要比周竞细很多,她的食指进入自己的肉穴里时,她忍不住地收缩了一下,周竞总说她爱夹他,夹得他没法动了,之前她只以为这是周竞的荤话,等她自己亲身经历了之后才发现——她真的夹得好紧。 手指刚才已经清洗过了,可沉清荷还是觉得自己的手指像是有倒刺一般,刮得她肉壁生疼。 “嗯……周竞,哥哥……” 周竞不在,她的娇吟更媚了。 一根手指是无法满足她自己的。 沉清荷鼓起勇气又加了一根,这才能让她感觉得到一点点的真实感。 她天生胆小,尽管已经和周竞行过很多次房了,但她哪怕是自己给自己抽送,她也不敢使太大的力。 手指在她身体里进出的感觉和周竞的分身在她身体里抽插的感觉是截然不同的,周竞的分身是滚烫的,而她的手指是温热的,她说不清自己更喜欢滚烫还是温热,只知道两根手指无法满足自己。 不仅是下面,上面她也无法满足。 平时周竞会一边舔吮她的乳房一边在她身子里抽插,但她舔不到自己的乳,做不到同时满足自己。 沉清荷生涩地揉弄着自己胸前的嫩粉,大概是她第一次自慰的缘故,她掌握不好力道,那白皙的乳房被她揉得留下了不少指印。 她的乳房本就白皙,那些浅粉色的指印在上面显得极为明显,活像是被鞭打过了一般。 她喉咙间发出的是娇软的呻吟声,每一声都在发泄着自己的空虚,一声又一声,绵绵软软的,听得人骨头都酥了。 谁都不知道门是什么时候被打开的。 周竞起初只是在门口整理自己的衣服,不希望沉清荷看到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样,他这些天往返杭沪二城,忙得焦头烂额,一连叁天都没能换上一件衣服,所以他在门外理了许久。只是他没想到在他理衣服的时候会听到沉清荷的呻吟声。 他打开门看见的是沉清荷半靠在床头,门户大开,她的那双手分别在她绵软的乳房上和娇嫩的小穴里游走,唇间还不断喊着他的名字。 她是真的入了神,完全没发现周竞已经来到了她的身边。 她胸上的双手被周竞盖住,周竞用着他熟捻的手法代替了她的生涩。 温热的鼻息在沉清荷的耳廓上辗转。 “你这样,能舒服么?” 她这才被吓得睁了眼,另一只手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只是不知道该不该退出自己的肉穴。 沉清荷的小脸红扑扑的。 她第一次自慰便被周竞撞到,多少是有些尴尬的。 “你怎么回来了?” “怎么停下了,我教你。” 周竞含住她的耳垂,像他从前玩弄她的乳头那样拨弄着。 沉清荷的耳垂原本是冰凉的,被周竞温润的口腔包裹之后,那些冰凉也就没有了。 耳边的舔吮拨弄声更清晰了。 “想我了,嗯?” “只是一般想你,你,你这语气,怎么说得好像我天天想你似的。” 其实不是一般想念,而是很是想念。 她想他想得快疯了。 周竞前叁天不回家的时候,她很开心,心想终于可以休息几日了,等到他第六日还不回家睡觉,她就有些忍不住了,甚至动了要去找他的念头,但她忍住了。 直到这第二十日,她空虚得要用枕头、用自己的手指抚慰自己,这也是她第一次自行解决,没想到就被他撞上了。 “原来乖乖只是一般想我,可我是很想你的,让我亲亲。” 这个吻没有落在沉清荷的唇上,而是去到了她胸前的突起处。 “你这好像更想让我亲亲。” 他这样说着,就又落下了一些吻。 细密的亲吻盖满了她胸前的两团绵乳,他亲得动静很小,连舌头都没有伸,但沉清荷却觉得,他的这些亲吻比起之前更能让她春水泛滥了。 “是要我进来,还是要我教你怎么用手?”周竞给出了选择。 沉清荷将手指从自己的下身抽走,她着急地推起周竞扎在腰间的衣服,声音急切:“你进来,哥哥,进来。” 久违的轻笑让沉清荷有些神智不清,她听见周竞说,“我裤子还没脱,你帮我脱了吧——用嘴。” 沉清荷想说她不会用嘴解皮带,张了张嘴,周竞像看出了她要说什么一般,“今天没系皮带。” 这话一说,倒像是有备而来了。 两人不知赤裸相对过多少次了,只是用嘴帮忙脱裤子而已,应该是难不倒她的。 沉清荷撅着屁股趴在周竞的胯前,他今天穿了件普通的西裤,两边都是扣子,中间有没有拉链倒是看不清楚。 沉清荷咬住周竞裤子左侧的纽扣,想要往外扯,却扯不断。 “轻点儿,乖乖,这裤子是成套的,过几日出席宴会还要穿。” 意思是不能扯坏扣子。 沉清荷只好用嘴含住那颗纽扣和扣子口,试图用舌尖将扣子抵出去,只是这口子实在是太小,她还没将纽扣抵出去,她的唇和舌头便亲在了周竞的腰侧。 “乖乖,可我裤子还没脱呢,亲我腰是什么意思呢?” 她嘟嘟囔囔的:“我又不是故意的。” 话虽这么说,可她又重复起方才的动作,这下扣子终于出来了一个。 周竞理所应当地往右挪了一下,沉清荷咬上了他的另一个扣子,这扣子就没有右侧的扣子紧了,一下子便被她解开了。 沉清荷咬住他的裤腰往下拉扯,周竞胯间的分身弹跳而出的时候,他的手掌拍在了沉清荷白皙的嫩臀上,那被打过的白臀上和她的乳房一样,印出了浅红的指印。 她抬头看着周竞,握住了他的分身,嘴唇一张一合:“你能不进来吗?” “方才是你说要进来的。” “你别进来,我想吃你这,你打我屁股吧。” 她说到“我想吃你这”的时候舔了一下冒着晶莹的马眼,说到“打我屁股”的时候又拿住周竞的手掌往自己被打过的地方拍。 她的话像是请求,又像是命令。 -- 章节目录 第二十九章喜悦 Шǒǒ13.℃ǒ㎡ 周竞闻言眼皮一跳。 这一跳不是因为对沉清荷的话太过震惊,而是因为这话对他而言太具有诱惑力了,他险些把持不住。 他没有说话。 沉清荷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被周竞一下又一下地打着,每一下都打得她夹紧了自己的臀缝和蚌缝。 明明周竞的巴掌没有打在她的阴户上,可她还是觉得自己的阴户很疼。 沉清荷一手扶在周竞的胯上,一手握住周竞的性器,她的舌头像蛇信子一般点在周竞的龟头上。 她没有直接含住,也不知道是怕自己吃痛咬上周竞的龟头,还是想要慢慢品尝。wρó18.©ó㎡(wpo18.com) “嗯……” 周竞的力道给得足,她吃痛得闷哼出声,却不舍得放开她手中的性器。 沉清荷抚摸着那根粗壮的肉茎,用手指感受着肉茎上的道道沟壑。周竞被摸得想要直接将自己的肉茎插在她的嘴里,只是他现在没有这么做。 他抬起沉清荷的头,她的眼睛潋滟,眼中是无限的水光,小嘴微张,脸颊染了一层淡淡的粉色。 “清荷。” 他很少在床上喊她的名字,大多数时候喊的都是“乖乖”和“团团”。 沉清荷刮了一下他的囊袋,杏眼温柔:“怎么了?” “我想……” “什么?” 周竞的回答在此刻已经显得没有那么重要了,他摁下沉清荷的脑袋,将自己胯间的利器狠狠地插进了沉清荷的嘴里。 沉清荷没有做好准备,贝齿没能完全张开刮在了周竞的肉茎上,刮得他有些刺痛,可他的心是快活的。 沉清荷也只是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等她反应过来时,她已经张圆了自己的嘴含住她含过数次的性器,她依然只能含住一半,这肉茎再往里去些便要抵达她的喉管了。 她的舌头垫在肉茎的下方,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她嘴里的粗壮,抚摸的频率像极了哄睡轻拍孩童背部那般。 她的动作轻柔,周竞却不是。 周竞遵循着她的要求不断地在沉清荷的嫩臀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巴掌印。 那些巴掌印让沉清荷很是快慰,她心中雀跃又满足,蚌缝也不收紧了,汁水滴在被褥上,很快便被蚕丝被吸收了。 她的嘴被填满了,没有办法说话,可她微微抬头,周竞停下动作从她的眼神里读出了她的半分意思。 她好像是在说,再用力点。 “哪里用力,手?还是这?”他顶了一下自己的胯,龟头瞬间碰到了管壁上。 沉清荷的声音呜呜的,音调奇怪。 “都不是?” 周竞拔出自己的性器,他挺立的性器上还挂着沉清荷的津液,这津液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亮晶晶的。 沉清荷的嘴还张着,嘴形呈现着性器的形状。 跪趴的姿势让沉清荷只能仰视周竞,她没从自己的仰视里看出周竞的压迫感,只感觉到了无限的欲望。 他又问了一遍,“是要哪里用力?” 沉清荷这才直起身子,拿起周竞方才打她屁股的右手放在自己的绵乳上。 绵乳上的双手瞬间抽离,取而代之的是周竞紧贴的身体,被打过的嫩臀是酸疼的,但在这酸疼之上是周竞粗暴的抓揉。 沉清荷的屁股被揉成了无数模样,每一种模样都是周竞看到过的,可他依然觉得新鲜。 “周竞,哥哥,夫君。” 她换了好几个称呼,连她最少喊的“夫君”都喊出来了,但就是没说要做什么。 周竞衔住她微张的双唇,和她交换着彼此最纯粹的欲望。 “进来,进来……哥哥,你进来。”她一连说了叁次进来,这才补全了称呼后的话。 “你那还不够大,我进来,你会疼。”周竞揉搓她双臀的手移到了她的胸腰上,力道比起揉搓臀部时要温柔了许多,只是这温柔让沉清荷不满了。 “用力点,哥哥,我,我不怕疼。” 从来最怕疼的人现在说自己不怕疼,周竞除了欲火焚身之外,想不出别的理由。 “真不怕疼?” “嗯,你进来,我舒服。” 他满足了她的要求,性器一挺到底,直击花心。 她的花穴依然紧致,蠕动的肉壁吸附在周竞的性器之上,箍得他不好大幅度抽插。 “哈……” 她的双腿挂在了周竞的腰上,抽送的性器饥渴难耐,她的嘴也是。 沉清荷整个人爬在周竞的身上,她的下巴和脖子几乎仰成了一条线,舌头肆意地伸出,胡乱地舔在周竞的下唇和下巴上。 周竞这一次顶撞得比以往都要深,就连他自己都能隔着两层肚皮感受到了自己的龟头顶撞得有多深。 “哥哥,哈,亲我。” 沉清荷一边说着自己的要求,一边吮着周竞的下巴,她不说要亲哪,因为亲哪都可以,只要是周竞的亲吻,任何一处都可以满足她。 她的确得到了满足,不仅是她的双唇,还有她的翘臀。 他们双唇相碰,在彼此的唇里汲取欲望。 周竞觉得只从她的唇里得不到更多的欲望了,他一手打在了沉清荷的一瓣臀肉上,臀肉颤抖,她的肉穴瑟缩,夹得他快要射了。 “清荷,乖乖。” “我,我在。” 下身的啪啪声根本无法停下。 这声响太大,就快要掩盖住两人的声音了。 “医生告诉我,你的病可以治好了。” “我好爱你,周竞。” 他们同时出声,一个为生,一个为爱。 重病可以得治的喜悦砸懵了沉清荷,她甚至连周竞射在她的穴里都没反应过来。 “真,真的?”这喜悦来得太突然了,她甚至有些不敢相信。 她治了许多年的病,许多名医都说她活不过二十岁,可眼下周竞说她的病可以治好了,不是有可能,而是可以。 一字之差,相差千里。 “嗯,是真的。”周竞说,“刚好遇到个有缘的医生,专治这些疑难杂症。” 其实没有什么刚好,他在怀特医生屋前求了一天又一天。 怀特医生起初不愿与军官有任何交涉,他认为这些人手上沾着无数鲜血,根本不懂人命的可贵。 是周竞在怀特医生门前跪了两天,又在他的后厨帮了一天的忙,他才愿意松口救治沉清荷。 只是这些他是不会告予沉清荷的。 他的清荷只需要好好享受生活,不需要知道生活的劳苦。 “周竞,谢谢你,真的谢谢你。”沉清荷捧着周竞的脸亲了两下,每一下都只是蜻蜓点水,甚至没有她求爱时的吻甜腻。 她知道她的病不是那么容易治好的,虽然周竞不说,但她心里知道能找到一个治好她的病的医生有多难。 沉震南找了五年都没找到,周竞只花了几个月的时间,其中艰辛她可想而知。 “真的要谢我的话,不如再说一次刚才的话。” “谢谢你?” “再往前推两句。” 于是他听见她说,我好爱你,周竞。 不是因为他找到了名医治她的病,而是真的爱他。 -- 章节目录 第三十章奖励H(抬腿换称呼) “你请的那位医生,真的能治好我的病吗?”沉清荷局促不安,能治好她的病固然是好的,但她的病也不是一日之寒了,忽如其来的良医也让她有些担心。 万一周竞被骗了呢? 总不能让两个人都空欢喜一场。 周竞给沉清荷提了提被子,说:“可以治好的,不要担心。” 人要有求生的本能,也要足够信任医者,他若是此时说很大概率能治好,只会让沉清荷害怕自己成为那小概率的可能。 “谢谢你。” 这晚上她说了很多声谢谢,可是没有一句能够真正表达出她的感激。 “你今晚说了好多句谢谢。”周竞说,“我不需要你说谢谢,能为你找到一个治好病的医生本就是我应该做的,不要因为这件事情对我心存感激想以命为报,更不要觉得我是为了让你给我生小孩才这么费尽心思找医生来治病的。” “我这么做的原因只有一个,你刚才在床上说的那句话就是我这么做的唯一理由。” 因为他爱她,仅此而已。 沉清荷眼里水光泛泛,不是没人对她好过,沉震南对她很好,非常宠爱她,但周竞的好是不同的。 他们没有血缘关系,只有婚姻这一个纽带,帮她寻找良医并不是他的本分,而是他作为丈夫的责任,哪怕他找不到,也不能怪他。 沉清荷起初对周竞是有误解的。 她从前一直觉得周竞不通情理,不会将她的事情放在心上。刚结婚时,她日日想的是自己会不会在二十岁之前便被折磨在床上。 外界传他是个暴戾之人,后来发现其实他非常好相处,他们结婚这么久,她只见过周竞生气过一次,还是因为两人没有互通心意,所以他才生气。 他也是一个能担得起责任的人,若是他不值得托付,那卢赐也不会忠心耿耿地跟着他这么多年。 她嫁了一个良人。 这个良人外冷内热,给她原本晦暗的人生带来了一点光芒。 周竞看沉清荷眼里的泪珠马上就要掉下来了,连忙抹去:“你哭什么?莫不是我方才的真心告白太让你感动了?” 沉清荷吸了吸鼻子笑出了声:“对,你方才的告白太令我感动了,我感激涕零。” “我这告白都让你这么感动了,你是不是要奖励奖励我?”周竞压在沉清荷的身上,讨赏的语气让沉清荷觉得他今年根本没有二十八岁,分明只有八岁。 “怎么奖励?”沉清荷问,“这样吗?” 她主动地将自己的唇送在了周竞的嘴边,唇瓣温热,湿濡的嘴唇紧贴在周竞的嘴角上,属于沉清荷的栀子清香钻进了周竞的鼻腔里,这是他许久没有嗅到的味道,只一瞬,周竞撬开了沉清荷的嘴,他舌头进入了栀子味的温热处碾压,沉清荷的双唇被亲得发酸,舌头甚至有些麻。 她的舌头尖尖的,露了一个指甲盖儿的长度在外面,像天热时散热的小狗。 这空档也只能给她零星的喘息时间,周竞强势的吻旋即而来,铺天盖地的龙涎香压在了沉清荷娇软的身上。 “你这是,奖励我,还是奖励你自己?”沉清荷想起自己和周竞许久没有做过了,这个吻不像是他讨要的奖励,而是在给她二十天以来的寂寞时光的安慰。 周竞捏住沉清荷的脚腕往上一抬,她如白玉般洁净光滑的细腿架在了周竞的肩膀上。 他们行完房后并没有换上睡衣,现在的她腿心红肿,花穴已开,潺潺的淫水在她的穴中流出。 “奖励我自己的。”周竞偏头舔了一下沉清荷的小腿,她腿上的软肉被周竞拿捏着,也不知是周竞的手太大还是她太清瘦了,她的小腿是能够被周竞刚好握住的。 沉清荷蝶翼般的睫毛扑棱闪烁,眼波流动着似有若无的勾引,她咬着自己的下唇,朝周竞招了招手,周竞伏在她的身上,没一会儿便听她说到:“你怎么还没奖励自己?” 周竞叼起沉清荷绵乳上的那一点凸起,方才与她深吻过的舌头点在了那凸起中央,然后她的胸上便被一阵温热覆盖: “循序渐进才是我,清荷。” 这温热是周竞的鼻息,也是他的口腔。 他舔吮遍那对白乳的每一处,吮过每一个地方的时候都要发出淫靡的嘬嘬声。 从前囊袋拍在她阴户上的啪啪声没让她害羞到极点,周竞现在亲吮的声音倒是让沉清荷脸上瞬间爬满了绯红。 她是羞的。 不是羞这声音淫靡,而是她觉得这声音给她带来的刺激、快感与兴奋都与周竞在她身子里抽插时的声音截然不同。 前者声音给她带来了意犹未尽的爽快,后者声音给她带来的是无穷无尽的欲望。 她有些急不可耐了,她想要周竞现在就插进她的花心深处,狠狠地在她阴户上顶撞,哪怕是他们曾经尝试过的后入她也愿意。 说要循序渐进的周竞听着沉清荷的闷哼与呻吟,很快地便察觉到了她的欲望迭起。 花穴之前已经被进入过了,眼下不需要进行再次扩张,为着寸缕的沉清荷小穴透凉透凉的,可很快,她的央求被肉茎插入的“噗呲”声埋没了。 她透凉的肉穴进入了她想要的物件,刺痛的透凉感不复存在,有的只是她的满足感。 周竞进入她的身体后并没有进行抽插的动作,而是吻上了她的肚脐,轻声问:“我没有循序渐进,清荷会生气么?” 有什么好生气的呢? 她方才明明喊了让他用力插进来。 “清荷,怎么不说话?” 周竞挪动着自己的肉茎,有想要往外褪出的样子。 沉清荷夹紧了想要退出的分身,牙语嘤嘤:“不会生气……你怎么突然叫我清荷?” 她这才发现周竞今天都没怎么喊她乖乖,一直在喊她的名字。 好生奇怪。 平时周竞只有在床下会喊,现在在床上突然喊她的大名,倒让她生出了一些羞耻感,这名字是沉震南取的,在这种时候被喊出来,总有种被沉震南听着行房的感觉。 怪羞愧的。 “你总爱在床上叫我周竞,我叫你名字应该是可以的吧?” 他偶尔不大喜欢自己的名字——比如在床上。 沉清荷喊他周竞的时候,他总会觉得两个人太生疏,分明已经是鱼水过无数次的夫妻了,但他依然觉得叫全名很生分。 可是他的名字单叫一个竞字又太矫情,实在是听不惯,所以他之前诱她喊哥哥,喊夫君。 “……” 周竞磨着她的肉壁,缓慢地抽插了两下,这种速度的抽插给沉清荷带来的不是畅快,而是心痒。 沉清荷蜷缩着自己的脚趾,摸上了周竞的腰腹:“周竞,你快点儿……” 周竞却与她交换条件:“你换个称呼喊喊我。” “哥哥?” 周竞摇摇头。 “夫君?” 他依然慢速摩擦,没有加快速度。 这下沉清荷已经想不出称呼了。往常都是这么喊的,怎么今日就不行了? “老……老爷?”她不确定地喊,周竞往前顶了一下,顶得她尖叫出声。 “你嫌我年纪大了?”周竞抓起沉清荷胸前的一团就开始揉搓像是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沉清荷的肉壁一直吸附在周竞的肉茎之上,蠕动感也让周竞头皮发紧,他缓慢的速度并不只是在磨沉清荷,同时也是在考磨自己,他早就想用力顶撞了,可他真的希望沉清荷能喊个别的称呼出来。 终于,他没等到回答,自己的性器已经肿胀难耐,只好先行鲁莽地冲刺顶撞。 这一回周竞的顶撞比起之前的都要粗鲁,他本就粗长,平时的顶撞已经可以顶到花心深处了,但此刻,沉清荷低头看的时候,她能看见自己的下腹上隐隐约约顶出了周竞的形状。 交合处溅起了无数的白沫,他野蛮的抽插顶撞就像是得不到满足一般,抽插了几十下都没有停下。 沉清荷的花穴缠着周竞的分身,感受着分身灼热的温度和此起彼伏的沟壑。 下身交配的声音冲击着沉清荷的大脑,她被顶得连连乱叫,从呻吟变成了浪叫。 “哈,哥哥,射,射进来,夫君,哈……老公,射满它,快点,老公。” 她便换了数个称呼,从哥哥到夫君,又从夫君到老公,一个比一个亲近,一个比一个难喊出口,但她还是喊出来了。 她在喊出老公的时候达到了顶峰,肚皮上的凸起也是周竞的顶峰。 他没射,依然卖力又粗暴地抽插,这重蛮横让沉清荷的身子也在上下晃荡,她胸前的一对雪乳被撞得乳波四起,连连晃动,荡得周竞头晕目眩,一手抓起一只就往嘴里塞。 被吮过的乳头比起刚才要硬挺很多,他就像吃奶一样含吮,整个乳晕被包裹在他的嘴里,一点嫩粉都没有流出。 他的下身也一刻不停,直到他在含吮的乳头里吮出了乳汁,他才射满了花穴。 这场性事太过畅快,周竞射出的瞬间,沉清荷也昏了过去,眼角还有因太过畅快而残留的泪痕。 “老婆,以后就这么喊我吧。” 周竞的声音可怜兮兮的,说完这话后,他轻松了不少。 原来他希望她喊的是“老公”这个称呼。 —————— ps:查过了!民国是有喊老公老婆的! -- 章节目录 第三十一章生辰 七月初二那天,沉清荷得知周竞要去合城办事,初四那天可能回不来沪城,沉清荷这会儿正坐在周竞的腿上闹。 “这是我们结婚后我过的第一个生日,你这都不回来帮我过?” 他们平时本就腻歪,初四若只是寻常日子,沉清荷也不会在意,大不了在家等周竞回来便是,可初四是她生日,她只是想过生日时身边有爱人陪伴,可她的爱人军务是在繁忙,连一天往返的时间都没有。 周竞细碎的吻落在沉清荷的脸上:“不是一定不回来,是可能回不来。” 一些不确定的事情他不想打包票。 给了人希望又让人失望是最让人难受的。 沉清荷躲开他的亲吻,愤愤不平道:“你这两句话有什么差别吗?横竖都是回不来,你之前在景湖还答应我要在我生日这天背我散步,我看你是都不记得了。” 她当下便来火了,不想去揣摩周竞两句话的含义是什么,眼下她只想发脾气。 “我没有忘记,我是真的不一定能回来,若我能确定,我肯定会斩钉截铁地告诉你我能回来,但眼下合城宋启明央我合作,这合作也算得上是两处的军机大事,一下怕是决定不了。” 他不想说沉清荷不懂事,因为他能理解沉清荷为什么会发这么大的火。 原因她也说了,这是他要与她过的第一个生日,是有纪念意义的,更何况他还答应了她要背着她散步,这些事情他都知道。 只是人一旦爬上了他的位置,有很多时间是不能随自己安排的。 沉清荷语气冷冷的,周竞听见她说随便吧,然后从他腿上跳下,气鼓鼓地离开了房间,圆润的屁股一扭一扭,走路的姿势也不似从前妖娆了。 昨夜又做太狠了,他想。 周竞是下午离开的周公馆,离开前嘱咐了管家一些事,又交代卢赐多派些人看着周公馆,生怕自己不在时沉清荷出些事儿。 卢赐见周竞紧张的模样,满脸嘲笑,一直说他被情情爱爱捆住了手脚,连出门叁天都要如此紧张。结果自然是换来了周竞的一阵暴锤。 周竞不在,生日还是要过的,也不是离了他就活不了,只是没了他会有些遗憾而已。 沉清荷这次生日办得不算大,她只喊了沉震南和自己的一些好友,这些好友都是许久没有联系的了,一进门就寒暄了起来。 “清荷,你脸色好了很多,我去年见你的时候你气色还没这么好。”说话的人是她幼时的玩伴韩涟漪,她和韩涟漪又一年没见了,上一次见也是在她生日会上。 “是吗?谢谢,可能是身体好了些,气色才好的。”沉清荷牵着韩涟漪的手去了餐厅,又和韩涟漪说了些家常话,等时间差不多了,沉清荷想要去大门接沉震南回来的时候,韩涟漪却拉住了她的手。 “清荷,你和我说实话,是不是周——周少帅他待你不好?今天是你生日,他怎么都不在?” 她不怀疑韩涟漪问这话时的真心,韩涟漪问这话也只是真真切切地在关心她。 沉清荷安抚似的拍了拍韩涟漪的手:“他对我很好,只是他前两天接到通知要去合城一趟,今日可能是赶不回来了。” 韩涟漪的眼神里虽然还有着不相信的神情,但嘴上还是说道:“他待你好就行,你结婚时我在京城念书,没能回来,这次我把你的新婚礼物和生日礼物都给你带上了。” “等你生孩子了,我给你买双份礼物。”沉清荷承诺道。 韩涟漪:“你我之间还需要如此客气?” 这时,餐厅外传来了雄厚的声音:“丫头你生日摆谱都不来接你爸爸了?” 沉震南大步迈进餐厅,沉清荷眼眶湿润,扑进了沉震南的怀里。 “爸爸,我刚才还说要去接你,不信你问涟漪。” 她太久没见到沉震南了。 她结婚后的第二天,沉震南便去了京城分行,一直在打理分行的事务,根本抽不出身,俩父女之间只能依靠电话联系。 如今她见到沉震南,心中久别重逢的喜悦情绪油然而生。 “我看你是嫁到周家就忘了我这个爹。”沉震南哈哈大笑。 “我没有呀。” 沉震南忽的问道:“周竞那臭小子呢?怎么没见他?难不成在后厨做饭?” 韩涟漪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沉清荷解释道:“周竞他去合城处理军务了,今天可能回不来。” “嘿,这臭小子,我女儿结婚后的第一个生日他都不陪着过,看我不削死他。” 沉清荷笑说:“爸爸你连枪都没握过,怎么打得过他呀?” 其实沉震南只是名字像极了武将的名字,他今年四十五岁,打他记事起便是握笔拿算盘,一生不与武力为伍,真要和周竞打起来还真是打不过周竞。 “我可是他岳父,他要是打赢了我还了得?”他这么说着,又让沉清荷坐下,偏头低声和秘书又说了些什么才和桌前的几人聊起了天。 话题大多是围绕沉清荷的婚后生活展开的,太过私密的话题他们都没问,多少都是读书识字的人,懂得不少礼数,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他们是知道的。 