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播,为了钱什么都可以干!》 章节目录 1 如果你在深夜十一点以后,点开某不知名小网站的连接,你也许能看到这样一个女主播,她的乳房是水滴形,乳晕很大,乳尖凸出,上面的浅色褶皱,让人想舔,因为坐着上面晃动,使那两团雪脂一样的奶子上下晃动,下面是漂亮的腹部,再往下你能看到稀疏的阴毛和张开的双腿,浅色的阴蒂,大小不一的阴唇,还有樱花色粉嫩的内芯。 没错,这个女主播还拥有童贞,换而言之,她是个处女。 因为家庭贫困,没钱上大学,后又奶奶住院,一无所长的她,只好跟着一起住在烂尾楼的发小干了这一行,不过因为发小走的青春疼痛文学风,集齐卖身卖肾堕胎三件套,所以也不想让她走弯路,只是推荐她进了这个小网站,不露脸,也不用出卖肉体……不对,是不用完全出卖肉体就可以换取钱。 因为她的胸和屁股实在漂亮,于是观看人数很多,但前些天,网站站长告诉她,有人愿意三万块钱一个月包场。 整整三万,女主播发誓自己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观看的人数确实多,但刷礼物的很少,大家都是白嫖怪,而且她的自慰也只限于摩擦,张开腿之类的,没有直接的艹干来的刺激,很多人看完撸了一发就走,留不住客,也就没有钱。 于是她刚入行这一个月,天天把自己摸得下身淌水,也才赚了小一千,有人肯出三万看她自慰,简直是网站明星女主播才有的待遇好吗! 但那些女主播和打赏的人私下还是会有交易的。 网站站长说,那幕后的老板是个富婆,对私下交易不感兴趣,只是无聊打发时间挑个小奴而已,如果你愿意就晚上一个小时内听她调教摆弄,签了这个合同,这三万我们五五分。 “富婆?” 网站站长点了点头。 女主播不理解为什么这个世界上会有女人愿意花这么多钱看她自慰,更不敢相信这个富婆还买了一大堆道具送给她。 女主播穿着情趣水手服,两根线勒着她的下体,有点紧,她踩着地毯,顺着富婆的意思,张开大腿,在她面前穿上白色渔网丝袜。 看着手机上只有短短的两句指令。 一是:叫我主人。 二是:你的声音很好听。 -- 章节目录 2 周围的白色墙体开始脱落,昏暗的灯光让狭窄的屋内犹如黑洞,只有美光灯刺眼的白光,照亮着房间的一脚,单人床上洗的发旧的蓝色床单,后面廉价的粉色墙纸以及面前这个搔首弄姿的女主播。 她踩着黑色的细高跟鞋,百褶裙浅浅遮住了阴户,从手机俯拍的视角还能看到她漂亮的半圆,以及上面坚硬的突起。 女主播看着手机里的字。 SL:你会跳舞吗? “会一点。不过是芭蕾。”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几百人观看,她都没有这种羞耻感,但偏偏整个直播间只有她一个人的时候,她却莫名的浑身发热。 SL:芭蕾啊……你也没法在这里跳给我看吧? “对不起。” SL:不过,最近流行的扭跨摇屁股的动作,对你,应该不难吧。 女主播看着‘扭跨’‘摇屁股’两个词语,有些面烧。 她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问:“请问,我要怎么摇呢?” SL:你随意就好。 SL:对了,和我说话的时候,麻烦带上称呼。 “好的,主……主……主人。”艰难地说出两个字后,她开始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性暗示……明示很强的动作,比自己袒胸露乳,开在大腿,发生浪叫,来的更羞耻,主人送的衣服有些小了,勒着她的乳房,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她的乳尖,让她感觉自己扭的不是腰,而是有人拿着琴弦慢慢磨着她的神经,只觉得下面全部湿透了。 她看着屏幕,已经十分钟没有发出任何指令了,她试探地转过身去,抬起屁股对着摄像头,百褶裙的裙边摇摆,白色的线勒着她的软弱,粘稠的淡白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了下来,她晃着屁股,学习AV女优摇床那样,这还是发小教她的。 满屋只剩下她难耐地喘息。许久,她被自己的yin荡所震惊,转过头,但屏幕上依然没有任何指示。 女主播小声地问:“你在吗?主……主……主人。” SL:在的。 “主人,现在……在干嘛啊?”女主播小心地问着,想着她可能在看着自己自慰,但屏幕前只出现了两个字。 SL:加班。 女主播想象不出来这个深夜加班的女人的模样,她只是塌腰,喘了口气,笑着说:“真是辛苦啊, 主……主人。” SL:你不也在上班吗?没什么辛苦的。 SL:别停,抬高点,我看不清楚。 女主播单膝跪在床上,整个人俯身,将屁股抬高,灯光将她隐秘的地方照的格外清楚,连细小的绒毛也能看的见,白色的线紧紧勒着阴道口,流出的水将线条浸透了,由于乳房巨大,所以从后面也能看到突起的浑圆。 她晃着屁股,头脑放空:“我这不叫上班,只是出卖肉体罢了,和主人比不得的。” SL:没什么区别,你出卖肉体,我出卖灵魂,买卖方不同,都只是为了活着。 女主播转过头,看着屏幕的字,她本以为愿意花三万块钱,看她表演的家伙,一定是个心理扭曲的女变态,想要通过羞辱她,碾压她,来获取……精神快感?但这人,好像和想的不太一样。 SL:可以的话,我能看你自慰吗? -- 章节目录 3 女主播晃屁股的动作停了下来,她转过身,调整了下镜头往下。 SL:你把镜头对准下面,掰开我看看。 女主播脚趾不由自主地卷了起来。 “这样吗?这个角度可以吗?” SL:嗯。挺漂亮的。比网上上其他的逼要漂亮太多了。 “谢谢……”女主播缓缓吐出这两个字,她的脸已经完全红透了,她用手轻轻掰开阴唇,然后手指开始轻轻在上面打圈,但只是机械地打圈,并伴随着几声娇喘。 SL:你不用叫出来骗我,这样是有欲望,但不至于出声,要我教你吗? 明明是冰冷的字,但女主播却觉得屏幕那边的人,是个很温柔很绅士的人,奇怪,她为什么会用到绅士这个词语,明明点进这种网站的,都不可能是什么好人的。 “可以……可以吗?主人。” SL:女性有很多高潮方式,其中有种叫阴蒂高潮,我给你寄过一个胡萝卜形状的自慰器,你拿酒精擦拭下,然后,我来教你什么叫做升天快乐。 外面突然下起了雨,先是阵阵雷声,然后哗啦啦倾盆而下的雨。 女主播刚擦完自慰器,拿着润滑剂,有些手抖。她悄悄走到暗处,拉开窗帘,轻声说道:“哎……下雨了,那些街边小摊又做不成生意了。” 她看了一眼就拉回窗帘,又走回房间里最亮的地方。 SL:我听到了雨声,像是延迟。 女主播张开大腿,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我们这里隔音不好。” SL:不用道歉,我的意思是,我这里也在下雨。 女主播愣了愣:“那您带伞了吗?” SL:公司楼下有伞的。 那一定是很大的公司,女主播想到。屏幕对面的这个加班的女人,一定是在很高的写字楼,很大的企业工作,拿着远高于三万一个月的薪水。 如果是她,如果她能如期读完大学,是不是也可以坐在那么高的写字楼里,出卖灵魂,换取三万一个月的工资,开玩笑,出卖灵魂算什么?有比出卖肉体更下贱的吗? 女主播的心思不在自慰上面,她拿着胡萝卜挨着自己的器官,看着屏幕,妄想从屏幕里看到那边的女人。 SL:你累了吗? 女主播看着屏幕的文字,“对不起,我……走神了。” SL:我看到你在抹润滑剂,你的指甲长了一点,不要伸进去,你没经验会很痛的。 女主播手足无措地停了下来,她所看到的影片教学,都是直接伸手指扩张好了,然后塞进去,震动一响,就是满屋子的浪喊淫叫。 SL:我记得我们读书的时候,生物课书本上有女性器官的图解。 “我读过书的!”她声音很大,随即抿着嘴,害怕因为自己不好的语气,让出手大方的客人离开她。 SL:生气了? “没有……对不起,主……主人。” SL:没事,既然读过书,你就好好告诉我,你手指指过的每一个地方的学名。镜头拉近点,让我看清楚。 女主播深吸一口气,取下手机,将摄像头对准隐秘的地方。 她满脸通红,这种听着指令被摆弄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真的是个小奴隶。 “看得清楚吗?主人。” SL:嗯,我看到你流水了。 女主播因为这几个字,下身无意识的收缩了一下。 SL:害羞了?把东西先放在一边,掰开,从下往上告诉我,叫什么名字。 女主播放下手里的胡萝卜和润滑剂,她左手掰开两片阴唇,右手摸着自己的阴毛。 “这是阴毛……这是阴唇,这是阴道。” SL:你跳过了很多。 女主播看着屏幕上的字,想象着这个不知模样,不知年龄的女人,正坐在高楼办公室里,看着她掰开自己的阴唇,下身花穴收缩着,流着水弄湿了床单。 “我不知道……主人。我……” SL:最上面叫阴户,这个地方为尺骨联合隆起的外阴,上面布满了阴毛,你的毛发也很漂亮,让人看起来,很有食欲。 食欲? 为什么不是性欲? SL:抬下屁股。右手放到阴户下面的沟壑处。 女主播右手按在那里,花穴又猛地收缩了一下,“疼~”带着鼻音像是撒娇。 SL:你略过了阴蒂包皮的位置,摸到了阴蒂头,所以疼。这个地方格外敏感,这也是最容易唤醒快感的地方,周围有超过8000个神经末梢。 女主播低头看着自己那里不到2厘米长的地方。 