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基因延续优化计划(高H)》 章节目录 世界一:兄宠(一) 姜家世代豪门,到了如今这一代,虽然早早没了父母庇佑,但姜子今和姜子宁两兄弟相互扶持,在群狼环伺中撑起了魏家,并将其推到一个新的高峰。 而姜嗣音作为两兄弟唯一的妹妹,向来都是受人艳羡的对象。 但姜子今和姜子宁管她管得极严,十八岁的姜嗣音连一个亲近的朋友都没有,她身边永远只有两位血脉相连的兄长。 “哥哥,我好开心。”醉醺醺的少女被身形高大的青年横抱在怀里,笑容甜美,像是一块将融的果糖,黏黏腻腻的,让人扯不回目光。 姜子今素来冷沉的面色变得和缓,他万分小心地把怀里醉得有些意识不清的妹妹抱上楼,纵着她在他怀里不安分地动来动去,踢着小脚。 上了二楼之后,紧跟在身后的姜子宁从西装内侧袋里拿出钥匙打开姜嗣音的房门,方便大哥姜子今抱着人进屋。 松软的床微微下陷,姜嗣音精致奢华的小礼裙上有了些褶皱,她睁着迷蒙的眼,张着小嘴低声嘟囔着什么,声音含糊难辨,在场的两个意识清醒的男人都没听得清楚。 姜子今和姜子宁蹲身在床边,任劳任怨地一人握着一只纤细的脚裸,帮横躺在床上的姜嗣音脱下了小高跟。 白嫩的小脚嚣张地轻踢在男人温热宽大的掌心,姜子宁的手渐渐收紧,想要把这一方玉雪玲珑捏握在手中。 他刚刚将脑中上演了千万遍的想法实施到一半,便接受到了来自大哥姜子今冷得冻人的目光。 他动作一顿,那只险些落入魔掌的小脚便如飞鸟一般从他掌心脱离开去。 有些事情,错过了时机,便再也碰不着了。 姜子宁讪讪收回手,没敢直视自家大哥吓人的目光,“对不起,大哥,我刚刚没忍住。” 姜子今没有说话,他收回视线,转而看向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姜嗣音,霎时目光便又柔软下来,活像是刚刚用眼神威慑弟弟的不是他姜子今一般。 “哥哥,哥哥……”姜嗣音摸着床单想要爬坐起来,可是脑子里昏沉得厉害,她一连几次都没成功,生气又委屈地揉着眼睛,可怜兮兮地喊着哥哥。 今天是她十八岁成人礼,姜子今和姜子宁这才大方地允许她碰酒,谁知道之前从未碰过酒精的妹妹才喝了一口,就已经晕乎乎地站不稳了。 此时酒意上头,更是没什么理智清醒可言。 “哥哥,要抱……音音要抱抱……”她起不来,只能躺在床上胡乱挥着手臂,语气绵软,可怜兮兮地撒娇。 姜子今和姜子宁心软得一塌糊涂,齐齐伸手讲她小心地拉了起来。 姜嗣音晕晕乎乎地就扑进了大哥姜子今的怀里,抱着他的腰,不肯撒手,红烫的脸颊蹭在男人肌理分明的腹肌上,心满意足地喊着哥哥。 姜子今摸着她的头,难得露出一个转瞬而逝的笑来。 旁边的姜子宁却是有些嫉妒地看着抱在一起的兄妹两。 哼,妹妹平时明明更亲近我的!! 但喝醉了的姜嗣音似乎对姜子今很是依赖。 “小宁,你先回去休息,我来照顾音音。”姜子今轻抚着姜嗣音的背,偏头对有些多余的姜子宁说道。 姜子宁不死心地瞅着姜嗣音 可后者连一丝目光都不舍得分给他,正仰着胭红的小脸对着姜子今笑弯了眉眼。 “好,大哥,那我先回去了。” 他顿时泄了气,但话是这么说,他却是一步一回头地缓缓向门口挪去。 到最后门彻底掩上的那一瞬,他只能看见姜子今修长匀称的指骨克制而温柔地覆上了姜嗣音的眼眸。 他在门口站了会儿,心底有些不安。 但姜子今一向冷淡沉着,自制力强大,应当不会…… 他想了想,压下那些留两人独处的不安情绪,转身慢慢回了房间,抚慰自己受伤的心灵。 嘤!喝醉了的妹妹竟然不喜欢我!! -- 章节目录 兄宠(二) 姜子宁忧伤寂寞地孤身离开,这一边的情况却并不如他想象的那般平静。 “哥哥,音音好热。”姜嗣音摸到覆在自己眼上的那只手,轻而易举地便牵扯下来,将水亮的眼眸又重新露了出来,黑润的瞳孔里映着姜子今清冷的脸。 “音音乖,待会儿就不热了。”姜子今反手握住她的手,手背碰了碰她柔软的脸,酒精带来的热度,使得眼前的人儿像是个熟透了的红果,娇嫩多汁,已经是可以吞吃入腹的时候了。 迷糊的小果子毫无防备地攀着他的身体站了起来,摇摇摆摆地,看得姜子今心下紧张,连忙伸手稳稳地扶住了她。 “不要!音音现在就好热!”她委屈巴巴地说着,小手胡乱扯着昂贵的定制礼服。 她今天穿得这身晚服全靠肩上的系带维系,那不得章法的小手揪到左肩丝滑的绸带便是一抽,晚服便倾斜下来,灯光下露出来的肌肤如白瓷一般,晶莹玉润。 姜子今瞳孔收缩,平时杀伐果决的人此时像是痴了一般,死死盯着那半遮半掩的白云樱果,目光深沉,如见了猎物的头狼一般。 “哥哥……”偏偏醉了的小猎物毫无自觉,还不知死活地往上贴凑。 姜嗣音在姜子今的支撑下努力踮着脚,热烫的小脸贴上男人的脖颈,肌肤相较于她的,微凉。 姜嗣音发出满足的一声喟叹,手臂紧搂着浑身僵硬的姜子今。 只是没一会儿,那一小块肌肤就被染上了和她一般的热度,她不满意地去扯姜子今的衬衣扣子,哭哭唧唧地向他讨凉。 “哥哥,音音好热,音音要……” 姜子今喉结滚了滚,什么冷静自持在这时候都成了狗屁不通的胡言妄语。 他一手护着姜嗣音,一手解了最上端的叁颗扣子,健硕宽阔的胸膛藏着青年男人锋芒毕露的侵略性。 小醉鬼是全然把他当做解热的工具人,小脸胡乱蹭着肌肉结实的胸膛。 但从腹部而起的热意源源不断 这点儿根本不够。 姜嗣音眨着浓长的睫羽,期盼地瞅着姜子今。 姜子今的指尖轻轻点了点她的额心,嗓音低沉,诱哄一般开口,“音音还想要更多吗?” “想要!”姜嗣音真诚地点头,全然不知自己走进了一个陷阱里。 姜子今看着自己已经春光半露的妹妹,隐忍又克制地撇开目光,道:“那音音就要听哥哥的话……” 他顿了顿,深深看向那双漂亮的水眸,“要永远留在哥哥身边,就算是死亡也不能终结的永远,音音……” 姜嗣音因醉酒而昏沉的大脑,难以辨识清楚他口中长长的一段话语,但在看见他的手指搭上了第四颗纽扣时,她毫不犹豫地点了头。 姜子今脱了衬衣,任由眼巴巴的妹妹贴着他的胸腹,一会儿换一个地方,又蹭又摸的。 明明是他趁人之危哄骗妹妹应下他心中隐秘的,不能公诸于世的肮脏心思,现在却像是可爱的妹妹贪恋他的肉体一般。 如果真的是这样就好了…… 姜子今沉沉地看着一脸满足的姜嗣音。 让妹妹离不开他的身体,沉溺在肉欲之中,似乎也是一个不错的主意…… -- 章节目录 兄宠(三) 酒精带来的亢奋逐渐退去,姜嗣音半睁着眼,有些昏昏欲睡起来。 姜子今将她抱坐在床上,一手护着她的头,自己则半跪在床边。 姜嗣音浑然不知裸着上身的兄长正目光幽幽地看着她的右肩带。 “哥哥……”她困得厉害,下意识地小声低喃着。 “音音……”姜子今声音暗哑,在她额上落下轻柔的吻,似乎全然是一个宠爱妹妹的哥哥。 可他手上的动作却将暗处不得阳光的一切显示出冰山一角来。 没了最后一根系带的支撑,姜嗣音身上的晚礼服如流水一般滑落到腰间。 姜子今炙热的目光在她的肌肤上游离,如巡视领地的君主一般,任何一个角落都要纳入眼中,记入心间。 他的气息渐渐粗重,温热的指腹轻轻将乳胶胸贴摘下,不可避免地触到姜嗣音柔腻的肌肤以及挺翘的粉樱。 “嗯……”敏感的樱果被男人有些粗糙的指腹擦过,闭眼欲睡的姜嗣音轻吟一声,如小奶猫的叫声一般娇软。 姜子今却是觉得胸腔里那颗剧烈跳动的心脏被挠了一下,放出了他心底压抑多时的猛兽。 “音音,哥哥帮你洗完澡再睡,好不好?”他的视线落在姜嗣音的红唇之上,明明语气温柔得能滴水,眼神却是阴沉得可怕,似乎只要下一刻那张唇里没能吐出让他满意的话,就会被蹂蹑到漫流出香甜的汁水来,才肯罢休。 “嗯。”所幸向来乖巧柔顺的姜嗣音迷迷糊糊地应了。 姜子今拖起她的腿,让她平躺在床上,接触到枕头之后,熟悉的感觉让姜嗣音越发安心的陷入梦乡了,全然不知她最敬爱的大哥正站在她床边,解着皮带。 姜子今冷淡矜贵,他胯下的物件却不像他本人一般俊秀,反而狰狞可怕。 浓黑的草丛之中,高翘起的粗硕之物因着主人的洁净自爱,还是肉粉色的,只是上面缠绕着青筋,又过于粗壮,委实是有些吓人。 软床深深下陷,姜子今有些颤抖的手拖起姜嗣音的下半身,将已不能蔽体的礼服扔下床。 娇柔的少女此时全身上下只剩了一件可爱的蕾丝内裤,也落入了和礼服一般的命运。 “音音……”姜子今吻着她修长的两条腿儿,将其分开,袒露出白嫩无毛的私处。 他呼吸一窒,不再多看,跪在她腿间,俯身压下来,一只手臂撑在她脸侧,痴迷地在她脖颈间舔吻。 高挺的奶团被重点照顾,乳尖被含入口中,吮吸舔弄着。 “嗯……啊……”半睡半醒的姜嗣音口中溢出轻吟。 姜子宁仔细关注着她的反应,他吸得重了,她就会微皱着眉,轻啊一声,他吸得再轻一些,她就会哼哼唧唧地娇叫。 “音音喜欢被哥哥吸奶……”他愉悦地捏了捏她的脸颊,将那双乳儿疼爱得满是水泽,在灯光下水亮微红。 姜子今顺着少女妙曼的曲线 一路向下,平坦的小腹,可爱的肚脐,再之后便是饱满白嫩的阴阜了。 他心神激荡,拿过床角的抱枕,将身下人的腰臀垫高。 手指分开肥嫩的两片,如愿见到那正滴着水儿的花缝。 他的脸凑到了妹妹从未袒露于人的娇地。 那小小的花缝热情地吮吸着他的舌尖,待到顺着水液挤进去,却又被嫩肉挤压着,寸步难行。 姜子今的手握着姜嗣音的大腿根,脸埋得更深了,坚硬高挺的鼻梁不经意间碾过柔嫩的花核。 姜嗣音颤着身子,发出一声哭叫,姜子今慌忙抬头去查看她的状况,“音音,怎么了,是不是哥哥弄疼你了?” 姜嗣音睁着雾蒙蒙的眼,发红的眼尾沁出泪珠,见到他,伸手便要抱,“哥哥……” 姜子今顺着抱住她,两人裸着的身子紧贴在一起,如陷入热恋的爱侣一般。 怜惜与疼爱狠压过情欲和占有欲一头,姜子今心下愧疚,摸着姜嗣音的头安抚。 “都是哥哥的错,哥哥把音音弄疼了……” 姜子今心疼得厉害,只以为自己刚刚不小心使力使重了。 姜嗣音从小被娇养着,到了十五岁回到了姜家,更是被他们宠得无比娇气,受不得一点疼。 