上菜时得知周竞为沉清荷寻来了可以治好她的医生,沉震南开心得多喝了两杯白酒,脸上顿时涨红一片。 “看来周竞对你是真的好,你身体好些后多来韩家走动走动,我现下在国文堂教书,没课的时候我都在自家院子里种花。” “好,你怎么没住陆家?” 陆韩两家的联姻在两年前也算是轰动一时,她去年和韩涟漪聊天时,她还是住在陆家的。 韩涟漪一听陆家,气不打一处来:“可别提了,陆载辛不让我去国文堂教书,说女孩子家家出去抛头露面不好,我怎么就抛头露面了?我不就是去国文堂教书么?他以为他是江南纸厂老板了不起?还想把我锁家里,门儿都没有!” 沉清荷羡慕韩涟漪可以在国文堂教书,不是因为教书,只是因为韩涟漪有一份正经工作。 若不是碍于身体,她也想有一份工作。 沉清荷安慰着韩涟漪:“别气别气,咱还是韩氏香料厂的千金呢,他有什么可豪横的?赶明儿我让周竞给他的纸厂端了,看他还管不管你。” 端自然是不可能端的,安慰体恤人的话也没有人会当真。 韩涟漪连忙点头:“就是就是,明儿就让周妹夫给陆载辛的厂子端了!” 这一顿饭生生吃到了晚上八点,沉清荷把多层蛋糕分走了一半儿,桌上还剩下一大半。 等到宾客都离场,时间也到了晚上十点。 没有了宾客的餐厅很是寂静,桌上的残渣已经被下人清理掉了,只留下了蛋糕的残骸。 这蛋糕是她上个月特意去沪城最大的蛋糕房定做的,故意选了蓝白的颜色,上层是星月,下层是湖畔美景,连口味都是选的葡萄味儿。 “该死的周竞,没吃到这蛋糕算你可惜,以后再也不会定这款蛋糕了。”沉清荷喃喃自语,她的食指沾上了奶油,奶油要被送入嘴里的途中,她的手被一只熟悉的手握住,食指上的奶油被不属于自己的温润口腔包裹吸吮。 “我这不是吃到了么,怎么会可惜呢?” 她想了两天的人就这样忽然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周竞的声音和以前相比要更哑了些,甚至连他的气息都不够稳了,她能够从他凌乱的头发里看出他的慌乱。 然而脾气还是要发的。 “反正以后不会定这款蛋糕了,你也不准吃了,我要留着给管家他们吃,哼。”沉清荷说着便要将蛋糕抱住抬起,不想让周竞占据任何一寸。 周竞扣住沉清荷的另一只手,她的指缝被周竞那满是老茧的手填满穿插,不知何时,她被周竞压倒在了餐桌上,后腰抵在桌边,硌得她又疼又痒。 “不准给管家他们吃,只能我吃。”周竞咬开沉清荷脖颈处的方扣,吃过奶油的嘴还留有奶香,他的舌头就像裹满了奶油一般绵软,一点强劲的气息都没有了。 沉清荷知道两人力量差距悬殊,没有什么反抗的意识,只是她的嘴依然喋喋不休:“我爸爸吃过了,涟漪吃过了,还有今天来参加聚会的宾客都吃过了,你才不是唯一一个吃葡萄蛋糕的人。” -- 章节目录 第三十二章奶油 Шǒǒ13.℃ǒⅯ 周竞知道沉清荷心里有气,这会儿是在和他闹脾气,可听到沉清荷说这些话他还是有些吃味。 他永远都想做第一个吃她的生日蛋糕的人。 今年是例外,但今后的每一年,他都想做第一个。 被他解开的方扣上沾满了奶油,沉清荷今天穿了身改良版的旗袍,方扣是纯白色的,衣裳色如春雪,盛夏时节的女子大多都穿无袖旗袍,今天的沉清荷也是如此。她细长的胳膊没有一丝遮挡,就像干净的莲藕一般双手交叉挡在自己的胸前。 餐厅里只留了两盏暗灯,微弱的灯光黄澄澄地洒在周竞和沉清荷的脸上,沉清荷可以看见周竞脸上的绒毛,也能看见他微微泛红的脸颊。 记忆中,她好像没有看见过周竞脸红的样子。 “你脸红什么?” “跑得太急了才红的。” 他驱车从合城回沪,原本要到次日清晨才能回,紧赶慢赶,差点把车子开报废了才在零点前回了周公馆。 只是车自然不能开进公馆内,他只能拔腿狂奔,跑到餐厅门前时他还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和头发,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跳才推门而入。 沉清荷知道他为什么跑,也不多问了。 其实她见到周竞的那一刻,心中的气早就消了大半了,这会儿只是觉得自己若是不把气撒出来,她怕自己心里有疙瘩,以后旧事重提,坏了两人的感情。 意料之中的吻最终落在了沉清荷的锁骨上,然后她听见自己的锁骨上传来了周竞的轻喘。шρó18.©óⅿ(wpo18.com) “生日快乐,清荷。” 酥麻感瞬间袭满了沉清荷的身体,她的双腿在不知不觉间挂上了周竞的腰。 她确定周竞双手没有往她的下身探去,是她主动掀起了裙摆,也是她褪去了自己的底裤。 湿濡的触感黏腻在周竞的腰腹上,她的下身在流着水,而他的下身也溢着晶莹。 “你好烫啊,周竞。”她一边享受着周竞在她的嫩乳上吮吸,一边柔软地说,“比我烫好多。” 可能是夜晚太凉了,她的身体就像玉一般微微泛凉,刚好可以降低一些周竞身上的温度。 周竞的吮吸如狼似虎,吃乳的啧啧声和两人的喘息声交迭在餐桌之上,他们谁都辨不清谁动情更多一些,只知道在这一刻,他们是享受彼此的。 吮吸从胸乳转移到了沉清荷的双唇上,刚被吮过的乳头比沉清荷平时要肿胀红润一些,就连她的雪乳上还闪着周竞留下的晶莹没被擦去。 他们接吻的次数已经数不清了,大多数时候是周竞在攻城掠夺,沉清荷心甘情愿沦为周竞掠夺的城池,但现下,她像妖冶主动的妖精,微微张开着双唇,在周竞俯身掠池的刹那将自己的舌头钻进了周竞的口腔里。 熟悉的香味让周竞欲火四起,他紧紧地压在沉清荷的身上,肿胀的乳头被压的酸疼,他的一只手垫在了沉清荷的脑袋下,另一只手则在沉清荷的下身摸索着。 沉清荷张开的大腿让她的阴户大开,熟悉如周竞,很快,他就找到了自己要去往的地方。 方才纠缠的两张唇现在只剩下沉清荷意犹未尽,她只觉得身上的热感消失了一瞬,然后是自己的下身被方才吃过乳头和唇瓣的周竞重新裹住了。 灵巧的舌头这一回没有深入她的花穴,反而在外侧游离舔舐。 她的下身敏感,这样的舔舐只会让她流出更多的水。 周竞舔遍了她的两瓣阴唇,也舔遍了她的缝间,却依然没有进入她紧致肉穴的想法。 他的动作小心翼翼,还在探寻,最后他终于找到了缝中珍珠,轻吮在珍珠之上。 这样的轻吮让沉清荷如遭电击,他分明没有进入到她的花心深处,甚至没有进入她,可她甚至得到了比从前更爽快的感觉。 酥麻又刺激,这是沉清荷的第一感受。 汩汩春水就像小溪一般流出,他依然不停。 周竞听见沉清荷情动的呻吟更卖力了,他知道自己找到了沉清荷最为畅快的敏感点。 他的动作比吮乳头时要轻柔很多,他甚至不敢用力,可他得到了另一种快感。 这种快感不同于花穴紧裹的感觉。 花穴紧裹他的感觉是温暖的,也是迷离的,但他轻吮敏感处的感觉却是能够让他瞬间溺死在此的。 沉清荷的小腿微微抽搐,她的下身一紧,小穴里却喷出了一道水,又甜又绵。 “哥哥……我好想你。” 沉清荷费力地撑起自己的腰,她身上都是汗,凌乱的碎发都沾在了她的脸上。 她的眼里跳动着微黄的灯火,还倒映着周竞充满爱意的温柔模样,这样的温柔模样她见过太多次了,可她不满足,她希望自己今后的每一天都能看见他的模样,不论是温柔的还是强势的,她都希望自己能够看到。 周竞趴回了沉清荷的身上,他的大腿插在沉清荷的两条大腿之间,双手抵在两侧,他只需要再低头一寸就能吻上沉清荷的嘴角。 “我也很想你。” 这些黏腻的话他是不愿意说的,他平时说的那些情话在沉清荷听来也许会害臊,但在他听来都是他在唇前辗转过几回修饰过的版本。 这么直白的“我也很想你”是最让他害臊的一句话。 “你的脸怎么又红了?”沉清荷问道,“你刚才可没有跑,难不成你只是舔了一下就累了?” 这话是赤裸裸的挑衅。 挑衅者还是自己的心上人。 周竞搂过沉清荷挺起的柔软腰肢,她的雪乳撞在周竞的身上,他问道:“你那里太敏感,水太多,怕我满足不了你,所以臊得脸红了。” 这回脸红的人变成了沉清荷。 “圆圆,你怎么脸红了?”周竞又故意问道,他的声调故意上升,活脱脱一副阴阳怪气的模样。 沉清荷虽臊得慌,但不生气,只是该给周竞的惩罚还是没少,她一把抓住周竞还没有发泄过的分身,食指将马眼堵住,红着脸说道:“你这里也好红啊,哥哥。” 说是红,其实已经是紫红色了。 她已经高潮过一次了,周竞却还没有射过,刚才周竞做事说话时也是一直强忍着自己欲望在说话的。 马眼一被堵住,周竞就像被锁住了命门一般,他低哑的声音这回是在沉清荷的唇上传来的:“太想你了,所以才红的。” 他又重复了一遍想念,这一回没有沉清荷的引导,是他自己说出口的“想你”。 矫情就矫情一回吧,他实在忍不住了。 沉清荷握住他的分身上下撸动着,只是她的撸动实在太过温柔,周竞没有半分想要释放的感觉,反而是觉得自己的下身更肿胀了,沉清荷也感觉到了那根肉茎又大了一些。 于是她冷不丁说道:“……你太大了些……都握不住了。” 周竞咬着她的下唇答:“小了怕不能满足圆圆,万一别的男人比我好怎么办?” 沉清荷这回用劲儿抓了一下他肿胀的肉茎,气鼓鼓地说:“我怎么可能会和别的男人上床?你不信任我?” 周竞吃痛地叫出声:“嘶——不是说你会和别的男人上床,我只是嘶——我只是怕我不够好,万一你治好病了不要我了怎么办?” 他说的是真心话。 他没有不信任沉清荷的意思,只是他觉得他的圆圆相貌人品皆是最好的,他不过是因为得了八字相合的运,才能够和她结婚,若沉清荷治好病了,想要离开他了该怎么办?毕竟她这般好的女子,若不是因为身子的关系,再怎样也不会选择一个刀尖舔血的少帅。 “你有病。”沉清荷骂道,“一生一世一双人,这是我母亲从前教导我的话,不论我身子如何,我喜欢你,嫁给你了我就不可能会有别的男人,你今日真是……” 真是什么呢? 患得患失么? 好像就是这个词。 可是该患得患失的难道不是她么?周竞如此优秀,娶了她这个病秧子还要花着大把的钱养着她,若是没有遇到名医,她每一年的医药费可以在沪城买下十余套房产了。他们二人比起来,分明是她更应该患得患失一些才对。 沉清荷最后的形容词没有说出口,别无其他,只因这句话在她的撸动下已经变了味。 桌子上还剩了一些奶油蛋糕,这两年的洋点心很是时髦,用的也都是极为甜腻的材料。 一点纯白的奶油被周竞抹在了沉清荷的身上,她上下撸动他的肿胀,而他则是将那些本该被吃到嘴里的奶油全都抹到了她的身体上。 沉清荷的身体虽然白,但和奶油比起来还是要差一些的,她的白是白里透红的,而奶油的白是纯白的。纯白色的奶油不均匀地抹在她的身上,就像她是那个蛋糕胚体,周竞是即将品尝的人。 果不其然,他像从前含住乳头那般含住了抹满奶油的乳头。 乳头不是嫩粉色,而是带了些绯色与褐色,她的乳头像极了纯白花瓣里的花蕊,周竞则是采蜜的蜜蜂在上面付出辛勤。 他舔过、吮过的每一处都有甜腻的奶油味儿,这奶油味儿盖过了沉清荷雪乳间的奶味和栀子味。 这味道虽然甜,但他更喜欢沉清荷的奶味和栀子味。 “啊……” 沉清荷叫出了声,自己手下的动作也用力了一些。 她几日没有感受过的粗砺现在又重新回到了她的手里,这一会儿她不仅觉得手里非常满足,她的心也一样。 在沉清荷的意识里,这一刻她握住的除了周竞的欲望之外,还拿捏着自己无法割舍的思念。 虽然已经达到过一次高潮,心里也得到了满足,但她的想念情绪一点都没有变少,反而愈加的多了。 这一回她没有用嘴舔弄,她只是单纯地用手上下爱抚,动作简单,但是却让周竞的欲望挺立不下。 周竞忍受着自己正在灼烧的欲望,他几天没有和沉清荷行过房了,在回城的每一天他都很想念她。 人在深夜时分的想念总会勾起自己的欲望,他这两天常常自慰,这在以前是不可能的,他自认自己控制力极强,尤其是在军务处理时,他几乎不会有任何性欲,只是这一次不一样了,可能真的是临近沉清荷的生日让他实在无法放下,所以他一到夜晚便要自渎两次。 自渎的时候,周竞会想,如果沉清荷在就好,不需要用她的花穴包裹他的性器,用手也是可以的。 现在他的想法成了真,沉清荷的的确确在用着自己的手帮他。 想到这,他像是抒发自己的情感一般重重地咬在了沉清荷的雪乳上方。 乳头上的温润突如其来的抽离让沉清荷忽然前端发凉,她自己也起了身鸡皮疙瘩,身子抖动了两下。 “咬疼你了?”周竞喘息的声音还是温柔的,他怕自己刚才的啃咬让她感觉到疼了。 沉清荷却没说话,只是重新将周竞抱在了自己的胸前。他毛茸茸的脑袋这回不在她的乳缝之间,而是在沉清荷她被咬过的雪乳之上,刚才发凉的乳头又不冷了——周竞又开始舔吮了。 “没,没咬疼我。” 还是微黄的灯光,墙上的人影一个腰肢柔软,另一个下身粗壮,人影不知何时又靠近了彼此,那粗胀的下身前头射出了一滩什么来沾在了耸立的乳下,那一滩东西映在墙上有些像刚生长出的钟乳石,也有些像水滴向下坠着,却没有掉下。 沉清荷乳下的白浊和那些没有被吃掉的奶油混合在了一起,带着奶油味的精液被周竞舔走吞了下去。 他的喉结滚动了两下,就像喝水一般。 然后他又吮了两口沉清荷的乳头,没吸出奶水,但他吃到了熟悉的奶味。 ————— 啊啊啊最近现实好多事,这两天才忙完!不好意思大家!! -- 章节目录 第三十三章偷情 wǒǒ13.℃ǒⅯ “周竞。” “嗯?” “你把我衣服扣上做什么?” 沉清荷忽然有些不明白了,只射了一次就要套上衣服回房了么?这可不像周竞。 还在扣方扣的周竞停了下来,方扣是从上往下扣的,沉清荷现在是扣上了最上端的扣子,旗袍在她身上有些像披风,只遮住了她的半边身子,另一半边还露在外面。 “回房继续。”周竞在她露出来的身体上轻轻捏了一下,“奶油蛋糕不是还没吃够吗?” 他捏在了沉清荷胸前的嫩粉上,裸露在外的肌肤让周竞想起了一句诗。 犹抱琵琶半遮面,原来这句诗在情色场合是这样合宜的。 沉清荷不自觉地向后退了半寸,这一动作把桌布揉出了褶皱,细小的声音也让沉清荷有些心中羞涩。 他们在床上玩过不少花样了,周竞也在她的穴里塞过香甜的葡萄,但把奶油涂在她的身上,把她当成蛋糕来吃还是第一次,这种体验感也让沉清荷久久无法抽离,甚至还想再来一次。 扣子还没全部扣上,周竞却半蹲在了沉清荷的面前,眼前的健硕身躯猛然下蹲,沉清荷问道:“怎么了?” 周竞背对着她说:“之前答应过你的。” 沉清荷有问:“什么?”wρó18.©ó㎡(wpo18.com) 他又好脾气地回答:“之前答应过你,生日要背你的。” 以后也会背你,不管那天是不是你生日。 后半句话他没说出口,只想着用自己的今后的行动来兑现无人知晓的承诺。 “我还以为你忘了。” 沉清荷趴在他的身上,她的心跳声在不自觉间加速,一下又一下地雀跃在周竞的背上。 没扣好的旗袍从胸下开始便是敞开的,旗袍只能把沉清荷的雪乳遮住,雪乳之下是她洁白的身体和蕾丝底裤。 这会儿已经很晚了,下人早就睡了,周公馆除了门口的士兵之外,屋内只有两人还清醒着。 他没有托着沉清荷的臀,布满老茧的双手揩紧了她的大腿,夏日的晚风往沉清荷的肚子上吹,冷得她搂紧了周竞的脖子。 “你是不是故意的?” “什么故意的?” 故意不给她扣好扣子,这样她受冷就会抱紧他了。 “没什么。” 周竞轻笑了一声,“嗯,我是故意的。”说着又故意松了一下他的双手,吓得沉清荷以为自己要掉下去了。 心脏悬空的瞬间,沉清荷忽然想了起来:“我——我内衣还在餐桌上。” 周竞说:“你摸摸我的口袋。” 于是她伸手往口袋摸去,在口袋里摸到了自己的内衣。 一如既往的扒衣和研磨。 他的胸膛太过滚烫,总让沉清荷有一种置身火海的感觉。 周竞细细研磨在她的腰肢上,有些干涩的嘴唇蹭的沉清荷不住扭动她的腰肢,她的下身贴合在他火热的胸肌上,穴口有一些水沾在了麦色皮肤上,周竞的胸上晶莹发亮,分不清是他的汗水还是沉清荷的花液。 周竞一手托着沉清荷的屁股,另一只手的大拇指插进了沉清荷的嘴里。 她就像吃冰糕那样含住了周竞的手指,又轻轻地咬了一口。 手指抵在舌头上让她的口水顺着嘴角往外流了出来,她总觉得有些脏,想要擦掉津液,结果鬼使神差地吮上了周竞的手指。 托着屁股的另一只手抓紧了她的臀肉,周竞在她的胯间舔了半圈,最后停在了她的臀上。 “我这回去合城想了很多。”周竞细密的吻从她的臀间落下,一路向上,“你总是觉得是我救了你,想要报答我,但我们之间不需要报答,我做的一切事情都是心甘情愿,更是我的选择。” 床上说正经话这件事情发生在周竞身上总是有些怪异的,但沉清荷又想到两人平时都是腻在一起做些风月之事,真正谈起正经事的次数少之又少,所以又竖起了耳朵仔细听着。 “刚才我说的这些话你心里可能都知道,但有些话你可能就不知道了。” 沉清荷这回才问:“什么话?” 她看见周竞郑重其事地回答:“不是我救了你,而是你救了我。过去近叁十年的人生当中,我只觉得男女之情不过是话本常谈,与我无关,加之我父母感情不合,我对待感情的态度也是恐惧、不愿相信的。 “对我而言,妻子只是一个能帮我稳固事业的角色,我承认之前我同意与你结婚除了八字相合之外,另一原因便是能得到锦绣银行的帮扶,但越与你相处我越发现,从前是我太过肤浅,你是个很好的女孩,有思想,有生机,也是你给我贫瘠的感情生活带来了许多期待,所以对我而言,你才是那个救我的人。” 周竞说这些话的时候虽是吻着她的身体,但他却是看着沉清荷的眼睛说的,他说的真诚,眼神也纯粹,纵使动作是带着情色的,但神情和话语不是。 “周竞。”沉清荷招了招手,“你上来。” “我就在你上面。”周竞当自己没听懂沉清荷的话,开着荤腔,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他的确在上面。 她这回没臊红脸了,只是伸手虚虚地半握在周竞的手臂上想要将他往上拽。 单凭她自己的力气是没有办法将周竞拽上来的,倒还是周竞主动地往上移了些,上移的时候两人的乳头互相摩擦,惹得两人险些按捺不住了。 沉清荷感受着周竞灼热的身体,她用舌尖点了一下周竞的嘴唇,干燥的嘴唇上瞬间留下了一点水光。 接着是她主动的亲吻,她的亲吻和周竞的亲吻截然不同,周竞吻得细密轻柔,但能感觉到他在克制自己的欲火,而沉清荷的亲吻却没有半分克制的意思,她好像在用着自己的行为告诉周竞:她收到了他的真心告白,她想用自己的行动去回应他。 细碎的吻就像绵绵春雨,吻得周竞又酥又麻,心快要化掉了。 “乖乖,我不在的几天,你是不是看本子了?怎么越来越会了?” 沉清荷磨蹭着周竞胸上的那粒肉球,舔着那粒凸起说道:“涟漪教我的。” 实际上韩涟漪根本没有和她说过床笫之事,她不过是信口胡诌,不想让周竞知道她是无师自通的。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周竞说过男女间的欲望是最寻常不过的事了,但她还是不想开口。 她把这些事情归为夫妻相处的神秘感。 韩涟漪虽然没有说过床笫之事,但在回韩家之前和她说过,夫妻相处应保持着一定的神秘感,这样才能让彼此对对方都有兴趣。 她虽然不懂为什么夫妻之间的神秘感可以让彼此更有兴趣,但她细细想了一些彼此没有说出口的话,心里觉得韩涟漪说的是对的。 两人之间有些没有说出口的话的确让彼此在床上更快乐过。 “你和韩涟漪还会说这些?”周竞眉毛一挑。 韩家家风开放,但韩涟漪也是知分寸的,不会和沉清荷提床笫情事。 “你和卢赐不说么?”沉清荷嘴硬道。 周竞:“我可不和那臭小子说这些,卢赐懂什么?他可是处男身。” 沉清荷:“那你会和别的已婚人士说这些?” 周竞这下却紧张了:“我不会和任何人说我们的事,随意和他人讨论这些事,不论是于你还是于我们的感情都不尊重。” 沉清荷嗫嚅了一句:“那好吧,其实涟漪也没和我说过。” “我知道。” 他的低笑声忽然传来,沉清荷这才知刚才她又被戏耍了一下,可又想起周竞方才那两番话,又觉得这好像不算戏耍,算什么呢? 也许是算夫妻间的情趣吧。 他总是这样。 想到这,沉清荷心里甜滋滋的,原来世上的玩笑与挑逗不都是恶意的。 她的吻还在继续,只是这次不再往下了,而是吻上了周竞的嘴唇,开始与他唇舌交缠了起来。 沉清荷的吻技进步了许多,她现在已经掌握了如何利用自己灵巧的舌头让周竞更情动些。 周竞是对的,她学东西的确很快。 二人的手都向下游移,他们的目的地是同一个,两人的手指在沉清荷的穴口处相遇,不同的是沉清荷想要的是掰开自己的阴户,而周竞却是想要插入进去。 动作虽不同,可目的是相同的。 “我进来了。” “你以前没这么礼貌。” “那我以后进来前都这么问。” “算了吧……嘶——哈。” 灼热的前端塞进了沉清荷的花穴内,她的穴道本来就窄小,没有经历过扩张很难一插而入。 沉清荷还以为他会先用手指扩张一下,毕竟他刚才就拿手指试探了。 紧致的穴口吸附在龟头上,富有节奏的呼吸让进入穴道的肉茎前端想要往内走着,只是这一根东西实在太大,沉清荷一下子吃不下了。 “你太紧了,乖乖。”周竞捧着她的两瓣臀肉温柔地揉搓着,就好像揉搓这两瓣臀肉就会让她的小穴放松,他的分身就能进去了似的。 “你——你没扩张。”这话把责任甩到了周竞的身上,周竞笑着接话: “那我现在用手插会儿?” 沉清荷又不情愿了,她尽力张开自己的腿心,试图让周竞的性器再进去些,好在她的小穴足够听话,穴口又张开了些,这下周竞进去了一半。 已经进入花穴的分身慢悠悠地抽插研磨,丝毫没有过去的粗暴。 这种温柔的研磨让沉清荷少了些快感,她有时会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受虐倾向,更喜欢周竞粗暴地贯穿她的下身,而不是如同现在这般细腻温柔。 床头的电话突然响起,刺耳的电话铃声让沉清荷浑身一紧,夹得周竞头皮发麻。 他们的床头是放着电话的,但不常用,平时没什么人打,只有几个人知道。 这会儿打来电话也不知是为什么。 “哈——你不接吗?” 电话响了两次,周竞都没接,终于在电话第叁次响起的时候,周竞不依不舍地离开沉清荷的臀肉,伸手接了电话。 “什么事?”周竞的语气冷淡,下身却是火热的,他说完这句话,下身又往里进了一些,疼得沉清荷想要尖叫。 那边竟然是卢赐的声音:“嘿,怎么是你接的电话?你姐呢?” “这是我卧室的电话。” “哦哦,我还以为是你表姐的电话。”卢赐说,“我上次打她电话没人接,还以为她住回周公馆了,不过你怎么就接电话了?我以为你还在合城呢。” 卢赐没心没肺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更欠揍了,周竞使了些心思,因为他发现自从他接了电话,沉清荷便缠得他更紧了,哪怕他用力撞她,她也紧咬着牙关不出声,她下面那张嘴也是。 周竞故意咬着牙说:“我和你说过我今晚回沪城。” “我去,你什么时候说过了?合城那老头儿怎么说?是不是同意合作了?” 周竞漫不经心地回答着:“嗯,同意了,还有事吗?” 他顶了一下沉清荷的花心,沉清荷差点就闷哼出声了,她咬在了周竞圆润厚实的肩膀上,在那上面留下了一个牙印。 “没事啊,我问问兄弟的合作达成了没,你表姐什么时候回周公馆?今天不是你老婆生日吗?你这会儿接电话,你老婆没被你吵醒?”卢赐丝毫没有深夜打搅人的罪恶感,一个个问题问的理直气壮。 周竞原本存了让两人有偷情的即视感的心思,可又怕沉清荷忍不住喊出声,他一点都不想让人听见沉清荷在床上发出的声音。 这下他没了好脾气。 “表姐不回周公馆,你已经打扰到我们休息了。” 周竞话说的婉转,但卢赐在这些事情上无师自通,周竞只一句打扰到休息了,卢赐便懂了。 “对不住,哥们,我真不知道,明儿你别罚我,再见了您嘞。” ————— 尒説+影視:ρó㈠捌мó.cóм -- 章节目录 第三十四章愿望H(伪打电话做+打屁股/阴户+ 卢赐挂电话前,周竞在沉清荷穴里摩擦着,动作缓慢,却极具欲望。 他像是想起些什么一样对着听筒说:“她应该在城西的屋子里。” 这其实是周竞的猜测,周沐在沪城只有他一个亲戚,按照周沐节俭的性格自然不会去住什么好旅馆,估摸着只是在她自家房子里住,所以才这么说的。 那边听了消息忙说感谢,又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希望周少帅好好珍惜时光,语气要多贱就有多贱,气得周竞话都不想再多说一句。 卢赐挂了电话后,周竞没有直接放下听筒,而是当作两人还在通话时的模样。 沉清荷见电话未挂,虽然难捱,可她不敢轻易出声,只好捂着自己觉得嘴又收缩着自己的下身。 