SL:但你不要直接碰它,你要刺激的是阴蒂体,是叉骨形的海绵体组织,阴蒂体和阴蒂脚旁边,来调到最小的震动频率,试试。 女主播拿起旁边的胡萝卜按了一下,胡萝卜马上就高频率的震动了起来,她拿着不知道往哪里下手,看了半天,最后小声的说:“太大了……主人,我不会……” SL:用萝卜头把大阴唇按到一边,刺激右面的位置。 SL:然后叫出来。 她拿着震动的胡萝卜听着主人的命令,把阴唇按到一边,把胡萝卜头放在那里,花穴猛地收缩,脚趾头全蜷起来了,只剩下控制不住的呻吟喊着:“主人……受不了……主人……我受不住的……” 屁股努力抬高,不到半分钟,下面剧烈收缩,连腰都紧了,她顾不得手机摄像头还在拍摄,整个人腿加紧,高潮了,淫水喷了一手机都是,她高潮晕眩,浑身通红,偏下面还在淌水。 她迷茫地去拿手机,拿着纸巾擦拭屏幕,然后一张俏丽清纯的脸,就这么露在了手机里,女主播看着手机里自己潮红的脸。 SL:你长得很美。 手机掉了。 -- 章节目录 4 发小说过,不管你在镜头前做出什么模样和姿势,说出什么话,当了谁的狗或者猫,只要不露脸就好,否则永远走不了。 她整个脑子嗡嗡响,在十七岁拿到高考通知书的那天,她决定下海一搏,而现在一点十七分,她生日的这天,她却永远上不了岸了。 女主播是个传统意义的好孩子,在校认真听讲,友爱同学,在家,割猪草收麦子,照顾年迈病重的奶奶。 因为漂亮,她得到过不少便利,也因为漂亮,父母在她拿到通知书这天,商量着六万六的彩礼把她卖出去。 六万六在这个小县城是很高的卖价了。 她的分数够上个二本学校,但专业却是线最低的那几个。四年好几万的学费,家里也负担不起。 因为疫情,父亲丢了厂里的工作,母亲所在的小超市也倒闭了,一时间,全家陷入生存危机,她还有个成绩不错的读高中的弟弟,以及脊椎侧弯严重到需要立马做手术的奶奶。 她的年轻漂亮成了全家人的筹码,也是堕入深渊的诱因。 妈妈甚至哄骗她,说拿到彩礼就给她两千块钱让她去做个小生意,城区那边的楼盘一直在修,你可以推着小摊去那里卖盒饭,一天也能赚个几百。 等你有了孩子,生了孩子,你想读书,还可以读啊!不晚的。 可推着小摊卖盒饭,不结婚也可以啊。 她摇摆不定地2陷入恐惧,逃到了发小那里。 “我妈妈就是两头猪嫁给了比她大二十岁的男人,拿到录取通知书再说婚事,不过是想把价格抬高一点。”发小点了根烟,她身上还有青青紫紫地xing爱痕迹。“你连恋爱都没谈过,就愿意嫁过去吗?” 是的,女主播没谈过恋爱,甚至没有倾慕的对象,裹脚布缠在她的大脑里,她甚至没怎么接触过男性。 女主播皱着眉:“我妈妈说过,女人的清白最是重要,还得有干净的恋爱史,让人信服,这样婚姻才会圆满,这才是最好的归宿。”说着看了一眼发小,很不满她这样堕落和放纵。 “当一个女人一无所有,清白就成了她唯一的筹码。”发小看着她,吐出的烟迷了她的眼,发小笑了笑:“别把婚姻看得那么神圣,不过是合法卖淫而已。六万六就买一个长期炮友,生育工具,家庭保姆……这些钱,我运气好,一个月就赚回来了。” “那……万一怀孕了怎么办?” “不会怀孕,我早已没了怀孕的能力了。” “为……为什么,即使按你说的只是……合法卖淫而已,可女人总归得回归家庭,总得有孩子才算人生圆满……” “为什么?因为我不想嫁给父亲那样的人,不想当母亲那样的人,不想生个……我这样的人。” 女主播看着发小,她的话,何其离经叛道。 她们在那些人眼里,不过是淫乐的工具,是不要脸的贱货,是烂逼的婊子。 可……可她想读书,就算当工具,当婊子,当贱货,她也不想嫁给隔壁的那个王大顺,虽然他人不错,但她只想读书! 那一夜,她收拾了几件衣服,拿着入学通知书,逃进了发小整租的烂尾楼里,开始走上一条也许永远无法回头的路。 可她还是做不到,即使只拍着她的身体,她也无法当着镜头,脱光衣服,跳着骚舞,掰开最隐秘的地方,喘息浪叫 发小:“你知道我赚了一些钱,为什么还住在这里吗?” 女主播摇了摇头,发小是网站里的明星主播,她飞一趟陪各大老板旅游,都是2000一天,可她却住在500块的这间烂尾楼里,吃着几块钱的面条炒饭,抠搜地攒着钱。 “又下雨了。” 外面电闪雷鸣,狂风骤雨。 发小披着老板送的爱马仕的披肩,下面浑浊不堪还未清理,她点了根烟,掀开窗帘的一角:“这些小贩是最近才来的,都失业了,需要生活,可老天爷不放过他们,本来疫情缓和了,可连绵的大雨,让他们根本无法做生意。如果可以,我想他们很多人都愿意出卖肉体,可他们没有我们幸运。” “幸运?” “你不用像他们一样,被城管追赶,推着小车满城乱窜,靠天靠人吃饭,你只需要张开腿,淌点水,就可以带着你的通知书,去遥远的城市,当个一身干净的学生妹,这难道不算幸运吗?” 发小看着她,一双漆黑无神的瞳孔宛如深渊:“你和我不一样……你还有未来,记得别露脸,只要不露脸,你就能逃离。” 你的肮脏只会留在夜里。 她抱着双腿,把自己蜷在一团,哭了。 她怕那个女人以此要挟她。 她怕网站不放她走。 她怕她的清白不在,再也不配拥有爱情,婚姻和未来。 她最害怕的是,她上不了学了。 -- 章节目录 5 社畜是个网络流行词,是日本用于形容上班族的贬义词,多用于自嘲。 但社畜和别人的社畜不一样,她是家族公司的长女,分公司的执行总裁,今年刚满二十九,上个月刚完婚。 她家拥有国内前三的咖啡加工技术,联姻对象手握印尼原料庄园。 一拍即合。 所以社畜的加班和别的社畜的加班不一样,她只是不想回家而已。 文件也签完了,公司人也走的差不多了,她打开手机,登录某棠,想看两篇无脑黄文打发时间,就被弹出的网页里的胸和逼所吸引了。 社畜年轻的时候喜欢调教奴隶,男奴女奴都调过,但越调越性冷淡,她都怀疑自己不是同性恋,而是无性恋了,但这个弹窗让她失了神,迷了眼,久违地性奋。 这个因为重力下坠的D罩杯乳房,和硅胶填充的完全不一样,也和清一色的紫葡萄不一样,红艳的乳尖随着海波摇晃,晃的社畜快醉了,再看那漂亮的大峡谷一样的逼,除了外面有点深红,里面是艳丽的粉芯,带着某种神秘的吸引,让人想要探索。 本来因为结婚没胃口,每天就中午喝了点汤的社畜,罕见地在晚上十一点,点了肯德基全家桶套餐,久违地忽略着身材管理,吃撑了。 饱暖思淫欲,再看着里面生涩地自慰手法和虚假毫无感情地喘息叫床,社畜调教瘾上来了,当下联系网站花了五万人民币包了这个小主播,签了电子版的主奴协议。 在包场关系存续期间,只服从主人,只服务主人。 社畜年少的时候玩的很花,也谈过轰轰烈烈至死不渝的爱情,燕环肥瘦都尝过后,便如老僧坐定,没了世俗的欲望。 但那副鲜活美丽的肉体,久违地抚慰了她情绪的低谷,也解救了她的胃,甚至逗弄过后,睡眠都要好了。 女色竟有用如此地步。 尤其是这个初次自慰高潮的小主播,竟然还长着一副林间小鹿的模样,湿漉漉的眼睛,无害的清纯,让人想艹。 光是看着,就直接颅内高潮。 可这个小主播已经三天没有直播了。 她在高楼的办公室里,躺在私人沙发上,看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发呆。 手机震动了一下,屏幕亮了。 她抓起一看,您关注的主播‘妖艳巨乳女主播’已开始直播。 社畜连忙点了进去 熟悉的背景,粉色的墙贴,洗的发旧的蓝色床单,以及穿着……十分正常的女主播,灯光依旧很亮,只是镜头里的人不再是赤身裸体。 今天走的是啥风格?跳脱衣舞吗?外面穿着的一本正经,其实里面……光是想想,社畜又High了。 然而小主播哑着嗓子只是道歉:“对不起,尊敬的客人,我们网站经理已经批评过我了。” 社畜一脸问号。 SL:为什么? 小主播跪坐在镜头:“我三天没有工作了,所以……非常抱歉。” SL:没事,我也很忙。 小主播:“那……客……主人是在加班吗?” 社畜躺在沙发上,昏暗的灯光,空无一人的公司以及外面连绵的雨。 SL:是啊。 她看着手机里的小主播欲言又止,像是麻烦缠身,如果直接打字让她脱衣艹干,未免太过无情了些。 SL:你看起来心情不好? 小主播软糯糯地问:“主人没什么想要对我说的吗?” SL:这件短袖很可爱。 确实没啥说的,难不成打听对方祖宗十八代?又不结婚奔现的。 今天的小主播格外‘腼腆’,说话吞吞吐吐,不知所云。难道是想加钱?五万还不够吗? “我知道这样不好,但……如果您能删除手机里的备份,我愿意满足您的一切癖好,现实里也可以。” SL:我不明白。 “就是说,如果您能删除我露脸的那一段,我什么都可以做。” 社畜随即了然,这个主播是个新人,为了赚快钱进来这一行,还是个童贞,可能是家里出了事,急需用钱,走投无路了,但不打算长干,所以怕被露脸威胁。 SL:你们网站对你说了什么吗? “我朋友已经解决了,只要您那……” SL:我没有备份的,我的手机内存不够,经常清缓存。 视频里的女主播明显地松了口气。 SL:脱衣服吧。 SL:我还没吃饭呢。 -- 章节目录 6 外面断断续续下了一个月的雨,房间潮湿发霉,厨房墙皮脱落,上面东一块西一块的粘附着墨绿色的霉菌,发小在外面吃着泡面,而女主播在屋内娇喘连连,说着淫荡讨好的话。 “主人……求主人,给我。” SL:后面有感觉吗? 女主播翘着屁股,后面塞进了一个白色兔子尾巴的肛塞,因为远距离遥控,现在里面的在加大抖动频率,她没有经验,自己给自己扩张的时候,润滑剂没用太多,导致现在又干又疼。但还是为了满足主人,而装作娇喘的模样。 “有的,主人……好爽……弄得小奴好爽……” 刚说完,就发现震动停了,她还在喘,喘了好几声,才看着手机屏幕里的自己,穿着艳红色蕾丝三点的低俗内衣,红色的内衣对她来说有点小了,挂脖的绑带,前后的线,将她的乳房勒成三角形,胸前鼓起两团软肉,和中间粉色的乳晕,格外色情 。 下面的阴毛也剃干净了,只看到得到腰上一根线条缀满亮片,浑白的大腿上绑着红色的线,就光是看着,就让人气血上涌,尤其是这个淫荡的舞姬还翘着屁股,给你看她水蜜桃沟壑里的兔子尾巴。 “主人?”女主播乳摇的动作停了下来。 SL:没有感觉就不玩了,免得你不会伤着自己。 “不是的,很爽的主人,我想要的,小奴想要的。”女主播立马反驳,这是前几天才寄过来的包裹,里面有不同形状的肛塞尾巴,都是远程遥控,这也是这个月的最后一天,包养到期日。 合约里,没说包养多久,只说了,三万一个月,月付,可以随时终止。 可她刚拿到钱,过两天就要去学校了,她觉得一万五还远远不够,她想攒够大学四年的所有学费,她甚至还想寄钱回家给奶奶治病。 SL:你的乳头没有立起来,说明你毫无感觉,可能只剩痛感。 女主播看着视频里的自己,老实说看着自己像个妓子一样放荡,她有些低落,但还是翘着屁股,将自己的阴唇掰开,又把下身下压,保证对面能看到晃眼的乳尖,她努力收缩阴道,终于因为羞耻和放荡,乳头立起来了。 “主人……我有感觉的,您放心玩就好了,不要在乎我的感受,我怎么样都可以。” SL:那如果,我想要艹你呢。 女主播转过身,掰开阴唇的手指僵硬了。 “主人……” SL:我想要你跪在我的面前,舔我的脚,给我口呢? 女主播愣住了,她不知道舔一个女人的脚,或者舔一个女人的逼,是什么样的。 SL:我想玩弄你的乳房,将玩具塞进你的阴道里,看你被玩到失禁后放声大哭,我想让你当我的狗,不是奴隶,而是一只狗呢? 女主播完全傻住了,可她因为那人说的话,花穴被刺激得收缩,光是看着冰冷的文字,她就湿了。 “不……不能是猫吗?” SL:我讨厌猫。 -- 章节目录 7 同样是对人类很友好的家畜,也都是常见的宠物, 但用来形容指代人,狗就带着侮辱的意思,如果再加上性别,那么就是很难听的侮辱人的意思。 不用骂,光是看着母狗,这个词,就让人觉得倍感恶心和被冒犯到想弄死对方的程度,但在性事这方面,却是调味品。 主人的要求很明确,她想和她做爱,想让她当她的狗。 当一想到对方可能在调教的时候,叫着淫荡,放荡,母狗的三个词组,女主播就自闭到螺旋升天的地步,骂人的两个极端,一个是生在地上想上天,当了人就想成仙,另一个就是修轮回百世脱离畜生道,却仍改不了吃屎的奴颜贱骨。 但富婆说:条件可以谈,甚至可以再往五万上面加钱。 五万?不是三万吗? 发小,说,网站克扣钱,偷瞒礼物后台流水,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 女主播惊讶地合不拢嘴:“这卖身的钱都能克扣?同样是社会最底层,怎么可以这样?!大家不应该互相抱团取暖,一起奔向美好明天吗?” “这是什么奇怪的乌托邦想法?难道卖淫的血不能喝了?妓女的肉不能吃了?我国暂且不谈,日本韩国,被疫情逼得下海拍片的良家女数不胜数,吃完血肉又把人家逼死的比比皆是。” “你遇上我算是幸运,经理知道你是我朋友,也才吞了两万,算好人了,知足吧。”发小如此说道,她好似从小被人剥削压榨惯了,幼年,被哥哥姐姐吸血,青春期,被男友吸血,成熟了被父母吸血,现在又被网站吸血。 活在人类社会,不想当被吃的那个,除了能力强,也得足够心狠不要脸,下得去嘴的吃别人的肉,吸别人的血。 发小看女主播一脸懵逼,嘲讽道:“你幼时,吃父母肉长大,现在他们要吃你肉的时候,你跑了,心狠,你也算做到一点了。” 这个言论委实可怕,她发觉她完全不认识这个和自己发小披着一样皮的女人了,女主播连夜收拾好东西,第二天就坐上了前往新城市的火车,向这个临时安居的县城,挥手。 她答应主人了。 先别说什么吃肉喝血这种血腥的话题,她似乎除了青春貌美,没什么拿的出手的东西了,有冤大头肯出钱,她就应该感恩戴德。她同意私下交易,也愿意为她线上表演,成为她的专属小狗,然后等她厌倦。 但女主播只希望,主人厌倦的慢一点,再慢一点,她想着暑假,不,是下个月,她就可以往家里寄钱了,甭管是偷也好,骗也好,卖也好,她总归是往家里寄钱,解了燃眉之急。 然后她就可以心无挂念的,飞向远方,飞向那个令人心生向往,从独木桥上拼出来的康庄大道。 -- 章节目录 8 大学生活比女主播想的要好,她们都是新闻传播专业,不过分在不同的班,偶尔会一起吃食堂,但其他两人都是相约去生活广场,那里的价格更贵,还有一个人。 她只记得那人神色冷傲,涂着艳丽的口红,大卷发,身上的香水很好闻,但她不住校,女主播也只见过她两次。 由于开学,女主播也考虑着要不要出去租房,但刚开学事情多,拖了半个月,她就发现,寝室的其他两人,一个是本地人,周末会回家,另一个周末出去玩也不会回学校。 这就意味着寝室周末只剩她一个人,她可以在周末直播。 主人虽然有钱,但包场一个月才能看八天,八天也就晚上的一两个小时,薅羊毛也不是这样薅的,女主播觉得不妥,但出去租房,水电气家具什么的都要再买,前后期一学期得花好几千。 她还没想好解决方案,就要和主人见面了。 她们不在一个城市,更不在一个省份,但主人要去隔壁市签合同,顺便就过来见见她,玩玩她,再谈谈包养细节。 女主播当天上课就开始紧张,回去后试了好几件衣服,惹得室友逗她。 “今天才周四,就急着去见男友了啊?” “晚上回来不?” 女主播脸红透了,声若蚊音地说着不是,室友们哈哈大笑,随即拿了几件自己的衣服给她试穿。 “你胸大,不知道穿着紧不紧,试试。”说着还调侃地捏了她的胸。 女主播吓得娇喘一声,室友眼睛都瞪大了,“卧槽,这么敏感呢,还脸红了,不至于吧。” 女主播像小兔子一样,话少易害羞还爱哭,相处半个月下来,室友们都喜欢逗她。 等她从厕所出来,室友B:愣愣地看着:“卧槽,太美了吧。” 室友A:“可恶,我一想到穿这么好看要便宜哪个狗男人,我就莫名生气。” 室友B:“你不对劲。” 室友A:“不是,你看看。”说着跑过去,从后面搂着女主播:“你看这腰,我一把手就搂过来了,再看看这胸。” “啊……”女主播没忍住叫了出来。 室友A的双手正抓着那团软肉:“你看看!一只手都握不住!手感绝了,艹!” 女主播抗拒地推她,在室友们的逼问下,吞吞吐吐地说:“不是……不是什么男人,是……是我的一个姐姐,她恰好路过,过来看看我。” “哦……”室友们松了口气,“那没事。” 说着把女主播按在凳子上,开始打扮起来,璞玉经过雕琢,愈发耀眼起来。 两人看着她,都晃了神。 “要不,还是我们送你过去吧,现在天都黑了,你这样出门不安全。” 女主播穿着洗的发白的小白鞋,被室友们牵着护送上了出租车,这种被当做真心朋友的感觉,让她觉得能上大学真是太好了! 直到把她送到了大厦门口,两人才冲她挥手。 女主播背着室友的单肩背包,低着头看着脚尖上了顶楼。 -- 章节目录 9 这里是城市中心,最繁华的地带,商场的入口有穿着西装的帅哥给你拉门,电梯里有好看的小姐姐给你按电梯键。 女主播紧张地手心冒汗,看着电梯里的自己,穿着蓝色的裙子,白色的泡泡袖,下面是荷花边裙摆遮着大腿腿肉,背着粉色渐变的方块背包,微卷的长发衬着露出的脖颈愈加雪白。 她看着短信里的店名,挨着找了过去,一家法式餐厅,上面花体法语像随风飞舞的飘带,女主播对比了好一会才走进去。 嘴里喃喃自语:“条纹印花长裙,短发,条纹印花长裙……短发……”说着就看到窗边坐着一个短发女人,穿着一条印花短裙,上身一字肩,带着流苏的耳饰,捂着嘴娇笑,她走过去,想打招呼,就看到对面的男人抬头,一脸惊艳地看着她。 女人顺着视线看过去,瞪了她一眼。 女主播吓得缩着脖子,朝她摆了摆手,走过去站在那里:“对不起,我是不是来早了?” 女人上下打量了女主播一眼,转脸看着男人。 女主播傻不拉几地站在那里,等着他俩发号施令,然后手机就响了。 “小傻瓜,我在这呢。” 她转着头四处看,在视线最好,靠近钢琴的地方,看到她的主人。 她每走一步,心跳便快了一个节奏,只觉得里面的冷气不足,实在热,否则她为什么会面烧得紧? 她握着背包肩带,站在那里傻乎乎地看着女人。 女人:“我的小狗,长得可爱,就是脑子不好使。” 女主播垂下头,面烧的更厉害了,只觉得不能呼吸,尤其是女人好听的声音说着‘小狗’两个字,她的心就快要从嗓子里跳出来。 “怎么了?不叫人?不仅是个小傻子还是个小哑巴吗?”女人坐回座位上,抬眼看她。 女主播看着她,嘴巴张了又张才吐出两个字: “主……主人……” “坐吧。” 女主播坐在那里,看着女人点菜选曲,她只在电视上看过,那种有钱的餐厅有专门的音乐演奏,但不知道居然还能点曲。 女人只问了她口味,就选好了菜,推给她一杯红酒。 “能喝吗?” 女主播看着一大个杯子,里面只倒了一点红酒,没忍住问:“这是82年的拉菲吗?” 女人愣了一下,被她逗笑了。 “是99年的,比你大三岁。”说着手撑脸看着女主播。 女主播手捧杯子,仰头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女人,又抿了一口。 “怎么样?” 女主播舔了舔舌头:“有点……苦,苦完了又有点涩又有点甜。” “再尝尝,不要急着咽下去。” 女主播看了她一眼,然后双手捧着高脚杯,又抿了一口,砸吧了两下:“说不出来这个味道,但……我……我不太喝的来。” 