姜嗣音却是哭得越发厉害了,抽抽噎噎地哭道:“哥哥,音音好痒……” 姜子今怔愣了一下,却看见姜嗣音的小手伸到了湿润的腿心。 噗呲一声轻响在他耳边无限放大。 -- 章节目录 兄宠(四) “哥哥,哥哥,音音那里好痒……呜呜呜……”被弄醒的姜嗣音哭着向姜子今求助,她的意识并不清醒,否则也不会在自己亲生哥哥眼前做出近乎于自渎的动作了。 姜子今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那若有似无的噗呲声中沸腾,他手上青筋暴起,极力克制着猖狂的欲望,抚摸着姜嗣音嫩滑的后背,将她紧紧压到自己怀里。 他害怕,害怕会伤到娇弱的妹妹…… 毕竟她那么小,那么嫩…… 姜子今埋首在哭泣的姜嗣音颈间,深吸了一口气,口鼻间都是少女独有的芳香气。 他放开怀里的人儿,起身跪在她腿旁,颤抖的大手分开细白的腿儿,捏住少女纤细的手腕,小心翼翼地将她湿淋淋的手从花缝间移开。 “哥哥,快点……”姜嗣音抽噎着,催促着她腿心间高大的男人,似乎已经被那痒意折磨到不行了。 姜子今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他抬压着姜嗣音的腿,让那朵漂亮的小花显露在灯光下。 稚嫩的少女之前不知轻重的蹂躏,已经使得粉嫩的花穴变得鲜红微肿 可怜兮兮地吸合着,淌出汁液。 他不再犹豫,当机立断地伸出舌头,舔弄着水液淋漓的小花,将花蜜吃进肚中,又不甘心地在花径里抽弄,挤出更多的蜜液。 耳边焦灼的哭声逐渐平缓下来,转为娇软的吟叫声。 一声又一声,将他胯下的坚挺唤得越发坚硬如铁,难以疲软下来。 舌尖被软肉挤压着,一会儿之后又被窄小的花径紧紧绞住了,如潮的蜜液喷涌而来,在少女如泣的娇叫声中,喷湿了姜子今的脸。 高潮过去之后,姜子今抬起头,看见的便是小脸上满是情欲之色的姜嗣音。 他的妹妹似乎身子极为敏感,还未被破了身子 只是被这样舔弄一番,白嫩的肌肤就漫上了粉色,水儿都喷湿了身下的床单…… 姜嗣音葱白的手指紧抓着身下的床单,有些失神地喊着哥哥。 她清冷高傲的哥哥正用指腹抹去脸上她的蜜水,欺身而上,坚硬的男根磨蹭着湿漉漉的花缝,为侵犯自己的妹妹做足了准备。 姜嗣音低低地喘叫着,她泄过一回,此时又被男根磨得很舒服,可是当龟头借着蜜液的顺滑,挤入窄小的花缝时,她又惊声呼痛,本能地挪着小屁股,躲避着可怕的男根。 硕大的龟头与窄小的花穴口分离,发出“啵”的一声响,如亲吻之后,不舍地别离。 姜子今额上的汗珠滑落在姜嗣音柔白的肌肤上,他已经忍到了极致,哑着嗓子把人拖回来,哄着,“音音乖,一会儿就不疼了。” 话是这么说,但他看着妹妹窄小得过分的嫩穴与自己狰狞粗硕的巨物,两相对比下来,简直完全不在一个级别上。 自小便心思深沉,运筹帷幄的姜子今头一次心中有些摸不到底,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他用手分开两片嫩嘟嘟的花瓣,扶着自己的分身,缓缓顶入。 龟头都还未完全塞入,姜嗣音便开始哭着用腿去蹬他。 “哥哥,好疼……音音受不了了……” 姜子今也不好受,他的巨物在花径中根本入不了场,明明对着这水汪汪的小嫩花垂诞已久,就要唾手可得的时候,却不得不抢忍着欲望离场。 即便是冷静自持如姜子今,也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 姜嗣音哭得可怜,他到底还是不忍心,只能委屈自己,抽出快要爆炸的巨根,叹了一口气。 “音音乖,不哭了,哥哥不做了。”他压抑着欲望,坐到姜嗣音身边,动作轻柔地擦去她脸上的泪水,温声轻哄。 姜嗣音搂抱着他的腰,依偎在他怀里,轻声抽噎着,“哥哥,对不起,但是音音真的好疼……” 意识朦胧的她还是乖顺地向他道歉,让姜子今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卑劣的混蛋,但他现在已经不能也不愿回头了。 他回抱住了姜嗣音,她的肌肤微凉,入手滑嫩柔软,是与他的身体截然不同的触感。 身下硬得有些发疼了,他的吻却依旧温柔地落在姜嗣音脸上,哄她入睡。 他会在这条见不得光的路上一意孤行地走到底。 也许,就如母亲所说的那样,姜家的男人真的都有病吧? 他们的父亲是,他和姜子宁亦是。 -- 章节目录 兄宠(五) 冬日凌晨,天色还未亮,飘渺的雪花不知不觉已经铺了厚实的一层,在路灯晕黄的光线下,沾了些温暖的意味。 车窗上弥漫着雾气,逐渐模糊,逐渐厚重,将那一丁点虚无的暖意与安宁都在视线中抹去了。 姜子今的目光落在那白茫茫的车窗上,车内密闭的空间中,除了前排被隔板挡住的司机之外,就只有他一人。 一直在忙碌状态中的脑子一旦得到喘息的机会,就会把人拽到情绪的深渊里去。 这一个月来,他还是第一次回家。 “姜总,到了。”车平稳地停下,司机的声音打断了他越陷越深的思绪。 下了车,雪还在飘着,主宅没有亮灯,黑黝黝的巨大建筑物,在黑夜中莫名有些让人心底生寒,不像是一个家。 姜子今压下心底的情绪,开锁进门之后,却没有第一时间去开灯,而是在这一片昏暗中,叹了一口气。 白日里精明锐利,步步为赢的姜子今说到底也还只是个二十岁的青年罢了。 一个月前,姜父和姜母因为空难,双双意外离世,他们二人都是出身豪门,自然身家不菲,叁个亲生的子女年纪又不大,所有人都想着在这个时候去分一杯羹。 而姜子今他作为长兄,他必须要担起责任,他甚至没有时间去悲伤,因为他要保护两个弟妹,主持父母的葬礼,保护父母留下来的财产,稳定公司局势,威慑那些所谓的“好心”的亲戚。 姜子宁原本在国外读书,他才刚刚成年,就突然没了爸妈。葬礼的时候,回来拜祭了之后,他几乎是落荒而逃一般又飞回了S国。 他暂时还无法接受姜父,姜母都去世的事实。 疲惫涌上心间,姜子今瘫坐在了沙发上。 昏暗中却传来一声细弱的女声,有些陌生。 “哥哥,你回来了吗?” 沙发另一侧的角落里,从毛茸茸的厚毯里探出一个发丝有些凌乱的小脑袋,借着窗外投射进屋内的灯光,小心地看向他的脸。 姜子今愣了愣,一直在高速运转的大脑松懈下来之后,变得有些迟钝,他后知后觉地想起他的亲生妹妹因着母亲的去世,也已经回到了姜家。 姜子今其实一直知道,他除了姜子宁这个弟弟,还有个妹妹,虽然她并不在姜家长大,甚至从未在姜家出现过。 姜母离婚时,隐瞒了腹中刚满月余的胎儿的存在,离婚之后,她生下这个孩子,让她随母姓,取名嗣音,独自抚养她长大,并且将她与姜家所有人隔绝开来。 但,少年时的姜子今曾在父亲书房的保险箱中看见过她的照片,从懵懂的婴孩到初初长成的少女,每张照片的背后都细心地标明了拍摄时的年月日以及她那时的年纪。 “哥哥?”似乎确认了他的身份,她有些放松下来,从毛毯中爬出来,跪坐到他身边,但看他一直没有反应,她又小心翼翼地揪了一点点他的外套下摆,疑惑地喊了一声哥哥。 “嗯,我在。”回过神儿,第一次面对妹妹的姜子今面上不显,心里却有些羞赫与别扭。 弟弟与妹妹终究是不一样的,他还不太习惯。 “怎么不回房间去睡?”姜子今长臂一伸,将妹妹遗留在角落的毛毯取过来,盖在了她肩上。 虽然屋里空调打得很足,并不冷,但她只穿了一件红色的小短裙,看着有些单薄。 “我在房里睡不着。”她低下头,声音有些闷闷的,像是在强忍着哭意一般,让姜子今心中猛然揪紧了。 “怎么了,音音?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和哥哥说。”姜子今此时才发现自己忽略了一直跟随母亲长大的妹妹。 她比姜子宁还要小,今年才十五岁,哪里能够短时间内便接受眼前这一切。 “没有,我只是有点害怕。”她试探性地握上他宽大温暖的手,小心翼翼的样子看着姜子今心中难受。 “哥哥,你可以抱抱我吗?”她抬起头,小手按在他的手掌上,稍稍用力,直起身子,用水润的眸子盯着他,似乎只要他下一秒拒绝她,她就会哭出来一样。 “好。” 姜子今喉结微动,伸出另一只手,动作生疏僵硬地将她圈进自己怀里。 他还是第一次抱人,姜子宁还小的时候,他都没有抱过。 气氛一时陷入沉静之中,两个人依偎在一起,对方的气息与温度渐渐混杂在呼吸之间。 姜子今近来倦怠冰冷的心绪也慢慢变得平缓下来,他的手被怀里的人紧紧握着,如同救命稻草一般。 “哥哥,我只有你了。” 姜子今将她抱紧了一些,“哥哥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嗯,我也会一直在哥哥身边。”她的话一字不落地在姜子今心里埋下。 他心中刺痛,泪水险些从发热的眼眶中滴落下来。 昏暗的大背景之中,透过落地窗的暖光又轻又浅地包围着两人。 姜子今的瞳孔中映着她柔软温暖的面容。 那一刻,他似乎听见了心悸动的声音。 此时的姜子今还不会知道心中那头野兽随着时光流逝,终有关不住的一天。 猫猫:这是之前的故事,大哥的主场? ??? ? -- 章节目录 兄宠(六) 姜子今做了个梦。 断断续续的,光怪陆离的梦境,似乎是从过去二十叁年的记忆中抽离衍生出来的,繁杂,琐碎又毫无逻辑可言。 醒来之后,梦境的虚幻感如潮水一般,一下子往后退去,连带着梦中的一切都不再深刻。 到了最后,姜子今只模模糊糊记得姜嗣音在他怀里,仰着小脸朝他笑,湿润的眸子又水又亮,可以看见他自己的影子。 想到这儿,他深呼一口气,抬手捂住了眼睛。 昨晚姜嗣音在他怀里睡着之后,他却一直难以入眠,看了她乖巧安静的睡颜看了许久,叁点多的时候,帮她掖好了被子,没有惊动所有人,回到了自己房间。 昨晚的失控让他所有的自制力都成了一个笑话。 清醒之后的姜子今心下复杂,他是姜嗣音的哥哥,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他不应该再妄想一些不属于自己的······ “音音,昨天喝了酒,今天起来难受吗?