性器在她身体里穿梭的感觉实在是太过清晰,她的眼前就好像出现了两人下身交合的画面,紫红色的性器被她的花穴紧裹着,而囊袋没有狠狠撞击在她的阴户上,她的阴户在推他的囊袋,就像是受力的秋千一般悠闲。 她的眉头微微地拧着,眼角却流出了泪水来。 周竞以为她痛了,也不管自己手里还握着听筒,忙问:“很痛么,我轻点儿?” 沉清荷慌忙摇头,眼泪也因此加速滑落。 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一下就掉眼泪,其实周竞这次插得不算特别深,甚至没有插进花心最深处,他的动作也不算最粗暴的一次,但她还是流泪了。 这种流泪的感觉好像也并不是因为感动,她只是自然而然地落泪了,有些像享受此刻的温情春事。 周竞掰开沉清荷捂着嘴的手,吻走了她的泪痕。 “怎么不说话?” 沉清荷却想,这人怎么这样?刚才还说不会和任何人讨论他们的情事,现在就要她在卢赐面前出声。 出于羞愧感,沉清荷用嘴型说出了“电话”二字,周竞这下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没有放下听筒。 周竞将电话拿远,撑在她的耳边说:“完了,卢赐好像听到了。” 这句话也让沉清荷的小穴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她的心也猛地下沉了一瞬,她想的是,完了,丢人死了。 被包裹的肿胀经瑟缩后情欲更饱满了,这根肉茎带动着周竞的情绪在她的身体里进出,这一次的动作再也不是温柔的了,而是能将床板撞得吱吱作响的粗暴。 “哈——” 沉清荷娇吟出声,可这声音又戛然而止,最后被床板摇晃声和两人的交合声替代。 如果说刚才沉清荷的眼泪是因为春宵一刻的温情时刻,那这一次她的眼泪便是因为周竞的粗暴了,也许还因为她的娇吟声被听到了的委屈。 总之这一回她的眼泪流的更多了。 周竞每一次的顶撞都牵引着她的泪腺,她的眼睛里泪花闪烁,她其实可以大声哭出来的,可她只是紧咬着下唇,神情更为娇弱了。 “乖乖。” 沉清荷不说话。 “卢赐早就挂电话了。” 沉清荷瞪大了眼睛。 所以她刚才的羞愧和紧张都是虚惊一场? 她像惩罚似的夹紧了周竞的性器,又在他的唇上咬了一口:“我讨厌死你了。” 蜜里调油也不过如此。 周竞把她的话当作是调情:“让我再插插,乖乖,先别讨厌我。” 沉清荷不肯放开自己的小穴。 “不要。” 周竞抬起她白嫩的屁股,一个巴掌拍在了她的屁股上,娇嫩的臀肉上立刻出现了一个巴掌印。 刚才不愿意放开的小穴一下子就卸下了所有警戒,紫红色的粗壮性器又在那个穴道里开始穿梭抽插了起来,他顶撞的每一下都要伴着一次巴掌。 沉清荷听着这些声音,心中升起的是一种名为羞耻的情绪。 羞的是她又被肏到了高潮,耻的是她这次的高潮更多的是因为周竞给的巴掌。 她的声音被撞得稀碎,每一声呻吟都碎成了碎片。 “嗯——周,周竞,哈。” 周竞充耳不闻,撞得更狠了。 “轻,轻点。” 沉清荷的语气是央求的,可她的脚趾却是蜷缩的,就像她收缩的花穴一样阐述着自己的欲望。 回应沉清荷的是他们下身的啪啪声和交合声。 就在沉清荷以为周竞要在她身体里释放出来的时候,他却突然从她的身体里抽离了出来,她的腿根处被浇上了粘稠的白浊。 “乖乖,你刚才吸得好紧,是因为喜欢被打屁股,还是因为害怕自己的声音被听见?”周竞的声音极具有吸引力,他就像一个无尽的漩涡一般,拽着沉清荷下坠,引着沉清荷回答他的问题。 他看见她的乳房起伏了几下,又听见她说:“都有。” 诚实地面对自己的内心,这是沉清荷在这段关系里学到的东西。 她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被周竞翻了个面,她的屁股直挺挺地对着周竞的脸,浇在腿根的黏液顺着沉清荷的大腿缓慢地往下滑着,她的屁股翘得很高,跪趴的动作从后面看去只会衬得沉清荷的腰更细了。 周竞一巴掌打在了沉清荷的嫩臀上,他这一下用得力要比刚才重一些,所以声音听起来要清脆有力不少。 “啊——” “乖乖,再翘高点。” “哪,哪里翘高点?” 手掌“啪”的一声打在了另一半翘臀上。 沉清荷又翘起了屁股。 她前胸压得很低,下沉的嫩乳已经碰到了被褥,丝绸的面料冰冰凉的,激得她乳头又疼又痒。 周竞伸手抽出了自己的皮带,沉清荷看着眼前拉直了皮带的影子,心下不免害怕。皮带很宽,且是牛皮制作的,若真抽打在自己的身上肯定会比周竞的巴掌要疼许多,沉清荷不想自己的胴体上伤痕累累,更不想受疼。 只是她以为的抽打没有出现,那根宽厚的皮带被周竞系在了她的腰上。 周竞的大手揉着她的屁股,另一只手的手指勾起了皮带,她顺着他的力被牵引着,两人的动作看上去像极了她想逃,他捆住她,可却不是这样的。 他们是想要彼此靠近的。 明明今晚已经做过两回了,但沉清荷心中还不够满足,她想,难道长大了一岁,性欲也会随之增长吗? 书上可没有这样说过。 沉清荷自己揉着自己的嫩乳,经历两场性事的她声音软绵绵的,“哥哥,想要。” 周竞的手覆在了她揉着嫩乳的小手之上,他压在沉清荷的背上,身下的灼热也往她的身上顶,“想要什么?” 她的回应来得又快又娇:“打我,肏我,是我的生日愿望。” 周竞带动着她的雪乳律动,力道恰到好处,揉弄的每一下都能让沉清荷流出水来。 床上流着水的可人儿此刻悄悄地打开自己的穴口,默不作声地用自己的屁股蹭着身上人的性器,她不需多言,只用自己的行为便让周竞失去了理智。 乳头上的快感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屁股上停不下来的疼痛感和巴掌声。 沉清荷只觉得这些巴掌虽然是打在她的屁股上的,但她的穴口好像也被打开了一般地迎接着性器的到来。 那根发泄过两次的性器早就挺立在胯下,距离沉清荷的花穴上一次被进入没过去多久,这一根性器又一次粗鲁又强劲地进入了她。 周竞顶撞在她的屁股上,另一只手依然牵引着皮带,沉清荷觉得不是周竞在肏她,而是她在用她的屁股夹肏周竞。 “哈,哥哥——喜欢,好喜欢你。”沉清荷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了,“不,不是喜欢你。” 周竞听着她的那句“不是喜欢你”,撞得更用力了。 沉清荷又接话喊:“是,是好爱你。” “我也爱你,乖乖,我的乖乖。”周竞的动作随之温柔了下来,“再许个生日愿望,刚才说的不作数。” “为什么?” “你忘了我以前说过什么了?我说我是野狗。” 沉清荷没有听懂他的意思。 “什么?” “野狗要满足主人所有的要求,这是我必须要做的事。” “你怎么……” 往常沉清荷话说到一半大多都是被周竞肏到言语稀碎,这一次又被他的“野狗比喻”惊到了。 上一次他说自己是野狗的时候好像也是从后面肏她的时候? 这个人好像真的很喜欢从后面进入她时说些“野狗比喻”。 “乖乖,你亲亲我。” 沉清荷夹着他的分身,一时无法转身亲他。 “……你往下趴一点。” 周竞听话地匍匐在她的身上,掰过她的脸,食指和大拇指捏住了她的下巴,这张嘴含过他的性器,也吻过他的嘴唇,现在这张小嘴就像无法合上一般双唇张开,沉清荷的舌尖还露了出来。 周竞实在无法克制住自己的疯狂冲动,他在含住那张小嘴、吮吸她的舌头的同时,下身冲刺在沉清荷的花心深处。 她不需要伸手摸也能感觉得到周竞顶得有多深,她的肚皮好像被顶出了一点,从后面肏的姿势让他们的性事更容易达到巅峰了。 她被肏得连连想要张嘴尖叫,只是她的每一声尖叫都在两人的亲吻中被吞下。 双唇交迭的吮吸亲吻声代替了她的淫叫。 她的嘴唇快要被亲得发麻了。 “我,我还没许愿。” “好,你想许什么愿望?” 沉清荷沉默了一瞬,最后她说:“希望你我平安顺遂,今后日日常相见。” 平安顺遂,日日相见。 这也许是两人听过的最朴实无华的愿望。 周竞吻过她的背脊,而后在她的穴里轻碾了一下。 他重复道:“好,愿你我平安顺遂,日日相见。” -- 章节目录 第三十五章姑父 这两天是剧情章 ————— 生日那晚他们缠绵到天微微亮起才停下,夏日的天亮得要比冬日早上许多,天边微微变色的时候,沉清荷才得以躺下入眠。 周竞看着她身上的累累印记,再一次吻过了她的全身。 他吻过每一处的时候,心里都在说,生日快乐,清荷,年年岁岁,都愿我们能如此美好。 不论是感情,还是生活。 周竞原本是想安排怀特医生早些来给沉清荷看病的,可这几天公馆来了不速之客,看病的事情也就搁置了。 早些日子周沐把自家地契房契交给了周竞,并交代周竞保管好,不要被她父亲拿走,周竞当时没当回事,只觉得周沐有些小题大做了,他这个姑父能掀起什么大风浪? 没想到这个姑父进不来周公馆,就在市井散播谣言,说周竞在合城时为了取得合作,拿车轧死了不少人,消息没能传出来是因为他动用权力施压了。 市井的人大多听风就是雨,传来传去,最后的版本变成了周竞在合城看上了一美女,讨要不成,家里夫人又不同意,所以开车轧死了美女一家。 谣言传到周公馆的时候,周竞和沉清荷情到浓时,内衣已经扒下,他的腰带也已经解开了。 这回不是什么“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而是没办法“发”了。 他去合城是司机开的车,回来的时候才是他开的,一路畅通无阻,哪来的人被他轧? 沉清荷自己穿上了内衣,仔仔细细地扣上了扣子说:“你不去澄清一下么?” 说周竞用权力施压她是信的,但她不信周竞会轧死人,更不信周竞会看上合城的美女。这并不是沉清荷自己有多自信,觉得自己比得过其他女人,而是她心里清楚周竞的人品。 她想,一生一世一双人这话他是记得的,他也是不会违背的。 周竞以为沉清荷是在说“看上合城美女”的事情,于是他环着沉清荷的腰,靠在她的肩膀上说:“我得先和你澄清,我没想和其他女人在一起。” “你误会了。”沉清荷说,“我说的澄清是想问你要不要去澄清一下你没有轧死人,毕竟这事情已经涉及到造谣与人命相关了,若是放置不管,怕是会被有心人利用,对你的仕途有碍。” 澄清自然是要澄清的,但若是周竞直接澄清,众人自然是不信的。 现在市井时间对周竞已经有了一层薄薄的假想概念了,他们潜意识里觉得周竞是会用权力施压的人,所以周竞的自行澄清只会让人觉得:周少帅是在发布告施压,他不希望人们讨论他的事,若是继续讨论,怕是会被抓起来枪决。 “嗯,我会澄清的,但我怕你觉得我真去找过合城女子……”他话说得吞吞吐吐,一点都不像平时杀伐果决的周少帅。 “我相信你没有找过任何人。”沉清荷转过身,鼻尖相抵,“但他们不信,而且比起你被造谣有没有找过其他女子这件事,我更在意你被污蔑轧死人这件事。” 周竞心里很清楚这些谣言是他的姑父宁海全散出的,目的就是为了和他交换他手里的房契与地契。 周公馆大门已经将宁海全挡在外面好几天了。 今天是宁海全第一次踏入周公馆。 还是以前的市侩赌徒。 周竞看着宁海全的猥琐的脸,心中冷笑。 他还不等宁海全坐下,立刻开门见山:“姑父在沪城到处散播谣言,是为了我手中的房契和地契吧?” 宁海全谄媚地笑道:“嘿,不愧是周少帅,一下子就懂了姑父的意思,沐儿就是没见过什么世面,非要把地契放你这保管,我都说了拿去压一把,之前的银元不就都回来了吗?女人就是麻烦,耽误事儿!” 他的话说到最后已经开始骂骂咧咧了,丝毫没有反思自己的赌徒心态和行为。 一直想要在赌桌上赢的人,最后输的是最惨的。 宁海全就是这样的人。 “姑父若是想要钱,我这可再给你两千银元,但是房契和地契我是不可能给的。”周竞的语气中透露着不可置否的威严,“再说姑父的那些地契房契,也不知够不够换两千银元。” 他看过周沐给的东西,至少可换五万银元,但他断定宁海全是不知道的。 宁海全若是知道,早就发疯似的来抢了,还会在这谄媚地和他讨要吗? “你这话就不对了,好侄儿,这东西是我的,我要回我的东西是理所应当的,再说了沐儿不懂事,你一个男的也这么不懂事吗?”宁海全瞬间不满了,他虽不知道那些东西值多少钱,但两千银元都不够他还债的,他才不肯同意,宁海全现在只想讨价还价,最好能讨价还价到五千银元,这样他还能再赌上几把。 藏在屏风后的沉清荷在听到宁海全贬低周沐时就想出声了,可她忍住了,毕竟眼前的人什么话都敢乱说,她还不够了解宁海全,不知怎么开口才能让宁海全闭嘴。 她心中一定,缓步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宁海全看着沉清荷婀娜的身姿眼睛发直。 沉清荷坐在周竞的旁边,压着脾气说:“姑父原来喜欢越俎代庖么?” “什么?” “周竞父母早逝,打小他便是自己过活的,懂事得不行,姑父现在又说他不懂事,是想替我逝去的公公婆婆教训他么?”沉清荷平时不爱严肃说话,这一回她是真的生气了,这宁海全明明跟个无赖似的讨要钱财物件,却丝毫没有无赖的自觉,讨要时还要压对方一头,自以为自己高高在上,其实只是自以为是。 宁海全被沉清荷的一番话气到手脚发抖,他甚至指着沉清荷的鼻子开骂:“你哪来的黄毛丫头?当了周夫人了不起?也不知被周竞肏过多少次了吧?不然你怎么敢这么跟长辈说话?” “砰!” 是人被踹飞的声音。 “宁海全你不要欺人太甚!”周竞一把拽起宁海全的衣领,怒吼道,“我愿意给你两千银元是你的福气,你不感恩戴德还在我面前侮辱我的妻子?你又是什么东西?” “你不是说我轧死了人,还动用权力施压了么?我今日就让你的这些谣言成了真!” “来人!把他扔在大街上,用我的车子碾他,再喊人来看,不准把消息散出去半分!” 周竞原本是想和宁海全好好说话的,可在宁海全开口的一瞬间他就有些后悔了,更何况他后面越说越起劲,还那般侮辱沉清荷,周竞恨不得一枪崩了他。 且恶人自有恶人磨。 讲道理的法子在宁海全的身上是不适用的。 他本就是市井传言中的恶人,今日就把恶人的名头给做实了。 -- 章节目录 第三十六章伶牙 “周竞!” 周竞顺着声音回头看向沉清荷,以为她是想阻止他的暴戾行为。 “清荷,你难道想阻止我吗?” 沉清荷摇了摇头,俯身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他污蔑你,又折辱我,定是要受到些惩罚的,只是我希望他能先澄清了之前的谣言,再向我道歉。” 末了,她又补了一句:“还得让姑父永远别去找沐表姐麻烦。” 沉清荷心思细腻,几乎把方方面面的事情都考虑到了。 周竞点了点头。 两人的动作在宁海全的眼里看来就是耳鬓厮磨的模样,活像是在他面前秀着恩爱。 宁海全妻子还没离世的时候就拒他于千里之外,他是知道原因的,还不是觉得他赢不回那些钱?他说了多少次了?再来几局,他肯定能赢回来,结果没有一人相信,后来家里的人也不愿意与他亲近了,夫妻间的恩爱画面他许久没有感受到了,所以两人“恩爱”的模样立刻刺激到了宁海全,惹得他污言秽语乱骂一气。 他骂的每一句都是市井间最粗俗、最上不得台面的话,男人翻来覆去骂的都是些“婊子”、“荡妇”之类的词汇,这些话放在许多人身上都是受不了的,周竞在听到他骂出第一句的时候就想把宁海全给杀了,只是沉清荷按住了他的手,示意他冷静,他才没动手。 沉清荷的脸色一点都没变。 对号入座这种事情她是不干的。 “姑父骂累了么?”沉清荷的语气波澜不惊的,似乎刚才被骂的人并非是她。 宁海全再骂道:“不知廉耻的女人。” 沉清荷呷了口茶,颇有些将帅风范地问:“我哪不知廉耻了呢,姑父?” 宁海全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沉清荷又接着说:“是我和我丈夫太恩爱了,所以我不知廉耻,还是因为我不尊重你,说你越俎代庖呢?” 沉清荷自然是知道她说的这些事情和礼义廉耻没有半点关系,她说这些话只是单纯地想要恶心一下宁海全罢了。 不知廉耻这词,她自己可以说她,但是若从他人的嘴里说出来,她便要堵住他们的嘴。 眼前的人是周竞的姑父,早年间念过些书,知道什么该说,也知道什么不该说。 “不知廉耻”一词在他看来也许只是不痛不痒的,可沉清荷作为一个女性,她深知千百年来女性被所谓的“廉耻心”所困住,今日是她听见个词,她念过书,思想足够开阔,可以对“不知廉耻”一次熟视无睹,可今天若是别的女子听到这词,就不一定有她这般豁达了。 “姑父要用不知廉耻来骂我的话,这句话倒不如送还给您。”沉清荷说,“你想拿地契去赌博,沐表姐不肯,于是将地契送给了我们,没想到您竟然追到了沪城来,还四处散播谣言,我竟不知周家亲戚里还有人贼喊捉贼的。比起我的廉耻心,姑父您才是那个不知廉耻的人吧。” 宁海全没想到沉清荷这么的伶牙俐齿。 他在之前听说这丫头是个病秧子,活不了几年的,所以刚才才故意说那些话气她,最好能将她气死,这样他还能分到些周家的家产。 “我拿回我自己的东西,这是天经地义的,你休要在这胡搅蛮缠了。” 他话说的正气凌然,沉清荷差点就以为他是话本中所谓的武林正派了。 “姑父不会是耳背吧?”沉清荷煞有其事地捂住了嘴,惊讶道,“我刚才没有说么?沐表姐已经将房契和地契送给了我,既然已经送到了我的手里,这东西怎么会是你的呢?” 宁海全想张口说上面的名字是他的,就连登记处写的也是他的名字,只是他还没开口,话又被沉清荷截走了。 “忘了告诉您了,地契和房契前段时间已经改为我的名字了,姑父要是不信,我可以把契约给你们看,只是姑父可千万要记得还回来啊。” “你这是……这是……”宁海全被气得话都说不完整了。 “我这是什么?” “妈的,怎么会有你这样不要脸的人?!我要报官!我要找警察!” 宁海全口不择言,俨然已经忘了这是在哪里。 沉清荷这时挽起了周竞的胳膊,微微扬起了她的下巴:“你要报警?老公,你帮帮他吧,他要报警诶。” 周竞安慰似的拍了拍沉清荷挽住他的手:“别怕,我刚好认识些警官,姑父如果需要的话,我马上联系他们。” 其实沉清荷刚才阴阳怪气的时候,周竞就已经忍不住了,只不过他这一次是忍不住想笑。 他知道沉清荷嘴巴厉害,但没想到她不说脏话也能将人气到。 “姑父,您还需要报警么?” 沉清荷不信宁海全会去报警。 一个赌徒,有的不过是一时的冲动,狗被逼急了会跳墙,可宁海全显然不是,他既想要钱,又不想丢了自己的脸面,不然散播谣言的时候他就不会乔装打扮一番了。 求财不成,宁海全总是要求些别的东西的。 “钱不给我,那总得告诉我女儿在哪吧?”他又将矛头对准了周沐,“她是我的女儿,一声不吭地跑了出去,这不合适吧?” 周竞闻言在心里嗤笑了一声。 有的人在钱财上吸不了血,就想在自己的女儿身上吸血,果真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沉清荷料准了他想要去找周沐,心里早就有了对策。 “我们怎会知道沐表姐在哪?沐表姐只是将东西过给了我们,然后便走了,可能回去找你了吧?” “你放屁!” 他一路南下可没有遇到过周沐! “姑父怎么又气急败坏了?”沉清荷笑着说,“姑父是南下的路上没见到沐表姐吗?那姑父怎么还不紧张一下?万一沐表姐在路上出事了怎么办?若是出事了,以后可就没人给你养老送终了。” 沉清荷故意加重了“养老送终”叁个字,语气里的讥诮之意露得明显,宁海全听着她讥讽的语气气得差点喘不上气。 宁海全明知道沉清荷是在气他的,可他就是说不出一句话来反驳她,他甚至不敢说沉清荷是在咒周沐死,因为他心里的确有过“如果周沐死了,他就可以变卖家产”的想法。 可以说,这个世界上,他是唯一想要周沐死的人。 前厅里寂静无声,宁海全想扭头就走,可拉不下脸。 开什么玩笑? 他可是上门要钱的,现在想要放弃了是不是太丢人了点? 可当他抬头看向面前的女人,她看起来相貌清纯,声音绵软,可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戳在了他的脊梁骨上,让他恨得牙痒痒。 宁海全一开始以为周竞会给他钱打发他,没想到半路杀出个沉清荷,现在他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最终还是沉清荷打破了僵局。 “我看姑父脸色如此为难,大概是路费用完了,我这有些散钱,可以供姑父回家,只是沐表姐的消息我是真不知道了,若是姑父有本事的话,大可以去找一找沐表姐的。” 话说到这,她也是断定宁海全找不到周沐的了。 宁海全咬了咬牙:“把钱拿来。” 沉清荷将手中的一沓银票放在宁海全的手上,她的手却没松:“只是我还有一个条件。” “你说。” “既然姑父拿了我的钱,那为我办点事也是应该的吧?”沉清荷故作傲慢,“姑父到处造谣,害得周竞现在名声愈发得差了,姑父总该出去澄清一下不是?” 宁海全恶狠狠道:“行……” 沉清荷补充:“姑父记得要说是你传的谣言,可不要说些别的身份搪塞过去了,沪城就这么大点地儿,消息总归是传得快的。” 她本意只是想让宁海全澄清坊间传言都是谣言,可又觉得不够泄愤,造谣者就该用自己的大名将自己的恶行公之于众。 宁海全想先抢过银票再谈谈,可沉清荷一直拽着银票不放,他又怕银票被撕破了,不敢再使劲了。 “知道了。” 沉清荷这才放手:“这里的银票一共叁千两,姑父就算是一路游山玩水回去也绰绰有余了,只可惜姑父的房子要归我了,真是不好意思。” 气死人不偿命大概说的就是沉清荷。 在别人伤口上撒盐这种事情,她原本是不爱做的,可面前的这个人没有半点好心,全是坏心眼,在这种人的伤口上撒盐也并无不妥。 宁海全愤懑离去,心里思衬着该怎么澄清才可以让自己的面子少丢一点。 沉清荷见宁海全的身影消失在了自己的视线里才松了一口气,然后跌进了周竞的怀里,全然没了刚才的气势。 “吓死我了。” 她心有余悸道。 “刚才不是说得很好么,怕什么?”周竞觉得怀里的人煞是可爱,明明平时胆小到连他大声说话都会被吓到,面对这样的恶人还挺直腰板面对面硬刚,方才他都替她捏了把汗想要出手,只是他收到了沉清荷的信号才没出声。 沉清荷抱住周竞:“我就是狐假虎威。” “你是虎,我是狐,刚才如果是我和他说,我早就把他拖下去打一顿了。”周竞揉了揉沉清荷卷起的头发,整齐的发型瞬间乱了,沉清荷也不介意,可能是因为她没发现,不然早就闹着让周竞给她重新梳头了。 周竞想起刚才沉清荷说的话,突然问道:“不过你什么时候去跟周沐办的手续?” “没有办呀,我骗他的,他这种人才不敢去求证些什么东西。” “你这么确定?” “我家是开银行的,什么样的赌徒都见过,姑父这种是最普遍的赌徒,自私又胆小,心中只想着自己,脑子转不过弯来,想不到要去求证的。”沉清荷接着说,“沐表姐那边,你多找些人护着吧,我还是有些担心。” 周竞“哼”了一声,沉清荷分不清这一声“哼”里的情绪是什么。 “她那有人守着,不用担心。” 周沐有什么好担心的?卢赐一天到晚就知道缠着周沐,好几天没来校场了,下属都问卢赐去哪了。 他就不信,宁海全还能越过卢赐找到周沐不成? 如果真能找到,那卢赐也不用干了,回他老家种番薯得了。 ————— 我来啦!剧情章卡了好久,下一章就是小情侣日常了! -- 章节目录 第三十七章七夕H(边接电话边口) 沉清荷生日过去没几天就是七夕,沪城早就张灯结彩,有了过节的气息,明明不是春节,却热闹如斯。 往年的七夕她都在家里养病,出门可能遇到的危险太多了,放在以前,沉震南是不会让她出门的。 只是今时不同往日,她成亲了,沉震南管不到她了,她若是想出门,喊上周竞一同出去便是。 原本沉清荷是喊了周竞于七夕当日去剧院看上一出戏的,沉清荷刚打扮妥帖去到书房找周竞,她没看到周竞的人,却接到了韩涟漪的电话。 “清荷,你七夕还是跟往常一样过么?”韩涟漪的声音像是哭哑了一般,一点都没有以往的明媚了,她也没有等上沉清荷张口回答,她又接着说,“我想和陆载辛离婚。” 韩涟漪的这句话也让沉清荷忘记回答她今晚和周竞有约的事情,她赶紧问道:“怎么了?前几天不是还好好的么?” 她一直有听说陆韩二人平时就爱小吵小闹,叁天两头搞个分居,所以上一次韩涟漪说陆载辛要把她锁家里的时候,沉清荷只以为他们是小吵小闹。 虽说如此,可两人的感情依然浓厚,倒是从没说过要离婚这事。 这次竟然是韩涟漪先说她要和陆载辛离婚,这让沉清荷紧张了起来。 她心里清楚韩涟漪刀子嘴豆腐心,不会轻易离婚的。 电话那头抽泣着说:“他要娶个二姨太!” 