女人噙着笑,看着她:“不会喝,还是得喝点,这个后劲大,容易醉。” 女主播愣了愣:“醉?” 女人看着她:“醉,醉了第一次就不疼了。” 女主播整个人烧熟成了虾子。 是了,她们今天不仅是要见面的,还要做些其他的什么,不然大老远的跑来,总不会只是为了请她吃饭。 女主播不知道是不是外国菜都是这样,一道道的上,菜少的可怜,她一半都没有吃饱,就到最后的甜点了,虽然她第一次吃这些东西,但看着菜品精致,想来也不便宜,她小口的吃着沙冰。 女人摇着红酒杯,静静地看她,像是在欣赏一幅画。 女主播抬起头看着她,小声唤了声:“主人……看我干嘛?” 女人:“你知道,像你这样好看的姑娘,绝不能说哪个字吗?” 女主播嘴里含着沙冰,问道:“哪个字?” “干。” “为什么?” “因为你说这个字,永远只会得到一个回答。” 在女主播含着勺子求知模样下,女人轻轻说了两个字:“干你。” 女主播觉得自己下身湿了。 -- 章节目录 10 酒店上面是七彩琉璃穹顶,正中央是一辆老式的福特敞篷车,看起来很有些年头,她们的房间在三十九楼。 从落地窗外能看到外面缀满星光的城市。 女主播站在那里,手足无措地等着女人处理公务。 是的,她还在打电话,桌上放着电脑,边说话,边看文件。 真是很忙,看来大人也不容易。 女人接着电话,起身走过去,食指抚过她的脸,从柜子里拿了一套衣服给她,做了个刷牙的动作,又给她拿个卸妆水乳指了指脸,对她笑了笑。 女主播舔了舔嘴唇,抱着衣服,何止刷牙,她还给自己洗了个澡,等她穿着猫咪女仆装光着脚,带着一阵雾气怯生生地走出来的时候,女人刚挂了电话,上下打量她一下,对她招了招手。 女主播迈着小步子走了过去,任由女人摸着她的头。 “一会我会玩弄你,有可能会过分,要是你受不了就说说个安全词。” “安全词?” “嗯,代表你不想继续了,你说了,我就会停下对你的一切行为。” “什么安全词?” “就‘好姐姐,我受不住了’这样。”说着捏着女主播的耳垂,“你试试。” 女主播垂下眼睛,小声地说:“好姐姐……我……我受不住了。”刚说完,下巴就被抬起来了,女人捏着她的下巴,轻轻地吻了她的嘴唇,在上面咬了一口。 “会口交吗?” 女主播脸红过透了,摇了摇头。 女人打开平板,播放了一段舔逼教学,“你看看,我先束缚你,可能会有点紧。”说着不知从哪里拿了两段绳子。 女主播整个头皮头炸了,她一边看着视频里面的初步教学,一边偷偷拿眼睛看女人,女人直接将绳子套在了她的头上,揉了揉她的胸:“怎么穿着Bra,脱了。” 女主播将手伸进去,然后脱掉文胸,听着女人漫不经心地说。 “束缚好之后,就正式开始了,那边公司突然出事,我一会要开个视频会议,你等会就跪在书桌下面给我舔就行了,先口交,再舔脚,等会我说话用词会很难听,也会踩你脸和头之类的,可能还会打你,总之,受不了了就说安全词,知道吗?” 女主播看着视频里面痴迷地舔舐着别人下体的女人,点了点头。 女人捆绳的手法娴熟,等视频播放到一般,龟甲缚就完成了,女主播绑着后面的手,动了动身体,下面的两根粗绳就磨着她的下体,只觉得又疼又痒。 女人摸了下女主播的下体:“股绳我放松了,勒得没那么紧……这么快就湿了?” 女主播夹紧双腿,没说话。 女人拍了拍她的脸:“小狗狗,过来舔吧。” -- 章节目录 11 女主播很紧张。 不管是对于这次见面,还是对于她们的合同,又或者是对于这个人,她都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 不过好笑的是,她现在跪在这个女人的面前,双手被捆缚着,脖子上套着狗链,嘴唇离她的私密处不到十厘米,但女主播根本不知道她的是谁。不知道她姓甚名谁,家住何方,什么工作,多少岁。 主人脱掉内裤,大马金刀地坐在软垫椅子上,带着蓝牙耳机,开着视频会议,偶尔说两句女主播根本听不懂的话。 女主播前倾着身体,鼻尖触碰到了主人的阴户,那里毛发稀疏却异常柔软,让女主播想到了主人的齐耳短发,两边的长短不一样,浅发色衬着主人的立体的五官,给人一种凌厉的感觉,让人一看,就知道是社会精英。 还有穿的这条纹碎花长裙。 女主播印象中的条纹印花,往往和年代感以及森女系挂钩,但主人穿的这件条纹碎花,和碎花倒是沾不上边,而这个条纹更像是在电视上看的时装周上的条纹长裙,印花是有些和风的感觉,女主播情不自禁地拿脸蹭了蹭贴在脸颊上的布料,柔顺,按理说一件衣服又立体有型又柔顺,是很难做到的。 除非这衣服很贵。 是了。 愿意花五万块一个月,去看一个色情秀的女人,怎么可能和穷字挂钩。 她一举一动都带着贵族的慵懒感。 迷人极了。 她身上还有着淡淡的香水味,女主播伸出舌头,试探的舔了舔阴户下的沟壑,朝那里吹了一口气,又轻轻含住了阴蒂皮。 她的手被捆住,没法掰开蚌肉,只能沿着外壳的软肉,生涩地舔着,带着她自己都未成察觉的讨好的意味。 她来回舔了一会,又张嘴吸允着阴唇位置。 主人的阴部是有味道的。 怎么说呢,有点咸涩和腥,但这种淡淡的腥味,却让女主播有些迷恋,她觉得自己可能是个变态,谁会对同性的生殖器官产生迷恋? 她伸出舌头推开阴唇伸了进去,小心的试探着,一边往里推,一边吹气。 然后她感受到主人纤长的手轻轻地拍着她的头,像是抚摸。 这一瞬,女主播感受到了爱意。 她甚至在给主人拙劣地口交中,想着主人是喜欢她的,对啊,这毋庸置疑啊,网站那么多漂亮的奶子和逼,那么多柔媚的叫床声,为什么偏偏选中了她?为什么要和她见面?大老远的跑来,花那么多钱包养她? 那一定是喜欢的。 女主播想到此处,甚至心跳加快,她的头被罩在裙内,觉得里面全是自己的呼吸和主人的味道,这种变态畸形的关系,让她萌生出了诡异的爱意。 这一刻她愿意当主人的狗。 愿意一辈子当主人的狗。 ** 每满100珠珠,加更 -- 章节目录 12 女主播就这样跪在书桌下面,一边舔着女人下面的蚌肉,一边吸允私处,鼻尖轻轻摩擦着阴唇,舌尖钻了进去,像是蜜蜂探蜜一样,在里面翻滚搅拌,她舌头小又短,加上口技拙劣,虽是努力温柔但仍不得要领。 女主播不知道是因为屋内暖气温度过高还是缺氧,脸颊桃红,滚烫的脸轻轻贴着女人的冰凉的大腿,竟有些舒服,她加重的潮湿的呼吸竟让裙内一片水雾,甚至连女人的阴毛上变得有些潮润。 她甚至都没让女人湿起来,就被从裙内赶了出来。 女主播湿漉漉的眼睛像是哭了一样,她抬眼看着女人,只觉得主人极其适合无框眼镜,虽没什么表情,但却有种别样的斯文禁欲气质,让人心生淫意。 “怎么?还委屈上了?”女人擦了擦她的眼角的泪珠。 女主播脸彻底红透了:“没……没……” 她只觉得女人的指尖冰凉,触碰却格外滚烫,干冰烫人就是这意思吧? 女人手卡着她的细腰,把跪着的女主播抱起,侧坐在自己大腿上,女主播一阵惊呼,只觉得头晕目眩,心中小鹿乱撞,还没从这暧昧的姿势缓过神来,女人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的嫣红的嘴唇,略过唇片,撬开牙齿,直接伸进去,食指和中指夹住她的舌头,有趣地看着女主播的表情,然后搅拌着她的温热湿润的舌尖,又模仿性交地抽插姿势,只玩弄的女主播下身水流不止。 女主播不由自主地夹紧了腿,但另一只冰凉的手就这么伸进她的腿肉之间,丰腴白嫩的软肉,带着着少女独有的体香,催情般的醉人。 女主播挺直脊椎,胸前两团软肉因为身体的轻微颤抖而晃动,女人一边玩弄着她上面的小嘴,另一只手便轻轻上下摩擦着内裤。 “可湿得真快。” 女主播一听着声音,下身花穴收缩的更紧了。 这绝对是她听过的最好的听的女声,明明声调没什么起伏,也听不出情绪,但就是让人骨头都酥了。 她含着女人的手指,含糊不清地说:“主……人……脱……脱……内裤……” “穿着挺好的。”女人说着掰开内裤边,手直接挨着内裤边缘伸了进去,女主播只觉得一条冰冷的蛇探了进去,可她因为上下被玩弄着,花穴更湿了,女人的指头就这么探了进去,她更感觉那个手指头,在里面打圈,扩张,然后往更里面探进去。 女主播有些紧张,她的腰挺得更硬了,像是铁板一样。 “紧张吗?”女人收回玩弄她舌头的手指,在她胸前的蕾丝边上擦拭。 “嗯……嗯”女主播点了点头。 “不用紧张。”女人笑了笑,收回手,把女主播抱起,让她坐在书桌上,“紧张也没用,我不会温柔的。” 女主播喉咙一紧,她觉得主人帅炸了,明明是个女人,怎么可以这么有魅力? “我……我怕流血,听说很痛的……那那……处……处女膜……” 女人发出闷声的笑,心情极好地吻了吻女主播的脸颊:“你都十八了,哪来的处女膜?” 女主播愣着问:“可我没有性行为啊?为什么没有处女膜?” 女人拍了拍女主播的脸,打开抽屉,拿出锋利的剪刀,一边剪掉女主播胸前的布料,让她露出浑白漂亮的奶子,一边耐心科普:“绝大部分的处女膜都会在成年前消失,处女膜是阴道口很薄的孔状纤维组织,很多情况都会使它破裂,甚至骑自行车,或者跑步。当然如果性交对象进入的东西很细,这个女人即使性交无数次,她的处女膜也不会破裂出血,反之即使这个女性性交过很多次,遇到粗暴行为以及进入的物体太大,也会出血。” 女主播看着女人的手指在她的乳头上打圈。 “可……可电视里,第一次都会出血……” 女人笑了笑,放下剪刀,捏着女主播的乳尖:“那是因为古代女子结婚的年龄普遍在十三,十四岁,这个年龄能不出血吗?再遇上不懂的,只知道横冲直撞的傻逼,不血流成河都是好的。所以处女膜并不是评判一个人是否贞洁的标准,即使很多孕妇临盆的时候,医生发现她仍有处女膜,这个东西有些人会脱落消失,或者意外破裂,也有的是阴道瓣过于肥大,导致性行为很痛,总是出血。” 