要不要让王嫂给你熬点汤?” 早上八点,姜家的餐桌上,相较于其余两位的安静,姜子宁一如既往地显得话有点多。 “不难受,二哥不用让王嫂熬汤了。”姜嗣音抬起头,向对面的姜子宁笑了笑,温软又乖巧,像个纯良无害的小白兔。 只是这样,姜子宁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呜呜呜,他家音音实在是太可爱了,怎么可以这么可爱的!! “但是···”姜嗣音迟疑了一下,有些苦恼道:“我昨天晚上喝醉了,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坐在首位的姜子今动作稍稍一顿,又恢复如常,而姜子宁则是顿时便笑开了。 “音音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吗?”姜子宁看着皱着小眉头,有些疑惑的姜嗣音,有心想要逗一逗她。 他拉长了音调,语气轻松,带着不加掩饰的笑意,“昨天晚上音音喝醉了酒,可是一个劲儿地撒娇,要我和大哥抱你,不给抱,就要哭。” 姜嗣音羞红了脸,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不忘阻止姜子宁继续说下去,“二哥不要再说了!” 她语气急促,已经有些羞恼了,但是配着红彤彤的脸,委实是没有什么杀伤力,像是炸毛的小奶猫,让人想顺毛摸一摸。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我们家音音长大了。”姜子宁笑着住了嘴,似是感慨一般慨叹一句,宠溺又温和的目光之后是姜嗣音所不知的隐痛。 他喜欢姜嗣音,第一次见面,尚未知道她是他的亲生妹妹时,就喜欢。 可是那样的一见钟情,在被推回到哥哥的立场上,再去看时,变得可笑又荒唐。 那是一个夏天,白色和深桃红色的蔷薇花间杂着,枝叶缠绕在廊架上,变出一片花叶围绕而成的世界,而世界之中跑出一朵雪芽粉色的云,被风吹着,一下子便飘进他心里,软软的云朵,占据了整个心房。 风吹起少女的裙角,雪芽粉的纱裙轻巧地随着她的跑动,往后飘展着,在炙热又耀眼的阳光下,露出一小截莹白如玉的小腿。 十九岁的姜子宁呼吸一窒,下一刻放轻了呼吸,头脑在滚烫的空气里,似乎被热得有些发昏,难以正常地思考。 “这是音音,我和你说过,之前一直养在魏家。”姜子今的目光从越跑越近的姜嗣音身上,转到目光似乎有些呆滞的姜子宁脸上,他皱了皱眉,担心这个一年多没有回家,不靠谱的弟弟忘了他们还有个妹妹,等会儿再伤了音音的心,他不由地低声提醒了一句。 “哥哥。”他说完没多久,姜嗣音便跑到了他们两跟前,甜甜地朝姜子今喊了一声哥哥,喊完之后,她的目光自然地投向姜子宁,带着些疑惑与好奇。 她和姜子宁是没有见过面的。 姜母出身魏家,姜父和姜母离婚有十几年了,当年的事情闹得不是很好看,因而姜家和魏家也并不对付,葬礼自然更不会在一处办。 而年幼时被母亲无情地抛弃,姜子宁始终无法放下对姜母的怨恨,就像他忘不掉小小的他苦苦哀求时,母亲冷漠又厌恶的眼神,那是他多年来的噩梦。 孩童时的其他记忆都在时光之中褪去色彩,变成空白的一切,唯有那个眼神深刻得像是刻进了骨血里,难以忘却。 他没有去姜母的葬礼,他的母亲早在十几年前就已经失去了。 而这也就导致了如今的后果,在不知道,甚至已经忘记了自己还有个妹妹的情况下,十九岁的姜子宁对姜嗣音一见钟情。 “二哥。”在仔细看了看他的脸后,她又笑着喊了他一声。 她虽然没见过他,但家里自然是有姜子宁的照片的,最大的一张应该是他十八岁高中毕业时,与姜父,姜子今的合照,不过才过了一年多,他外表上又没什么很大的变化,她自然是认得出来的。 但姜子宁不一样,他那个冷淡的大哥只一年前的时候,跟他说了他们有个妹妹,现在被魏家送到他们家来养了,之后再也提过,更别说发张姜嗣音的照片给他了! 姜子宁浑身的血都冷了下来,明明是夏天,他却出了一身冷汗,在姜子今隐隐威慑的目光和姜嗣音好奇又陌生的目光中,他僵硬地点了点头,喉间发出一声含糊的回应,“嗯。” 于他的性格来讲,这样显得很是冷淡,姜子今看了他一眼,又将目光转回到了姜嗣音身上。 而姜嗣音并没有觉察出他的不自然,毕竟只是第一次见面,她与姜子宁也并不熟悉。 “天热,要不要进屋歇歇?”姜子今伸手悬在姜嗣音头顶,帮她遮了遮光。 小姑娘不经晒,才一会儿功夫,她脸上就已经有些红了。 “嗯。”姜嗣音点了点头,手熟练地拽住了姜子今的衣角,一起往屋里走去。 姜子宁跟着他们,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旁边的姜嗣音身上,又被理智强硬地拉了回来,如此反复,他整个人都变得恍惚起来。 没有人知道,姜子宁的初恋破碎在一个夏日,一声二哥上。 猫猫:那一天,只有姜子宁受伤的世界达成了。(偷笑.哈哈哈哈) 想着争取下面两章之内开个车,感觉最近一写骨科就变得清水起来了??? -- 章节目录 兄宠(七) 吃完早餐,送走姜子今和姜子宁的姜嗣音嘴角扬起的弧度逐渐消失。 她昨天故意说要喝酒,本是有意借着酒劲儿,与哥哥们坦白那件事,但第一次喝酒,她醉的太沉了······ 压下心里的种种思虑,她重又露出笑意,“江叔,送我去卫安私立医院。” “好的,小姐。” 外面晴光正好,姜嗣音漂亮的小脸在阳光下似乎闪着光,让人觉得她永远也不会,更不该出现在阴霾之下。 卫安私立医院位于市中心,是魏家的产业,叁年前病倒的魏家老爷子自然也在这家医院。 姜嗣音叁年来每个月都会去医院看望昏迷不醒的魏家老爷子。 魏家老爷子在几个孙辈里面,最喜爱的便是她,姜嗣音是个懂事乖巧的孩子,因而她虽然已经被魏家送回了姜家,但却一直对魏老爷子照顾有加。 熟悉的消毒水味涌入鼻腔,推开房门,里面竟然已经站了一个人。 长身鹤立,穿着一身午夜蓝的西装,很衬他,在阴影里的半张侧脸,沉肃又冷漠,眉眼有些熟悉。 姜嗣音愣了愣,坐在床上的魏家老爷子已经一脸慈祥地开口招呼她过去了,“音音,快点过来坐着。” 姜嗣音关上门,听话地走了过去,与那站在床边的少年擦肩而过,坐在了魏家老爷子床侧的小沙发凳上。 魏家老爷子从被子下伸出扎着针管的手,握住了姜嗣音的手,轻轻拍了拍。 他的手已经很是枯瘦,但却还是能够轻而易举地包握住她的。 “祖父,叁房那边有些警觉,应该猜到您已经醒了。”站在旁边的年轻男人继续开口说道。 “哼,猜到便猜到,我不过是躺了叁年,还没死呢,这魏家还不是他们的!”魏家老爷子冷笑了一声,说话时中气十足,精气神儿是极好的。 “魏初尧你小子也是没用,就那些个废物也让他们猖狂这么久。”他话音一转,又骂起了眼前的人。 年轻男人低垂着眸光,没有说话。 姜嗣音这才想起,眼前的人是谁。 魏初尧是魏家大房仅存的继承者,他尚未记事的时候,就没了父母,一直在A国生活,很少回国。 姜嗣音最后一次这位表哥还是在八年前,那时候她还姓魏。 “你自己看着办,这魏家你若是接不住,就不用接了,滚回去A国!”魏家老爷子的语气很重,魏初尧抬起头,面不改色地应了一声。 姜嗣音在旁边看着有些不忍心,她的印象里魏家老爷子从未如此疾声厉色地骂过魏家的小辈,她不由握了握魏家老爷子的手,想要他缓一缓怒气。 “没事说了,你就走吧。”魏家老爷子嫌弃地开始赶人,转头对上姜嗣音的目光,又瞬间笑得慈祥又温柔。 “音音别怕,那些个东西都会付出代价的。”他拍了拍姜嗣音的手,掩下了一闪而过的厉色。 姜嗣音没有说话,站着的魏初尧则沉默地离开了。 “音音,过不了多久就能回魏家了,有那小子护着你,没人敢欺负我们音音。”魏家老爷子握紧了姜嗣音的手,语气隐隐有些颤抖。 姜嗣音看着他苍老瘦弱的脸,垂下眸,点了点头。 魏家老爷子看出她的犹豫,心中叹息,却没有再说什么。 他很了解自己的小孙女,她是不会忍心拒绝他的,尤其是在他还卧病在床的情况之下。 姜嗣音的确没有办法再次拒绝爷爷,她上次来医院的时候已经小心翼翼地说过,哥哥们对她很好,她也许可以继续留在姜家,但爷爷并不同意,激动之下,甚至再次晕了过去。 她不明白为什么爷爷这么厌恶姜家和两位哥哥,明明她与他们流着一样的血,但或许她回到魏家才是最好的。 在医院吃过午饭,待到魏家老爷子睡下之后,姜嗣音才轻手轻脚地从病房里出来。 她一转身便被旁边的人吓了一下,是魏初尧。 他竟然还没有走。 “表哥。”被冷冷的眸光盯着,姜嗣音紧张之下,弱弱开口。 她从小就有些怕他。 冷淡的眸光从她身上移开,他并不说话,只率先转身向着电梯的方向走去。 姜嗣音一头雾水地跟在他身后,一步接着一步,没有落后,又不敢越过他。 “一个月之后,回魏家。”电梯的楼层数缓缓上升,沉默的焦灼气氛中,陌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姜嗣音闻声抬头,对上魏初尧的目光,他正低头看她,眼里似乎一如既往地没什么情绪。 她其实,从来都没得选择吧······ 猫猫:久等了,改文改得头秃,今天下午还有两更? ??? ? -- 章节目录 兄宠(八) 修长的手指拂过额角的碎发之后,屈起的指节轻压上红烫的脸颊,温柔的语调里含着些无奈。 “音音小馋猫,怎么又喝醉了?”姜子宁蹲下身,眉眼含笑地看着歪坐在沙发上的姜嗣音。 只喝了两口酒,脑袋晕晕,但意识尚还清醒的姜嗣音心虚地垂下眸,喝酒壮胆,她一定可以对哥哥说出口,自己要回魏家这件事。 “哥哥···”她糯糯出声,鼓起勇气看向姜子宁。 “嗯?”姜子宁轻声应下,隽秀的脸上没了平日的嬉笑,而是全然放松下来的温和与柔软。 姜嗣音准备了许久的话语噎在了喉间,这样毫无防备,露出脆弱内里的姜子宁,让她胸口酸涩。 她不开口,姜子宁就半跪在长绒地毯上,静静的看着她,他享受这么平静的,与她独处的时间,永远也不会感到厌烦。 