沉清荷原本是站着的,一听她这话,立刻坐了下来,想要和韩涟漪好好说道说道。 现在这个年代娶二姨太的人可以说是几乎没有了,除非妻子去世或者是离婚,否则去过审批也不好过。 沉清荷没有与陆载辛有过直接接触,但常常听人聊起过他,大多数人对他的评价都是沉默寡言之类的,倒是没有人说他花心的。 沉清荷坐在椅子上,双腿并拢,一双长腿斜摆在椅间。 “是因为感情变淡了,所以他才想娶个二姨太么?” 沉清荷问到。 她并不是在给陆载辛开脱,为他要娶二姨太找借口,而是这事情来得突然又奇怪,所以便想细致地问一问。 那边回答道:“我不知道,我今日回陆家拿书的时候就听见下人说什么陆家要娶个二姨太,还说我脾气又不好,也不肯呆家里照顾陆载辛,估计没什么好日子过了。” 韩涟漪的脾气算不上好,但也绝不算差。 下人说她脾气不好大概是因为见惯了其他豪门太太在家料理家事,鲜少见到跟韩涟漪似的去国文堂寻了份教师工作,日日在学堂呆着,也不常回家。 沉清荷这下只觉得人的认知有限,心中升起了一股子的可悲情绪。 她刚想开口说些什么来回应韩涟漪的话,就感觉到自己的连衣裙被撩起,身下窸窸窣窣的,偶有湿热的气息落在她的大腿处。 她被吓了一跳,尖叫出声地想要站起来,一双大腿却被熟悉的粗粝摁住。 是周竞。 “怎么了,清荷?” 韩涟漪听到沉清荷的尖叫以为她出了什么事,连忙问到。 “没有……刚看到一只老鼠蹿过去了。”沉清荷干巴巴地回答,随后又捂住了听筒,装作凶狠的样子轻骂周竞,“你干嘛蹲在下面?!” 跪在桌子底下的周竞不说话,那张没有出声的嘴唇覆在了沉清荷没有遮挡的大腿上,他伸出舌头,粗糙的舌面舔过被吻过的地方,惹得沉清荷感觉到一阵酥麻,下身也微微紧缩了一下。 周竞的动作并没有停下,那两条原本并拢的双腿也被他打开,书房内放了冰块,股股凉风钻在她的双腿之间,宛如春风拂面,清爽如意。 七月的天实在是热,沉清荷今日没穿丝袜,过膝连衣裙下只穿了条蕾丝底裤。 被掀起的素色连衣裙堆在她的胯间,她的黑白相间蕾丝底裤牢牢地贴在她的下身上,包裹着阴户的那块布料颜色有些深,看起来是水渍染的。 周竞隔着蕾丝亲吻她的阴户,他的舌尖代替了他的手指,色情地磨砺在蚌缝处,尽管两人隔着一道薄薄的阻碍,可他还是能精准地找到那个入口,并在入口外沿让她醉生梦死。 她险些忘了自己还在接电话。 电话那头还在喋喋不休:“清荷,他如果娶个二姨太,我和他离婚的话,我爹会不会骂我?” 韩涟漪又像是不需要沉清荷的回答那般自言自语:“骂就骂吧,我可受不得这委屈,当时还骗我一生一世一双人,都是假的。清荷,周竞有没有和你说过这种话?你可千万别信,他肯定是骗你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韩涟漪说到最后竟然有些替沉清荷谋不平的意思了。 韩涟漪的声线有些尖,加上她义愤填膺的语气,在听筒里的声音更大了,沉清荷觉得就算是在书房门口,她也能听到电话里说了些什么,更别提耳力国人的周竞了。 果不其然,周竞在听到韩涟漪说他是骗她的时候,隔着蕾丝吮了一口沉清荷的下身,这一吮直接让沉清荷头皮紧燥,她甚至觉得他已经吸出水了。 今天的蕾丝底裤本就要比她平日里穿的要低一些,弧度的设计也让这件底裤只能包住她的一半屁股。这种程度的底裤在周竞看来只需要轻轻一脱便能脱下。 事实也是如此。 周竞咬在底裤边上将这件蕾丝底裤往下扒,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的,扒的途中还咬了一口沉清荷的胯侧。 算不上痛,但绝对是能让沉清荷轻叫出声的。 “嘶——他,他没和我说过这些话。”沉清荷下意识地开始扯谎。 而前些天与她耳鬓厮磨的男人听了这话,心中似有不悦一般,轻轻地掐了一把正在打电话的女人。 动作情色意味熟悉,像极了调情时的惩罚。 女人的下身被一处忽如其来的湿润含住,凹凸不平的苔面摩擦在她的阴户处,如电流窜过全身的感觉席卷而来。 花穴和口腔的是湿润的,可也不知到底是哪边先分泌出了液体,花液和津液搅合在了一起。 男人吃着混合液体,吸咬着软嫩的阴户,不算儒雅的动作搭上他的西装革履,一个本不符合男人性格的词在她脑海里呈现。 衣冠禽兽。 “他竟然连这话都不愿意骗你?!完了完了,清荷,你不会要和我一样离婚了吧?那咱们以后相依为命吧,我们俩姐妹会不会太惨了点?” 离婚定是不可能的。 韩涟漪口中“不愿说好听话骗人的”周竞此刻正跪在沉清荷的下面吮吸伺候。 周竞是最近才发现他不需要插入,只需要吮咬她蚌间珍珠就可以让沉清荷达到高潮的。 他就像发现新奇玩意一般高兴。 方才摩擦阴户的舌头这下正在沉清荷的珍珠上打着圈,这动作频率极高,打得每一圈都让沉清荷有种欲仙欲死的冲动。 “嗯……应,应该是不会离的……”沉清荷咬着牙,细碎的语句在她嘴间碾出,“嗯……陆载辛他,他本人说过要娶二姨太么?” 韩涟漪想也不想便回答:“那倒没有,就是下人这么说,我才来找你诉苦的。” 接着她又说:“对哦,我应该直接去问他啊!谢谢你,清荷!” 沉清荷不知谢从何来,最后收到的是忙音声。 “周,周竞……” 她已经被亵玩得想要发疯了。 “我没说过一生一世一双人么?”周竞依然是跪在她的胯间,只是声音粗哑,有很明显的低落情绪。 沉清荷低着头,脸上攀上了一层绯红:“记不清了。” 记不清情话的沉清荷被周竞一把拽下了椅子,瞬间压在了周竞的身上。 “那我再说一遍。” “说什么?” 一生一世一双人吗? 其实他不用说,她也知道,这个承诺他是可以做到的。 “不是。” “那是什么?” 周竞的大手盖在光洁的阴户上,另一只手握住沉清荷的细腰,眼波粼粼:“以后每一天都和我行房吧,老婆。” 他本想说一辈子都想肏你,可又觉得这话听起来不够正经,太过低俗,不够尊重他心尖上的人。 辗转过后才换成了行房。 这一下他觉得足够尊重了,可他又怕表达不出自己的欲望和喜爱,还是说了一句:“现在就想肏。” -- 章节目录 第三十八章桌下 wǒǒ13.℃ǒm 他说完这话后,唇上来的是绵软的栀子香,还有独属于沉清荷的甜丝丝的气味。 这亲吻不是浅尝辄止,而是如绵绵春雨,又绵又长。 她听不见自己的心跳得有多厉害,可她能听见两人衣服之间沙沙的摩擦声,也能听见交换唾液的水声。 这些声音都很常见,但大多都是周竞主动后来的,由她主动来的声音次数并不多。 周竞整齐的衣服被沉清荷压乱了,她刚做了丹蔻的手钻进了他的衣服里,学着他在她身上游走的动作,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干嘛呢?” 吻到最后是周竞先离了唇。 他隔着衣服按着沉清荷不老实的手,又用自己的大腿夹住了她的大腿。 “想亲你。” 沉清荷的声音还带着湿润的气息,就像还醉在刚才的深吻里一样。 周竞使劲儿扯开了自己的衣服,纽扣撒了一地,涂着丹蔻的指甲这会儿正摸在他的胸肌上。 他哑笑:“你亲哪呢?” “亲这。”шρó18.©óⅿ(wpo18.com) 她啄了一下他上扬的嘴角。 周竞又说:“你的手好像亲的不是这啊。” 沉清荷抓了一下他柔软的肌肉,又啄了一下他的锁骨。 被亲吻的人却说:“也不是这。” 身上的人不急不躁,湿润的嗓音有些空灵地问道:“你刚才说的不是这样的。” 她最终吻在了那块柔软的胸肌上。 周竞大力地揉捏着沉清荷光裸的臀肉,白净的臀肉在他的指间溢出,手掌捏压的每一处都能看见分明的绯红。 “你屁股好软,乖乖。” “你又不是第一次摸。” 周竞抵死不认:“我是第一次摸啊。” 沉清荷张嘴咬了一口他的锁骨,用自以为恶狠狠的语气说道:“你怎么又骗人。” 那双揉捏臀肉的手倏地停了下来,臀上炽热又粗糙的触感却没离开,沉清荷撑起上半个身子,腰下紧贴着周竞的身体。 她的嘴里又挤出来一句话:“周竞真是个大骗子。” 被骂做骗子的人充耳不闻,而说他是骗子的人是感觉到自己的臀部忽然被掰开了,前者正掰着她的屁股,凉风就这样流窜在她的股缝之间,凉飕飕的。 “你干嘛!”她哑声叫道,然后她又像是想起了一些经历,害怕似的提醒道,“别从后面进……” 被提醒的人听话地松了力道,凉风也不钻了。 周竞抓住沉清荷的浑圆揉搓着,隔着衣服的揉搓给沉清荷带来的是另一种快感,略微粗糙的摩擦感磨得她的乳头发硬,有一种胀痛的感觉。 她被揉得想要哭出来了。 “你刚才说我是骗子?”周竞问到。 酥爽的快感让沉清荷忽视了周竞到底问了些什么,她只顾着胡乱地“嗯嗯”,就连她自己也分不清这个时候的回应应的到底是周竞的问题,还是情到深处的快感。 骗子说道:“可我是言出必行的骗子,从前应是和你说过的。” 他当然言出必行。 沉清荷是知道的,但她不明白为什么他现在要这么说。 结果不需多时她就懂了。 他履行的是几十分钟前那句“现在就想肏”。 周竞的腰带是什么时候被解开的她也不清楚,可能是早就解开了,就等她坐上去,也可能是她被揉得意乱情迷之时自己解的。 总之各种原因已经不重要了。 腰带禁锢住的饱满被释放了出来,那根熟悉的紫红色的粗壮性器直挺挺地插进了沉清荷的窄穴里。 “噗呲——” 她竟不知自己的巢穴里已经翻涌如此了。 “哈……啊,痛……” 她的小穴不算被扩张过,尽管两人已经交合过无数次了,但她的蜜穴也很难被直接插入。 这一次周竞可以直接插进去是因为里面足够湿,她的淫水够多,可尽管如此,她还是下意识地喊疼。 “那你松开点?”周竞往上顶了一下,龟头顶在了她的深处,“乖乖,你咬得太紧了,真的疼吗?疼了怎么还不松开?” 疼吗? 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自己的脑子就像突然钻进了什么东西一样,让她下意识地喊出了“疼”。 可在她喊的时候,她是不痛苦的,相反,她很快乐,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穴里有水在流,她的肉穴紧咬着那根性器不放。 沉清荷一手撑在周竞的脸侧,一手按在他的胸肌上,身上香汗淋漓。 周竞前年在卢赐家里看到过他养的狗交配的场景,卢赐养的狗品种是泰迪,交配时屁股一直往前顶送,根本停不下来。 他现在就有些像那只泰迪一样,臀部不断地往上顶,胯间的性器不断地在沉清荷的窄穴里顶撞,根本没有停下的趋势。 如果说周竞和泰迪的区别,那大概是公泰迪当时是在雌泰迪上方发情的,周竞现在是在下面顶撞抽送的。 沉清荷不敢挺直身子,也不敢抬头,这桌子不算高,如果她挺直身子,大概会撞到脑袋。 所以她现在只敢倾斜着身子,紧咬着下唇,生怕自己一时忍不住撞上了桌子。 “乖乖,我想吃你的奶。” 沉清荷不知道他问的是奶还是奶水。 “啊——哈,哪个?” 身下的顶撞让她的声音越来越颤。 发情似的男人解开了她胸侧的叁颗扣子,他急不可耐地扯开那层布料,却发现布料里面还有层蕾丝内衣。 “今天怎么多穿了一件?” 还要多脱一件,真麻烦。 “本来……本来是要,要出门的。” 所以才穿了全套。 平时在家时两人为了方便,彼此都不爱穿里衣。 周竞将那件浅色蕾丝内衣往上推起,那两颗圆球立刻跳了出来。 圆球上的凸起已经发硬了,这样的发硬在周竞看来是渴望的讯号。 只是沉清荷低得还不够,他吃不到自己奢望的奶。 他的喉结滚了滚,说道:“乖乖,下来点。” 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的声音有多嘶哑。 沉清荷往下低了点,可他下面顶得太厉害了,她不住地仰起了身子,露出流畅的线条。 “慢……慢点,我,我才能下来……” 声音被顶得七零八落,沉清荷的意识却还是清醒的。 她是不想承认,但还是想说,她喜欢周竞吃她的奶。 沉清荷再一次低下身子,下身的顶撞不仅让她的声音发颤,更让她的雪乳被撞得波涛滚滚。 周竞弓起身子,一口含下小半只雪乳,细细地品尝吮吸,他用舌头拨弄发硬了的乳头,也用自己的口腔吸吮着雪乳,尽自己的一切让两人都能得到极致的享受。 屋内的水声、吮吸声、顶撞声交相应和,情欲四起。 他们的两张嘴互相吸附吮吸,谁都不舍得离开对方。 她不再是几月前被吃下奶都会红了脸的乖乖了,她现在红的是身子,才不是自己的脸。 ————— 查过了!泰迪19世纪40年代引进的! -- 章节目录 第三十九章玫瑰微 wǒǒ13.℃ǒⅯ 七夕的戏到底是没看上,周竞泄过一次后已经是晚上八点了,歌剧买的晚上七点的场次,八点正好是戏剧高潮时分,这会儿就算赶去也只能看到演员谢幕了。 今夜星光闪烁,月光算不上明朗。 从书房推开窗就是一汪池水,池面月光粼粼,像无数星辰落在了水面上。 沉清荷以前觉得月光好冷,连带着星光也是冷的。 她现在倚在周竞的怀里,看着闪烁的点点星光,心里却是暖和无比。 “想去看星星。” 沉清荷往周竞的怀里缩了一下,这样的行为在周竞看来,颇有撒娇蹭一蹭的意味在里面。 两人结婚的时间也只有几个月,但他心中油然升起的是一种老夫老妻的感觉。 他很享受沉清荷这些下意识的小动作。 周竞抬手看了一眼时间,才八点一刻,他知道城南的风名山是观星的好去处。 “好。”wρó18.©ó㎡(wpo18.com) 周竞的手从她顺滑的头发上自上而下抚过,他有时觉得沉清荷的头发很像绸缎,乌黑得发亮,可又不见一处结节。 沉清荷回首仰吻着周竞的下巴:“去哪看?” 她没去过外面看星星,自然是不知道哪的星星好看的。 “风名山,听人说那是观星的好去处。” 周竞还想说些和观星有关的东西,然而沉清荷缺停下了亲吻:“你怎么知道那是观星好去处?” 难道你去过吗? “卢赐说的。”周竞有些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了,“怎么了?” 沉清荷咬了一下周竞的下巴,然后说到:“卢赐怎么什么都知道?” “他就喜欢找些有趣的地方和好吃的东西,周沐……”他想说周沐估计能被他哄得忘了所有不开心,可又觉得周沐和卢赐的事情和他们有什么关系,索性夹断了这话。 沉清荷耳朵灵,一下就听到了周沐的名字:“沐表姐怎么了?我上次不是说让你多找些人护着沐表姐么?你找了么?” “不用我找,卢赐会护着的。” 沉清荷在其他事情上聪颖异常,可在感情这件事情上却显得有些呆滞了,周竞话已经说到这,她却没能听懂话里含义。 “卢赐人这么好么?你下次可得好好谢谢他。” 周竞捧起沉清荷的脸说道:“乖乖,你好傻。” “……你这时候喊什么乖乖,我怎么就傻了?” 可能是这一声“乖乖”来得太突然,沉清荷的脸上微微透着些红,她觉得自己的脸颊烫了不少。 “你不会没看出来卢赐倾慕周沐吧?” 沉清荷对卢赐的印象算不上好,加上和卢赐接触下来,她觉得卢赐有些像纨绔子弟,看起来并不像是会认真对待感情的人,她总是希望周沐可以遇到一个一心一意对她的人的。 如果卢赐不能的话,那她大概会很难过吧? “卢赐看起来……”她找不出个词,她现在能找出来的词都是些贬义词,卢赐毕竟是周竞的朋友,她当着周竞的面说这些词属实是不太好。 周竞看她欲言又止的模样就知道她心里对卢赐的印象是怎样的了。 “看起来不像个好人?”周竞笑着问,她无意间点点头。 “那臭小子也就是看起来不像个好人,他都喜欢了十年了。” 十年这个年限太长,以至于出现在卢赐这个人身上的时候,沉清荷都难以置信。 卢赐竟然暗恋了周沐十年? 沉清荷被惊得微微张着嘴:“沐表姐肯定不知道吧?” 周沐如果知道的话,还会接受卢赐对她的好吗? 周竞答道:“以前不知道,现在可能知道了吧。” 如果这么久了卢赐还在暗恋,那他可太没胆量了。 风名山距离周公馆也不过一刻钟的车程,两人随便收拾了一下便驱车前往山顶观星了。 山顶的温度比起周公馆的要冷上不少,沉清荷披了件浅色披风却还是抵不住山风刺骨。 “很冷?”周竞边问边脱下自己的外套往沉清荷的肩头盖,视线下移的时候他才发现沉清荷连丝袜都没穿,一双牛皮高跟鞋裹着她赤裸的双脚,这鞋看起来是新鞋,有些勒脚,看得周竞好不心疼。 沉清荷打了个喷嚏,嘴硬道:“有一点。” 她这样说着,双臂却环在了周竞的腰上,刚给她披上的外套掉在了地上,沾满了尘埃。 “不是看星星吗?缩我怀里还怎么看星星?”周竞任由沉清荷在他的怀里磨蹭撒娇,心里是无限满足的,他在沉清荷的颈侧猛地吸了一口,颇有些知足,“你擦新香膏了?” 有点像新婚夜的玫瑰味。 她今天背了个小包,包里刚好放了她的新香膏。 荔枝玫瑰味的,听说是舶来品,味道也的确好闻。 沉清荷从包里拿出那一小盒香膏,又往自己的耳后擦了一点:“嗯,前几天买的,好闻吗?” 周竞的回答不是“好闻”,也不是“一般”,而是独属于他的龙涎香的压迫感忽然降临,蓦地,她只觉得有一瞬间是天旋地转的,而她的背忽然抵上了车顶盖,她的心也提了起来,背部有所依靠的安全感让沉清荷悬起的心有了停留。 她手指上还残留着没抹干净的香膏,周竞却在此刻含住了她的手指,味道有辣又苦,难吃极了,只是他一副甘之如饴、细细品味的模样让沉清荷有一瞬觉得他吃的不是香膏,而是她身上的某个私密处。 比如乳头。 想到这,她忽然觉得自己好像被周竞带坏了。 他只是含了一下她的手指,她想到的类比却是周竞含她乳头。 可是,她心里又想,可是周竞如果不吃得那么情色,她才不会想多。 那盒香膏掉在了车顶盖上,盒子敞开,乳白色的膏体上还有沉清荷的指纹,周竞挖了块香膏抹在了沉清荷的脸颊上,他挖得太多了,玫瑰香味瞬间扑鼻而来,沉清荷被熏得胸口发闷。 她提醒道:“你挖太多了。” 周竞撇走了一半的香膏,又留了一半在她的脸上。 “多吗?”周竞抬起她雪白的大腿,玫瑰香膏被抹在了大腿中央,湿滑的香膏和醉人的香气是欲望最好的掩盖,“你下面是不是也是玫瑰味的?” “……我不知道。” 她的确不知。 她没有吃自己下面的癖好,从来都是他喜欢吃,那地方究竟是什么味道的,她只能从他的嘴里听说。 书上说是微微发咸的味道,他却说是甜的。 书会撒谎么? 还是他在撒谎? “一定是玫瑰味的。”他肯定地说道。 随之而来的是裙摆被掀起的风声,夜风亲吻肌肤的水声。 “你怎么又没穿内裤。”是欣喜的语气,而不是责怪。 伶俐如她,瞬间回道:“你不就是喜欢这样么……” “嗯,我喜欢。” 他没说完后半句,喜欢后面跟的是词语也好,句子也罢,在这一刻都显得不重要了。 “我刚才说,你下面是玫瑰味的,对么?” 沉清荷点了点头。 夜风微凉,她在这个夏夜里闻到了春水的味道。 她的下身被一根湿滑进入,这一根湿滑不是他的舌头,而是他裹满厚重香膏的手指。 他熟门熟路地插入,细细地研磨着她的肉壁,沉清荷微微喘息着,她宁愿自己被周竞压在车顶盖上猛肏,也不愿意被他如此细腻温柔地插弄。 这样漫长的抽插对于沉清荷来说,快乐又痛苦。 她的春水泛泛,水声夹着夜风声黏腻异常,她的耳畔就像是有着无数气泡裂开一般,呲——呲——啵—— 快感是和周竞多加的那根手指一起来的。 他进了两根。 她也明白了她痛苦的是什么。 原来是那根手指不够满足她了。 痛苦终于消失,她现在心里全是幸福与喜悦了。 “舒服么?”周竞的手指在她的花穴里肆意进出,玫瑰香膏早就被花穴里的春水融了个干净。 “嗯,嗯……”她娇吟出声,就像玫瑰花瓣上的露珠,仿佛一碰就掉。 她今天穿了件较为宽松的连衣裙,外面披着披风,夜色又深,所以就算她没穿内衣,也是看不出来的。 只是此刻她仰躺在车顶盖上,被插入的快感让她乳头发硬,她轻薄的衣服挡不住她的凸起。 周竞隔着衣服搓着她胸前凸起的乳头,揉搓声和插弄声此起彼伏,听得沉清荷心神荡漾,快意迭起,就连她的喉咙间也开始呜咽了起来。 心上人在身下娇柔婀娜,没有哪个男人可以抵抗得住这样的诱惑。 更何况是血气方刚,开了荤就没停下过的周少帅。 湿漉漉的窄穴散发着浓郁的玫瑰香气,这穴里的春水被周竞全部卷走,他又吸又舔,声音盖过了她心跳的声音。 他的口活又厉害了不少。 舌头是填不满甬道的,可沉清荷还是感觉到了无限的满足。 他的舌头就像战无不胜的军团,舔过的每一处都让沉清荷为之疯狂,并为之缴械。 春水是她的城河,如今已溃不成军。 ————— -- 章节目录 第四十章检查H(野战+产奶)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又发烫,谁也分不清她是因为凉风而颤还是因为埋头苦干的人而紧张颤抖。 是紧张吗? 她还以为自己和周竞经历过这么多次性事了,她不会再有紧张的情绪的。 结果她依然还有。 吃饱喝足的始作俑者停下了嘴上功夫,手还揉搓着她硬挺的乳头。 “你看,我说了是玫瑰味那就是玫瑰味。” 只看周竞说这句话时洋洋得意的幼稚模样,丝毫看不出他已经二十八岁了。 他压在她的身上,鼻尖相抵,玫瑰香膏的味道盖过了他的龙涎香气息。 他是真的没骗人。 的确是玫瑰味的。 “我是什么味道的?”沉清荷摩挲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角,忍不住问道。 周竞狡黠一笑:“你尝尝?” 她没问要怎么尝,因为两人都心照不宣地给出了回答。 唇舌缠绵,是她先伸出舌头试探,最后却卷进了玫瑰与龙涎香的漩涡当中沉沦。 周竞边吻边将她带起,沉清荷的大腿被周竞提在胯侧,高跟鞋的鞋跟隔着布料缓缓挑动着周竞的欲望。 周竞一只大手探进她的连衣裙里,几月前一手能抓过来的雪乳现在好像长大了些许,他一手抓不过来了。 “你怎么总爱勾我?” 被问的娇女小嘴一张,裹住了他滚动凸起的喉结。 “我没有啊。”水汽喷薄而出洒满了周竞整个喉结。 他轻拢着手里那只颇有重量的白乳,然后掂了两下:“好像大了点,也是玫瑰味的?” “我不知道啊。”沉清荷紧贴着周竞的胸膛,“可能是吧?我也不清楚。” “那我尝尝就知道了。” 说出这话的人脸皮厚若城墙,拢起的手已经变成了粗暴的挑逗,他挑起的每一次乳波,都是沉清荷喘息的前兆。 裙摆盖过头,她以为自己回到了新婚之夜。 一片红布,一纸婚约,连起了他们的人生。 眼前是一片漆黑,她今天穿的连衣裙不是紧身的,周竞掀起裙摆后感好能够将她的肉体暴露在外,她被夜风吹得抖了两下。 摇摇欲坠的雪乳被弓腰的饿狼托起,他就像捧起失而复得的夜明珠一般,眼睛里散发着占有与捕猎的目光。 周竞搂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如饿虎扑食一般啃咬吮吸起那对雪乳,白净的肌肤上瞬间红了一片。 “……嗯,什么味道的?” 尽管被吃得头脑发昏,可她还记得几分钟前的问题。 周竞放下裙摆,她又重获光明,熟悉又沉闷的声音从她胸前传来:“没尝出什么味的,我再尝尝。” 吃得那么凶,怎么可能没尝出味道呢? 她心里知道是周竞的把戏,她也乐此不疲。 “你看得见吗?” “看不见。” “你先出来。” 他这才钻出来。 “周竞。” “嗯?” “我想看星星。” “不是在看了吗?” 虽然没躺在草地上欣赏全景。 “待会儿也要看。” 她这样说,他才懂了。 夜深露重,灌木丛前的青草被压平了脖子,虫鸣声空空的,听不到回音,而回应虫鸣声的是衣服撕裂的声音。 “我没带更换的衣服。” 沉清荷阻止了周竞想要撕开衣服的手。 跪坐在她身上的人把自己刚才撕裂的衬衫垫在了沉清荷的腰下:“我带了。” “待会儿会冷吗?”沉清荷又问。 “你怕了?” 沉清荷以为他这是激将法,旋即坐起搂上了周竞的脖颈。 “怕你不行。” 谁还不会用个激将法呢? 男人的胜负欲是旺盛的,尤其是在自己的女人面前,永远都想证明自己是最强的那一个。 她倒在了地上,迭起的衣服将她的腰身抬起,平坦的腰身上是他丈量尺寸的双手。 她的身材比起几个月前丰腴了不少,但腰还是一如既往地白细,腰上没有一丝赘肉。 肤如凝脂,他又想起了这个词。 沉清荷嘴里的空隙被他的气息填满,他不断地掠夺着她的味道,她那张绵软的嘴唇沾满了水渍,下唇被吻得晶莹发胀。 “……你没脱裤子。” “呲啦——” 是拉链拉开的声音。 周竞身下勃起的肉根被底裤包裹着,胯间鼓囊囊的,像极了山包。 “现在脱了。” 那条底裤也被脱下,两人赤身裸体,四目相对。 沉清荷的眼睛里雾蒙蒙的,眼眶又湿又红,瞳孔里倒映着小小的周竞。 她的花穴和她的眼睛一样湿润,吐着淫珠的龟头正在她的肚脐处画着圈。 那肚脐眼边上全是粘液,沉清荷觉得那里好像被施了法术一般痒痒的。 “哥哥。”沉清荷主动地抚上了自己的嫩乳,她仿佛受了法术的驱使,手劲也大了些,雪白的乳肉被她摸得四处乱窜,“好疼啊……” “还没进去,怎么会疼?”