女主播红着脸看着女人捏着她的奶子,突起的樱红的乳尖摩擦着女人的掌心,带着电流直往女主播脑里心里钻。 “少看些脑残电视剧。” 女主播低垂着头,小声说:“我也没怎么看过电视剧的。” 女人被那对奶子晃瞎了眼,张嘴咬了上去,像是咬着白面包子,吸允了起来,一只手毫不流行地捏着女主播的胸前的软肉捏到变形,另一只手扒下她的内裤,手指伸了进去,开始扩张,女主播上下被弄着,只觉得一股股电流鞭打着她的理智,直让她媚叫出声。 她只觉得主人的齐耳短发扫过奶子的边缘,只让她觉得又次又痒,而牙齿和舌头是又咬又吸,像吸奶器一样。 她已经湿得不成样了,根本用不住着润滑剂。 她垂眼一边胡乱着叫着主人,一边看着自己的白色过腿蕾丝长袜,里面的白色扣子是和内裤连在一起的,内裤被扒到小腿然后顺滑下去,带着白色的粘液挂在脚腕处,分外淫荡。 她出神地想着,就看到女人抬起头来,胸前的奶头被吸允的透红,上面还有一圈齿痕。 “我……不会温柔的。”女人摘掉眼镜,露出一双斜飞的丹凤眼,“一会安全词也没用了,你想好要不要做?” 那双丹凤眼带着邪气和冷酷,让人陷进去便挣脱不开。 “做。”女主播记得自己就说了这么一个字。 她每每在回味起自己的第一次初夜,都觉得,再也没有哪一次的性爱有这般粗暴和疯狂。 她也只有这一次看到女人眼里的兽性和摧毁欲,她的双腿被分开绑成了M型,内裤被粗暴撕开,白色的扣带还吊着,满是汁水的蚌肉就这么暴露在了白光之下,裙子也被撕开,被绳子勒得格外浑圆的奶子像是熟透的果实。 女人就这么把口球塞进了她的嘴里,断绝了她想要求饶的机会,然后是双头的性具,格外长,上面布满了刺头,塞进去的时候,女主播没想要自己居然能吞这么深,然后女人就这么跨坐了上去,女主播在一起一伏的性爱中,看着女人丧失理智般肏她,手捏着她的奶子,嘴咬着她的脖子,手掌打着她的屁股。 那晚上女人玩了很多姿势,尤其是后入,女主播跪趴着看着女人如玉般的手捏着她的奶子,下身毫无章法的冲撞着,她高潮了一次又一次,陷在无边醉人的淫荡的地狱里,也彻底的爱上了这个包养自己的女人。 -- 章节目录 13 女人抿了口青柠片,喝了口威士忌,杯子就被旁边的坐台妹夺去,晃着胸前的奶子,直要吻她,女人偏过头,躲闪了这个吻。 看着屋内此起彼伏的白浪,有些厌倦。 自从接管分公司以后,她便再也没如此放纵过,但每每梦里出现那小主播的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她便觉得心悸。 她自认为那小女孩只是个调味品,消遣完了便完了,而那晚,她本也想着操完就一别两宽,扔点钱打发了事。 因为不顾忌,她说了很多难听的词。 “小荡妇,你可真贱。” “嗯?水流的这么多,要是我能射进去,你能怀几胎?” “你这模样和发春的母狗有什么区别?” 她咬破了女主播的胸,留下了血痕,拿皮鞭抽紫了她的背,把她按在落地窗的玻璃上,那巨大的玩具穿刺她。 可当女人看着女主播的眼睛时,那居然是一双,她从未见过的干净的眼睛,甚至带着崇拜和满腔的爱意。 女人记得自己的初恋,那是如茉莉花般的女子,清雅恬静,让人很有保护欲,可这个用肉体换钱,丢掉自尊愿意给自己当狗的女孩,为什么会有比初恋还纯净的眼睛? 女人松掉手里的皮鞭,伸手摸了摸女主播的脸。 她躺在那里抽了根烟,女主播小心翼翼地跪坐在地毯上,女人转脸看着她浑身青紫就觉得心慌。 那夜,她们什么也没谈,女人便穿好离开。 女人捏着坐台妹的脸,在一屋子麝香味的混杂下,像个异类一样和她聊天。 坐台妹委屈又坚强地说了自己悲惨的过去和童年。 小山村长大,被卖给大自己四十岁的男人当老婆,被警方解救后,自己一无所长,无家可归后,当了服务员,再后来,就成了这样。 女人看着她的眼睛,混杂着野心和欲望,带着轻浮和愚蠢,她泪流满面地晃动着那漂亮的奶子,直往女人脸上蹭,嘴里送。 女人推开她,走出门。 打开微信,是女主播发的消息。 星期六 下午两点 女主播:主人今天不看表演吗? 星期六 下午七点 女主播:主人很忙吗? 星期六 晚上 十点半 女主播:主人,我要睡了,你想看给我打电话,我怕微信我接不到。 女人看着手机,指尖跳动,她走到前台,找到了会所的经理。 “单独一个大包间,再找几个妹子,我选选。” -- 章节目录 14 从那之后,女主播便常常和主人聊天,虽然是单方面的汇报自己的个人情况,就连去教学楼的路上死了只鼹鼠,她都像写信一样,描述了两三百个字。 开始是偶尔搭话,之后就彻底不回了,不仅如此,以往独自一人在寝室,她会在狭小的床上,为主人表演淫秀,主人会和她聊天,会给她说晚安,可自从两个人发生实质性的关系后,这已经是第二个月,她没有进行直播了。 女主播彻夜未眠。 可钱照样拿着,她看着微信里每周六自己一人自言自语,说不出的落寞。 这种感觉,就像隔壁家的阿黄,主人早出晚归,碗里依旧有粮,可它狂吠,翻转肚皮,躺在地上打了无数个滚,别说摸摸头了,主人看也不看,也许也不愿意看。 而这种心情,她甚至没法和人谈论,她甚至不知道如何谈论。 如何谈论她们这种畸形的关系。 她反反复复地想着是不是自己哪里没有做好,是叫声的问题,还是直白的眼神,还是水流的不够多,还是那晚没有出血? 她倒是在网站上看了其他女主播直播,每每对比下来,自己确实不够yin荡。 女主播糟糕的心情被室友发现了,两人询问后,女主播三缄其口,最后还是说了实话,她不是个擅长说谎的孩子,连那句‘我的一个朋友’都说的假极了。 “她爱上了包养她的人,那个人大她十多岁吧,本来开始还好好的,可之后,钱照样给,但却再也没回我朋友消息了。” 女主播轻而易举被看穿了。 室友们也不说破,只带她去了校外的烧烤摊,撸串喝冰啤酒,说着她们对那人的看法。 “当那人花钱包养你朋友的时候,其实已经把她当做消遣了,这种关系不可能长久的,而且一般花钱包养比自己小很多的女孩,那人多半已婚,只是当做生活的调味品,给钱就是让对方看清楚自己的地位。” “但年轻的女孩,出入情场,会把对方的绅士当做爱,对方的发泄当做做ai,但不管是对动物还是对人类来讲,没有爱也可以做。” “对方要不就是有了新的消遣,要不就是发现你朋友陷进去了。” 女主播:“那陷进去了,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换下一个呗,有什么比被要死要活的小女孩纠缠更可怕的事?只会厌弃不会怜悯,他们那种阅尽千帆的人,是没有爱情的,就算有,也早就死了,死在别人那了。” 女主播拿着手里的烤串,四周吵杂吵闹,她是个连烤串都吃不起的小姑娘,又怎能触碰到主人的衣角。 她想明白了,是她那晚汹涌的爱意,让主人厌弃。 而这个世界最不缺的就是年轻鲜活的rou体,但像女人那样的主人,错过了,可能再也没有了。 女主播:“那……我……我朋友该怎么做?” “很简单,像那人展示,你朋友是个拜金爱钱的人,不贪图所谓的爱情。” “将自己物化,抛弃人的感情,就能长久下去。” 女主播曾痴心妄想着这个高高在上的女人,有一点喜欢她,哪怕是逗弄小狗的喜欢,女人塞进自己身体里的也不单单是手指和器具,而是她的爱。 可她知道,女人只不过把她当做低谷时的调味品,她努力物化自己,努力把自己当做女人无聊时的调味品,一个发泄欲望的飞机杯,可她知道她是活生生的人。 -- 章节目录 15 室友的意见立竿见影,当她不再给女人每天汇报自己的一日三餐,自己的课时,把她的微信晾在一边半个月后,主人在星期六的下午主动给她发了消息。 女主播看着那短短的‘今晚十点’的四个字,竟然兴奋地蹦了起来,还借用室友的化妆品花了妆,她偷偷在自己锁住的柜子里,拿出黑丝束腰露奶装。 提前半个小时在镜头前摆弄自己。 她甚至大胆地把阳台的门关了,立体手机架架在了寝室正中间。 没错 这次她要在下面录制,她带着调味品的自觉,保持身为飞机杯的新鲜感,让主人认为她有趣,她不能做主人喜欢的人,那她就要做主人最喜欢的狗。 外面下起了雨,开始是淅淅沥沥,接着倾盆而下,而后雷声大作。 女主播开始直播。 信号多少有些受影响,断断续续,她抑制不住地拿手托了一下胸,因为雷雨声太大,她只能靠近手机和主人说话。 女主播穿着黑色的高跟鞋,黑丝腿袜和丰腴连接处是白色的蕾丝边还有往上提的皮带,腰上是束缚的一圈皮带用于防止黑丝掉落,下面没有穿内裤,屁股一翘,深红的阴唇露出还有白色的液体,格外淫荡。 女主播和主人互动的频繁,并没有发现后面早就站着人,直到巨大的关门声,她才吓得转身,惊慌失措地看着面前这个只见过两次的室友。 室友五官冷硬,黑色的长发湿透了,卷曲的黏在脸上,娇红的嘴唇让她看起像是怪志小说里面画皮的艳鬼,她就这么看着女主播,半天也不说一句话,女主播被她看得浑身发毛,僵在那里一动不动,她被勒得浑圆的巨乳上面的细小的绒毛立了起来。 不知为何深夜返校的室友,看着女主播的奶子很久,然后就这么不言不语地脱掉了自己湿透的外套和鞋子,拿起床上的帕子开始擦头发,边擦边走过去看着手机屏幕里面女主播的ID,笑了笑。 这笑,带着嘲讽和不屑,笑得女主播腿脚发软。 “我就说,这么久看不到你表演,原来是被人包场了啊。”说着漫不经心地看了女主播一眼,这一句信息量颇大,女主播杯靠着床架,本能想逃。 “怎么?你还想穿成这个模样,跑到外面去?告诉所有人你是个色情主播?” 室友说完,女主播后知后觉,双手遮住奶子,小心翼翼地看她问:“你想怎样?” “不怎么样?”