姜嗣音狠了狠心,她觉得自己醉得还不够,太过清醒的意识让她心生怯懦,一退再退。 暗红色的酒液在高脚杯中蛊惑着她,伸手便可以拿到。 姜嗣音咬了咬牙,手指握上冰凉的玻璃外壁,酒液在杯中轻晃,下唇刚刚印上杯口,便被人制住了动作。 “音音不可以再喝了,会头疼的。”姜子宁握住了她的手,试图引导她放下手中的酒杯。 “不,我想喝···哥哥,就一杯···好不好?”姜嗣音软软地撒娇,握着酒杯,不肯撒手,试图蒙混过关。 一向对她百依百顺的姜子宁笑了笑,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而是就着她的手,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没有了,音音。”他从她手里抽出空空如也的高脚杯晃了晃,狡黠地笑着。 姜嗣音愣住了,她最后的希望就这么被哥哥喝掉了,一点也没剩下。 被宠坏的少女有些气恼地伸脚去踹他,光洁白嫩的小脚隔着衣物,不轻不重地揣在结实的腹肌上。 这点力道对于姜子宁来说,自然不算什么,他下意识地放下酒杯,抓住光明正大地做完坏事,便要逃走的小坏蛋,细瘦的脚腕被宽大的手掌包围住。 姜嗣音动了动,没有挣脱,反而加深了力道,被握得更紧了。 “哥哥······”姜嗣音不满地嘟囔着,示意姜子宁放开她。 然而下一秒姜子宁却是握着她的脚腕,低头,吻上了她的脚背。 只是装醉,意识清醒的姜嗣音睁大了眼睛,她现在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醉而不自知了······ “音音。”姜子宁抬起头,声音暗哑,指腹摩挲着她细腻的肌肤。 姜嗣音不知所措,事情似乎有些失控了,虽然她现在还不明白问题究竟出在哪里,但显而易见,现在并不是个坦白的好时机了。 “哥哥,我困了。”她揉了揉眼睛,做出困倦的模样。 下一次再说吧,还有一个月,她总能再找到合适的机会的。 “乖,音音睡吧,哥哥待会儿抱音音回房。”姜子宁的声音带着些压抑的轻喘,让姜嗣音莫名有些耳红心跳,联想到某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心慌的她不敢深想,连忙闭上眼,歪倒到沙发上,脸埋在软软的抱枕里,不敢再看姜子宁。 ‘滴’的一声轻响,偌大的客厅陷入黑暗,安静下来之后,姜子宁逐渐粗重的呼吸声越发明显起来。 姜嗣音心里更加慌乱,她睡着了,哥哥为什么关了灯,还不抱她回房间? 昏暗之中,握着她脚腕的手顺着曲线上移,到了软软搭在小腿中间的裙摆时,又在裙边停了下来,迟疑片刻之后,回到了起点。 姜嗣音乱糟糟的心又落了下去,她刚刚默默舒了一口气,脚底便抵上了什么坚硬的东西。 她心生迷茫,耳边却传来了姜子宁低低的喘息与轻唤。 “嗯···音音···” 他唤得是她的名字。 -- 章节目录 兄宠(九)H足交 姜嗣音头脑宕机,一个最不可思议却又最合乎情理的答案在她心里浮现。 不可能,我一定是喝醉了! 她不愿意相信,极力否定着,脑中一片混乱。 拉链的滑动声清晰极了,在耳边不断放大,暖热的,坚硬的物件弹跳出来,拍打上她白嫩的脚。 “音音···嗯···啊···”姜子宁闷哼出声,握着姜嗣音的脚腕,让她踩上自己肮脏的兽欲。 他只开了茶几上的小台灯,微弱的暖光,昏暗的环境,将他压抑许久的阴暗欲望无限放大。 只放纵这一次···一次就好···音音睡着了,她什么都不会知道··· 姜子宁一面唾弃着自己的龌龊,一面又完全无法抵抗眼前的诱惑。 少女秀美娇小的脚踩踏着他最脆弱的地方,瓷白莹润的肌肤与丑陋黑红的阳物形成鲜明的对比,让姜子宁的呼吸越发急促。 “音音···用力践踏哥哥···嗯···”脚心被控制着狠狠压着硕大的龟头蹭过,粘上了精孔溢出的前液,在灯下,反射着水光。 微薄的酒劲儿已经过了,姜嗣音埋在抱枕里的脸却红得更加厉害了,不用手试,她都知道自己的脸一定很烫。 这太羞人了!哥哥他···怎么能这么做······ 姜嗣音不愿暴露自己先是装醉后又装睡的事实,更不想让自己与姜子宁都陷入尴尬的境地,她只好破罐子破摔,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假装什么都听不见,什么感觉都没有。 但无论如何催眠自己,都只让她更加心浮气躁起来。 哥哥他怎么还没好?! 敏感的脚心磨蹭着柱身,紧贴着突起的青筋,再向下,触到浓密的丛林,挠着脚心。 痒意传来,姜嗣音咬牙强忍着缩脚的冲动,本就怕痒的她忍得难受极了,险些呜咽出声。 所幸并没有停留太久,姜子宁仰头,急促地喘息着,握着姜嗣音脚腕的手不再动作,而是挺动着腰,控制着粗长的男根一次又一次磨蹭过娇嫩的脚心。 “音音···音音···”他轻声低喃着,“哥哥这么脏···就合该被音音踩在脚下···” 长时间的相蹭,脚底的肌肤被男根磨得通红一片,又一下,偏离了方向,顶端撞上脚心,姜子宁的喘叫声陡然加深,姜嗣音的心里有些空落的虚浮,软下来的身子似乎是被姜子宁的体温所侵染,变得有些热,腿心湿腻腻的,似乎将内裤弄脏了。 不行了,她自己好像也坏掉了······ “音音···哥哥的音音···”姜子宁还在继续,他握着她的脚腕,踩上一边鼓胀的囊袋,变换着角度碾磨踩压,之后又移到另一边,接着相同的步骤。 再一番挺腰摩擦之后,他终于抵着她的腿心射了出来,浓白的精液从粉白的小脚上缓缓滴落下来,有一些溅到了她的小腿上,星星点点的白。 姜子宁呼吸一窒,刚刚才疲软下来的男根又陡然精神起来,他苦笑一声,闭上眼,努力压下蓬勃的欲望。 将暴怒的丑物强推回牢笼,姜子宁站起身来,抱起了沙发上的姜嗣音,熟睡的她乖顺地窝在他怀里,他心间酥软,将她抱回了她自己的房间,小心地清理过她身上的狼藉之后,放到了软塌塌的床上,盖好被子,留了一盏小夜灯。 “音音,晚安。”他俯身轻吻她的眼睛,克制地起身离开。 门关上的那一刻,她的身影在视线里渐渐消失。 她明明近在咫尺,却又遥不可及。 -- 章节目录 兄宠(十) 姜子宁的喘息声在姜嗣音脑海中不断萦绕,越发努力地想要忘却,便越发清晰得可怕。 暖热粘稠的感觉似乎还残留在脚上,姜嗣音将自己埋在被子里,却翻来覆去地难以入睡。 姜子今下午便发了消息,公司事务繁忙,他要在离公司更近的市中心公寓住一段时间。 姜子今不在,主宅除了佣人,便只有她和姜子宁两个人。 姜嗣音心里乱糟糟的,在发现二哥对她有这样的心思之后···她无法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继续若无其事地面对二哥,至少现在不能。 她没有朋友,爷爷那边自然是不能惊动的,思来想去,最后她只能半夜偷偷跑出家门,打车去了市中心,找姜子今。 午夜十二点多,市中心依旧很是繁华热闹,她在公寓楼下下了车,夜间的凉风习习吹过,她才惊觉自己的冲动。 她不想他们之间的关系变得古怪,但年纪尚轻,自幼被保护得很好的她已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了······ 这里的公寓她之前来过,录入的指纹也依旧有效,轻而易举地进去之后,却没有找到姜子今的身影。 很少住人的公寓没有什么生活气息,干净得过分。姜嗣音的心里空落又安静,她抱着腿坐在沙发上,突然有些想哭。 爱她的,她爱的人那么少···她很贪心,一个都不想再失去······ 她一个人默默地发泄情绪,哭得不能自已,没有注意到门口“滴”的一声轻响,姜子今回来了。 “音音?”姜子今脱外套的动作一顿,怔然看向水眸泛红,满脸泪痕的姜嗣音。 “哥哥。”见了他,姜嗣音心里的委屈难过一下子全都涌了出来,她哽咽着出声,跳下沙发,光着脚便扑进了姜子今的怀里。 姜子今身上的气息没有往日的清冽,而是混着浓重的酒气。 姜嗣音抱住他的腰,委屈又可怜地将脸埋进他怀里,哭得更加伤心。 “音音,告诉哥哥,怎么了?”姜子今心疼地捧起姜嗣音的脸,指腹抹过微凉的泪珠,看进她水雾弥漫的眸里。 他错了,他不该想着离音音远一些的······ 因为之前的失控,今天下午才刚刚下定决心做一个与妹妹有距离感的好哥哥的姜子今又动摇了。 “没有······”姜嗣音忍着哭意,平复着心情,无法告诉他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姜子今也不再说话,看着她哭红的小脸,低垂的眸光有一瞬间的狠戾,手上却轻轻摸着她的头,温柔地安抚着她的情绪。 “音音还有想和哥哥说的吗?”姜子今轻声问着已经缓过来的姜嗣音,生怕吓着她。 在外威严冷肃的青年在她面前温顺极了,像是既大只又可怕的大型护卫犬,只会爱护忠于自己的主人。 姜嗣音被他宠溺柔和的眼神所蛊惑,竟有了将所有的事情都一并告诉他的想法。 姜子今是长兄,一向稳重可靠,又在她最无助的时候出现,领她回家,姜嗣音的内心其实最是依赖他。 “哥哥,爷爷醒了,我一个月后就要回魏家了。” 她终于说出了口。 -- 章节目录 兄宠(十一) 姜嗣音难以理解上一秒还正常的哥哥,为什么在她说完话的下一秒便扣着她的手,将她压倒在了沙发上。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隐在阴影中的脸冷沉得可怕,就这般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好似她犯了什么触碰他底线的恶事一般。 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姜嗣音瑟缩了一下身子,附加在她手腕上的力气却随着她的动作猛然加深了,捏得她隐隐作痛。 “哥哥···疼···”他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像是要将她捏碎一般,姜嗣音垂着颤抖的睫羽,弱弱开口。 她现在觉得哥哥一定对她要回魏家的事情很生气。 “疼了才能记住。”姜子今冷声开口,对她手腕的桎梏稍松,俯身压向她绵软的身子。 酒气在鼻尖越发浓烈起来,与主动地拥抱不同,他这般压向她的动作,充满着男人的强势。 姜嗣音心跳莫名快了一拍,不知是不是被这样性情大变的哥哥给吓得。 略有些粗糙的指腹压在了她娇嫩欲滴的唇上,动作轻缓地摩挲着,“音音为什么总要伤哥哥的心?” 指腹按住了微张的唇,细长白皙的手指顺着这一点空隙,挤入温热的口腔之中,被津液沾湿了。 他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音音,哥哥不想听到抱歉的话。” 他抽出泛着水光的手指,转而以自己的唇舌代替,唇瓣相贴在一起,舌尖探过阻碍,纠缠不休,逼迫身下的人与其共舞。 “呜嗯······”姜嗣音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向咫尺之距的姜子今。 她这是刚出了狼窝,便又入了虎口? 激烈的深吻让她毫无招架之力,酸涩的不适感让她的挣扎越来越大,姜子今喉结上下动作,终于放过了她。 粘连的银丝悬在空中,欲坠不坠,让姜嗣音脸色烫红,眼神飘忽,不知该往哪里看去。 姜子今指节微屈,拂断了脆弱的丝线之后,叹了一口气,声音沙哑,“哥哥有给过你机会的。” 他顿了顿,眼里的情绪幽深难辨,“但没关系,这都是哥哥的错。” 听到这番话,姜嗣音刚刚松了一口气,以为自己的哥哥在冲动之后,终于清醒过来,选择迷途知返了。 “哥哥也愿意永远错下去。”他黑沉的眸看进她的眼里,认真肃然地说着这般荒唐的话。 那些无人知晓的煎熬与痛苦,在他对着她,将心迹宣之于口的这一刻都烟消雾散。 “音音,我爱你。” 他永远无法否认自己的感情,就像无法控制因她的靠近而怦然作响的心跳一般。 “哥哥···这是不对的···”姜嗣音怔然,无法面对他又逐渐黯淡下去的眼神,低声喃喃道。 他们一母同胞,拥有着世界上最亲近的血缘关系,这就注定了他们的关系,无法容下一丝一毫的不清白。 “我不在乎,音音。”姜子今抱住了她,声音隐隐有些颤抖,“不要离开哥哥···不允许离开哥哥···” 即便是泥足深陷,万劫不复,也要在哥哥身边啊,音音······ -- 章节目录 兄宠(十二)微H 她第一次清醒地面对他狰狞的欲望,哭红了眼。 姜子今心间微涩,动作温柔地吻去她脸上滚落的泪珠,却还是选择撩开她的长发,拉下了藏在后面的拉链。 他曾经亲手为她选得裙子,如今又亲手脱了下来。 “哥哥···求你,不要这么做···”姜嗣音的手抵在胸前,压住了松垮欲坠的衣服,哀声哭道。 “音音,哥哥会让你舒服的。”他不肯退让,一面低声哄她,一面坐起身来,抱起她的身子,强迫她分开双腿,跪坐在了他腿上。 姜嗣音娇嫩的腿心贴着他肌肉结实的大腿,声音颤颤,“哥哥······” 他没有说话,一手握住她的手腕,一手从背后解开她的文胸,将在此时显得碍眼的衣物剥离出去。 连衣裙的上衫堆在她腰腹间,细瘦的腰在臃肿堆迭的衣物中显得越发不盈一握,完全暴露在他视线中的乳儿如之前看到的一般雪润诱人。 玉白柔润的身体轻轻颤抖着,染上了一层薄粉。 修长匀称的五指收拢又放开,反反复复地将那两团乳儿揉捏在手中,指腹的薄茧擦过敏感的乳尖,异样的感觉自他指下传递过来,唤醒了陌生的情潮。 姜嗣音呜咽着扭身往后退去,想要躲开他的手,然而细腰被有力的臂膀环住,将她的身子往上提了提,压向他。 “呜嗯···哥哥···不要吸···”她的手撑在他宽阔的肩上,青年的唇舌压上雪白的乳肉,含着她的乳儿,留下浅红的水亮痕迹,偶尔控制不住力道,便会发出暧昧的亲吻声。 腰间的手顺着腰线下滑至臀股间,包住了白嫩的花户,姜嗣音惊慌地想要并起腿儿,但姜子今的腿阻在中间,让她无法动作。 藏在内里的花豆被手指摩挲着,身下一热,紧闭的花缝溢出的水液正滴落在他掌心。 姜子今吐出水光潋滟的挺翘乳尖,吻了吻她的脸,夸奖道:“音音湿了,真厉害。” 似是她做了什么值得称赞的大事一般。 姜嗣音羞得不肯看他,偏偏腿心间那只手分开花唇,摸着沾了水液的湿润穴口,极有耐心地剐蹭着那紧闭的小缝,惹起了咬人的痒意。 痒意越发难以忍耐,但那长指仍是不进去,只在穴口撩拨着,即便稍稍张口的小穴吸咬住了湿热的指腹,他也不肯插进去。 “哥哥···好难受···”她忍不了这般磨蹭,小穴自发地吸缩着,泄出一大股水液来,将他的大掌打得湿滑一片。 下一刻,金属的碰撞声将她有些迷乱的意识惊醒,她低头看去,姜子今胯下那根早已肿胀不堪的物件跳出来,打在她的大腿上。 肉粉色的肉茎上青筋缠绕,马眼处已溢出了些清液,粗粗长长的一根,模样可怕,看得她心下胆怯,紧张地揪着他的衬衣。 这样粗硕的东西塞到她的身子里,岂不是要痛死吗? “哥哥···哥哥,不要做到最后,好不好?”她娇怯地贴着他的脸,带着哭腔的小嗓子软软地求他,“我好害怕,哥哥······” 姜子今暗沉沉的眸光微垂,手自她腿心间抽离,握住了自己胯下硬挺的男根,上下撸动几下,她淋在他手上的水液尽数抹了上去。 没有立时得到他回应的姜嗣音越发焦急起来,她捧起他的脸,吻着他的唇角,可怜兮兮地求他,“哥哥,音音怕疼······” 姜子今抬眸看她,眼里情绪难辨。 “可哥哥也很疼,该怎么办,音音?” 猫猫:小纠结,是被干坏还是浅尝辄止这是个问题(???.???)??? -- 章节目录 兄宠(十三)H “音音,哥哥从未奢望过你爱我,明明……只要你留在哥哥身边……哥哥就满足了……可现在,音音为什么要离开我?”姜子今吻她哭湿的小脸,语气轻得似乎被风一吹就散了。 男根贴着少女娇嫩的腿根,顶端戳入之前逃过一劫的细缝,吐着水儿的细小缝隙被模样可怕的肉茎撑开,如同橡胶瓶口一般,贴合着进入瓶中的物件,突破着自己的极限。 “呜呜……”姜嗣音哭着偏过头,不愿让姜子今吻她。 未经人事的小穴初次便被这么骇人的东西折磨,身下的被贯穿的疼痛与被侵入的异物感让她害怕极了。 “哥哥是音音的。”姜子今低垂的目光落在腿心蜿蜒而下的血迹上,“音音不要哥哥也没关系……哥哥现在就在音音的身体里,捅破了音音的处女膜。” 他的声音里能听出些病态的满足与欢愉,姜嗣音崩溃地伸手想打他,却被他握住了,他一个人摆弄着她的手,成了十指紧握的模样。 “哥哥你这是强迫!”姜嗣音抽不出手,怨愤地出口喊道。 姜子今抬头看她,四目相对,他突然笑了,“音音,那就恨着哥哥……恨到哥哥和你死的那一天。” 他另一只手环抱住了她的身子,埋在她身体里的欲望在跳动着。 沾了血迹的男根稍稍抽离之后又迫不及待地顶入进去,似乎离开她身体的每一秒都是痛苦不堪的。 “呜呜……好疼……”姜嗣音呜咽着,未经开垦的密处此时被人强侵猛掠,坚硬的男根撞着柔软细嫩的内里,胀痛感中混着酥麻的痒意。 姜子今的手揉上她颠动的乳儿,她透着粉意的身子出了些汗,嫩豆花一般的乳肉有些湿滑,从他手里滑脱的一瞬间又被团了回去,他压着乳尖,看着那红艳挺立的娇小乳果陷入雪中,不肯松手。 “呜嗯……哥哥……”姜嗣音开始唤他,破身的痛处缓和之后,那股子痒意显得更加磨人。 泪水从微红的眼角滑落,如滚珠般悬在下颚线上,看着可怜极了,让人越发想要欺负她。 顶端撞上花心,她的身子一阵颤栗,有些失神地继续唤他,那双因为迭加的快感而到达顶峰的水眸有些涣散,看不出什么情绪。 “音音……”姜子今闭上眼,在她眸上落下一吻,转瞬即逝的温柔。 “哥哥……为什么……”回过神来的姜嗣音怔然地问他。 她想要一个答案吗?或许也不是,因为她自己心中已经明白,只是犹豫着,不肯再前行一步…… 咕叽咕叽的水声成为唯一的背景音,男根抽出又插入,将水液捣得泥泞狼狈,娇嫩的花穴口因着多时的蹂躏,红肿外翻,像是被糟践强开的花骨朵一般,留着鲜嫩的汁水,拼命绽放,迎来衰败…… “音音……”姜子今的声音很是低哑,他抱紧了她,像是抱着救命稻草一般,激烈的交合着,试图将她拖入自己的地盘,留下难以抹去的独属于他的气息。 他所有的压抑与隐忍在这一夜之后都荡然无存。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 章节目录 兄宠(十四) 浓白的浊液从腰腹流下,黏腻的水痕与或浅或深的红痕交织融合在一起,落在少女轻颤的身子上。 姜子今失了身又失了神儿…… 请来的医生与护士皆是陌生面孔。 检查,上药,姜嗣音沉默着,立在门口的姜子今也不发一言。 医生和护士们处理妥当,离开之后,姜嗣音将自己团在被子里,背对着站在门口的某人形雕像,不愿开口。 灯光静静地投射出无言的阴影,时间如在此刻凝滞了一般。 姜子今注视着床上那鼓起的一小团,眉眼敛起时,显出无尽的孤伤。 乱了的心,无法冷静,难以思考…… 他伤害了她,这个清楚的认知,让他本就疼痛的心如被人攥紧,撕裂了一般。 慢慢叹出一口气,他准备关上门,离开。 静默之中,这细微的动静传入姜嗣音耳朵。 她瞬然坐起身,抓起身旁的抱枕便朝门口的方向扔了过去,“姜子今!你就这么走了?!” 软绵绵的抱枕投射而出,后劲不足地坠落在了床上,轻轻弹了几下。 姜子今动作一顿,怔在半合的门旁,如同做错了事情,被主人训斥讨厌的大狗狗一般,明明那么大只,却又像个小可怜,眼里满是受伤。 姜嗣音后面那几个字已带着哭腔,轻飘飘地将他的心击了个粉碎。 泪水迷了视线,她一边抹着泪,一边凶狠地喊他,“姜子今,你过来!” 这是她第二次连名带姓地叫他名字。 姜子今走了过去,单膝跪在床边,有些无措地伸手要帮她擦去泪水,却被拍落了手。 姜嗣音红红的眼里含着泪,却是一改往日的乖巧,很凶地微微瞪大了泪眼看他,像是炸毛的小兔子,下一刻便要咬他一口一般。 “你对我做了那种事……怎么能就这么走了……姜子今你当我是什么……” 她说着说着便又落下泪来,泪水砸在他手上,凉得心跳似乎都慢了一拍。 “不是的,音音。”他喉间梗塞,哑然失落。 “那是什么?”姜嗣音质问他,非要他说个清楚。 姜子今小心翼翼地,抬眼看进她眸中,“音音,你想要如何惩罚哥哥都可以,只要你心里畅快了。” 他罕见地露出几分脆弱,变得不像是他自己。 若是姜嗣音此刻叫他去死,他恐怕也会毫不犹豫地应下,选择痛苦地死去。 “我想要听的不是这个。”姜嗣音俯身靠近他,“哥哥你爱我吗?” 她的呼吸和声音柔柔的,朝他轻巧地扑过去。 左手上传来星点的暖意,是她的右手勾住了他的小指。 “哥哥有多爱我呢?” 她问。 姜子今被她弄得有些懵沉紧张,仅凭本能回答她,“音音是哥哥的唯一。” “唯一吗?”姜嗣音轻声默念。 姜子今微微低下头,只看见她勾在自己指上的手,在灯下,暧昧不清。 “音音,作为长兄,作为爱慕者,我都爱着你。” 这爱对你而言,尽管只是负累,我却自私地想要你在我的怀里留得再久些…… 他是世上最坏的长兄…… -- 章节目录 兄宠(十五) 姜嗣音不声不响地离开了家,姜子宁知道了,心慌地差点从楼梯上摔下去。 “哥,音音一早就不在家。”姜子宁打通了姜子今的电话,垂落在身侧的手捏得紧紧的。 电话那头的姜子今看着伏在他膝上熟睡过去的少女,压低了声音,“魏家老爷子醒了,音音要陪他一段时间。” 这话说得半真半假,姜子宁心里有事,也不敢多问,知道了姜嗣音是安全的,他应了几声之后,姜子今便挂断了电话。 姜嗣音醒过来时,已被囚禁在了一处幽静的半山别墅里。 姜子今说爱她,可将锁链缠在她足腕上的时候也毫不心软。 她的活动范围被他限制在了这栋半山别墅里,门窗都被封死了,只有他回来的时候,她才能短暂地与自由握手。 “音音不开心吗?”姜子今手中的勺子滑入碗底,他揉了揉姜嗣音的小脑袋,问她,“是哥哥做的饭不好吃吗?” 他几乎时时刻刻要与她贴在一起,吃饭时也将她抱在怀里,如喂养幼童般,亲手喂她吃饭。 即便她午间发脾气,将他手里的碗摔了,他也全然不生气,笑吟吟地握着餐巾,细致地给她擦嘴。 “哥哥,你明明知道我为什么不开心。”姜嗣音低下头,握着他环在自己腰间的手把玩。 软热的指腹从匀称修长的指骨划到手背,轻轻按压着白皙血肉下,青紫色的经脉。 姜子今沉默着,低头吻她的侧脸,低沉柔和的声音里夹杂着一声叹息,“音音,除了自由,哥哥什么都会给你。” 单薄的指甲掐入皮肉,她用的力很深,溢出来的血将指甲边缘染了半月形的红。 姜子今不声不响,仿佛那不是他的手一般,姜嗣音被吓到一般倏忽松了手,染了血的指尖悬在空中,被他握住了。 他握着她的手,将那蔓延的血迹擦拭掉,“音音,消气了吗?” 他说着,将受了伤的手再次递到她眼前,示意她可以继续掐他。 瘦长的手指白净若玉,衬得那点血红越发碍眼。 姜嗣音握上他的手腕,弱弱问他,“哥哥,是不是很疼?” 她第一次掐人,又是生着他的气,下手便不知轻重。 “不疼。”姜子今蹭着她柔软的发丝,轻声哄道。 “哥哥不能为了我妥协一次吗?我受不了整日被关在这里。”她的手轻轻拂过他的伤口,说出口的话带着点撒娇的意味。 姜子今黑沉沉的眸似蒙上了一片阴霾,他不说话,姜嗣音便偏过头,试探着去吻他的唇。 她的舌尖舔着他的牙关,下一刻便被他轻而易举的反客为主。 “唔……哥哥,答应我……好不好?”唇舌分离之时的短暂空隙,她不忘自己的目的,继续娇娇地央求他。 一向对她百依百顺,万般纵容的姜子今却不愿松口。 她定了定神,决定还是下把猛药。 纤柔无力的手摸过他的胸膛,腰腹,顺着流畅的肌肉线条,向下。 “音音,今天不可以。” 姜子今哑着嗓子,止住了她的动作。 姜嗣音的脸不受控制的烧了起来,她强作镇定,平静问他,“今天…为什么不可以?” “音音那里肿了,医生说……” 他的话还没说完,姜嗣音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她红着脸,瞪了他一眼,“都怪哥哥!” 她从他身上下来,一路小跑着,上了二楼。 姜子今看着她逃也是的消失在楼梯拐角处,慢慢收回目光。 今日,不只是她,他自己也不行。 陆医生:‘姜先生,手术已经安排好了。’ 手机轻震,漆黑的屏幕亮起,显出一条消息。 -- 章节目录 兄宠(十六) 姜嗣音一周没回家,姜子宁就在卫安私立医院晃悠了一周。 姜家与魏家自两家姻亲破裂,闹掰之后就一直不对付,魏家老爷子所在的那层楼守卫森严,守在专用电梯口的两个保镖自然不会放自家老板的对头进去。 他只得每天处理完了公事就往医院跑,从电梯口来来回回的路过,偷偷瞥着,望着,就指望姜嗣音从里面出来,第一眼便能看见他。 可姜嗣音没见着,倒是每次来都能碰见那魏家的新任家主。 身上没点活气,恍若一塘死水的少年看着比他大哥还冷淡寡情。 明明话都没说一句,但姜子今就是对他没有半点好感。 毫无理由的,他甚至有些厌恶,防备他。 “哥,音音真的在魏家老爷子这儿吗?”姜子宁靠在墙角,等了很久才等到姜子今接通电话,医院廊道里的灯光白的晃眼,半明半昧的在他脚下划出一道清晰的边界线,将他的身影拖得落寞疲倦。 “咳咳…当然。”姜子今清了清嗓子,扶住了不依不饶,在他身上作妖的姜嗣音。 她最近闹腾得有些厉害,软硬兼施失败之后,又想出了色诱的法子来磨他放她出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第一次之后他就再没碰过她的原因,她现在颇为有恃无恐。 “哥哥,我的肩带掉了,你帮我拉上去。”姜子宁在他耳边喋喋不休,姜嗣音便在他另一耳边轻声私语。 她穿着单薄的吊带裙,一边的肩带歪斜到臂肘间,莹润的半边乳儿随着她在他腿上不安分地扭动而上下轻颠,说话时还故意朝他耳中吹着气,痒痒的,像是羽毛轻挠耳廓一般。 姜子今开了免提,将手机放到桌边,空出了手。 白皙匀称的长指挑起纤细的肩带,微粉的指尖与她的肌肤一触即离,安安分分,不带半点旖旎地把肩带拉回了它本应在的位置。 姜嗣音歪了歪头,露出一个清甜的笑来,“哥哥,好乖。” 她奖赏似的低头亲了亲他的喉结,抬起头来之后,又有些苦恼地在他耳边说悄悄话,“可是哥哥也好坏,还骗了二哥,音音明明不在医院,而是被囚禁在这里成了哥哥的禁脔……” “音音,不要乱说。”姜子今闭了闭眼,压低声音,止住了她的话。 “我才没有乱说。”她有些不高兴地戳了戳他的脸,“哥哥把我囚禁在这里难道没有私心吗?” 姜子今喉结滚动,没有说话,那边的姜子宁却是越发语调高昂起来。 “音音既不是医生,又不是护士,更不是什么灵丹妙药,魏家老爷子怎么就扣着人一刻都不放啊?!……哥,哥你听见我说话了吗?你怎么敷衍都不敷衍我一下?音音不会出什么事吧?!” “音音不会有事的,你如果没事做就去S国分公司开拓市场,别整天在卫安医院闲逛。”姜子今皱着眉,冷声训斥道。 姜子宁自小与他相处,自然清楚他现在是生气了。 “嗯……大哥,我知道了……”他弱弱应声,不明白姜子今怎么有这么大火气,难道是他真的太啰嗦烦人了?? “还有事吗?”电话那头传来衣物摩挲的声音,似乎是准备休息了。 “没了,没了。哥,再见。”姜子宁得到回应之后,忙挂了电话。 他是明白姜子今为什么火气这么大了。倦怠时的姜子今如果得不到充分的休息,就会变得暴躁易怒,简直和火药桶一样,遇着火星就燃,他可不想往枪口上撞。 可…… “音音……”姜子宁叹了一口气,呢喃道。 音音是不想见他吗?为什么连消息都不回一个字呢? 还是说,音音知道了……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homes」 -- 章节目录 兄宠(十七) 对方已挂断的界面在屏幕上停留几秒,姜嗣音正转头看过去,姜子今手上方向一变,就抱起她,往楼上卧室走去。 “二哥这么担心我,哥哥你忍心吗?真的不能把手机还给我吗,嗯?”她可怜兮兮的,语气有些娇。 “那音音刚才怎么不出声,告诉小宁,你在哪里。”姜子今稳稳抱着她,踏上最后一阶楼梯,看向她时,黑沉沉的眸子里带了些浅浮的笑意。 “因为……音音不想二哥来打扰我们呀。”姜嗣音揪着手指,眉眼微弯,甜得醉人心神。 她又不傻,姜子今更不傻。他心思缜密,把她囚禁在这里,定然是做了万全准备的。 她贸然出声向姜子宁求助,只会激怒他,说不定连现在这样舒心的日子都过不了了。 而且她自己都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等姜子宁找过来的这段时间,恐怕她早被带走,送到另一个地方关着了。 风险太大,百害而无一利,她还不如哄着姜子今带她出去,伺机逃跑。 姜子今踢开了房门,放她到床上。 “小骗子。”他哑声吻上她的唇。 柔软的手自他居家服的下摆探进去,摸过肌理分明的腹肌,顺着流畅硬实的线条向上擦过微鼓结实的胸肌。 温热的掌心贴在他的心口,他微微喘息着,整理好她散乱在肩头的长发,看她眼里细碎的灯光绕在自己的倒影旁边,像是坠着星子。 “哥哥,没有电子设备,又一直被关在这里,很无聊的……”她微红的唇轻启微合,手上不轻不重地拍了几下他的胸膛。 “哥哥,你一直留在这儿陪我,好吗?”姜子今沉眸看她探进他上衣里的手又收了回来,拽着褶皱的衣角,“或者,出去的时候带我一起……哥哥……” 姜子今作为姜氏集团的掌权人,事务繁忙,她心下思量,觉得他肯定不能时时刻刻呆在这里陪她,那就只剩下第二条路了…… 她期待地看着他。 姜子今并没有沉默太久,他摸了摸她的长发,宠溺又无奈,“好,哥哥一直陪着你。” “不……嗯……”姜嗣音皱了眉,被他不符合常理的选择惊到了。 “怎么了?音音不是说想让哥哥在这儿一直陪着你吗?”他似笑非笑,故作疑惑地问她。 “嗯……音音只是太开心了……”她亲了亲他的唇角,试图敷衍过去。 呜呜……哥哥变了,他不是工作狂了吗……他对工作的爱消失了吗……呜呜…… 姜嗣音不知道,他的确很忙,但公司的事务还可以有很多种处理方法,音音却只有一个。 