周竞有些心疼地问,“哪里疼?我看看?” 疼的自然不会是满是淫水的花穴,而是她反复横跳的雪乳。 刚刚还在四处晃荡的嫩乳被周竞一口含住,他又啃又吸,边吃还要边问:“现在还疼吗?” 所以他刚才心疼的眼神是骗人的,他完全知道她疼的是哪,她又要他做些什么。 沉清荷脑子里忽然想到,这时候的 有默契十足的表现算不算天作之合? 她的眼神飘忽不定,走神的瞬间就被周竞抓住了,他整齐的牙齿叼住被啃得发硬的乳头,乳晕上还留着晶莹的痕迹。 “应该不疼了,乖乖你好像在享受别的事。” 他说着就要还那对雪乳片刻的自由,沉清荷还没从欲海里得到满足,自是不愿意他就此离开的。 周竞只觉得自己的脑袋被一只软手摁回了一团软肉上,那团肉上还有着他熟悉的味道。 “老公,我疼。” 她说得又慢又娇,听起来像极了要哭出来的样子。 “我再检查检查。” 怎么检查? 她没被吃过的另一只嫩乳被控制住了,周竞衔住一块乳肉,舌头不停地调戏着乳头,那粒乳头在舌头间时隐时现,像极了游龙戏珠。 周竞每一次吃她的奶的时候,她都觉得自己像个荡妇,恨不得周竞永远不要离开她的身上。 她喜欢极了这种被占有、被包裹的真实感。 周竞的检查不只是检查乳房,还要检查她的全部。 沉清荷自己都没有发现,她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张开了自己的大腿,一只手正在掰着她的两瓣蚌肉,她的肉缝蜷缩蠕动在蚌肉之间,那些个春水隐隐约约在往外跑。 晚风吹得她恣意舒畅,春色爬满了她的阴唇。 “用这里检查,乖乖应该不会有意见吧?”他用他肿胀的性器轻轻地戳了一下蠕动的软肉,那块软肉就像要马上吃了它一般猛烈收缩了一下。 软肉的主人早就陷入了春色欲海里,此时只想得到高潮。 “不……不会。”沉清荷又张开了一点她的腿根,腿心大开,“快,快检查看看,好不好?” 一句话被说得气喘吁吁的,若不是他真的没进去,他都要以为沉清荷已经欲仙欲死过几轮了。 那根粗胀的性器径直地没入蚌缝,它就像侦查一般检查着肉穴里的每一处,边边角角都不想放过。 沉清荷的花穴敏感得要命,周竞这一次进得粗暴,没有做任何扩张,所以他这次进去的时候,沉清荷放肆地叫出了声。 荒郊野岭,没有人会在这个时间出现,她可以放肆自我,不需要顾虑别人。 沉清荷以为她见识过无数次周竞的性器后,她不会再惊叹于他的尺寸了。 可没经过扩张的性事还是能让她感慨上一句,太大了,可她好喜欢。 好喜欢这种被填满,被肏弄的满足感。 她的穴口处被肏得汁水四溢,浪叫声抖得像水上波浪。 “哈——啊,哥哥——哈,老公,好满——”她的乳头好麻,可她还想让周竞多吃吃她的奶。 “满什么?”他又啪啪地抽插了十几下,“撑得满还是满足?” 可能真的是性事带来的快感让她忘记了半小时前的“激将法”,她夹紧了自己的肉穴,绞得周竞想要射了。 “好,好慢。” 周竞不觉得这是挑衅,他知道这是沉清荷故意说的,所以他顺着她的意思,时而慢悠悠地摩擦着她的肉壁,时而又猛烈抽插,肏得沉清荷头晕脑胀,浑身是汗。 “很慢吗?” 她呜咽求饶:“太快了——哈,老公——太快了!” “太快乐了?哦,夫人原来是想要再快点。” 周竞一边吮着她的乳头,一边快速插入,啪啪声盖过了山顶的虫鸣声。 她不清楚自己什么时候流泪的,但她明白,她不是痛得流泪,而是如周竞说的那般,她是太快乐了。 沉清荷的乳头又麻又痒,不消多时,她觉得自己的乳头被吸出了许久没出的奶,奶味在周竞的嘴里蔓延开来,还带着他吃过的玫瑰味。 “你的奶水是玫瑰味的。” 说着,他亢奋地将双唇送至沉清荷的唇上,沉清荷无力地啄了一下那张唇,有气无力地说:“甜的。” 她早已大汗淋漓,体力早已耗尽,可身上的人好像还能征战整夜,还不愿射出,也不愿从她身体里离开。 那根阴茎忽然停下了,她嘤咛了一下,自己也无意识地夹了一下那根性器。 周竞高挺的胸脯紧紧地压着沉清荷的嫩乳,原来和馒头一样的形状,现在被压得扁扁的。 “你想我射吗?” 他看着虚脱的女人,低沉的声音压抑着无数欲望。 女人捧起他的脸,食指描摹着他的下颌线,最后轻拂着他的眼皮,声音魅惑:“还没到天亮。” 她很累,可是她还没有满足。 男人闻言,被压制的欲望全部释放了出来,他的眼睛里跳动着火苗,还闪烁着点点星光。 这一次,她看见漫天的繁星坠落,也看见了他眼睛里的星星。 -- 章节目录 第四十一章诊断 这一章走剧情 ————— 前段时间杂事太多,加上又过了个七夕,沉清荷要治病一事便拖了些时日,好在怀特医生是早就约好了的,算不上耽误了他的时间。 怀特医生是不列颠人,用的自然不是悬丝诊脉、望闻问切。他拿起听诊器往沉清荷胸口探的时候,周竞和自己说了无数次,这是在看病,不是在耍流氓,不要和医生置气。 “我需要带她去做更细致的检查。”怀特医生放下了听诊器,“周先生,您的眼神?” 周竞一听怀特要让沉清荷做更细致的检查,不免有些担心。 两人是抱着极大的希望来的,如果做了检查后,怀特说治好的概率低,那该怎么办呢? 周竞握了握沉清荷的手,想要安慰她,没想到他的手却被沉清荷反握住了:“没事的,我先去做检查,你等等我。” 她看上去丝毫没有紧张的情绪。 周竞的指尖蔓延开了一种明叫安心的感觉。 她都不怕,那他也不应该怕。 诊室内只有怀特医生和沉清荷两个人,前者正在操作着他的各种仪器给后者检查。 沉清荷的心脏跳得很快,怀特医生甚至不需要再拿上他的听诊器,他也能从空气里感觉到她心跳的震动。 “很紧张吗,沉夫人?”他的中文实在蹩脚,沉清荷好不容易才分辨出他喊的是什么,他又接着说,“我以为您不紧张。” 怎么可能不紧张呢? “有点紧张,怕您告诉我我的病治不好。” 尽管之前周竞说过怀特医生可以治好她的病,可现在真到了检查的时候,她又开始担忧害怕了。 万一她成了意外该怎么办? 怀特边检查边说,“在医学上的确没有百分百的概率。”他知道病人们都在担心什么,哪怕希望再大,都会害怕自己会是那万分之一的意外,“但你的病,治好的概率很高。” 他说这话一半安慰,一半实话。 这病在大洋彼岸很常见,只是两片大陆的来往是这几十年刚刚变频繁的,所以沪城的人不会治这病也正常。 沉清荷的病虽然拖了很久,看起来难治,但好在这几个月心态上有了改变,并没有提高治愈的难度。 他要求做细致的检查,只是出于负责而已,并不是因为他在听诊时发现了新问题。 “真的吗?” 她的眼睛里跳跃着点点光芒。 怀特点了点头,继续做着检查。 她读过些西洋医学书,但医疗器械相关书籍她读得少,分不出怀特用的都是些什么器械。 只知道这些仪器是冰冷的,可还是挡不住她的紧张与希冀。 “您的丈夫很爱您。” 怀特突然抛出了这样一句无厘头的话。 沉清荷有些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又“嗯了一声:“谢谢。” 她也非常爱他。 出于骨子里的含蓄,她还不擅长将自己的爱意宣之于口。 怀特医生淡蓝色的眼眸里是认真与专业:“您的病不难治,只是在治病调养的这两年里,我希望您不要有任何备孕的计划。” “我们……” 沉清荷却没接着往下说了,她没直接答应怀特医生。 她很清楚,如果她先答应了再告诉周竞,周竞也会同意她的决定,可她私心里觉得,这样的决定还是需要提前与周竞通个气。 怀特看着她欲言又止的神情,接着说道:“我知道这对于东方人来说非常困难,但为了您的健康着想,我的建议是不要备孕。” 他见过太多为了备孕的东方人不顾医嘱,强行备孕,最终导致滑胎,女方终生不孕的事了。 沉清荷问:“这事儿您有提前告诉过我的丈夫吗?怀孕毕竟是一件大事……” 只是一个简单的问题,怀特却“呵呵”地笑出了声。 “我在十天前就已经告诉过他了,当时他和我说怀孕一事需要您来做决定,而不是由他来,他说身体是您的。” 从诊室出来就看到了周竞在走廊里焦急地踱步,仿佛生病的人是他似的。 来回穿梭的人听见诊室的开门声,立刻换上了能够令人安心的表情朝沉清荷大步走来。 他看见沉清荷表情算不上开心,心里已经想好了该怎么安慰她了。 大不了治慢些,日子那么长,总可以治好的。 他想开口说话,沉清荷忽然扑进了他的怀里,他感觉到自己的胸前有一阵湿濡,然后就听到了怀里断断续续的啜泣声。 如果说沉清荷刚才的表情只是让周竞担忧,那这下他就显得手足无措了。 他知道沉清荷不是能够轻易在外人面前扑进他怀里的性格,因为她觉得这是一种失态。 可现在她这么做了,他觉得方才在诊室里,怀特的诊断结果一定很差,否则她不会伤心至此。 “没事的,清荷,如果治不好,那我再重新找个医生,天下名医那么多,总有一个会治的。” 他一心只想着别让沉清荷太难受,反而忽视了站在沉清荷身后的怀特医生注视的目光。 前些天求他治病的是他,现在说要重新找个医生的还是他,早知道刚才就不该和沉夫人说她是个好男人。 “你好傻啊周竞。”沉清荷抬起她红通通的泪眼,声音含糊不清。 周竞没想到沉清荷会忽然说他傻,一时半会儿也联想不到是什么原因。 刚才在诊室里,怀特说周竞希望怀孕的事情由沉清荷来做决定的时候,她除了震撼便是感动。 周竞从前便说过不需要她以“生孩子”为代价来偿还恩情,她知道他是认真的,只是她没想到的是,他那么在乎面子的人也会当着怀特的面说:“孩子不重要,哪怕永远不要孩子也没关系。我需要的是她身体健康,永远快乐,而不是让她冒着生命危险给我生孩子。” 而让她潸然泪下的,是怀特说的另一件事。 他说周竞来求他的时候,他本想拒绝,是周竞给他端茶送水了好几天,又跟着他看自己看不懂的西洋书,最后为了给他当时诊治的病人取药,差点昏倒在取药路上。 他见他心诚,这才答应治病。 对于周竞来说,当着怀特的面说自己永远不要孩子远比他放下面子跟着怀特学西洋书要轻松。 前者是他早已认同的事,至于后者,他向来自有傲骨,自信自己没什么不懂的,不需要学西洋书也能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看西洋书对他而言不亚于让他承认他不够优秀。 周少帅又怎么可能不优秀呢? “好好好,我傻,别哭了,是不是医生说难治?没事的,我们再……” “怀特医生说可以治,只是时间比较长。” 他悬起的心这才放下。 能治就好。 他怕她伤心难过。 “那你哭什么,怎么还骂我?” “没什么。” 她闷闷地不说,他也就不问了。 -- 章节目录 第四十二章忍耐微H(我就蹭蹭不进去!) “什么意思?”周竞“蹭”地一下站了起来,声音忽然放大,“怀特可没和我说过治病的时候不能行房啊!” 诊断完之后,两人便回了家。 开了荤的男人性欲旺盛,一旦有了开始便停不下来。 周竞捧着沉清荷的脸缠缠绵绵地接吻,等他的手往下探去,抚上沉清荷胸前的圆润,又将他们两人都挑逗至极致时,沉清荷才推开了周竞。 她看着周竞又气又错愕的脸,心里是好笑的。 怀特原话是治病调理期间尽量少行房。 她试探着问行房频率多少为合适? 怀特用酒精棉球擦拭着镊子,风淡云轻地说:“半月一次吧。” 半月一次。 这频率不论对于沉清荷还是周竞来说,都是极为难熬的。 她不是讨价还价之人,又想早日将病治好,想着若是一年半载不行房事,会不会加快治病的进度。 她这么想,便这么问了。 怀特又说:“总之还是少行房。” 倒是没有正面回答问题。 方才气急败坏到站起来的周竞还没消气,他气的不是沉清荷,而是怀特竟没提前告诉他这事。 这事儿多重要啊? 一年不行房,他要怎么办?他能怎么办? 只能憋着! 他的脸上五味杂陈,沉清荷见他变化多端的神色忍着笑意安抚:“好啦,只是一年半载不能行房而已。” 周竞反问道:“你能忍吗,乖乖?” 难忍,但她也得忍。 沉清荷安抚的神色呆滞了片刻,“当然。” 这停顿的一瞬被周竞迅速地捕捉到,直觉告诉他,他的乖乖忍不了。 他审讯犯人时常常威逼利诱,但面前这人是他心尖儿上的人,威逼利诱这一招,他是不屑用的。 “乖乖,我们不行房,我就想在外面,你别夹我。” 他字字不带性,可字字又都是欲。 周竞常爱混淆视听。 现下明明是他忍不住了想要酣畅淋漓地来上一场,可他短短的一句话就将主角调了个边,听起来像极了沉清荷把持不住,想要吃了他似的。 只是沉清荷跟周竞同床共枕了这么久,一下就听出了周竞话里的诱导之意。 “在门外吗?” 她装作自己没听懂的样子,指了指房门,又用自己自以为最平常的语气询问,连她自己都没发现她的胸脯微微起伏着,就像周竞平时克制自己的欲望那般。 眼前俊美的男人听了这话,双眸眯起,她在不知不觉间被推倒在了软榻上,那双温热的手隔着底裤在她的肉上游走。 她今天穿的是件麦黄色及膝短裙,裙侧开了个小衩,边缘处裁剪齐整,看得出是极好的裙子。 那双手在麦黄布料下发出细微的声响,这声响是和沉清荷的喘息一起来的,在她的喘息声里,她听见了耳膜外“咕噜”一声。 她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结果听见那只大手的主人看着她低低地笑,“怎么隔着帘子就要夹人。” 她想说你真是胡说八道,我明明只是湿了,哪有隔着内裤夹你? 说来也奇怪,在他俩要定亲之时,除了沉震南,没有一个人看好这段姻缘。 原因太多了,可最重要的是众人推测,一个是娇弱扭捏的千金小姐,另一个是杀伐果决的军官少帅。虽然说不上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但要想和睦共处也是极难的。 上位者不会向任何人妥协。 娇嫩的玫瑰也不愿受任何人的欺负。 结果两人成亲后的日子,过得比许多“自由恋爱”的人要幸福许多。 有人奇怪,就有人泰然相对。 外人觉得两人性格不合,那是无数人对千金和少帅的印象而已。 一个娇弱不假,但不扭捏。 另一个的确杀伐果决,但不是残暴任性。 人总是会为了自己喜欢的人或物去屈服的。 数月前问周竞会否在床上诱骗爱人,他定会说:“我还需要诱骗?” 事实证明,所有人眼中的上位者,在某些事情上,还是会屈服于自己的欲望。 “你进来吧。” 最终是她允了那人。 怀特说半月一次是可以的,那从今日算起,十五日后再行一次,也不算太过火。 得了应允的人悠悠然地抚慰着那两瓣软肉,感受着布料的湿濡和下处的柔软。 “怎么进?” 他是故意的。 “我不会,你教教我好不好?” 他又要撒娇了。 “乖乖,我应该怎么进去?” 这人怎么能面不改色地问出这些问题? 他说一句,沉清荷就在心里腹诽一句。 她的眼神就像温柔刀,一刻不停。 裙子是拉链设计,只是裙子被周竞推起了一点,拉链皱了,她一时拉不开,“拉链在侧面,左边。” 开衩处也在左边。 同样是“呲啦”一声,但这一声不是拉链拉开的声音,而是布料被撕裂的声响。 “我前几日刚买的,六百元呢。” 也不是心疼六百元,只是这裙子才穿一次,样式又是新潮款式,据说就进了两件,一件被她拿走了,另一件在韩涟漪那。 她紧绷的内裤被拉到了膝盖处,下面已经泥泞一片了。 周竞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每次看到沉清荷泥泞不堪的下体就会欲火涌动,他只知道他胯间的性器已经肿胀到发硬,并且将他的裤裆处顶起了一个小包。 他利索地脱下裤子,那根紫红色性器弹跳而出,马眼出水,直对着沉清荷叫嚣。 “我真的不进去。” 周竞扶着自己的肿胀在沉清荷的肉缝处上下滑动,两人的淫水混在了一起,她稀释了他。 沉清荷从没觉得周竞这么守信过,他说不进去,就真的没进去,一直在她的两瓣软肉之间磨蹭。 她想控制自己,不让自己的下身蠕动,可那两瓣软肉就像有了自己的思想一般,一点点地吞噬着他的龟头。 这缝太窄,龟头太大,一时总是吃不下的,只能亲吮马眼。 “我说了,你进来。” 她知道周竞想让她承认她忍不了了,可她偏不如周竞的愿。 她可以忍。 ————— 掐指一算,大概还有两叁章就完结啦。 -- 章节目录 第四十三章蜜 wǒǒ13.℃ǒⅯ 他就这样在她的穴口处浅尝辄止地勾引着她。 沉清荷一抬眼便能看到他隐忍的汗水,豆大的汗水坠在他的鼻尖,“哒”的一声,微咸的汗珠滴在了她的嘴上。 她拿舌头舔走了那点汗珠,舌尖顿时漫开了一阵咸味。 周竞自己知道,他胯间的性器已经挺立到发痛了,他想像利刃贯穿盾牌那般进入沉清荷的身体,只是他还在强忍着欲望,所以没将自己的兽欲暴露在外。可当他看见沉清荷舔嘴唇的的动作时,他差点把持不住。 那双强劲有力的大手摁在沉清荷的乳头上,他没多余的动作,掌心的温度透过衣物加速了沉清荷的心跳。 “用力点……”wρó18.©ó㎡(wpo18.com) 葱白的小手覆在了周竞麦色的手臂上。 周竞其实并不是全手压在她的乳头上的,他在性事方面自有心思。 早年间练枪之时,他的训练强度要比一般人高出不少,所以他的食指和大拇指的老茧也要比一般人厚一些。 生茧的指腹回转地按压着那两粒凸起的乳头,那两粒乳头比如压得仿佛缩回了乳晕里。 她想要发出些咿咿呀呀的声音,可喉咙间发出的却只是嘤咛。 太舒服了。 她这样想到。 她不用脱下她的衣服也能想象到自己的乳头有多硬,乳房又有多胀。 嘤咛之间,她细腻的掌心覆在了回转的手臂上。 麦色与雪色的肌肤重迭在一起,被压在下头的麦色大手失去了主动权,那双搓压的双手被雪色嫩手掌控住。 它很着急,动作是没有规律的,只能分辨得出她很急。 交锋之间,上衣被蹭开,周竞如同剥壳一般剥开了她的衣服,那对又胀又硬的嫩乳耸立在外,又白又嫩。 “你怎么还在吸我,乖乖?” 不老实的不止是沉清荷的双手,还有她急不可耐的下身。 她一个劲儿地往周竞的性器上贴,明知自己无法吞下多少,却还是死咬着口子不放。 “老公,就一次,好吗?” 沉清荷在这方面太了解周竞了。 以前他喜欢她喊哥哥,现在不同了,他喜欢听她喊老公。 撒个娇,喊一喊,虽说不上什么事情都同意,但在这方面她还是有把握的。 周竞却拒绝了:“我怕伤着你被发现了。” 沉清荷咬着下唇,着急地说:“偷偷的,就一次,医生不会发现的。” 周竞的脑子转了个弯,“你这话说的好怪。” 听起来像是一对偷欢的恋人。 沉清荷以为他是发现了她在骗他,想着要不就松口承认了吧,可她怕她承认了后周竞要得太狠,她真的会被伤到。 这会儿她的脑子里忽然闪过了一个词。 骑虎难下。 “还好吧,老公。”她就这样一声声地叫着,“老公,我想要。” 她现在说不清自己到底是真想要,还是自己想要捉弄周竞的恶趣味了。 因为在从前,她能这样主动说她想要的次数,实在是少得可怜。 她的行为实在太可疑了,只是周竞现在沉迷在她的一声声“老公”里,难以自拔。 他觉得他现在就跟跌进了蜜罐儿里似的,从里到外都是甜的。 他妥协了,“……我用嘴。” 得寸进尺的沉清荷拦住了他,“不要。” “不要了?” “不要用嘴,用你那根东西。” 说着,她还握了一下他灼热的性器。 “你会疼。” “我不会。” “我是说……”真的。 话未说完,她这次用嘴堵住了未完结的话,她的腿张得很开,那根肿胀被夹在她的两瓣嫩肉之间,那两瓣嫩肉不断地蠕动吃含着肉棒侧边,是有攀爬之势。 一吻结束,双唇分开之际,两人的唇上还挂着银丝。 今天的蜜罐攻击实在太多,周竞一时真无法缓过劲儿来。 沉清荷伏在他的肩上,声音如柳絮绵绵般说道,“医生说,半月一次不算多。” 她话没说完整,周竞听懂了。 如果说刚才的主动是蜜罐糖水,那这一次沉清荷的话险些让周竞溺在糖水海洋里。 他的眼神从甜蜜变成了惊喜,最后转化为了男人最原始的兽欲。 蠕动的蚌肉失去了肉棒还在怅然若失,但不消片刻,那根肉茎复而归来,精准径直地找到了她涌着春水的穴口,然后一挺而入,肉茎在那春穴里拼命地进出搅动,那穴口处原本透明的淫水,没一会儿就成了白沫。 他边插边问,“一次是我射一次,还是做一晚算一次。” 在那根肉茎插入她敏感的巢穴时,她就已经失声浪叫,如今回答的话也是断断续续的,“哈——啊,我,我不知道——” “我听你的,乖乖。” 他插得太深了,就快要插到她的宫口了。 两颗囊袋撞在她的阴户上,也让她有一下没一下地夹吮着肉根。 “什——什么?” 周竞埋在他揉得发硬的乳房上又吃又吸,回答的时候还不停地发出吃奶的声音,“你让我什么时候停,我就什么时候停,你说停了,才算一次。” 有了准许的人总是要放肆些的。 他一手撑起沉清荷的腰,一手抓着她的右乳,没被手掌控的左乳则被吮吸着。她看不到他弓腰苦干的侧面,只能凭着想象去幻想他强劲有力的肌肉是如何用力的,可只是这样的想象就已经让她春水泛泛了。 “我想,我想要面镜子。”她叫得太大声,现在她的声音已经有些哑了,可还是耐不住的好听。 “什么镜子?”他虽然正忙,可回答的间隙还是有的,“家里不是有好多么?” 他记得半月前才买了面镜子。 “布庄那种。” 他懂了,是要试衣镜。 “下次我们在试衣镜前试试?但你怕冷,赤身裸体贴在镜子上怕是会着凉。” 在他懂了试衣镜的一瞬间,他便想拉着沉清荷,将她按在试衣镜上后入。 这样,她可以看见他隐忍兽欲的表情,他也能看见她娇淫浪叫的模样。 他满意极了。 贴在镜子上? 沉清荷心中一激灵,肉穴也跟着瑟缩了一下。 她不是想要他从后面肏她的意思。 她只是想看看他肏她的侧面是否如她想象得那般迷人。 周竞见她不说话又夹着他抽插的性器,以为她是兴奋地失语了,插得更卖力了。 ————— 是小情侣画饼(x -- 章节目录 第四十四章秋夜 wǒǒ13.℃ǒm 沉清荷治病的时间线拖得很长,这倒不是怀特想要多收钱,而是沉清荷的病拖得太久了,倘若用速成的办法救,容易留下些后遗症,所以怀特干脆把时间拖久些慢慢治。 沉清荷吃完前两月的药去怀特那复诊的时候已经是九月了,这会儿日头也是晒得很,沉清荷穿了件无袖连衣裙,外面套了件小衫,琥珀又给她撑了伞,这才愿意出门去医院。 这件连衣裙领口开得不算大,但还是遮不住两人昨夜的痕迹。 怀特照例检查完所有的项目,又问她最近咳嗽是否有好些,夜晚会不会心悸,她都一一回答。 “近日不怎么咳嗽了,夜晚心悸的次数也少了些,只是我这些日子容易头晕。” 怀特又给她重新检查了一遍。 “没什么大问题,但你得让周竞节制些。”怀特说,“房事太频繁容易头晕。” 她知道医者眼里没有男女之分,但这句话从别人的嘴里说出来,她还是有些羞耻。 怀特又交代了些注意事项,她都记下了,离开的时候,怀特说他这个月要北上一趟,大概要下月月末才回来。 沉清荷问那她的病该怎么办? 他说他留了副手在沪城,有事可以直接来医院找他的副手白云。 沉清荷没见过这人,不大放心,怀特应该是看出了她的担心了,“他跟了我很多年,这个月也只是像我平时检查那样做几次全身检查,再叮嘱些注意事项。原本是想把你带到北城去治的,但你应该舍不得周竞,所以就留了副手给你。” 他心里知道沉清荷心思细腻,又爱想多,加上病人总是会胡思乱想些悲观的事,想了会儿又补充道,“你的并不算严重,等我回来看看恢复情况,恢复得好的话八九个月就能痊愈了。” 这话给沉清荷添了不少期待。 实话讲,她刚才还在想,如果怀特医生不在的时候,她的病情严重了该怎么办?这个副手会不会耽误她的治疗进度? 该想的不该想的都想了一个遍。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怀特回沪的日子。 这个月才真是把两人憋坏了,沉清荷不让周竞拉着她做些颠鸾倒凤之事,就算周竞日日夜夜都在撩拨她,她都强忍着冲动拒绝了。 她担心这时候行房,周竞没把握好度会耽误治疗进度。 总之这个月来周竞两人都只过了个嘴瘾,现在也是憋得慌。 怀特比他说的日子要晚些回来,十月末的日子已经是可以穿秋装披披风的时候了。 沉清荷今天穿的是枯叶色连衣裙和驼色风衣,两件衣服都是长款的,这样的长度生生将她光洁的脚踝露了出来。 秋风瑟瑟,落叶在空中打了个圈,随后停靠在了墙角。 尽管穿着风衣,她还是被冷得打了个哆嗦。 周竞本就揽着她的肩,现在见她险些要躲进自己的怀里了,嘴里有些责怪,“出门就让你穿双靴子你不听,现在好了吧,脚踝冷了,打喷嚏了吧。”шρó18.©óⅿ(wpo18.com) 他是交代过的,今日会冷,她非不听,非要穿件新衣,他本不想让她穿新衣的,一是因为会冷,二是这件驼色风衣有个收腰腰带,方正的腰带将沉清荷的小腰掐得极细,他又忍了一个月,怕自己看多了她婀娜的身姿会控制不住自己。 