室友把女主播直播的手机当镜子,不在意地撩了撩头发,“这包场的家伙一个月给你多少钱?” “五……五……五万。” “哟,大款啊。”说着丢下帕子,走过去,把女主播困在自己和床架之间,冰冷的手指捏着她的乳尖,往外一扯:“我给你五万一千,全款,月结,平台不抽成,面对面交易,包你四年。” 女主播吓得后脑勺撞到了床架,闷了一声,眼睛瞬间就湿润了。 室友一手捏着她的乳尖,一手伸进去直摸着女主播的下体。 女主播推搡着反抗。 “你继续,你越反抗,我越兴奋。”说着咬着她的耳垂:“当然,全校也会兴奋,然后明天校长办公室见。” -- 章节目录 16 这是直接打蛇七寸,将女主播定死在床柱上。 女主播止不住地发抖,她本能抗拒地后扬,却再无反抗的动作。 室友一双漆黑的眼睛看她,眼神像是泛着冷光的刀片,细细地刮着她的脸皮,又从脸皮往下一寸寸的刮下去,刮过细长的脖颈过了就是那雪白浑圆的双峰。 她掐着乳尖的手指细细地撵着,另一只手翻开内裤直接钻了进去,冰冷的手指摩擦着女主播的下体,又撵又磨,弄得女主播毫无快感反而寒毛树立,头皮发麻,但畏于室友的话,她不敢言语也不敢反抗,宛如砧板的鱼肉,捆缚的羔羊,只有一双玉石一样的眼睛和掉落的泪珠,无声地控诉着她的不情愿。 室友有些烦躁,这可怜兮兮的女主播和自己那劈腿的前女友,无甚区别,长着一副小白兔模样,干的竟是些下作勾当,当下手指直接插进,没有任何润滑,疼得女主播眉头紧锁,咬着牙,弯了腰。 因为看不清表情,只见那泪珠不要钱的一颗颗砸在地板上。 室友捏着她乳尖直往外拉,语气也不好。 “怎么?” 女主播没回话,只咬着牙,流着泪。 得不到回应,室友冷笑一声,将手指又推进了几分,女主播只觉得外面的惊雷弄得她耳鸣,背后的床架硌着她腰痛,还有室友的手指插得她逼疼。 “你……弄爽了,就算了……好不?”女主播费力地抬起头,眼尾微红,脸颊挂泪,奶子雪白,乳尖深红,齐逼小短裙下面是白的晃眼,丰腴的大腿以及那一双踩在人心尖上的高跟鞋。 室友气笑了,她一插到底,女主播疼得仰着脖子倒吸一口凉气,她还没从下面的疼痛缓过劲来,室友冰凉的手像是刀刃一样架着她的后颈,温热潮湿的呼吸喷薄在她的耳垂周围。 “考虑考虑我的提议,没有中间商赚差价。” 女主播只摇了摇头,室友像被激怒的疯狗一样在她脖子上下留下浅红色的咬痕,一边用手指侵犯着她。 女主播闭着眼,默默承受。 弄了一会,室友觉得没意思,虽说很多人喜欢这个调调,但一动不动任她为所欲为,岂不是与和奸没有区别。 和奸? 想到这个词,室友便抽出手指,抓起女主播的头发,迫使她仰脸看她。 “睁眼。” 女主播虚弱无力地睁开眼。 外面闪电惊雷暴雨,寝室内的灯光昏暗不明,面前深夜归来的室友,浑身冰冷,容貌美艳,话语无情,像是上门讨债的厉鬼,可怖之极。 “装什么清高?”室友拍了拍她的脸,“你穿成这样,不就是出来卖的吗?卖谁不是卖?”说着转眼看着那边直播的手机屏幕,笑了笑:“怎么?是个男的,你就行了?还是觉得我不是男人,你就不行?他妈的都是喜欢男人的贱货!贱货!” 女主播不知道室友这话从何说起,这如寒潭般的眼神是为何。 “我没有装清高,我和主人签约了的,我是出来卖的,这点我不否认。”女主播看着室友,她的声音像是被外面的重迭的落雨声盖住了,而面前这个和她贴身相对的室友只听清楚了最后一句:“她是个女人。” 室友笑得古怪,笑得女主播浑身发毛,她松开她,走回手机屏幕前,看着对面女人发的消息,挑衅地说着:“薅羊毛也不能逮着你一只薅啊,再说了,你要是寂寞,自己买根棒爽去。”说着越过手机看着后面瑟瑟发抖的女主播:“或者,我让你看看……更有趣的。” 说着便开始把手机屏幕,移动了一下方位,走过去,抓起女主播直接往床上丢。 是的,被丢去的,女主播半个身体摔在了下面的床铺,头撞到了墙上,痛得她闭紧了双眼,头晕目眩还未反应过来,就感觉有什么东西骑在自己身上,她睁开发晕的双眼,就看到室友在抽皮带,这和幼年的阴影重迭在一起,竟让她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 那也是个电闪雷鸣的夜晚,醉酒的父亲骑在母亲的身上,抽皮带抽打母亲,然后就是床嘎吱嘎吱的声音。 恐惧给了她反抗的力量,女主播像是濒死的兔子跳了起来,她想要逃离这个地方,却被抓住双手,然后皮带一圈圈捆着她的手腕,勒着她,她像个疯子一样,对室友又踢又打,又喊又叫,眼泪混着鼻涕,嘴里喊着不知是谁的名字,说着求救讨饶的话。 “主人?”室友一耳光扇过去,把女主播扇懵了,她转脸看过去,看不清室友的模样,“喜欢SM啊,那这样呢?”说着又给了女主播一耳光。 两个红色的五指印衬着女主播愈发可怜,但她的可怜,并不能激发人的保护欲,而是毁灭欲,只想让身下的兔子,哭得更惨,浑身的白肉被弄得没一点好皮。 室友的手掌和呼吸变得灼烫,她的掌心轻轻抚摸女主播的脸颊:“喜欢什么不好?偏喜欢这个调调?明明是个人,却想当个狗。”说着转脸看着手机屏幕:“你说可笑不可笑?” 女主播没有说话,她的眼泪被巴掌扇停了,心也冷了下来。 这种无力和绝望感,仿佛根植于她的生活里,她看着室友,又偏头看着手机屏幕,没有说话。 “你刚才嘴里喊着‘主人’,但和你签订协议的那个女人,却不能救你。”室友说着弯下腰,把脸埋在女主播的两个奶子之间,只觉得无比安心,那里还有说不出的香味,室友拿脸蹭了蹭又说:“网络都是假的,你不知道线那头的人心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心还隔肚皮呢,更别说还隔着距离。” 说着一边揉捏咬着她的胸,一边爱不释手地摩擦她的大腿。 “你现在放了我,要不就杀了我。”女主播的声音有些哑,但出奇的冷静:“要不我等会就报警,我卖淫是不对,但你强奸至少得判五年。” 室友愣了愣,她抬起头看着女主播,看了很久,虽说模样没变,但停了眼泪说着狠话的她,似乎更引人犯罪和喜爱,室友笑了笑,也不说话,一手扒下她的内裤,甩到地上,另一只摩擦她的蚌肉,食指中指分开她的阴唇,而后拿起枕头垫到她的腰上,将女主播的大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那里深红的沟壑带着神秘,多看一眼都会被拉下色欲地狱。 室友闭上眼,朝那里嗅了嗅,然后埋头吻了上去。 女主播被这个疯子吓得往后摆臀,但再往后便是铁架,根本无法逃脱,她从未被人如此对待过,这个强奸犯上一秒还在玩弄辱骂她,下一秒就如同信徒般,压弯她的双腿,唇舌并用的膜拜她的生殖器官。 从阴蒂到阴唇,室友的温热的舌头意外的温柔,和强势的性格以及困住她的双腿的臂力完全不同,那灵巧柔软的舌头像是天上的棉花云一样,然后便是酥麻麻的感觉,只觉那股酥麻从阴道往小腹钻,然后带着无数的电流鞭打着四肢百骸和神经末梢,那里被室友的唇舌所包裹,又吸又舔又吹的。 这和之前残暴的肏干完全不同,如果非要形容,大概就是高等消费的体验,是金主才有资格享受的服务。 什么强奸啊,什么报警,她早忘的干干净净,只在这升天快乐中,娇喘连连,爽的脚趾卷曲,腰肢挺翘,臀部摇摆,然后是阵阵白光,随着雷声闪电,让她不知今夕何夕。 再睁眼是室友带着浑浊液体的脸,她的口红早蹭在了自己的奶子和大腿阴唇上,只剩一张出水芙蓉般俏丽的脸。 女主播想,这样漂亮的室友,什么样的女友找不到,为啥非要这样对自己?还要出钱,五万一千,疯了吧! 但高潮余晕的好感,却在下一秒室友开口后败光了。 “骚货,水这么多,射了老子一脸。” -- 章节目录 17 女主播看着室友,她黑色凌乱的长发遮住了光线,只隐约可见她嘴角有一点白浊,眼睫毛上还沾着不知道是因为热潮形成的水珠,还是是她的蜜液。 女主播的大脑还没来得对此情此景及作出反应,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室友的手指指腹已经轻轻擦掉白浊,她的动作像是电影慢镜头,眼睛锁定猎物般专注地看着女主播,居高临下地俯视,带着莫名的色气和淫欲,还有一种势要一争高低的气势。 女主播感觉像是后颈被捏住了,她往后退缩,背脊靠上了床柱,无处可逃之后,室友像是蛇一样缠了上来。 “我不好吗?”她说话离女主播很近,呼吸快喷到她的脸上。 “我是不好看?还是技术差?”室友像是认真和她探讨这个问题一样,一边压在她的身上,冰冷的手从女主播的大腿内侧游移,然后伸进小裙子上面,解开了腰上的扣带,将女主播的腿压弯了一只,慢慢地观察她的神情,像是调情一般往下脱掉她的白色腿袜。 女主播吓得像个鹌鹑,直往后缩,只觉得高潮过一次后,她的浑身肌肤敏感的可怕,室友的手指像是火星一样,在她的肉体上四处点火,直至燎原之势。 室友一只手摸到了女主播的双乳之间,在浑圆的乳沟往上抚摸,握着她的脖子,像是要掐死她一般:“我问你话呢?”说着试探地用大拇指按压着她的大动脉。 女主播哽咽了两声:“我……和你不熟。” 室友笑了笑:“不熟吗?那我介绍一下自己,今年十八,有车有房,家里上市公司,从小金尊玉贵养大,简单总结,我是个有颜活好的金主。”她口气平缓,指尖在女主播珠玉般浑圆的大腿上撩拔。 “哦……哦”女主播干巴巴地说了两声,还没说完,室友的手指又捻住了私密处的阴唇,往后轻轻一扯。 “你松开我!” “当了婊子,还立什么牌坊?”室友冷笑,眉眼如刀,“反正你们这种出来卖的,讲什么感情?说钱就好了,不是吗?