她在他心里是无法撼动的第一顺位。 “音音,明天想做些什么?”他问。 “和哥哥在一起就很好了。”她窝进他怀里,像是一只乖巧的小猫崽,喵喵叫着,小爪子踩在他心上。 可外表乖巧漂亮的小猫咪被惹得炸毛的时候,也会毫不留情地伸出小爪子尖挠人。 他低头吻着她的发顶,轻轻笑了。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homes」 -- 章节目录 兄宠(十八) 她变得格外粘他。 姜子今护住她乱动的小脑袋,大手恰到好处地遮住了她的侧脸。 隔着网线正在汇报工作的十几位高管们正襟危坐,不敢乱瞄。 镇定的外表之下却已然炸开了锅。 他们上任以来一次假也没休过的劳模大BOSS不仅开始线上办公了,还疑似金屋藏娇?!! 吃瓜的八卦本能蠢蠢欲动,显然会议结束之后,估计整个总公司都会知道,他们家大BOSS有个捧在心尖尖上的女朋友,会议半途被打断还不生气,反而温柔地摸头杀! “今天就到这里。”屏幕里的众人点了点头,下一秒会议就被无情地单方面中断了。 “哥哥,在家处理公事是不是不太方便?嗯,音音是不是太烦了?”她眼巴巴地看着他,期待他说出自己所希望的答案。 姜子今微微叹了一口气,吻上她的额心,“音音可以一直粘着哥哥。” 她不明白,他唯一所祈求的是她在他身边,永永远远。 他甚至不敢求她爱他。 额间的温软触感一触即离,姜嗣音心底莫名一酸,抬头吻上他的唇。 舌尖在他淡色的唇上轻舔而过,还未来得及撤离 便被反客为主地压制住。 热烈的吻勾动起沉静的荷尔蒙,熟悉的气息让她身子渐渐发软,说不清是什么时候被他抱坐在了桌上。 玉白细弱的手臂搭上脖颈,渐渐粗重的呼吸交缠融合,趋于一致。 金属的扣响声被掩盖在扔落的衣物中。 “哥哥,你弄疼我了。” 姜嗣音委屈地推着他的肩,青年身上结实的肌肉与柔软毫无关系,她看着他,脸红又心慌,抬手捂住了胸前颤动的乳儿。 姜子今拉着她的手,哑声哄她,“是哥哥的错,哥哥太用力了。音音乖,给哥哥看看有没有破皮。” “没……没有破……” 姜嗣音别别扭扭地顺着他的动作放下手。 沉稳冷峻的姜氏集团掌权人此时低下头颅,俯身在她胸前,轻吹着翘生生的嫣红乳尖。 敏感的乳尖被轻柔的气流抚弄着,腿心的温热流感来得猝不及防,花心溢出的水液似乎已沿着细缝,滑落到更深处。 “哥哥,不疼了,不用再吹了。”她娇声娇气的,姜子今听了,还未说话,就被绵香的双乳扑了满脸。 软乎乎的乳肉压在他的脸上,鼻息间都是她的气息,缠人的,难以抗拒的。 “啊!哥哥你没事吧?”姜嗣音挺了挺腰背,却没想乳儿全蹭压在了姜子今的脸上,她忙又稍稍退开了身子。 “没事。”姜子今的吻落在她的脸上。 指腹拂过饱满的花户,找到藏匿在其中的花珠,揉捏出了香滑的汁水。 舒适的感觉向上蔓延,似乎心都被按得有些酸软起来。 “哥哥……”姜嗣音觉得自己似乎是踩在云朵上,软软的,没有实处,唯有身旁的姜子今才是可以攀扯住的。 “音音,哥哥想要你。” 他直白地说出了自己的渴求。 水液缠着手指的黏腻声,轻飘飘的,带她飞上去。 猫猫:免费精彩在线:「po1⒏homes」 -- 章节目录 兄宠(十九) 一时的冲动兴起,如星火之光,将理智燃了个干净彻底,压抑的欲望全然出笼。 细嫩的软肉被硬挺的男根顶弄得酥麻,满溢而出的水液将一切都染上莹亮的水光。 姜嗣音坐在书桌上,呜呜咽咽地喘吟着,腿心狰狞的硕物将穴口的水液捣得糜烂,一下又一下,紧紧贴着她,将胯骨撞红了一片。 “哥哥……慢一点……呜嗯……”她低弱的音调是抹不均匀的情欲之色,只会越发激起他的疯狂。 没有什么比与她交合在一处,感受着她的温度,她的一切,更能让他满足得心颤。 拥抱,亲吻,占有……似乎只有在这时候,他们才全然属于彼此。 姜子宁黑了姜子今的手机,依照定位找过来的时候,已然有了些不确定的猜疑,但亲眼所见到底还是不同的。 在姜子宁看来,他稳重矜持的大哥现在全然是个可恶的禽兽。 他之前的信任是全喂了狗,一点都没剩下! 姜子今的身影掩在未关紧的门后,光透过书房的落地窗,落在温暖湿润的地板上,止步于门口。 他气到极致,冷然的假笑在一向嬉笑轻松的脸上染上阴霾。 真的是好的很……他的好大哥…… 情事歇停之后,理智回归,姜嗣音有些后悔在书房这般不管不顾,几乎忘记了最初的目的。 她坚定拒绝了姜子今抱她回房,觉得更需要自己一个人理一理思绪,再不能被男人的皮相所迷惑! 温热的水流从花洒漫下,湿过印着红痕的肌肤,氤氲的水汽让人心神越发放松。 也许,和哥哥在一起也是很好的……即便这段关系注定见不得光…… 情绪化的想法在脑海里徘徊,又在理智的牵扯下,变得破碎。 哥哥们疯了,难道她也疯了吗? 莫名的烦躁如潮上涌,他们是一母同胞的兄妹,血缘赋予了他们天生的亲密关系,又断绝了肉体上绝对亲密的可能性……这是不对的,她怎么能爱上自己的哥哥…… 水流从指间滴落,她的眼里漫上迷茫,殷红的吻痕沾了水,如花一般开在手腕内侧,带着姜子今的气息。 她突然不敢确定,回到魏家,离哥哥们远远的,真的…可以回到以前的生活,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吗?哥哥们真的可以恢复正常吗? 生理的界限已经被踩踏得模糊不清,明明是禁忌的错误,她却尝到了隐秘的快感与欢愉。 姜嗣音难以否认,她对姜子今和姜子宁有着极度的依赖。 虽然,现如今看来,他们的爱护里掩埋着扭曲的爱欲,但她却难以生恨,她只希望哥哥们回归正轨,不要变得和父亲一样。 姜家嫡系多是天才却也是隐匿的疯子。疯狂的基因刻在骨血里,说不准何时便会爆发出来,姜嗣音明白的,明白魏家其他人对于她的不喜,明白爷爷和妈妈偶尔复杂的目光。 大人总是以为小孩子什么都不会懂。 但这也是有好处的,年幼的姜嗣音便是在他们并不避讳她的谈话里拼凑出父亲模糊的影子。 她的父亲是个心机深沉的骗子,也是个不择手段的疯子。 这个疯子暗中毁了心上人未婚夫的人生,引他人堕落,为自己让位。 他最终如愿以偿,也在真相面前,痛失所爱。 姜母难以接受自己的丈夫会是这样不堪又龌龊的小人,她厌恶他的谎言,他的一切,却又在离婚后,留下了他的孩子。 她说,她只是不忍心杀死自己的孩子。 年幼的姜嗣音垂下头,捏紧了手里小熊玩偶的耳朵。 她并不是在所有人的期待与爱意中诞生的。 猫猫:暑假终于能安心写文了,和姐妹立了flag(???) -- 章节目录 兄宠(二十) 晕黄的夜灯静默地守在床头,作为唯一的观众,注视着陌生的侵入者俯身抓住了沉睡的笼中雀。 温热的指腹按在了少女的唇上,淡色的指尖微微下陷,窥得甜腻飘忽的气息。 姜子宁落在光下的侧脸低沉又冷漠,垂敛的羽睫在眼下投下一片轻颤的阴影。 有多久了?他们背着他在一起有多久了? 嫉妒在心内扎根疯长,难以压制的负面情绪翻涌上淹,将他的理智撕扯得半分不剩。 真的是要疯了······ “哥哥?”刚刚醒来的姜嗣音尚有些茫然,舌尖不经意间舔舐过按在唇上的长指。 指尖触到一点濡湿,姜子宁的身体骤然僵硬。 “是大哥让哥哥来接我回去的吗?”彻底清醒过来的姜嗣音握开了他的手,慢慢从床上坐起来,轻声试探他。 姜子宁现在便在这里出现是她从未想过的情况,不知道他已经知道了多少,最坏的情况便是他已经与姜子今已经达成一致,同流合污。 姜子宁沉默着,目光落在她颈间的红痕上,有些难以聚焦。 妹妹是开心的吗?被大哥的手摸过的时候,被吻的时候,被进入的时候···妹妹她是···开心的吗? “哥哥?”久久得不到回应的姜嗣音在他逐渐不加掩饰的阴沉眼神下,变得不安起来。 可恶,事情到底已经恶化到哪一步了?! 最坏的打算在她脑子里不断放大,思虑的一瞬间空档里,青年的气息骤然压近,锁住了她的手腕,扣压在床头。 他低低的喘息声就在耳际,潮热又敏感,“音音,我不可以吗?” 大哥能给她的,他一样可以,甚至更多…… “姜子宁你冷静!”姜嗣音挣扎抽手,但他握得更紧了,似乎是死也不会放手一般。 “音音,我很冷静。”姜子宁轻轻蹭着她的侧脸,“姜子今那个老男人他大你五岁,音音,挑男人应当挑年轻力壮的,你还小,哥哥可以教你。” 教?教什么?姜嗣音不敢深想。 她不明白自己温柔开朗的二哥到底是受什么刺激了?明明之前再变态也还披着层皮,现在是装也不肯装了吗? 隔着睡裙,无所依托的乳儿被手掌揉搓拿捏,细碎的呜咽与挣扎都消融在了唇齿间。 他逐渐不满足于隔着布料的触碰,欲望就是无底的深壑,永远无法填平。 “呜……哥哥,你怎么可以这样做?大哥知道了,会……”他复又吻上她的唇,堵了她的话。 “音音总是想着他,可音音想过我吗?”他咬了咬她微肿的唇,到底没使什么力气。 他的手掌温热,向下揉得她的腰肢酥软,白日里才经受过情爱的身子比平日更加敏感,熟悉的愉悦与空虚裹挟而来。 “呜嗯……啊……”姜嗣音朦胧的眼中映出姜子宁温柔隽秀的脸,他低下头亲她,被她转过脸,避了过去。 姜子今眼中闪过些许受伤,执着地亲在她微湿的侧脸。 没关系,他们还有很多时间…… -- 章节目录 兄宠(二十一)H 夜半翻身一滚便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姜嗣音的睡意顿消,睁眼便见到了姜子宁笑意温和的一张脸。 “哥哥你来得好晚,我们什么时候走?”她昨天忽悠他带她离开这里,结果从白天等到夜里,都已经等到睡着了才把人等来。 姜子宁拂过她睡得凌乱的发丝,语气柔和,“音音和大哥形影不离,我只能等到半夜无人的时候,才能做这样见不得人的事情,瞒着大哥来见音音呢。” 姜嗣音哑然不语,垂落的眼睫轻颤,欲阻挡拒绝的话语僵持在了喉间,恐惧与不安如浪潮般上涌,漫过鼻息。 他都知道了,所以他的选择是什么······ 指尖挑开熟悉的布料,擦过敏感柔软的花户,揉在微肿的花蕊上,捻出湿漉漉的花液汁水,沾了满手。 