沉清荷最不爱有人叨叨自己了,“我念书的时候,老师都没你这么多事儿。” “我事儿的确多,毕竟你昨个叫我——” 后面的称呼被捂在了嘴里。 周竞撅嘴亲了一口她的掌心,她看不见他的嘴角是如何的,但从他的眼神里她可以看到他宠溺的开心。 昨夜两人用的是嘴,不能行房的日子里,周竞的性欲更旺盛了,几乎每天都要两次,大多数时候不是要沉清荷吃他的性器,而是他一直要吃遍她的全身。 秋夜比起春夜要更凉一些,沉清荷怕两人着凉又添了床被子,有被子的包裹,她安心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之间,她只觉得自己的双腿凌空架在了某一处,那处是柔软的,但却不塌陷下去。 微凉的秋夜让沉清荷忍不住发出了嘤咛的声音,她嘤嘤呜呜的每一下,她下面的水珠都摇摇欲坠。 她觉得自己的下面好痒,又好像有什么东西进来了似的,一开始她以为是被套卡进了她的缝里,于是伸手想要将被套拉出,等她真的伸手摸去摸到一个熟悉的脸庞的时候,她瞬间惊醒。 这下她才发现自己的双腿被周竞架在了他的肩膀上,他正喝着自己的水,咕嘟嘟的,喝得肆意又猖狂。 “你干嘛?” 她双手撑起想要往后退一步,猖狂的周少帅瞬间托起了她的屁股,她就这样无意识地将自己往前送了一分。 他的舌头进得更深了。 那根灵巧的舌头长驱直入,直捣穴壁。 那穴里的春水被他喝得溢出了自己的嘴角,粗粝的苔面细致地舔过肉壁上的每一寸软肉。 “嗯——周竞,别——” 她的颅内有千百颗烟花在升起绽放。 “喊个别的。” 他的语气有些强势,也不喊娇娇了,仿佛在下达命令一般。 “老,老公——哈,吸,吸太深了——” 人在性事上是永远需要得到回应的,就像周竞喜欢他不知疲倦地吃她的乳,喝她的水后,沉清荷发出的娇滴滴的淫叫声,也像沉清荷喜欢她在被猛烈地贯穿后,周竞埋在她胸上苦干的模样。 换了两个称呼,他还是不满意。 他吸得虽深,沉清荷却只能达到短暂的颅内高潮,她是不满足的。 周竞抓着她的臀,一边吸一边打她柔软的屁股。 有的人天生喜欢性爱上的温柔的凌虐。 沉清荷便是如此。 她在性事上不能说是融会贯通了,可也算是懂得不少,她现在又猜不出要喊什么了。 她需要一些引导。 “我昨天教你的,你没学会吗,沉同学?” 听到同学这一称呼,她好像懂了些什么,“学会了……周同学。” 这样颤抖地说完一句话,“啪”地一声,她的屁股被打得更狠了一点。 她知道自己说错了,可能重点不在于“沉同学”,而是在于“教”。 她微弱的声音幽幽试探,“老师——哈——” 她得到的回答是更用力的吮吸与搅动。 房间空寂,她能听见的是比风声还要清晰的搅动声。 “老师,我,我没听清,再——啊,再说一遍吧——” “那我最后再说一遍,吃我的东西的时候,不要马上吮,懂了吗?” 其实两人昨日根本没有这样的对话,他不过是临时起意想要玩一玩情趣。 沉清荷被吃得快乐极了,开始胡言乱语了起来,“懂了,老师——我今天不吮,我拿奶夹,是不是——哈,是不是会磨得和胭脂一样红?” 她之前用她的雪乳给他夹过一次,但后来就没有了。 这会儿他插入不了她的身体,乳交却是个最好的办法。 ————— 我以为我会写一章剧情结果又写回了H,周竞你好行( -- 章节目录 第四十五章绯红H(乳交+口交) 厚实的被子早就已经成了装饰物,凌乱无序地被扔在一边,周竞双腿跪在她的两侧,结实的臀部靠在她的腰腹之上,那根紫红色、肿胀的性器已经立起。 沉清荷微迷的双眼和马眼面面相觑,未合的嘴唇沉默地喘息。 她有过一次经验了,知道接下去该做些什么。 她胸前那两团雪白的浑圆被她推起,宛如山峰。乳尖粉嫩又硬挺,不论是从哪个角度看去都性感极了。 柔软的双乳被她推动着,与她花穴的吸附感不同,她双乳的摸索是带着些急躁的。 乳尖颤抖,乳波连连。 周竞低头看着沉清荷推弄的动作只觉得自己胯间的性器在不断发烫发硬。 他揪起沉清荷的两粒乳头搓弄,引得身下的人浪叫不止。 “哥哥——嗯,老师——老公——”她换了许多个称呼,从哥哥到老师,最后又喊回了老公。这些称呼也是他们每一次性交的起始,她每喊一次,她都会觉得自己更爱眼前的人一分。 那根被挤弄的肉茎被磨得有铁棍般硬了,而推挤它的一对嫩乳被擦得肌肤泛红,绯红的颜色一片接一片地在她雪白的乳肉上晕开,像极了火烧云。 沉清荷看着阖张的马眼,心中期待又害怕。 她仿佛就要看到这马眼要吐出他的子孙液了一般张着嘴想要吃,她明白自己在期待什么,也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 她期待的是他发泄的欲望,害怕的是这欲望可能来得太快,从而引发她的担忧。 沉清荷全然不知自己这副迷离性爱的模样有多迷人,周竞的心脏狂跳不止,一下又一下,强有力地打在他的胸腔上。 “乖乖,还有几个月?” 他在问她的疗程还有多久。 其实他很清楚,至少还有个小半年,可他依然想确认,期望这禁欲的日子可以再短些。 她挤着架在她乳沟间的性器,香软的味道呼出在龟头上,“六个月吧。” 她从前也像现在这样倒计时,不过从前的计时更像死亡倒计时,日日夜夜掰扯计算的是她距离二十岁的日子。现在不同了,现在大概是求生计时,时间越近,她越热烈,她的心和情绪也仿佛一颗茁壮成长的新生树苗,慢慢强大。 她的动作变得更快了,蹭得周竞欲仙欲死。 他自认自己是个自控力很强的人,但只要遇到沉清荷,他仿佛就失去了他的一切理智。 有时他都怀疑,如果千百年前,他是无名小神,她是清媚狐妖,哪怕他自制力再强,他的乖乖只要愿意朝他勾勾手指,他会愿意放下神职堕入凡间与她厮守。 他在自己的低喘里和她的娇吟里听见她说,“射给我吧,老师,我想吃。” 喑哑的声音低沉又渴求,“吃什么?” “精液,你的精液。” 她重复了两遍。 她要吃的是精液,且是他的精液。 在她身上克制的人从她身上下来了,周竞跪在床上,她也顺势坐起。 沉清荷没算好具体位置,坐起时那根肉茎直戳在她的脸上。 她扶着周竞的性器,白嫩的手指夹在那根粗壮上不停地摩挲,她从头摸到尾,将性器上的沟壑也探得一清二楚。 “啵”地一声,不是她含住又离开的声音,而是她亲吻性器的声音。 她亲了好几下,最终停在了龟头上。 “再亲一下。”周竞压着嗓子说,“亲龟头。” 随后他感觉到自己的龟头得到了一个缠绵的亲吻,这亲吻不是点到为止,而是悠长又湿润的舌吻。 他事后偶尔会问沉清荷,当他贯穿她,她得到高潮后,她是什么感觉。 沉清荷往往会羞着说,发麻,大脑发麻。 现在他明白了发麻的感觉了。 转瞬即逝,却比快感更让人上瘾。 “嗯——用舌头,先别吮。” 周竞就像是第一次被口交那般教着沉清荷,一步步的步骤都交代得极其清楚,她跟着他的教导,真的就像一位听话的学生那般好学。 “用舌头舔。” “含住它,不要吸,乖乖,好棒。” “吮它,它想你吮,我也想。” 沉清荷的所有性事经验都是来自于和周竞的性交,他用什么语气是什么意思,她很了解。 尽管周竞的话听起来像是命令,可她还是从这些语句里听出了他的渴望。 也许是欲望,但更多的,是爱。 她嘬吮的力度很小,周竞的性器又麻又痒,吃不下的性器好像又变大了一些,撑得她的嘴快放不下了。 被含住肉茎的人忽然觉得自己的肉茎一紧,沉清荷的嘴被精液填满,他从沉清荷的嘴里退出,精液溢出了她的嘴巴,挂在她的嘴角上。 “咕嘟”一声,她吞了一小半下去,又将嘴里剩余的部分拿出抹在周竞的胯上和性器上。 “老师,真好吃。”如果说要用一个词来描述沉清荷的样子,那一定是欲求不满,她的脸上写满了“还想被射一次”。 ————— 下章走剧情完结章~ 说要六月中旬完结结果拖到了下旬,我恨我自己卡这么久! -- 章节目录 第四十六章终章 白云喜欢上门给沉清荷检查,这倒不是因为他对沉清荷有意思,而是觉得沉清荷服药效果不错,也没做影响病情的事,用不到医院里的器械检查,所以才上了门。 周竞不喜欢白云,总觉得这人不安好心,有什么检查不可以在医院里做,非得上门? 总之他一上门,周竞就没有个好脸色。 “你的恢复情况不错,等老师回来再做个全方位检查,如果老师说没问题,那大概只需要半年,你的身体就能痊愈了。”白云收拾着自己的医疗箱,又开始叮嘱一些注意事项,“除了老师之前和你说的需要注意的部分之外,最近饮食上也需要注意,辛辣油腻的不能吃了,一些酒酿圆子类的甜点最好也不吃。” “酒酿圆子也不行?”沉清荷问。 “与你病无关,是你胃不好,这些不易消化的最好少吃,怕耽误病情。” 沉清荷一听怕耽误病情,连忙摇手加摇头说自己不吃了。 白云临走前又说,“老师会如期回来,大概五天后回沪城,下次检查就是老师来检查了。” “好。” 等白云被送走后,周竞闷闷不乐,“他怎么每次都和你说这么多话?我看怀特都没和你说这么多话。” 沉清荷打趣,“今天是不是做醋溜土豆丝了?好酸啊。” 周竞并不觉得自己失了面子,他一把搂住沉清荷的腰,又在她嘴上亲了一口,“这都被你发现了?乖乖真厉害。” 上次过后他就很喜欢说些“乖乖真棒”、“乖乖真厉害”之类的话,沉清荷一开始还会害臊,现在见惯不惯,全当自己没听见,心里只求周竞别在外说些虎狼之词就行。 “他是副手,怀特医生不在,他当然要更用心,不然出事儿了怎么办?” “我看他不安好心。” 沉清荷无语:“……嗯嗯,上次来咱们公馆送菜的酒楼老板,你也说他不安好心。” “可不是?他眼睛盯着你转,这还不是不安好心?” “他都六十二岁了,都有叁个孙子孙女了。” 周竞:…… 还是上回检查的诊室,窗外电闪雷鸣,雨下得又快又急。沉清荷从车里跑到医院的时候裙边溅了些泥水上去,这会儿干涸在她的小腿上,惹得她小腿难受。 检查结果还算不错,怀特看着手里的诊断单跟沉清荷分析着其中的数据。 他最初以为沉清荷这病会比其他人要严重上许多,因为他抵达沪城的时候就听说了锦绣银行的千金小姐病情有多严重,所以他是抱着需要治上叁五年的念头来治的。但沉清荷的恢复情况超出了他的预期,他把这功劳归功于周竞的仔细照顾和沉清荷的心态转变。 对于病人来说,心态远比病因来得重要。 他这次回来不止是要给沉清荷做检查,不列颠造了一台新医疗器械,配套的还有部分医药,他想把沉清荷带到不列颠去治病。 “我想把沉夫人带到不列颠去治病。” 怀特的语气太过寻常,以至于两人都没有反应过来什么叫“把沉夫人带到不列颠去治病”。 先反应过来的还是周竞,“你说什么?把清荷带到不列颠去治病?” 他是聪明人,知道怀特为什么想这么做,一定是因为不列颠有沪城没有的医疗用品。 可是从沪城到不列颠,光是航程就要大半个月,这还是在海面天气良好的情况下,若是遇到大风大浪,一来一回加上治疗的时间可能半年都不够。 怀特见两人脸色变了不止一次,坦然开口,“不列颠有更好的技术,算上路程,可能只需要四个月就能治好她。” 四个月! 比他们原先的预估整整提前了两个月的时间。 “我不同意。” “好。” 周竞一脸错愕地扭头看向沉清荷,他完全没料到沉清荷会点了头。 她看上去坚强又独立,做事自有章法,可她其实非常粘人,她这下一同意,等于两人有四个月的时间见不到面,明明两人还没有分开,周竞心里已经有了离别的情绪开始怅然若失。 两人意见不同,那就需要商量过后再做决定。怀特给面子地留了空诊室给他们商量。 怀特一走,周竞就着急地问,“只是快了两个月而已,更何况路上那么远,你去了不列颠水土不服怎么办?” “但我想试试。”沉清荷握住周竞的手,温暖的温度透过她的手传在周竞的手背上,她的动作温温柔柔的,似乎是在让他安心。 能够早些治好她的病这个诱惑实在是太大了,大到让她愿意用四个月不见面的时间去尝试。 沉震南常和她说人生在于尝试,早年间她觉得大部分的尝试都是对于拥有健康身体的人来说的,对于一个正在生命倒计时的人,尝试是一件没有意义的事情。但她现在不同,她现在并非处在一个倒计时里,而是在一个求生的轨道上,她向一辆不会调头的火车一般勇往直前。 周竞很清楚,沉清荷决定了的事是很难改变的,只是他实在太过担心了。 担心她路上晕船呕吐,身体不舒服了怎么办?还担心她到了不列颠人生地不熟,没个人说话解闷,她无聊了怎么办?总之有太多事情需要他担心了。 沉清荷舒展开他的眉头,声音缱绻又独具力量:“我要去的话,怀特医生他们会和我一起去,他们一定会照顾好我的身体,不会让我出事。早年间我和我的老师学过些英语,和洋人寻常交流是没有问题的,那边虽没有沪城菜,但我也吃得惯面包,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她为他解答了他所有没有说出口的问题,甚至连他还没有想到的问题都给解答了一遍,可见她考虑事情有多周全。 “若你实在不放心,让琥珀跟着我一起去吧,她还能和我说话解解闷。”沉清荷知道周竞想和她一起去不列颠,但他军务缠身,想要离开沪城谈何容易? 沉清荷最终决定叁日后出发。 这次一去不列颠虽然长达四个月,但她带的东西大多都是些随身物件和自己实在是喜欢的衣裳,一些生活用品去那边再买就是了。 沉家和周家总不会缺采买的钱。 离别的那天天高云淡,码头商船星罗棋布。 周竞牵着沉清荷的手,十指紧扣,握得她的手快要麻了。 “好啦,只是四个月而已。”沉清荷拿方巾擦掉他额头的细汗,任由海风吹起她的碎发,“我冬天就回来了。” 她又保证了一句,“过年前我一定回来。” “好。” 温软的嘴唇覆在了沉清荷的额头上,黏热的触感让沉清荷心里倍感温情。 沉清荷眼角微微泛红,眼眶里蒙了薄薄的一层雾气,她快要掉眼泪了,好在她还能控制得住,没让眼泪顺着她的脸颊划落。 她不想当着周竞的面掉眼泪。 琥珀昨夜还问她,为什么总觉得她没有半分不舍,她当时用微笑代替了自己的回答。 怎么可能会舍得呢? 她光是被他亲吻一下额头,她就想扔下行李牵着他的手跑回周公馆了。 可她不能如此。 短暂的离别是为了长久的将来。 在怀特的催促声里,她松开了周竞的手,转身上了船。 刚才没有掉下的眼泪在转身的瞬间落下,它重重地砸在了甲板上,又瞬间被蒸发。 沉清荷离开后,周公馆又回到了周竞还没结婚时的模样。 周竞结婚前一周大概只有一天是住在周公馆的,现在的周公馆又回到了从前,偌大的屋子里只有佣人和偶尔出现的周竞。 下半年的事务比起上半年要多上不少。 沉清荷走的前半个月,周竞常常睡不着觉,他身旁的味道还是熟悉的香气,但少了怡人的温度,他的心里也空了不少,常常难以入睡。 好在没过多久,他就接到了上面的通知与调令,需要他前往合城一趟与卢赐的堂哥一同办事。 沪城的周竞用工作麻痹自己,远在大洋彼岸的沉清荷在这边学了不少东西。 来到不列颠她才知道,原来咖啡的拉花不止沪城的那几种,还能拉出人的模样来。不列颠有许多新奇的玩意儿,她买了许多,想着年前带回去分一分,保不准大家都喜欢这些东西。 刚到不列颠时,沉清荷的确有些水土不服,但好在怀特给她服了药,所以水土不服的症状过了半个月后也就好的差不多了。 对于沉清荷来说,不列颠与沪城最大的不同就是雨季太长,这边一下雨就是好几天放不了晴,因此她的许多长裙都不便穿出门,只能在室内穿一穿。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转眼就到了不列颠的新年。 今年的圣诞依然是阴雨绵绵的天,原本热闹的街头也变得冷清了。 沉清荷在不列颠结交了一些朋友,她原本打算去朋友家和他们一起过个年,只是现在外面下着雨,她出门的想法也就被雨打散了,最终她喊琥珀将壁炉燃起,她又和朋友们打电话说外面下雨了,不便出门,就不一起过年了,等过几天她做了新的小玩意儿给他们送过去。 沉清荷在这也学了些烘焙,且做出的饼干味道不错,朋友们都爱吃,常常让沉清荷给她们带。 “夫人,烧好了。” 沉清荷坐在壁炉前抱着毯子取暖,橙红的火焰将她的脸庞映得通红,她的瞳孔里倒映着跳动的火苗,如同她想要归家的心。 还有一个月,她就可以回去了。 她的房间里有一本日历,是来到不列颠的当天买的,每过一日便揭一张,如今只剩下单薄的一层了。 沉清荷伸手任由火焰的跳跃提高她的温度,一双杏眼缓缓闪烁,“琥珀,去做个烤鸡,再烤点面包什么的,咱们虽然只有两个人,但也不能过得太磕碜了。” 琥珀应声便去了厨房烤鸡。 沉清荷看向墙上的时钟,正好六点,这会儿沪城应该是凌晨了。 她估摸着时间,抬起的手又从电话筒上放下。 “太晚了,周竞应该是睡了。”她自言自语道,“算了,等睡前再打吧。” “叮咚——叮咚——” 沉清荷正发着呆,就听见门铃声急促地响起,它响了好几下也没停。 她来到不列颠之后更懒了,一坐下就不想站起来,沉清荷朝厨房喊了几声,琥珀都没出来,所以只能自己起身开门。 也不知是谁大雨天还会来她这。 “谁呀?” 她开了门,门前站着的是她叁个月没见又日思夜想的人。 她的丈夫,周竞。 他的头发被雨水打湿了,一件黑色的羊绒大衣上沾着不少水珠,他喘着粗气,白雾从他嘴里呼出,足见他的急切。 “你——” 她想问他怎么来了?不是难以离开沪城吗?他又是怎么告假出来的?她还想问他来这累不累?她当时来的时候吐了一路,缓了两天才缓过来。 她想问的问题太多,最终主动权回到了周竞手里。 他说,“新年了你还没回来,只能我来找你了。” 世上不只有一个新年,不列颠的新年也是新年,等到农历新年实在是太晚了,他实在是等不及了。 “有没有想我?”他一把抱住沉清荷的腰,似乎要将她揉进自己的怀里,怀中的人没来得及说话,他又接着说,“我很想你。” 叁个月没见,他的神色看上去疲惫了不少,可语气与性格却没变,依然直接又坦荡,想说什么便说什么,最简单的想念也要直白地宣之于口。 她踮起脚吻上他的眼角,细雨蹭上了她环住脖子的双手,微凉的肌肤也让她清醒的回答: “我好想你,哥哥。” 床边的日历不用再揭过下一页,今日便是离别的终点。 壁炉的火焰跳跃,窗外细雨微斜,他们站在门口接吻,诉说思念。 ————— 完结啦~ 说着中旬完结,结果因为卡文各种原因拖到了月底,还好赶在六月结束前完结啦。 正文就停在这里了,尒説+影視:PO1⑧KK.てOM(po18kk.com) -- 章节目录 番外一:卢赐X周沐(1) 卢赐第一次见到周沐的场景,无关风月,也无关浪漫,如果要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狼狈不堪。 那天是他十六岁生日,卢家大摆宴席,自然请了许多人,其中就包括了周家。 那一年周竞还没有与周沐家减少联系,所以那时是周家俩姐弟出席的生日宴。 十六岁的生日算不上大,但对于卢赐来说,每一个生日他都要办得盛大,倒不是他性子爱炫耀,只是因为他喜欢热闹。 他原本计划在生日宴上听曲儿看戏,只是不知道为何,表演的名伶一抛水袖,燃上了烛火。 名伶见过大场面,但水袖着火也是第一次见。 她当下就紧张地乱跑,水袖所到之处都燃起了微弱的火焰。 生日宴有种将要变成火灾现场的节奏。 宾客见状也慌乱了起来,厅内有尖叫声,有泼水声,还有奔跑声。 十六岁的卢赐没见过这场面,他心里害怕,可又要面子,还要撑场子,不敢表现出来。 “慌什么慌什么,小事情而已,找人灭火不就完了吗?愣着干嘛?灭火啊?” 总之不熟悉他的人是听不出他声音里的颤抖的,至少周竞事后说估计没人听出来。 但这个时候不论是谁来指挥都会出现些意外。 乱窜的宾客也不顾面前的人是谁,直接往卢赐身上撞,卢赐被撞倒在地,手心斜擦地面,一阵痛感来袭,他翻手一看,血珠在皮肤擦破的地方渗了出来。 他看着鲜血淋漓的手出神,甚至都忽视了自己身后有火苗在跳跃。等他反应过来,火苗已经跃上了他的后背,将他华美的衣裳烧出了一大个洞。 后背上的灼烧感终于让他回神了,这会儿他也不要面子了,连滚带爬地起了身大喊救命。 卢赐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和周沐见面的。 周沐端着一铜盆的水,火急火燎地朝他跑来,水装得太满,洒出去了不少,但还是满满一盆。 “哗——” 水越过他的眼帘,径直浇熄了他后背的火焰。 他的衣服和他的头发一样的湿。 卢赐透过他额前湿漉漉的碎发,看见了模糊不清的倩影。 他抹开眼前的迷雾,看清了熄火的人。 她长着一双狐狸眼,紧抿着双唇,她分明没有说话,可他还是从她的眼睛里读出了些摄人心魄的味道。 他在心里感慨,这谁啊,真好看,怎么那么像救世仙子呢? 周竞拍了一下卢赐的脑袋,语气不耐烦道:“你盯着我表姐看不怕我姑姑骂你?” 卢赐将湿成几绺的头发往后一抚,清了清嗓子,“哦,表姐好。” “你好,我叫周沐,你和周竞一起喊我沐表姐就好。” 那一年周沐二十二岁,正值青春好年华,勾人的狐狸眼笑意盈盈,就连声音也带着欣喜。 事后卢赐再回忆起他们初见的场景,他觉得他实在是太狼狈了,不仅狼狈,还太幼稚了。 竟然耍帅地把自己的头发往后撩,他明明记得前段时间,班里还有人说他脸长,刘海撩起露出额头的模样丑得要命。 他想,完了,她不会觉得他丑吧? 周沐只是来参加生日宴的,没过几天就要回北方了。 卢赐得知后想方设法要跟去北方,被周竞知道后得到了一顿嘲笑。 “你去北方做什么?不会是对我表姐一见钟情了吧?” 年少气盛的少年敢作敢当,一见钟情就是一见钟情了。 “你知道还问?快告诉我你表姐平时都喜欢干些什么,有没有什么爱好?” 周竞一摊手:“我不知道啊,我和她一年来往不上几次,不过我劝你放弃吧,我听说我姑姑最近在给她物色良人了。” 卢赐一蹦叁尺高:“我不就是那个良人?” 周竞被这话吓得险些呛到:“卢赐。” “干嘛?” “你才十六岁,我表姐二十二了。” 卢赐瞪眼:“你嫌你表姐老?” 周竞扶额:“你有没有想过我姑姑看不上你。” 这倒不是周竞胡说,他姑姑要找,肯定是找一个年纪相当的,怎么可能找一个比周沐小六岁的男子? 更何况这男子还是卢赐这种不着调的。 给周沐物色对象的事情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卢赐没跟去北方,但卢家在北方也算有些人脉,打听些事情做些小花招也不是不行。 次年五月,北方传来周沐要与某报社创办人订婚的消息,据说订婚宴将在七月举行,事情仿佛就要尘埃落定了,就连周竞也在六月底准备动身前往北方参加订婚宴。 可惜的是在七月上旬,男方失足落水,人在医院抢救了一天一夜才救了回来。 只是男方醒后仿佛中邪了一般,说自己一心想要前往不列颠攻读医学,目前没有订婚的念头了。 周沐的第一次订婚,就这样作罢了。 ————— 卢赐周沐的大概写个一万多字就会结束了(也有可能写多) 写完他们两个会再掉落一两篇团团圆圆的番外,不知道大家是想看日常还是H~ -- 章节目录 番外一:卢赐x周沐(2) 年末的时候周沐家迎来了客人。 卢赐叩响了周沐家的大门。 北风呼啸,京城落了雪,地面上积了厚厚的一层。雪上布满了车辙与脚印,零零散散,没有规律。 卢赐拢了拢自己的围巾,低头又看了一眼被扣得严丝合缝的大衣,旋即将扣子打开,黑色笔挺的大衣被冷风吹起,寒风呼啸而过,他起了阵鸡皮疙瘩。 若是他母亲看见他又不扣扣子了,估计又要说他要风度不要温度了。 不一会儿门就开了,开门的是管家林叔。 林叔问:“您是?” 卢赐清了清嗓子:“我是周竞的朋友,他有东西让我转交给周沐。” 林叔闻言便请了卢赐进去,大门一关,风雪被关在门外,门内一片喜庆。 现在还没到除夕,还只是腊月上旬,周家就挂上了红灯笼,到处都能看见红色,就差没挂上喜字。 从大门走到大厅并不远,一路上林叔又问他叫什么,该怎么称呼,一路上累不累。这些问题都太好回答了,他一一回复。 至于累不累,他不觉得累。 并非违心话,而是他真的就这么想的。不远千里赶来只为一人这事有他的少年意气,但对于十六岁的卢赐来说,恰是时候。 “卢赐?” 熟悉且好听的声音从卢赐的前方传来。 他定睛一看,心上人正披着一件黛青色披风,神色里是喜悦与惊讶。 他抬手想打个招呼,又觉得这动作太过稚气了,索性作罢,“姐姐。” 虽说她是周竞的表姐,但周竞平时只喊表姐,断然不会喊姐姐的,她又是独生女,活了二十余年还真没人这么亲近地喊她姐姐过。 这下她也不介意第一次见面时是不是说了让对方喊沐表姐的话,又笑着回应:“你怎么来啦?和周竞一起来的?” 说着她又探头搜寻周竞的身影,最终无果。 方才和管家说他是来帮周竞送东西是随口扯的谎,周竞哪会主动送人东西? “哦,我帮周竞送东西来。” “这小子还会给我送东西?