价高者得。” 女主播想喷回去,可又觉得室友说得对,她看着那边手机屏幕观看的人已经退出,似乎她被强奸就像个笑话,一脚踩进污泥里,连求救的资格都没有。 室友不满她的分神,手指因为之前的润滑,顺利的一插到底,女主播被触不及防地抽插弄痛,弓起腰,往后摇摆地逃离。 室友身上的衣服还有些潮,她力气极大,将女主播身上的情趣服,撕破成一片片布料,只剩左腿的白色腿袜根本无法为赤裸的身体遮羞,室友握着她的脚腕,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女主播像个被彻底扒皮的兔子,只觉得室友的手像是冰冷的蟒蛇在肉体上四处游走后束缚,她一身白皮被掐的青青紫紫。 再接着就是,被被翻过身体,以跪趴的姿势,翘着大屁股,被抽插的汁水横流,她受不了左右摇摆,但室友的手速很快,力道又大,她只能边摇着头说着讨饶的话,一边泣不成声。 她被草哭了,被翻过身的时候,她都不知道,自己的眼泪是为何而流。 “你畏惧瑟缩的模样,真让人着迷。”室友像是在摆弄着一时新鲜的玩具,将手指的高潮液抹在女主播的嘴唇上,然后又将撬开她的齿缝,强势插进她嘴里夹着舌头翻滚搅弄。 “你觉得自己的味道怎么样?” 女主播睁着朦胧泪眼,她看着自己身上的这个女人,她的眼里满是戏谑和嘲讽。 女主播猜想她一定讨厌自己,可她为什么讨厌自己? -- 章节目录 18 女主播猜想她一定讨厌自己,可她为什么讨厌自己? 女主播不知道。 就像女主播不知道为什么主人再也不联系她一样。 出了这种事,明明她才是受害者,但似乎世俗普遍认为,被侵犯的那方要更下贱肮脏些,她也无法主动联系女人,怕被厌弃,只能每天隔几分钟就看下手机。 室友之后便没再骚扰她,也没主动和她攀谈说话。不过之后就搬回了寝室,和她们一起上下课。 那个雨夜过后,她像是被两人都嫌弃遗忘。 但女主播中觉得室友并没有那么轻易放过她。 每日每夜,和一个qiang jian 犯同吃同住难以让她忍受,但更令她无法忍受的是主人的冷漠,她最后破罐子破摔的给主人打了电话,那头许久才接。 女主播不知道说什么,主人也久久没说话。 许久,久到女主播开始心疼电话费了,才问:“我们能不能再见一面?” “好。” 其实女主播也不知道见女人干嘛,她们不过是金主和宠物的关系,宠物也没资格和主人谈条件,那天周末,她穿的规规矩矩,在离学校附近的广场的咖啡厅见了女人。 第二次见面,两人没说两句,金主就把银行卡放在桌上,推了过去。 女主播低垂眼睛看着银行卡,没有说话。 “结束吧。以后你也不要在直播了,好好念完书,找个工作。” 女人说完拿起手包就离开,女主播连忙抓住她的衣角,抬眼的一瞬间,眼泪滑落,她咬着嘴唇,说不出一句话。 女人摸了摸她的发顶。 “谢谢你,这段时间我很开心。” 开心? 开心的话,为什么不再和我在一起? 女主播不理解,于是问她:“开心的话,不能一直和我在一起吗?” “没有谁会一直和谁在一起的。”女人抬起手背,晃了晃手指上的婚戒,“懂了吗?” 女主播慢慢松开手。 等主人离开,女主播才倏然起身,拿起银行卡跑下楼,抓住车门,将银行卡还给她,气喘吁吁道:“我不介意的!姐姐,我不介意的!我不要钱,我不要钱的。”她满脸泪水,小幅度地摇晃着头,看着女人,重复着无意义的话。 女人伸手抹了她眼角的泪水,轻微地摇头。 “是……是因为我的室友吗?是因为她吗?”看着女人没说话,女主播更加确定了,她往后退了两步:“你嫌我……你嫌我脏了?” “回去吧。”这三个字像是青烟飘来,毫无重量,但让女主播迷了眼,呛了鼻,无法呼吸的难受。 她失神落魄,漫无目的地走着,只觉得旁边广场,有人的聊天笑声格外刺耳,朝那边看过去,就看到了罪魁祸首坐在那里,和男男女女们玩滑板,女主播走到旁边的奶茶店买了大杯热奶茶,端着奶茶走过去,站在室友的背后,旁边有人看到她,递了个颜色,室友回头看她,先是眼睛一亮,然后站起来,撩了撩长发。 她穿着运动装,头上带着抹带,整个人看起来阳光帅气,和那晚的恶魔判若两人。 “怎么?” 话还没说完,女主播把奶茶直接泼到室友脸上,她退后咒骂了一句,脸上皮肤被烫红了一大片。 周围的朋友开始骂骂咧咧,看着女主播,似乎想要揍她。 室友遮着眼睛,拿着朋友给的帕子,擦了擦脸,拿矿泉水洗脸了半天,费力地睁开眼,看着面前眼角挂泪的女主播,拦住朋友。 女主播站在那里没动,面无表情的看着室友。 室友看着她,“解气了?” 女主播没说话。 室友推着旁边的人:“再去买十杯。”说着看着女主播:“我让你泼到解气为止。” 女主播看着她,朋友皱着眉,视线在两人之间逡巡。 室友大声说:“艹!快去啊!妈的。” 朋友:“不是吧,你们什么仇啊,你前女友不是跟男人跑了吗?啥时候还有个情债?” 室友:“快去买,别废话!” 等朋友提着好几杯奶茶过来,室友接过一杯,打开盖子递给女主播:“你继续。” 女主播接过杯子这次没往脸上泼,泼的脖子位置,室友白嫩的脖子瞬间全红了。 朋友:“卧槽,真来啊!” 室友拿手背甩了一下奶茶,又打开盖子递给女主播,女主播这次没接,她看着面前这个漂亮的室友,怒火攻心地扇她了一巴掌。 室友被扇偏了头,无所谓地笑了笑,舌头抵了抵后槽牙,转脸看她:“高兴了吗?” “你退寝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怎么?现在才想起来找我撒气,那老女人不要你了?”室友打蛇上棍,看着女主播,食指碰了碰鼻子:“考虑考虑我,五万一千。” -- 章节目录 19 女主播不是室友包养的第一个,但是明确直白谈金钱交易的是第一个。。 她是个天弯,被养的无法无天,性子傲,眼光高,初入情场却喜欢上了一个直女,跟人家玩强制爱那一套,打了巴掌给个枣,买车买鞋买包包,将前女友惯得恃宠而骄。 前女友是个舞蹈生,形象气质没得说,后又捧她出道,参加选秀节目,小有名气后,跟一个幕后老板好了,好了就算了,还在室友给她买的房里被现场捉奸。 室友看清了那个男人的脸,是哥哥的合作伙伴,她怒不可遏,但也未曾言语,关门离去,也是这夜里,她犯了错,伤害了女主播。 她的事,家里人并不知道,她将自己藏在柜里,哥哥给他前女友资源和支持,也只当是她和闺蜜感情好,最后把她前女友照顾到别的男的床上去了。 五万一千。 这个数字有些好笑,但却金额庞大。 女主播想拒绝,却找不到理由拒绝。 被强奸和,和奸,差别不大,或者说,对女主播来讲,被强奸一次和被强奸无数次差别不大。尤其是还能拿这个缺德败坏的钱。 “好啊。”她如是说道。 卖谁不是卖? 室友的模样身段,还能放下身段照顾她的感受,为什么不卖? 除非她是傻了。 不,她卖给室友才是傻了,不过室友更傻。 不过活在世上,谁不是傻子呢? 女主播将金主给的银行卡放进包里,想着以后是不是就换个主子了? -- 章节目录 20 但室友没有啥奇怪的癖好,除了爱玩。 不过可能因为两人的起点太过不堪,所以女主播由内到外的反感室友此人,觉得她哪里都不好,不学无术,花钱大手大脚,爱泡夜店,爱喝酒,爱通宵,爱游戏,还爱调戏美女,像个放荡子。 就比如现在,她本来在寝室准备睡了,一个电话就把她到这群魔乱舞的夜店里,一群人吆五喝六的玩骰子,又玩着传扑克牌的游戏,她刚到,就看到室友斜眼瞄着她,然后假装嘴唇上的扑克牌掉落,吻上了面前的女人。 一群人起哄喝酒,女主播翻了白眼。 大家互相传递个眼神,然后手肘碰了碰室友,不知谁喊了一句:“嫂子来啦!” 女主播更无语了,她一个被包养的,感觉像是黑道老大的情妇一样,但拿人钱财,只好故作乖巧的和大家打招呼,然后走到室友旁边坐下来,扮演一个人偶装饰品。 这不是室友第一次发神经深夜把她叫来,上一次是在夜店遇见了前女友,所以叫她来,搂着她,装作花花公子,但女主播只觉得此人真是人渣到了极致,不过好在女主播对她没有感情,干净的金钱交易比啥都好。 这晚,室友又醉了。 上次是醉的不省人事,睡得像个孩子,可这次半醉不醉地说着胡话,一会抱着女主播不撒手,一会又把她推开,朋友给她们开了间房,女主播把她搀扶进房间,门还没关上,就被面前的酒鬼抱住了腰肢,毛茸茸的发顶在她脖子间胸前胡乱地蹭着,说着胡话。 “我有钱啊……都知道我有钱……你骗我钱……骗我钱可以……” 女主播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过道上没什么人,但一抬眼就能看到监控器,偏偏酒鬼的手还不正经地胡乱地游走。 “骗我钱可以……就是不可以骗我感情……你听到了没有?” “你听到了没有?!” 说着直起身睁开眼,眼睛一片血丝,就这么看着女主播,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 女主播好笑地回答:“谁稀罕你的感情?廉价的……”还没说完,就被满是酒气的唇舌堵住了,那薄薄的唇片一碰上,就撞到牙齿,女主播疼地‘嘶’了一口气,室友的舌头就乘机而入,带着浓烈的酒味和无所顾忌的霸道长驱而入。 边接吻,下面的手边不安分地伸进女主播的衣服里,单手解开了她的胸罩,然后大手覆盖住,揉捏了起来,虽说讨厌此人,但皮相好,手法好,女主播下面很快就湿了,难受地想要推开室友,但室友讨厌被拒绝,她单手就抓住了女主播纤细的手腕,压在门上,膝盖强势撬开女主播的双腿。 女主播看着黑色的监控器上面的红色亮点,嘴里呜呜直叫,想要唤醒室友的理智,但似乎没用,这家伙嫌女主播的短袖碍眼,就这么一用力给撕开了。 