这可是头一遭,是不是啊林叔?” 林叔便答:“那倒是,竞少爷还真是不怎么送东西来我们这。” 他以为自己的谎言要被戳穿了,没想到周沐却换了个话题。 “怎么还愣着呢,快进屋吧,外边儿多冷呢?” 被她这么一说,卢赐真的觉得有些冷了,他吐着白气,快步与周沐并肩,“姐姐最近在做什么?怎么没留在沪城念书?” “我都二十二了,该念的书都念了,再念就要留洋了。”若是要留洋,她是不愿意的,母亲身体不好,自己这一去留洋便不能及时得知母亲的身体状况如何。于她而言,留洋固然好,但能陪母亲多些时日才是最重要的。 “我看宅子里喜庆的很,姐姐你们这么早就开始准备过年了吗?”卢赐虽然看起来吊儿郎当的,但是个能识人心情的主儿。周沐回答的时候没有玩笑的语气,眼神里有着一丝不舍,他猜想是有她担心的事情,也就不问了。 进了屋,周沐卸下自己的披风,接过下人递来的汤婆子暖手,“原来周竞没有告诉你么?我快要订婚了。” 订婚?! 不是被他搅黄了吗?那创办人还贼心不死? 再说他赶了一路,根本没和周竞联系,压根不知道她又要订婚了。 紫檀木的椅子上垫着银狐皮,照理说是温暖无比,可卢赐感觉到的却是透心的凉意,他仿若置身冰窖,唯有他的那颗心还是跳动的。 “你怎么不说话了?太冷了么?”周沐看着出神的卢赐又朝下人吩咐,“再拿个汤婆子来。” “沐——”他顿了顿,说道,“还是上次的报社创始人吗?” 周沐摇了摇头:“是丰雪金楼的齐丰。” 丰雪金楼是京城的一家小金楼,论财力是比不上周家的,但胜在齐家只有一个独子,周沐嫁过去后没有勾心斗角,也没有复杂的婆媳关系。 这些自然是齐家的优势,可在卢赐眼里只觉得齐家的人满是铜臭味儿,配不上周沐。 “订婚的日子选好了么?”他的问题不是着急要恭喜周沐,而是想看看自己还有没有机会。 “大抵是过了年吧?”这时汤婆子也送来了,“不过现在也只是在提亲商议,具体的日子倒还没定。” 没有定日子就是还有机会,大不了再搅黄一次。 “哦对了,周竞让你送什么来了?”周沐呷了口茶,茶水浸润了她的双唇在她的唇上留下了晶莹的痕迹。 周竞没送礼,是他自己送的礼。 卢赐拿出他备的礼,心里不快自己的礼物成了卢赐的嫁衣,“我也不知他送的是什么,他只是给了我个盒子。” 他怎可能不知? 这可是他在沪城翻遍了所有钢笔铺子才找到的款式。 钢笔通身乌黑,只有笔帽有一丁点春带彩的细腻,笔夹处雕着水波纹,隐隐有水波微兴的味道。 周沐接过礼物,喜笑颜开,“他倒是知道我爱写字,等开了春我会给他回礼的。” 送完礼后他不能多呆了,但不知是周沐家人太热情了还是怎的,他被留下来吃了顿晚饭。 饭桌上其乐融融,所有人都能找到合适的话题畅聊,毫无尴尬。 吃过饭后已是晚上八点半了,外面却下起了暴风雪。 风雪拍打在琉璃窗上,发出可怖的声响。外头的积雪又厚了,走路怕是难以走得动道。 “你明日有事么?”周沐想着卢赐是客人,总不能让人家顶着风雪回去,万一冻着了该怎么办? 卢赐摇摇头。 “那今天先在我家歇一晚吧,我家虽没有周竞家富裕,但多余的房间还是有几间的。”周沐道,“张婶,你看看客房哪间大些,炉子里床近的去看看,晚上卢少爷在咱家睡。” -- 章节目录 番外一:卢赐x周沐3 wǒǒ13.℃ǒⅯ 周沐给卢赐安排的是东面的偏房,就在她的房间隔壁。 房里的炭火被烧得噼里啪啦,窗外确是风雪漫天的声音,雪势愈发的大了。 卢赐缩在被窝里听着外面的漫天飞雪,心中忽然有些后悔留下来了。 留下来做什么呢? 见她明日订婚吗? 还是给自己添点盼头呢? 无数个疑问句砸在他的脑袋上,他解答不了,也不想无视。 他看着挂着画卷的白墙,心里却开始惆怅了起来,一点都没有他一贯风流倜傥的潇洒。 为什么明明只有一墙之隔,他却觉得这么难跨越呢? “卢赐,你睡了吗?” 门外却传来了他心心念念的声音。 卢赐起身给自己套了件外衣,“还没有。” 周沐闻声,又说,“我给你送张毯子来,又下雪了,我怕你冷。” 她的声音像是被冰雪冻过一般,有些微微打颤。 他开了门,周沐依然披着下午那件黛青色披风,里面穿的是同色系的真丝睡衣,在这风雪天里挡不了多少寒意。周沐手里抱着张厚实的毯子,毯子被她团成了一大团,两条手臂险些抱不下。 “你先进来,外面冷。”他拉着周沐的手将她往屋子里带,又顺势关上了房门,将飞絮隔在了门外。 屋里总是要比外面暖和上不少的。 周沐把毯子铺在卢赐的被褥上,转身便看到卢赐给她倒的茶,她接过喝了一口问,“你怎么还没睡?” 卢赐心里腹诽了一句,我如果睡了,你送毯子不就白跑一趟了吗?шρó18.©óⅿ(wpo18.com) 想归这么想,说却不能这么说。 他比周沐小六岁,本就会让她觉得他很幼稚,说的话可不能不成熟了。 “有点冷,我睡不着。” “那我这毛毯送的可真是及时。”周沐双手一拍,“不过京城的确要比沪城冷上不少,你初来乍到不适应也是正常的。” 周沐环视了一圈,目光最终落在了快要烧尽的炭火上,“我再给你添点炭火?” 卢赐连忙摆手,“不用了不用了,太麻烦了,你已经给我送毯子了,我不会冷了。” “你冷就喊我,我房里就有炭火,需要的时候给你送过来。”周沐说话的时候嘴角上扬,丝毫没有被外界的低温所影响,一如既往般热烈。 说话之间,两人已经在凳子上坐了下来,卢赐不动声色地给手机倒上了杯清茶,“你订婚的事,是真的么?” 周沐双手捧着茶杯,杯壁是温暖的,她摸着光滑的杯壁,朱唇在杯沿上摩挲着,神色里倒是无比幸福,“当然啦,齐丰说他之前便想向我求亲,只是被严介抢了先。” “你和——”他说不出未婚夫一词,强行给自己改了口,“你和齐丰是怎么认识的?” “前几年打金手镯的时候认识的,后来又因为聚会一同出来过几次,他是个成熟能干的人,父亲早年也想过要不要让我直接和他定亲,但我那会儿还想多陪陪母亲,所以便拖着了。” “那现在怎么这么着急呢?” 他心里这么想,也便这么问了。 周沐放下杯子,目光逡巡在他的眼眸之间,心中的疑问没被她说出口,她长嘘一声,“母亲希望我早些成婚。” 她没说母亲为什么希望她早些成婚,卢赐多少可以猜到一些。 不外乎是女子早日成家才是硬道理之类的原因,想到这,他看向周沐的眼神却多了些悲悯。 他的眼神太过明显,周沐伸手遮住他的视线,任凭他的睫毛亲吻她的手掌。 “别用这眼神看我啊,我一点都不可怜,我并不讨厌齐丰,甚至对他还有点好感,这不比和一个不认识的人成亲来得快乐吗?” 她不喜欢别人拿悲悯的眼神可怜她。 母亲希望她成亲也不是因为世俗定义下的原因,而是母亲的身体一年不如一年,她再不抓紧成亲,母亲怕是见不到她穿嫁衣的模样了。 她对齐丰是有好感的,所以和齐丰成亲,原比和严介成亲要好得多。 她刚才看向卢赐的时候,她想问,你是不是喜欢我? 只是她不敢问。 他比她小六岁,她又是周竞的姐姐,他怎么可以喜欢她呢? 她宁愿保留着这一层似是而非的窗户纸欺骗自己,也不愿意捅破它。 “太晚啦,我回去了,有事喊我啊。你早点睡,我们家早饭是在七点,起不来的话我喊人给你送。” 周沐回房后很快便睡了,她累了一天,刚才给卢赐送毯子已经是她最后的清醒了。 卢赐盖着她送来的毛毯在床上翻来覆去半个时辰,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丝毫没有睡意。 那张毯子上还有周沐身上的清香,这种清香和他学堂里女同学身上的味道不同,周沐身上的味道是特别的,有些像梅子的味道。 他抱紧了毯子,心上却躁动不已,仿佛他抱着的不是毯子,而是给他送毯子的人。 他又开始反复地问自己,为什么不可以是他呢?是因为他年纪太小?还是因为他太幼稚? 等到他问了自己无数遍,他自嘲一笑,是不是陷在感情里的人都会如同深陷迷潭一般不断探寻呢? 梅子香环绕在他的周围,躁动的心早已带动了别处。 他暗觉不妙,无需伸手,便知道自己勃起了。 他甚至都没有摸到她,他就已经想要了。 少年郎的欲火来得快,去得却慢,他幻想着是周沐在给他做手活。 喘息声,撸动声,摩擦声,这些声音此起彼伏,却无法使他的欲望冷静下来。 卢赐猛地坐起,欲望的驱使下,他自言自语,“就一次,这次过后,我绝不再做幻想了。” ————— 下章一定有h! -- 章节目录 番外一:卢赐x周沐4H(指奸+睡奸) “吱呀”一声,另一扇房门被推开,卢赐披着风雪进门。寂夜里,门窗的推动声也被衬托的更为刺耳。 他来不及把门合上,床上的人嘤咛一声转了个声。 等屋里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时,他才蹑手蹑脚地朝床边走去。 周沐睡相不好,厚实的被褥她也只盖了一角,将将把自己的肚子给盖上,一双长腿在黛青色睡裙下若隐若现。 他第一次见周沐的时候只注意她好看了,并未注意她当日的着装,再后来见面便是这次,披风的遮盖下,他也没仔细在意她的身材是否曼妙,只注意到了她披着披风,应当是不冷的。 如果说刚才在房里的自渎是在泄欲,那此刻的他便全是欣喜与满足了。他不算拥有她,可只要一想到自己有生之年可以这么放纵一次,他心中的窃喜溢足于言表。 睡裙被揭起的那一刻,他的手微微颤抖,像是长久吸食大麻的瘾君子无法控制自己的神经,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周沐的腿中央,她的腿根肉略显丰腴,没有任何布料遮挡的阴户暴露在两腿之间。 卢赐是没有与任何女子欢好过的,他脑海里有关鱼水之欢的所有信息全都来自于画本。 早先他看得津津有味,惊叹的是画本里的不同姿势,他那时也没想过要与谁用同款姿势。 现下却不一样了,他有些后悔了。 在房内时他说他就让他放纵一次,一次过后便不会再有幻想。可当他触碰到周沐肉体的那一瞬,他想要的是更多。这种更多来源于他心底深处的爱慕,更来自于人类与生俱来的占有欲。 而当他的手覆在那肥厚的阴唇上,耳边传来周沐的咿嘤的时候,他便知道他以无法回头。 他写字握枪的时间不算长,手上还没生出老茧,但手指关节比寻常男子要粗上一些,在他食指第二根关节处即将没入花穴之时,穴内仿佛被催熟了一般开始活跃。 他的食指被紧紧地禁锢在了穴内,想要多进去一厘都是困难。 然而这一层禁锢并没有让他就此放弃。 额头的冷汗下是他微合的双眼,俯下身的那一刻,他只有一个念头,听说吃女子的乳就让她情欲肆起,从而解开自己的防线。 他没把睡裙全部揭下。 心里有两个声音在争闹,一个告诉自己,这是怕她冷;而另一个则是笑他胆小不敢动手。 卢赐承认,两者心态皆有。 他不能说这两种心态在他心中的程度是一样的,诚实地面对自己的心,他会说,他更怕的是后者。 即使是隔着薄布,卢赐也能嗅到专属于周沐的梅子香。 他第一次吃女子的乳,这感觉有些新奇,他可以感觉得到被自己含住的乳头猛地发硬,那一瞬间他脑子里仿佛断了根弦似的,舌尖不自主地就开始挑逗起那粒乳头。 “嗯……”周沐的梦呓并没有将他拉回现实,反而将他推向了另一个悬崖深处。 他另一只手被她夹住,没有办法把玩另一只嫩乳。这一会儿他渴望自己拥有叁头六臂,有无限神通,并且将两人都拽入欲海之中。 书上没有说错,他不过逗弄了她的乳头片刻,她的花穴便已经有了泥泞,花穴内壁也在不断地蠕动吸附,企图将他的手指全都纳入。 方才吃乳的时候他就已经变得更贪心了。 他想要的已经不是简单的进入她了,而是想要尝遍她身上的每一丝味道。 想到这,他的胆子却倏地变大,鬼使神差地,他拉下了睡裙,直接在他贪慕许久的雪乳上肆意轻吮。 待他反应过来时,那团嫩乳上已经留下了他的吻痕。 “不要——”这一次的梦话不再是嘤咛的语气,而是清晰的两个字。他不想知道这两个字是不是梦里的周沐察觉了有人在求欢,因为梦里求欢的人定然不是他,从认识她起乃至未来的时光,他可能只有这片刻是能够拥有她的,所以就算是她清醒着说出不要,他可能也会诱骗她和他大干一场。 “我就要。”卢赐的语气带着些许赌气与稚气,他自顾自地回应了周沐的话,然后重新在她身上留下印记。 不知不觉间,她的小穴已经容纳下了他的两根手指。 胯间不时地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 他虽未经人事,但看周沐呻吟的模样,应该是舒服的,因此他像是想要邀功请赏一般加重了些力道。 睡梦中的人娇喘轻吟的声音也开始变得千回百转了起来。 周沐收紧了自己的小穴,淫水却没被夹住,流了卢赐一手。 卢赐抽出自己的手舔了一下,甜的。 欲火旺盛的少年人不管不顾,低头埋在周沐的腿间汲取蜜液,他的舌头在穴壁上扫寻,他还没舔干净,花穴深处就又流出了淫水。 卢赐是不会嫌多的,他只会在心中暗喜,他看上的姐姐水好多,他好欢喜。 其实在他舔弄小穴的时候,他的牙齿碰到了外处的一小块软肉,他看本子里讲,咬住女子的这一处,淫水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且女子还能攀登上巅峰。他好想试一试,可他仍旧不敢。 说到底他觉得自己在行偷窃一事,一时的精虫上脑只能让他胆大一时,不能让他一直胆大。 他有许多事情想做。 想要吮尽她蜜穴里的蜜液,还想要含住她的珍珠和她一起到达顶点,更想要和她清醒着行房。 人果然是贪心的。 他从只要一次变成了想要用不同姿势,最后到现在的想要清醒行房,用得寸进尺一词来形容他再好不过了。 然而他的惆怅也不过一瞬时光。 及时行乐才是他当下应该做的事。 他舔舐的每一下,她都在梦里给出了回应,或是娇吟,或是闷声。这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回应给了卢赐无限动力,也让他不愿停下。 湿润的巢穴涌出一片春水,他的手指被圈禁其中,他以无法自拔。 而他抬头看去,却猝不及防地跌进了周沐黑亮的双眸当中。 他想,完了,他的渎神之行被发现了。 天神会否向他施以惩罚? -- 章节目录 番外一:卢赐x周沐5(微h) 周沐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她梦见有人打开了她的房门,屋内昏暗,外面仅有月光供明,他背着光,她就看不清这人的脸。 她想看清楚来人的脸,可她只觉得身体好沉,她起不了身,眼皮也似有千斤重,不知该怎么睁眼。 那来人偷偷摸摸的,她还以为是来她房里偷东西的小贼,没想到他却直奔自己的床尾来了。 她睡觉不爱穿贴身衣物,没想到却成了他放肆的自由。可怪的是,她并不想阻止他,也不想睁眼惊扰。 既然是梦境,放纵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反正也无人知晓。而且她也是真的想知道,被男子亲吻是否真的像话本中说的那般酥麻。 这人的呼吸没有节奏,温热的鼻息形成紧张的风浪洒在她的腿根深处。 周沐轻轻舒出一口气,梦里的她对自己悄悄说,只是做梦而已,没关系。 她感觉到了他的紧张,她又何尝不紧张? 一只温暖的大手盖在她的阴户上,她明明记得梦里的自己心脏猛烈跳动了好几下,结果自己的身体却没有惊讶的反应,反而有一种想要敞开一切的感觉。 骨节分明的手指插进她的花穴里,她听见的是自己的呓语,而不是拒绝。在他进入的时候,她已经卸下一切,化作一汪春水,也像刀俎鱼肉,任他摆布。 手指进入的刺激不过是前奏,当他含住她嫩乳的那一瞬间,她才开口拒绝,她说不要,可晚了些。 这人欲望迭起,分明有着强劲的占有欲,嘴里却说着幼稚的台词:“我就要。” 他出声的那一瞬间,她醒了。 现实的确有人在她的乳房上细碎地游走,这气息她也极为熟悉。 在她胸上吮吸的人是谁她已经知道了。 是卢赐。 脑子里仿佛断了根弦,她大脑放空,嘴里的嘤咛没有停。 周沐听他吃乳的喘息声,听她的下身传来春水搅动的水声。她还想骗自己这是梦,可这感觉太真实了,她也已经醒过来。这分明不是梦,这是现实。 双眸对视的那一瞬,卢赐是慌乱的,周沐也是,只是他太害怕她生气了,所以没有注意到周沐眼神里的异样。 “对不起。” 卢赐等不及天神的开口,抢着认下错误。 “你的手……” 周沐的声音是娇柔的,她是冷不下来的,事情摆在眼前,她不好生气发火的,毕竟她也是做贼心虚的人。 卢赐这才反应过来他的另一只手还抓着她的一只雪乳,“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你梦游了?” 她给他找台阶,也给自己找借口。 “没有。” 他却不下。 “你先松手。”他虽是反应过来了,但他的手没有半点动静,享受着手里柔软的质感。 卢赐六岁的时候自己爬上家门口的榕树,下人们在树下求他下来,说让他不要怕,会接住他,他偏不听,双腿一跃,稳当当地落在了地面上,扬起了一层尘土。他甚至还拍了拍自己的屁股,扬了扬下巴,“我厉害吧?” 这件事情他最后得到的是一顿毒打以及他父亲嗤之以鼻的一句:“你胆子还挺大。” 十余年过去了,他胆子依然是大的,只是他面对周沐的时候,心里就会忍不住地发怵。后来他把自己的这种害怕归结于喜欢,因为喜欢,所以不敢用自己的大胆行为去试探她。 只是他原本就是胆大之人,加之古人也有“色胆包天”一词,他想他一定是色胆包天了,所以才不肯放手,甚至看到她干燥的双唇轻轻地开合的时候,他就被性欲冲昏了头脑。 周沐没等到他松开手放自己的白兔自由,等来的却是卢赐发狠地吮吻。半个小时前战战兢兢的指奸是他的小心翼翼,也是他的温柔,此刻的他仿若狂风骤雨,压倒在她的身上,乌木香混着他的津液被他渡进她的梅子香中。 她躺在床上,双腿倒是没有发软,只是她觉得自己的乳头凸起变硬了些,她的蜜穴也在蜷缩挤水。这感觉太过奇妙,奇妙得让她险些失了理智。 “卢赐——停,你先放开我。”周沐轻喘着推开卢赐,力道很轻,其实本是推不开的,只是她喊他名字太好听,他才愿意稍离半刻。 他直勾勾地看着周沐,眼神泛水,周沐别过头去,声音含水,“你别这么看着我。” “我想亲你。”他在周沐凸起的乳尖上点了一下,用手摩挲着她的僵硬。 周沐阻止着他揉弄的手,心脏砰砰地跳动,仿佛要跃出她的胸口,“我快要订婚了。” 她是在告诉他,也是在告诉自己。 是了,她要订婚了,他不能再继续了,如果再要继续,新婚之夜,她会被人发现,她不敢承担后果。 卢赐掰过她的脸,不让她有任何躲避自己视线的机会,以前是他年纪小,再喜欢也只能放在心里,现在他想明白了,他们的年龄差永远横亘在他们之间,他就算长到二十四岁,她也比他大六岁,他永远比她小,永远比她阅历少。所以就算他年纪小了又如何?反正现实不会改变,他可以改变的就是动用自己的力量去把她身边的那些人都赶跑。 要订婚了又怎样? 他可以搅黄一次,他就能搅黄第二次。 “我不想你订婚,姐姐。”卢赐哽咽着说道,“因为我喜欢你。” “也许你不过是少年二郎的一时血气。” 周沐没用过火的词,他听的出来她声音里的颤抖与开脱。 “不是,我喜欢你好多年了。”他很急切,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她知道自己的爱意产生了多久,他又是对她多么渴望的。 “十六岁那一年,我第一次见到你,我心想,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女子,那时我太小,可我懂情事,知道什么叫喜欢。周竞说你喜欢成熟的,所以这两年我收敛脾性,能不闹事的我绝不闹事,就连国文堂老师都说我心性收了不少。” “我知道你订婚的时候,我又欣慰又害怕,你找到一个和你相配的男子,照你的性子,一定能地久天长。可是我那天坐在院子里,我想的是,为什么和你订婚的男子不能是我呢?就因为我比你小六岁吗?可我也会长大。等我听说他要去不列颠留学,说要与你退亲,我开心极了,恨不得马上从沪城飞奔到你这来与你定亲,可我不行,因为我知道,你把我当弟弟看待,你会觉得我们是在乱伦,你所学习的人伦纲常不允许你这么做。” “可是姐姐,我们并不是真的姐弟。” 他说了好长一段话,每一句话都是他真切的心声。 他在用他的真心换她的一次主动。 良久,周沐仿佛认命了一般闭上眼睛,“你声音轻点。” -- 章节目录 番外一:卢赐x周沐6H(吃奶+舔穴) 卢赐这十余年得到过不少准许。 十岁时,父亲准许他养一匹属于自己的马;十二岁时,他被准许在外可以玩到十点再回家;十四岁时,母亲准许他买下一艘属于自己的轮船。 他得到的准许很多,每一次得到准许之后都会获得短暂的开心。 他确信他过去所有的准许都是他可以做的,可这次从周沐嘴里说出的准许不同。 因为他怕她反悔。 小孩子怕大人反悔给糖的时候,马上就会抢走大人手里的糖果,不让大人有任何说“不”的机会。 卢赐亦是如此。 他把周沐当成糖果,从她的唇上汲取走每一丝甜蜜。他觉得她的嘴好甜,这样的想法已经产生就立刻被他否决了,不只是嘴,她哪里都是甜的。 “姐姐,你好甜。” 双唇交缠过后的津液挂在两人的嘴角,在两人的唇间拉出银丝。周沐不自然地舔了一下自己的下唇,刚获得自由的双唇又被卢赐禁锢住,这一回他的索吻足够强势,也足够粗暴。这一瞬间,他脱下了他那层纨绔随性的外皮,披上了仅此一次的狼皮。 她的呼吸被他全部取走,独属于卢赐的气息在她的鼻尖和口腔中辗转,这些气息碾走了她的梅子香,仿佛要从气味上将她占为己有。 “你别……你别喊姐姐。” 周沐平时大大咧咧不拘小节,但在床事上是敏感的,这种敏感不仅是身体上的,还有她的意识。 她同意和卢赐行房之前,她的心里纠结过许多次,她面对的是她弟弟的挚友,于她而言与亲弟弟无异。在这种时刻,他又喊她姐姐,让她心里的禁忌感又忽然横生,而这种禁忌感给她带来的,除了羞耻,还有兴奋。 错乱的禁忌是性事的初衷。 这种初衷让她忍不住抱紧了卢赐,她发硬的乳头和她柔嫩的双乳被挤在中间变了形。 她觉得自己的双乳酸疼酸疼的,她想着是自己抱的太紧,压疼了她的乳房。于是她想要稍稍放手些,她的心思立刻就汲取甜水的卢赐察觉到了。 “周沐。”他一边喊着她的名字,一边搓弄着她硬得如豆子似的乳尖,“我喊你周沐,可以吗,姐姐?” 周沐无意识地拿腿勾他的腰,下面泥泞的潮穴紧贴着卢赐的腰腹,流出的春水湿哒哒的,在他的腰腹上画出一滩痕迹,“别喊姐姐。” 她的穴口收缩着,像是在卢赐劲瘦的腰腹上寻找什么。 卢赐抬起她的腰,肿胀的性器抵在她的臀缝,“我想进去。”他拍了一下她紧致的臀部,食指在那条缝隙上跃跃欲试。 周沐的心一下子就悬了起来,她同意和卢赐鱼水,不是因为她后面痒,而是因为她前面的潮穴泛滥成灾,瘙痒难耐。卢赐摸索的动作让她不自觉地夹紧了自己的下身,企图关紧一切穴口。 卢赐自然不是想要从她后面进去,不过是想逗一逗周沐而已。 “姐姐,你会听我的吗?”他的声音在她的耳边诱惑着。 周沐嘤咛出声:“嗯,别从后面进。” “只要我进前面,都可以听我的?”他一步又一步地挖坑。 周沐轻声应道:“嗯,在这里,都可以听。” “我说什么话都可以吗,姐姐?” “只要不喊姐姐。” 这是她最后的要求。 他反复地去求得允许,不是怕她反悔,而是怕她生气。他有许多污言秽语想说,可这些话平时说出定会让她生气,但在床第之时说出,就成了调情,意味则完全不同。 卢赐大口一张,弓腰含住她被咬出齿印的雪乳,并且大口大口地在她的雪乳上吮咬着。 乳间依然是她的梅子香和奶香,他发出啧啧的吃奶声,这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被无限放大,传进周沐耳朵里的时候,也牵动了她脸上的绯红。 “你的奶好香啊,周沐,我想吸你的奶。”卢赐抓起她的一只乳揉捏着,那只白乳上瞬间出现了指痕,“你的奶是梅子味的,奶水是不是也是梅子味的?” 这话从卢赐嘴里说出,一下子就让周沐的脸变得更红了。 她一直知道卢赐没个正经,但没想到他在床上也是如此。平时如果有人和她这么说话的话,她一定会喊管家把那人赶出去,但在现在,她的脑内神经只有一个念头,那根神经说:她喜欢听他说污言秽语,她好兴奋。 “你怎么不说话,沐沐?” 沐沐是她的乳名,平时几乎没人喊了。 “我想舔你的逼,把舌头伸进去,卷走你下面所有的水。”他把他要做的事情一步步都讲给她听,从舔穴到插入,每一个步骤他都说得极其详细,就像是在教她做爱一般。 她在他的面前一直想要做一个矜持淡定的人,而当他说出一个个步骤的时候,她已然等候不住,她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两只被吸过的白乳晃动着乳浪。 她的乳房很胀,花穴也是。 前者也许是奶水,后者则是春水。 “说话。”他掐了一把她的屁股,惹得她“嘶”地尖叫出声。 夜里寂静,她的尖叫在此刻显得极为突兀。 周沐瞬间捂住了自己的嘴,可已为时以晚,窗口处传来丫鬟的询问声,“大小姐,您怎么了?” 周沐张嘴想要回答,没想到卢赐先手拨开她的阴唇,直直地送了一根食指进去。异物的突然进入让周沐的小穴猛地蜷缩一下,她的肉穴将卢赐的手指吸附得没有移动的可能。 卢赐的手指虽然不能前后插入了,但在穴里使些小动作还是能做到的。他勾了勾她的小穴,指腹摁住她穴里的颗粒。 他一摁,蜜液源源不断,如同开启了闸门。 “……没什么,我不小心撞到腿了,你,你先去睡觉吧。”她一句话说得磕磕绊绊,这倒不单单因为卢赐的小动作,还因为她有种偷情的紧张错愕感。 她不想让人发现她在和卢赐苟且。 直到听到丫鬟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卢赐才慢慢出声,“哪里的腿被撞到了,这里吗?” 他说着,便摸了摸她的腿心,已经湿成一片了。 “都撞出血了。”他煞有其事道,“我给你擦擦。” 说着他直接拔出沾满淫水的手指,用唇在她的腿心处擦拭,说是擦拭,不如说是舔,他在用他的舌头舔走她的气息与淫液。 周沐没有经历过粗暴的性事,更没经历过温柔的性事,她只听过她的乳娘说,女人被肏的时候都是疼的,但这种疼往往伴随着快感,既疼又爽。她那时不懂疼痛与爽快为什么可以放在同一家事上,她现在还没有经历疼,可腿上来的酥麻感已经让她有了快感。 她想,可能没有比这更爽快的事了。 然而打脸这一事总是来得极快,卢赐舔的不只是她的腿心,还有她的穴缝,有她的穴壁。 在她以为的梦里,他舔过她,也是用他的舌头舔的。不过梦里的她是昏头转向的,他是小心翼翼的,两个人都紧收着自己的欲望,无法将这事体验到极致。 现在他们清醒了,粗砺的舌苔碾过她的穴壁,舌尖浅尝辄止她的淫水,她以为要停下了,可这一切不过是刚刚开始。 卢赐摁住她的细腰,双唇紧紧地贴合在她的花穴之上,腔内重重一吸,想要吸走她的全部淫水。 “哈——卢赐——” “我在。” 在他吸的时候,她觉得她就要抵达顶峰了,因为她感觉到自己的穴口仿佛就要决堤了一般,堵得她下体胀痛。 “我,我有点疼。” “姐姐,你不会是想让我停下吧?”卢赐直勾勾地看着周沐的眼睛,一双瞳仁里是希冀与渴望。 周沐没想要停下,她只是想说,她想让他插进来,想让他吸她的奶,更想让他边走边肏。 可是话太多了,这些话最终变成了卢赐开口。 手腕被卢赐一把抓住,周沐看见他狡黠一笑,然后用他刚才诱惑她的语气说道,“这才刚刚开始呢,姐姐,你说都听我的。只有今天,我只有今天可以拥有你。” -- 章节目录 番外一:卢赐x周沐 wǒǒ13.℃ǒⅯ 排雷:小狗病娇化+边走边肏,不能接受病娇可以跳过~ ————— 扩张后的花穴滑腻,只要他想,他可以没有任何阻碍地进入她的花穴深处,在她的蜜液中畅游。 周沐感觉得到自己的下体有一阵冷风钻入,恶狠狠地刮着她缝间的那粒珍珠。 他掰开了她的两瓣阴唇,贪婪地看着她的缝间珍珠害怕的模样。 被掰开的不仅仅是她的阴唇,还有她两条细长的双腿。然而不同的是,她的阴户是被人掰开的,而她的双腿是在她自己的操控之下大开。 她的柔韧性很好,双腿自然也就掰得开。 卢赐能够看到她的珍珠也多亏了她自小习舞习乐。 “姐姐,今晚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生气,是吗?” 卢赐再叁确认。 周沐是有脾气的,刚才他的询问在她看来是担忧,也是爱护,现在的确认在她眼中多了些调情。 只是调情的话她说不来的。 “你好烦。”шρó18.©óⅿ(wpo18.com) 可能真的是夜里太冷了,冷得她声音都变媚了,听不出任何不悦与生气,取而代之的是细软的娇嗔。 “啊!” 刚才还躺在床上准备收紧双腿的周沐忽然惊呼一声,突如其来的失重让她心也悬在了半空。 卢赐稳稳地托着她的屁股,他力气很大,被托住的地方明显地陷了下去。 周沐想,他现在如果松手,她的屁股上会不会有他的指痕。 一时的走神也会被抓到。 卢赐用力地捏了一下她的臀肉,略带危险的声音慢慢靠近她的耳边,“你是在想别人吗?” 想的是谁? 是她的现任? 还是她的前任? 卢赐此刻恨不得自己有读心术,能够透过她的眼睛得知她的所有秘密,知道她的所有想法。 他有许多想要知道的。 她对他的看法如何?对他的感情又如何?是否有可能青睐于他? 这些问题于他而言都太重要了,但这都是他无法在清醒状态下问出口的问题。 离了这张床,出了这个夜,他也许就成为了卢家少爷,她也许也只能成为周家大小姐。 他们仿似露水,日出便会消解。 周沐别过头去,脸上的微红好似微醺,“没有,我没有想别人。” “那你为什么分心?是在想我待会儿会怎么肏你?还是在想今夜过后该怎么面对我和周竞?” 实不相瞒,这些问题她都想过,但都不是她放下所想。 见她不说话,卢赐心中有一股无名之火。 他气的不是她可能在想别人,而是气他们之间缘分太浅。 这样想着,他整个人贴在了周沐的身上,连同他身下那根灼热。 周沐的阴户紧贴着他紫红色的肉茎,她一向觉得自己是有自控能力的,小时候练琴,说好练两个小时,她绝不少练一分钟,哪怕好友来家里喊她一同出去玩耍,她都要练满两个小时。 可当她贴上那根肉茎之时,她觉得自己的两瓣阴唇像成了精怪,正在蠕动吞噬着他的性器。 她的这两块软肉不是第一次碰到异物了,然而这次的触碰截然不同。 她仿佛听见了流水潺潺,也听见了野狼嚎叫。尤其在她的腰肢被卢赐紧紧地扣住,她的两团乳肉也被他的胸膛压得变形的时候,她心中响起了欲望的声音。 周沐双腿卡在卢赐的胯骨旁,双脚交叉着,从帷幔看去,俨然一副情投意合的春宫图。 原本托着臀肉的双手稳当当地将她抬了几寸,周沐不得不感慨卢赐的力气之大,甚至让她怀疑他打小练的不是枪,而是拳。 他往上抬,她的蚌缝便碾着他肉茎上的沟壑走。 这感觉太磨人了。 好在这凌迟不算太久,也不过半分钟也就停下了。但停下的只是片刻,另一番凌迟接踵而来。 她的肉缝描摹沟壑之时,穴里流了不少的水,她只听到“噗呲”一声的水声,那根粗糙的、不够美好的肉茎插入了她的水穴之中,穴口处还被插出了水。 插入的那一瞬,周沐仰起头,脸上的薄汗将她的头发润得极为服帖。她觉得她没怎么动过,也不知为何会出这么多的汗。 香汗顺着她仰起的脖颈向下滑落,滑进双乳之间,最后落在了两人的交合处。 都说初生牛犊不怕虎,在性事上两人都是初学者,只是卢赐到底要比周沐胆大上不了。 他往她的穴里挺弄了两下,还想将自己的肉茎往里送点,他想看到他的性器被她尽数吞下,再看到两人的交合处被肏出白沫。 “姐姐以后还会和别人上床吗?他也会插得和我一样深吗?”卢赐每说一句,就要往里抽插几下,像是警告,也像是惩罚。 “哈——痛——”周沐从未有过性交,雏穴自然受不住他那根粗长一下又一下的顶撞。但她此刻不想喊停,这种疼痛的快感是她从未得到过的,她渴望,更渴求这种疼痛能够来得再多些,再密些。 “痛?”卢赐想起过了今夜,她也许便不再属于自己一事,心中笑自己的虚伪,即使穿着粗气,也要嗤笑一句,“是爽得痛吧,姐姐?姐姐如果和你的未婚夫上过床就好了,这样才能知道我的床上功夫比他要好多了。” “以后你和他上床会想起我吗?” 他像发疯着魔一般说着污言秽语。 “我第一眼看到你就想肏你,刚才给你舔穴的时候,我想的是怎么从后面肏你我们才能爽,你喜欢我从后面肏你吗?” “我肏得舒服吗,姐姐?” 他问出的问题在这春意弥漫的屋子里得不到言语回应。 他可以得到的是周沐连连不绝的浪叫声和他们交合的水声。 周沐被插得失语,他问的问题她都听到了,但她都无法回答。 这些问题里面,她只能回答最后一个问题。 他肏得她很舒服。 是她永远不会忘怀的带着痛意的畅快。 就在周沐以为他们的交合即将结束之时,她的乳尖被他衔住,湿热的鼻息打在她白嫩的乳肉上,“我好想喝你的奶,你怀孕了我是不是就能吃你的奶了?” 他说的奶是奶水,绝对不是乳头。 周沐被他的话惊了一下,连带着乳尖也硬了。发硬的乳尖打着寒战,而叼着乳尖的人竟然用舌头调戏起了那粒凸起。 酥痒的感觉立即席卷了她的全身。 呻吟声迭迭升起。 他大口一张,将半只乳都含在了嘴里吮吸,舌苔和每一寸乳肉亲密地接触,留下属于他的痕迹。 “啵”的一声,那只嫩乳得到了自由,乳头被津液裹得发亮。 他抱着她起身,两人的下体还紧紧贴合着彼此,他走的每一步都是一次新的肏弄。 周沐怕她掉下去,忍不住抱紧了他,带来的后果则是迎来新的高潮。 他甚至还没真正开始肏弄,她就要高潮了。 性器突然被夹紧的感觉也让卢赐为之疯狂,他知道这是她欲望的终点,所以他自然不会放过这等机会。 “原来姐姐喜欢我边走边肏。”他来不及多说些别的,他的肩膀就被刚要抵达顶点的人咬了一口,“嘶——” 光裸的膀上瞬间有了个渗着血的牙印。 微甜的血腥味只在周沐的嘴里留存了片刻就被他吻走。 卢赐的吻一开始便是霸道的,他伸舌卷走了她唇间的血味和梅子味,等到他尝够了味道,才是又细又密的亲吻。 “你是不是——啊——” 他故意将她放在桌子上顶撞了两下。 “是不是什么?” “你很熟练。” 点到即止的话他也听懂了,卢赐闷声咬了一下她的下唇,被咬过的地方瞬间有了红渍,“扯平了。” “你没回答,没回答我的——哈,没回答我的问题。” 短短的一句话放在平时她说得顺畅,但现在不可能,她只要开口,他就要抽插几下,插入的每一下都想撞在最里处。 他的回答随着下体的交合声一同前来,“你是第一个。” 也是最后一个。 -- 章节目录 番外一:卢赐x周沐8H wǒǒ13.℃ǒⅯ 与他的回答一同来到的除了身下“啪啪”的交合声,还有她的高潮。 那根肏弄的性器被她的水淋了满身。 “你喷水了。” 卢赐微微合起眼睛,不让面前的人看见自己的满足。 她在和他的床事里得到了高潮,说明他的技术过关,她是满意的。想到这,卢赐瞬间化成了一只小狗,在她唇上又亲又咬,亲得周沐找不到间隙推开他。 她得到了满足,可他却还没射。 他粗长的肉茎还埋在她的体内,周沐额角的青筋微跳,不由自主地抓住了刺绣桌布。 “你躲什么?” “我没躲。” 卢赐握住周沐的手,在她的手上亲吻了一下,“我还没射,姐姐。”шρó18.©óⅿ(wpo18.com) 他今晚叫了好多声姐姐,这个称呼里面,有情欲,有禁忌,她在这一声声“姐姐”里反复沦陷。 她以前从不知道,“姐姐”这个称呼,原来有这种魔力。 “你别撒娇。”周沐推搡着他汗涔涔的胸膛,假意要将他推离自己。 撒娇这次可以说是踩到了卢赐的雷区,他巴不得自己立刻成为一个可靠的成熟男人。 撒娇?这是一个成熟男人该有的行为吗? 他气鼓鼓地答,“我没有。” 她哄骗着卢赐,“你再撒个娇,我们再来一次。” 既然已经有过一次性事了,再来一次也无妨了。 一切事情等天亮再说罢。 听到她说再来一次,卢赐眼睛都亮了。 哄骗这一招还是她刚才被他跟小狗似的亲吻中学来的,她被亲的时候,满脑子想的话就是“卢赐怎么这么像只狗”。 一遇到欢喜的事情就摇尾巴,可惜的是他现在没有尾巴。 卢赐含住她的嘴唇,灵活的舌头碾过她刚才泛红的下唇又钻了进去,“再来一次,姐姐,喊我。” 他的侵袭太突然也太密集,周沐找不到空隙回答,只能用自己的亲吻来回应。可“小狗”就像铁了心要听到回答一般猛地停止了亲吻。 “我想听你喊我,我已经撒娇了。” 如果他不说,周沐一定听不出来这是在撒娇。 甚至会觉得这是在威胁。 “喊你什么?” 他想听她喊点亲密的称呼,有名分的那种。可他们现在与偷情无异,若是他提,她定不会同意。 见他不回答,周沐便试探着喊,“卢赐?” 他甩甩头。 周沐换了好几个称呼,他都不满意。他干脆也就不想听了,再次抱起眼前曼妙的胴体,将她抵在了门上。 门是向里开的,撞上的时候发出了沉闷的声响,她光洁的背脊上也印出了门印,好在不消片刻也就散了。 “门是坏的。”周沐提醒道。她没骗人,这门用了十几年了,一部分部件已经老化松动,若有猛烈地撞击怕是会坏。 卢赐抬起她的一条腿挂在自己的肩上,这动作对于周沐来说不算吃力,卢赐怕她会拉伤,还是弯了些腰。 “我不信。”他揉着她的雪乳,声音低沉,没有了少年人的爽朗清脆。 他一路向下亲吻,偶尔用舌尖舔弄两下她的肌肤,就像猎犬确认领地,老鹰圈地为牢。 呻吟声是和卢赐的吮吸声一齐来的。 “嗯——” 她喊得又绵又软,卢赐只觉得自己的心如同日照下的积雪一般,即将化掉。 周沐发现卢赐很喜欢舔穴,不论是她的梦中还是她梦醒之后。不得不承认,他口活的确好,舔得她很舒服。 当她初次反应过来舔穴这一行为能让她得到快感之时,她想的不是花穴脏,而是希望这样的次数能再多些。 她自是知道她的想法有多令人讶异的,但她只是这么想想,并没有说出口,再惊人的想法也只是存于她的脑海之中。 “啊——” 她低声喊了出来,慌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这次惊叫的原因不为别的,而是卢赐将舔吮变为了细碾阴蒂。 这一下她没有了自己的思考能力,全凭意识在回应。周沐小心翼翼地往后挪了一步,但也只是一小步就被阻止了。 卢赐捧住她的臀,极具危险的声音步步紧逼,“现在你也想逃吗?我明明只有今夜才能拥有你。” 可你却还想推开我。 “我没有……” 她只是害怕她的第二次高潮来得太快,才想有片刻的躲避。她仅仅只是想躲上片刻而已,并不是想逃开。 周沐的回答没有驱散身下的危险,反而让他由犬变狼,在她身下无止尽地啃咬。他就像品尝美味一般,不肯放过她花穴、阴户的每一寸。 周沐本就单腿站立,经他一役险些无法站稳。她将自己踉跄的原因全都怪到了卢赐的头上,然而后者却乐见其成,任由周沐失力掐他圆润的肩头,并在他麦色的肉体上留下掐痕。 卢赐的舌头卷弄她的敏感处,他今夜吃了她许多淫水,也吃了她的花穴好几次,但他吃不够,依然卖力地压她的阴蒂,卷走她的蜜液。 “卢赐——哈,别,别吸——” “有人告诉我,女子行房的时候说不要,那就是要。” 周沐不知道他是哪里听来的话,可她需得承认,在她说出“别吸”的时候,她心里想的的确是“还要再多些”。 多些吮吸,多些淫水,他们彼此都要多一些才好。 原来性事是真的会成瘾。 书中说的性瘾原来也是真的存在。 她最后淅沥沥地喷了他半张脸,他从下面探头看她的时候,鼻尖上还坠着一滴她的淫水。 周沐捧起卢赐的脸,在他的鼻尖轻轻啄了一下。 蜻蜓点水,只留涟漪。 -- 章节目录 番外一:卢赐x周沐9微h 他们今夜做了两次,两个人都是大汗淋漓,身上也是黏糊糊的。好在现在是深冬,即使身上有汗,也不至于太过难受。 卢赐抱着周沐回床,放下她的时候他又想起了刚才的那个吻。 短促的吻一触即逝,有些像他们的关系,只能停留片刻。 背脊回到熟悉的床榻,她还沉浸在刚才的性事当中。 周沐从没夸过卢赐的眼睛好看。 这双眼睛如暗夜星辰,永远灵动闪烁。尤其是今夜,他用这双眼睛看了她许多次,每一次对视的时候她都觉得自己陷入了漩涡当中,哪怕此刻有人朝她扔来求生之绳,她也不会想要抓住。 “你不松手,是舍不得我吗?” 一直到他开口,周沐才发现自己的双手还交叉环在他的脖子上,白皙的皮肤下是一层薄汗和他麦色的肌肤。 周沐咽了口口水,假意道,“我忘了而已,没有舍不得。” 听完这话,她只觉得眼前一黑,自己的下巴被咬了一下,留了个明晃晃的齿印。 “你这是做什么?”周沐有些生气,因为这一咬的力度有些大了,她有些吃痛。 “你舍得我,我舍不得你。”卢赐在她侧脖重重地吻了一下,她脖子侧面立刻有了个吻痕,“姐姐有围巾吗?天亮了记得带围巾,如果姐姐没有,我去给姐姐送过来。” 他一口一个姐姐,加上他动情的眼睛,直教她生不起气来。 她是这般想的,但该有的威严还要假装一下,周沐轻轻推开卢赐,声音回到了他们上床之前的状态,“你现在很嚣张?” 像是想起些什么,她又补充了一句,“我在屋子里也要戴围巾吗?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那我们就成亲。” “什么?” 这是她没有预料到的答案。 周沐的表情呆滞,整个人的反应也迟钝,只能通过卢赐的嘴形来判断他接下来说了些什么话。 他一张一合的嘴字字清晰,谈吐之间是少年人的坚定。 “我今夜说的喜欢是真的,刚才说与你成亲也是真的。” “打小我就是家里最皮的小孩,撒谎打架我都干过,但我可以发誓,今晚我说的所有有关于你的话,绝无半点假话。说天打雷劈太过俗气了,但若我有半分假话,那便罚我今生都不得再见你。” “沐沐,退亲吧,我们订婚。” 周沐一时无解,“明日再说。” 他无赖似的说道,“那我今天就把你的围巾都拿走。” “你!” 见她发不了难,卢赐有些得意,他循循善诱道,“姐姐,就算我不拿走围巾,你订婚了,也成亲了,新婚之夜不落红,也会被人诟病,那些个老顽固会如何说你我都能想象得到。我是见不得别人诋毁你的,谁说你,我就把谁的舌头给割了,卢家虽然称不上只手遮天,但割舌头这种事还不会害我没了性命。” “你可否别这般不讲理?” “我不讲理,我只听你的理。” 他们不是不能定亲,只是会被人说道罢了。 周家大小姐连退两门亲事,转头又和沪城新贵卢家大少爷混在了一起。在这个时代,一个女人与叁个男人有纠缠,哪怕是不同时期,也会被人冠上荡妇的名字。 这亦是她不解的地方。 为何男人可以有许多妻妾,而女人只能死守着一个男人过活? 她不懂,却无力改变。 她听说她定亲的第一任有过两房姨太太,后来都休了,又听说她接下来要订婚的对象在院里养了不少歌女,她也不知是真是假。 流言的传出真真假假,辨不清楚真相,她也就不辨了。 再刚烈的性子又如何?总是要被磨平棱角的。 “你听我的理?”周沐挪动了一下身子,也顺势给卢赐空了个位置出来,他顺意侧卧在她旁边,细细地观察着她的模样。 这张脸清丽大气,五官标致无比,他想他这一辈子都不会看腻的。 卢赐点了点头,“嗯,我只听你的理。” 她说道,“你觉得你父母可能同意我们的婚事吗,卢赐?” 他父母一向宠他,对他的话可谓是言听计从,只要他想要的,他父母一定会满足他,更何况周沐又是周竞的表姐,若真能成,那便是亲上加亲的好事。 “当然会同意,沐沐,你都已经想到我父母同意不同意了,我好开心。”在卢赐看来,周沐这个句话不亚于“只要你父母同意我们的婚事,那么我们就结婚”。 她都已经问到父母了,这难道不就是妥协订婚的意思?! 周沐不明白为什么她的话会被卢赐曲解成这般,她问这话时明明是劝退的语气,怎会变成这样? “你怎么就这么确定他们会同意?” “你这么好,我又这么喜欢你,他们有什么不同意的?” “……” “沐沐,你什么时候去退亲?需要我和你一起去吗?我已经到了可以成婚的年纪了,如果你想,我们可以马上成亲。如果你觉得太快了,我们也可以先订婚。” 卢赐撑着脑袋,畅想未来的时候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周沐实在不忍心打断他,只能继续听他说话。 “聘礼你想要多少?我在沪城有不少地皮房产,在京城有个马场,这些全都可以当作我们家的聘礼。若你喜欢金银珠宝,我也有许多金器,可以将它们融了重新锻造。成亲的排场肯定是最大的,最好京城办一次,沪城再办一次。” “咱们成婚之后,周竞那小崽子是不是要叫我表姐夫了?嘿,还是第一次能爬到他头上呢。” 他想得很远,给的承诺也不少,听得差不多了,周沐才开口打断。 “卢赐,我还不想订亲。” 刚才还笑容灿烂的脸一下子就变成了阴雨天,他耷拉着脑袋,像一只受伤的小狗瘪着嘴,“你是不想和我订亲吧。” “不是。” 她不想订亲不是不想和卢赐订,而是出于两人关系的考量。 她承认在床事上他们很合得来,虽然她在此之前没有经历过任何性事,但她可以确认,未来也不会有比他更合拍的人了。正因如此,她才想万事都慎重。 周沐自是知道卢赐的真心,可她不敢就此轻易答应。 少年人的决定最易受冲动影响。 她在给他反悔的机会,也在给自己回转的余地。 “我只是觉得你我之间都不该太过冲动。” “我不明白。” 周沐坐起身,他也跟着坐了起来。她盘着腿,阴阜敞开,微卷的绒毛上还挂着亮晶晶的水珠。卢赐的注意力不自觉地被她的风光所吸引,周沐自是察觉到了他的目光,她挑起卢赐的下巴,令他与自己对视。 “你年纪尚小,我亦比你大六岁。今夜的事……我承认我们很是契合,可这不应该成为我们订亲的缘由。” 他下想开口反驳,双唇微张便被她柔软的掌心盖住。 “暂时不订婚,是我希望我们能对彼此有真切的了解。婚姻与我而言不是儿戏,我想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婚姻。在你的冲动之下,也许五年后、十年后你会想要娶姨太太,但这是我断然不能接受的。” “这些话我不曾和任何人说过,因为我觉得他们不懂,只会嗤笑我。可我愿意和你说,是因为我希望你能懂我。” 卢赐长这么大,最讨厌的便是有人与他正经说话,而此刻,他希望她再多说些。再多说些她的想法,例如一生一世一双人,又例如她希望他能懂他。 今夜的行为是他大胆了,可他感谢今晚的自己,若不是他的一时色胆迷心,他听不到周沐的真心话。 在这之前,他以为周沐只是将他当作泄欲工具,而在这之后,他确信周沐对他有过动心。 哪怕只是在床上的一刻。 “那我该怎么做?” 深冬太冷了,冷得他说话的时候还吐着雾气。刚才经历了激烈的性事,身体还是热乎的,回归平静后他们都有些冷了。 卢赐抓起被子就往两人身上盖。 “我们约法叁章。” “一,在你有所成就之前,我们不订亲,也不成亲。” “二,我会与周遭男子划清界限,但我也希望你能够与其他女子保持边界。” “叁,若我们之间有任何一方心仪别人了,我们的约定就失效。” 卢赐拢了拢周沐面前的被沿,“前两条我都同意,第叁条我不同意。我不会心仪他人,但姐姐你——” 他的眼神在她裸露的肩头逡巡,目光炽热,看得她的脸暗暗发烫,“那换一条便是。叁,在外不准透露你我的关系。” “周竞也不能说?” “不能。” “那有别人爱慕与你怎么办?” “我都说了我会和其他男子划清界限,你不听我说话吗?” “那在我们订亲之前,我们可以和现在一样吗?” 周沐抬起头,“一样?” 卢赐一把将她压在身下,她赤裸冰凉的臀肉被他灼热的性器抵住,那根性器有勃起之势。 “就是这样。” 她的软穴滑腻,肿胀的性器被她顺利地吃下一半,后入的姿势让她仰起了脑袋,喉咙之间迷迷茫茫地骂着些什么。 他挨得近了,才听清。 “卢赐你这个混蛋。” “姐姐叫得真好听。”卢赐往前挺弄两下,囊袋撞在她白软的臀肉上,发出轻轻的肏弄声,“想从后面肏你很久了,姐姐。” 他撞得又狠又深,刚才她的肉穴明明只装下半根,现在他的肉茎全被他自行撞了进去。 从后面进入她,他看不见她的表情,只能凭借自己的想象去描绘她的神态。一定是曼妙又淫靡,他坚信他如果看到了,一定会沉醉其中,永远不想离开她的身体。 她趴着,而他跪着,俯视看她,她本就细窄的腰被她圆滚的臀部衬得更为纤细了,盈盈一握也不过如此。 “哈——卢赐,疼!” 她淫乱地吟叫,夹得他快意肆起。 卢赐拍了拍她的屁股,伸手掰过她的脸,那张清丽的脸上果然是淫靡的表情,看得他兽欲泛泛,只能肏得更深更狠。 卢赐手指伸进她的嘴里,大拇指压着周沐的舌头,津液从她的嘴边流出,她咿呀的淫叫只能变成“嗯嗯”声。 “下次我们在镜子前,好吗,姐姐?”他猛烈地抽插十几下,胯骨撞在她的臀上,被撞过的地方是一片绯红,“我想在镜子里看到你摇晃的双乳,还有你淫荡的表情,你也能从镜子里看到我沉沦的神色,和我们交合的地方。” 他把性交一事描绘得直白明了,甚至不需周沐想象,她仿佛就已经看到了镜子里交配的两只野兽。 冬夜依然寂寂,唯有周宅的一间屋子中有着暖暖春色。 她想他们会有更多尝试的机会。 不仅仅是在镜子里,还在草丛里,围墙下,只要他想,她就愿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