女主播半裸的身体直接暴露在了强光之下,她想要反抗,可还没开始,就直接被抱着臀部腾空而起,因为突然离开地面,反射性的双腿缠在了室友的腰上,这人是分开了她的嘴唇,可下一秒,女主播的胸罩就被掀开,她被压在冰冷的酒店门上,室友张嘴像是吃樱桃一样,含住了她的乳尖,另一只手握住了那团白肉。 羞耻感瞬间爆炸,但因为悬在半空,她害怕室友发神经把她摔下来,只得拍她,可刚拍两下,这人玩着她的乳儿,只玩的她腰下发软,阴唇硬的发疼。 -- 章节目录 21 室友的牙齿和唇舌像是吸奶器,另一只手娴熟地像是新西兰的挤奶工,直弄得她忍不住娇喘,乳尖像是连通上了电流,直往脑神经,手指尖,脚趾间和下体钻,女主播觉得下身湿滑一片,偏生死死咬住嘴唇也忍不住呻吟。 “停下……停……停……” 她抓住室友的发顶,扯痛了室友,她抬起头,不满地瞪着女主播,像是在控诉她的反抗,女主播垂眼看着室友眼下脸颊全是一片潮红,嘴唇上晶亮,看起来情色十分。 女主播缓了两口气,用手臂挡住了自己的双乳:“你疯了吗!这是在外面!还有监控摄像头!” 室友脑子有些不清明,愣愣地看了女主播好久,然后突然发怒,将女主播挡胸的手臂扯开,不容拒绝地按在门上。 “我想在哪里艹你,就在哪里艹你!” 女主播气笑了,看着她,“呸!”一口水啐在了室友的脸上,室友看着她,双手一松,把女主播像提小鸡仔一样带进酒店房间,甩在了大床上,女主播头虽然撞在软垫上,但还是懵了一会,刚一清明,自己的裤子就被扒了下来。 她往后退,被室友抓住脚腕往后拖,她伸脚想踹室友,但另一只脚也被抓住了,女主播就这么看着室友,她整个人看起来有点癫狂,乌黑的碎发垂了下来,一双眉眼越发凌厉,但脸上不正常的红晕让她看起来带着不可言说的色气。 “怎么?是我的手不如那个男人的鸡巴大,还是我没有那个男人有钱?!”室友就这么抓着女主播的脚,俯视着她,质问着她。 女主播这才反应过来,室友把她认成前女友了,虽然不清楚二人之间的具体的过往,但从她朋友那里得知了一二,女主播觉得好笑,室友自诩一副深情模样,前女友刚劈腿,她就强奸了自己,还包养了自己,在自己这个替身面前,假装对着正主诉说情谊。 果然是婊子配狗,谁也不是他妈的好东西。 “对啊,我就喜欢男人!”女主播将错就错,抬起下巴讥讽道:“他弄得我好爽,我和你在一起从来没有高潮过,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人?别把自己说的像情圣一样。” 话还没说,室友的脸肉眼可见的黑了,她捏着自己脚腕的力道明显加重了许久,漆黑的眼底淬着毒,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看起来格外可怕。 但女主播不怕她,不仅不怕,还火上添油。 “怎么?你自己心里清楚的事问我干吗?你是个什么玩意儿,自己心里不清楚?” 室友没有回话,只是看着她,女主播也没有回话,也只是看着她,两人互相注视着对方,只听得到彼此的呼吸声。 “有意思吗?”室友酒醒了。 一骂就醒,也是有效。 “没意思啊。”女主播笑了笑,“只是我觉得你前女友大概率会这样说。” 室友松开她的脚腕,转过身把酒店门关上。 洗漱间传来了哗啦水声,女主播以为此人不会再有性趣了,脱了鞋,站在落地窗外,看着这个繁华城市远处的星光点点。 可还没走神多久,就突然被后面的室友之间拦腰抱起,拖到了浴室,她一屁股坐在马桶上,抬眼就看到室友关上了浴室门,一双眼没有感情的看着她,然后开始解开自己裤子的系绳,脱掉上面的大码网纱衫,里面是纯色的吊带,然后露出了紧致的腰线和腹肌。 女主播愣神地看着室友的腹肌,很漂亮,而且人鱼线往下是纯色的CK内裤,胯宽细腰再往上,就是胸平。 室友嘲讽一笑:“怎么?迷上老子了?” 女主播傻乎乎地抬眼看她,脖子却僵住了,怎么也摇不了头,嘴唇刚张开,就被室友捧起脸,狂风骤雨般吻了上来,她的进攻强势霸道又不容拒绝,一边脱下女主播的内裤,一边埋头在她胸上乱吻,最后直接穿着衣服带人摔进了原型大浴缸里。 蔚蓝色的瓷砖像是大海般静谧,女主播不会游泳,吓的紧紧地抱住室友的脖子,双腿夹住她精瘦的腰肢。 “怎么了?知道害怕了?”室友被她这副受惊小鹿的样子逗笑了,把她往浴池中间拖拽,边揉捏她的臀部,边使坏地说:“叫声老公,放过你。” 女主播是个旱鸭子,不仅不会游泳还怕水,她早就吓得六神无主,慌乱地喊着:“老公……老公!老公……” 室友再次被逗笑了,抱着她又往池边去,把她压在浴池上,又亲又摸又啃的。 女主播在情欲的浪潮里,安慰自己,又可以享受高级服务,还可以赚钱,我不气,我不气,气死自己没人替,都是女的,陪钱卖色又出力的,要吃亏也是她吃亏。 但当事人可不这么想。 室友炙热的吻和啃吮不断落在她的脖颈,乳房,肚脐,前阴,大腿,小腿和脚背,女主播从未被如此细致对待过,根本经受不住室友老练的爱抚手法,喘息中夹杂着细碎的呻吟。 当她的手指慢慢一只又一只的探索着女主播的身体时候,她的最后一丝理智也被撵磨掉了。 在极乐中,她迷迷糊糊似乎听到室友说:“我们交往吧……我想认真对你……” -- 章节目录 22 女主播从梦中惊醒,窗外风夹雨飘了进来,她瑟缩往身后温暖的地方靠去。 她不记得刚才做了什么噩梦,只记得梦给了她荒诞而惊悚的感觉,稍微动身,发现自己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她转过脖子,耳垂碰到了室友的鼻尖,室友的呼吸轻缓,温热的气息弄得女主播的耳垂有些发痒。 等她稍微清明,想挣脱才发现她们俩的姿势像是连体婴儿般,她枕着室友的臂弯,被室友拥在怀中,室友的右手搂着她的腰肢,女主播的臀部贴在室友的大腿肉的位置,稍微摆动臀部还能感受那那里稀疏的毛发,弄得她臀肉发痒。 打炮就打炮,抱着她睡作甚! 艹,拿钱还要打两份工吗?陪艹又陪睡的,当泄欲工具还不满足,还要当床上抱枕。 女主播气呼呼地想到,努力扭过脖子,费力地看着室友的鼻尖,恨不得一拳头把她的高鼻梁打断。 深呼吸。 俗话说的好,把金主捧着,不然票子你娃拿不到,只好可劲惯着,别说把她当人形抱枕了,她当她妈都可以! 女主播可耻的脸红了。 想到在高潮前后,室友总是爱揉着她胸前两团软肉,嘬着奶头,把浅粉色嘬成了深红色,弄得她浑身发软,又麻又痒又酥的疼。 “变态!”女主播低声咒骂,搂着她腰的手却越紧了。 女主播费力挣脱,嘴里念着:“王八蛋!” 挣扎了一会,女主播放弃了,想着身体受苦,钱包鼓鼓,当抱枕就是抱枕吧。 室友比女主播先醒,凉风让她有些头疼,而怀里的温香软玉抱着格外舒服,倒是无梦。这种感觉让室友想到了被母亲摔死的那只流浪狗,也是同样的玫瑰香氛的味道,小小的一团瑟缩在她的怀里,依赖着她,信任着她。 室友想到了开学看到女主播的第一天,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像极了渴爱的流浪狗,而现在这只小狗同样瑟缩在她怀里。 可怜又可爱。 -- 章节目录 完结 由简入奢易,由奢入简难,女主播觉得这句话有问题,不是难,而是痛苦。 每每女主播觉得自己攒够了钱,想离开室友,回到以前贫苦的生活,就发现食堂四块的饭菜难以下咽,公交车拥挤不堪,烧壶的自来水的刮着舌头和喉咙。 这两年,她由一个色情主播变成了一个唱歌主播,左右也是赚着杯水车薪,背靠大公司的打工人而已。 虽说起过无数次离开室友的想法,但最后决定和室友在一起,还是前两天见了室友的哥哥和嫂子。 你那个当年给她机会离开县城去读书的金主,而后因为她被强歼抛弃她的女人,居然就是自己出柜的现女友的嫂子。 她坐在女人对面,女人神态自若地看着她,说着温柔体己的话,女主播手指冰凉,指尖颤抖。室友察觉她的不对劲,回握过她的指尖。 女主播在答应见家长之前,做了很多心理准备,想着左右不过是被她哥用银行卡扇巴掌,如果金额巨大,不仅能离开这个缠人精,还能获得巨额赔偿简直不要太爽,但女主播没想到,室友的哥哥对她的宠溺纵容超乎想象,甚至爱屋及乌的大力支持她们。 以及旁边微笑赞同的前任金主。 这他妈的是什么事?! 室友捏了捏女主播的手心,侧身说:“愣着干嘛?叫哥哥,嫂子啊。” 那四个字仿佛是从女主播的肺泡里挤出来的。 命运总是在玩弄她。 女主播在那一刻明白了,女人不是嫌她脏,而是她不配,女人为了她这么个宠物和丈夫的妹妹撕脸而已。 她既觉得可笑又觉得可悲,但转眼想着,曾经也不过是翻云覆雨的一度春宵,并没有多深的情谊,自己确实不值得。 再抬眼看女人,想着或许这就是成年人,对于她而言,自己不过是一记调味品,而当初的调味品坐在曾经的金主面前,叫她嫂子,心里有波动的怎么也不该是她。 窗外下起了雨,女主播突然想起了发小说的话,不知道她是否还住在那个小破屋里,出卖着尊严和肉体换取活下去的口粮和资金。 像她们这样出身的人,本就低贱的被人看不起,但买卖双方,谁又更高贵一些? 女主播觉得好笑和不甘心。 女人中途去了洗手间,她放下刀叉,擦了唇角,跟了上去,反手关上卫生间的门,将正在对镜补妆女人手中的口红夺了过去,女主播穿着平底鞋,仰头看她,打开口红,笑脸盈盈地将口红抹在女人的嘴唇上,一双没有笑意的眼睛看着她,唇片一张一合:“主人,想我吗?” 狗也好,金主也好,调味品也罢,女主播只是想赚钱而已。 EN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