他的呼吸又热又烫,牙尖磨着她的唇,一下又一下,却又不肯下重手,最后偃旗息鼓地退了下去,问她,“在音音心中,哥哥就这样好骗吗?” “那哥哥愿意被我骗吗?”姜嗣音不答反问,谎言成不了现实,总会有破绽,她骗他姜子今在沉默中变态,只字不提她要回魏家的时候,就明白。 所以她赌得是,姜子宁的心。 放手和占有之间,他会选哪一个? 姜嗣音没有把握,但她别无选择,她本身对姜子今和姜子宁的感情也并不纯粹,他们毕竟不是自小以兄妹身份长大的,半路培养的兄妹亲情里掺杂了太多别的东西,犹如海下冰山,显山露水的永远只是上面一小部分。 她已经开始心软,拖延的后果只会是放任。 “······我愿意,可我以后还有被你骗的机会吗?”姜子宁深呼了一口气,他眼中渐红,悲伤蕴在破碎的泪光里点在眼尾,没有落下来,却已然到了极限。 他蓦地褪下伪装,将柔软脆弱的内里捧到她眼前来,供她伤害索取,是穷途末路后卑微到尘埃的恳求,“音音,别回魏家,别离开我···你觉得我的爱很恶心,那我就藏起来,不再让你看见,好不好?我只站在哥哥的位置上,看着你······你别不要我,好不好?” 他逐渐压抑不住哽咽,姜嗣音像是被什么扼住了脖颈般呼吸困难,心脏绵密的刺痛随着血液流通蔓到全身,痛得她落泪。 她做得真的是对的吗?她只是不想哥哥们也成为妈妈,爷爷,那些人口中的疯子······ 闭上眼,泪水默然而下,那些年在魏家明里暗里的辱骂,排斥依然印象深刻,他们说她是疯子的孩子,身上有神经病的基因···似乎只要对上目光,就会被什么可怕的病毒沾染一样······ 作为异类的生活,并不好过。 永远只能披着坚硬的外壳,暗无天日地生活在正常人之中。 一旦外壳破碎,重见光明,就会被架上火场,接受洗礼。 最后侥幸存活,拖着狰狞残破的肢体,成为一个正常人。 可所谓的正常,又是由谁来定义的? -- 章节目录 兄宠(二十二) 在医院的生活与被囚在庄园里似乎没什么差别,老爷子将她看得很紧,出了房间,一举一动便皆在保镖的眼下。 白天,黑夜,这样一天天数过去,好似没有尽头,她常想起姜子今的怀抱与姜子宁的笑容,那些本不该贪恋的东西总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跑出来,伸展着绮丽扭曲的妄念。 魏初尧还是常往这边来向老爷子汇报工作,他已在诸多平庸无能的魏家子弟中杀出一条路来,俨然是魏家下任家主的第一人选,只在姜嗣音看来,未摆脱老爷子的控制之前,他即便坐上了家主的位子,也只是在台前做戏的工具人罢了。 孤身站着的青年任由硬塑的文件夹扔在他身上,再蹲身平静得将它拾起来,带回去。 姜嗣音起身去送他,沉默地走过长长的廊道,消毒水的气息在拐角处越发浓烈起来,不适感上涌到喉间,她停下步子,几乎要忍不住恶心想吐的排斥感。 魏初尧回头看了她两眼,忽的开口道:“姜嗣音,你知道姜家兄弟疯了吗?” 这话来得突然,姜嗣音抬眼看去,他顶着那样默然的一张脸,叫她一股凉气只冲向心间,冷得发颤。 “表哥这话是什么意思?”她与他并不熟识,分不清他的话有几分真假,本应耐着性子与他再周旋几句,可无端静不下心来,若是武力值足够,她甚至想将他逼到墙角,暴力逼问。 “他们疯了的意思。”魏初尧瞥她一眼,又突兀地低头靠近她,平日全无表情的脸上显出僵硬讽刺的笑来,“没了锁的疯狗只有一个结果。” 那就是——杀掉。 那股子恶心气儿越发严重,姜嗣音忍耐着,迎上他的目光,“表哥还是快点走吧,晚了爷爷又要骂了。” 她微微颔首,回过身,脸上露出些厌烦与怒气来,她讨厌魏初尧这么说起她的哥哥,他们是这世上最好的哥哥,才不是疯子······ 医院夜里很是安静,老爷子睡得很早,姜嗣音是在八点多的时候离开医院的,她当年安插在安保队里的人本是为了防止魏家某些人的手伸得太长了,可最后没想到竟是会派上这样的用场。 姜家主宅没有上灯,隐在黑暗中,如合眼休憩的巨兽,门口的值班室空荡荡的,也是漆黑一片。 管家,佣人似乎都消失得无影无踪,所幸她的指纹与瞳孔信息还没被抹去,这样照着记忆摸索,孤身进了主屋,灯无法按亮,整个宅院似乎都已经被切断了电源,她心下越发慌张。 白天魏初尧说的话一遍遍在脑中回放,那是她最不想得到的结果,她的哥哥们就应当在阳光下平安欢喜一世,而不是如父母一般在黑暗里摧心剖肝至死。 黑暗里传来细弱的声响,温热柔软的触感搭上腰腹,手臂,她面上泪还未干,耳边已有人温声道:“抓住了,我亲爱的妹妹。” “欢迎回家,音音。”另一人轻声咬着字,手上的锁扣“咔哒”脆响,锁住了少女纤细的手腕。 果然,还是锁在身边,才会乖啊。 -- 章节目录 兄宠(二十三)H,3P 魏初尧和姜子今,姜子宁合作是姜嗣音没有想到的,毕竟他们之前似乎毫无交集。 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一些,锁链缠上手腕,脚踝,一指粗细的银环打磨光滑,外圈甚至细细雕琢了纹样玉石,跌撞间发出金属相碰的冷音。 “哥哥,为什么?”姜嗣音难以置信,一时之间不明白姜子今和姜子宁为何会联手将她骗回来,明明之前是姜子宁亲手放她走的······ 除非,在那之前,他们就已经背着她达成共识,后面的一切也不过是哄着她,骗她玩的······ 指腹擦去滑落的泪珠,姜子今低头怜爱地吻在她额心,眼中却是沉沉郁色,“音音,现在哭,早了。” 姜子宁在另一边跪身抚着她的腿,拨弄了一下在足踝上下滑动的锁环,举首时眉眼肆意张扬,餍足又欢愉,“音音被锁在床上的样子,真好看啊。” 事情到了这一步,可怕的想象自姜嗣音脑中浮现,那想象即将成为现实,狠狠摧残她仅剩的理智与冷静。 长裤的扣子与拉链被解开,松垮的裤腰经不起拉拽,从臀股间滑落,凉意从腰腹间传来,又被男人的掌心贴热,姜嗣音上下为难,偏头便是姜子今微开的衬衫,青年肌肉紧绷时愈加深刻的沟壑从那缝隙里映入眼底,延伸到鼓胀的西装裤下,她心慌低头,姜子宁已脱了上衣,一手随意地搭在腰胯间,一手揉着她白嫩的足,不知在想些什么。 斯文内敛的大哥脱了衬衫,指节分明的手上正握着从旁边柜子上拿的剪刀,剪碎了可怜妹妹的短袖,雪色从面目全非的破布下显出,铜制的剪子偶尔触到肌肤,冷意森森,姜嗣音的身子忍不住轻颤着,难以维持表面的镇定。 “音音乖,不怕。”察觉到手下的轻颤,姜子宁垂下眼睑,安抚地摸着她的腿,吻咬的动作变得轻柔起来。 破烂的布料被抽走,取而代之的是青年温热的胸膛。 心脏在胸腔内剧烈跳动着,不知是不安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姜嗣音已无法思考,她自小便被教育要乖巧懂事,与两个亲生哥哥交欢已是她做过最出格的事了,如今她的底线似乎还可以再压低一截。 姜子宁控着她的双腿,跪伏在她腿间,唇贴上受到惊吓的花户,细细安慰着。 时隔月余未曾有过情潮的身体似乎变得更加敏感,湿淋淋的水液自窄小的穴儿溢出,又被唇舌卷走。 姜嗣音忍不住要哭吟出声时,姜子今便低头堵了她的口,他掌中捏着她的乳儿,指腹将乳尖搓得嫣红。 他们这般亵玩她的身体,丝毫不给她拒绝的机会,若她显露出一丝一毫退却远离的倾向,只会得到越发疯魔的两位哥哥。 这是惩罚。 姜嗣音清楚极了,但她对接下来发生的事依旧心存恐惧。 叁个人应当如何做?她怎么吞得下两根…… 她泪意模糊的眼中映出狰狞的兽欲。 姜子宁的那物正贴着她的腿根,微微上扬的顶端陷入潮湿泥泞之中。 她身后的姜子今掐着她的腰,将她抱起来,她像是个被人争夺许久,难以定下归属的娃娃般,被两兄弟夹在了中间。 身前身后皆有可怕的东西蠢蠢欲动,姜嗣音颤颤巍巍,可怜极了,“哥哥,我害怕,不要这样对音音……” 凉意混着青年指腹的温度袭上后穴,姜子今的声音也带着凉意,将她摇摇欲坠的希望毁灭殆尽,“音音乖,不会疼的。” 他用润滑剂做着扩张,未经开拓的后穴粉嫩可怜,被强迫着容纳进一根又一根粗长的指骨。 异样的感觉过于陌生可怕,姜嗣音弱声弱气地撒娇恳求,“哥哥不要动那里,好不好……音音可以做些别的……除了那个,什么都可以答应哥哥……” “小骗子,之前还答应我什么……”姜子今的脸色越发阴沉。 “大哥还是算了吧,别吓着音音了。”姜子宁用手擦去姜嗣音脸上的泪痕,笑意有些浅淡。 “朝夕令改可不好。”姜子今压低了眉眼,瞥了一眼好做白脸的弟弟。 本就是两兄弟一起做的谋算,难道还能分谁比谁更清白正义一些? “是我不好了,那音音便只能忍一忍了。”姜子宁摸了摸姜嗣音的头,面上似乎不忍又怜悯。 姜嗣音垂了眼,没有应声,若说之前她尚且相信自家二哥心存善念,如今可是半点不信,这撕了温柔开朗的皮,底下明明是一副白莲花的样,半点不比大哥危险系数低。 “呜嗯……哥哥……”前后过于饱满的酸胀感让她呜咽出声,他们一人握着她的一只手,不愿松手,她便捏紧了手指,去抓抠他们的手心,报复般地发泄。 那两人好像感受不到痛一般,只顾着将她的身体开发到极致。 “音音好乖,同时被两个哥哥肏开心吗?”姜子宁看那窄小的细缝被慢慢撑大,看自己与妹妹的身体结合得那样紧密,一个月来的空虚与恐惧都慢慢被欢愉填满,他迫切希望从她口中得到同样的回应。 姜嗣音说不出话来,她的声音都是颤抖的,花穴里的,后穴里的,都像是来向她讨债一般,激烈又疯狂,将她送上高潮,又拖下来,再顶上去。 “呜啊……音音会被哥哥肏坏的……”这样可怕的欢愉不停刺激着她,令她感到害怕,意识不清时哭着要逃,却怎样也逃不了。 她会坏掉的。 -- 章节目录 兄宠(二十四)微H 姜嗣音开始摆烂了,她已不再指望哥哥们能扭到正道上了,他们显然只愿意听见自己想听的,一条道儿走到黑,潇洒的连头都不带回一下的。 她脚上的锁链还没拆,对待一个有逃跑前科的妹妹,姜子今和姜子宁寸步不离,总要至少留下一个人来看守她。 可明明这房间连窗子都是封死的。 “音音,再舔一舔。”姜子宁扶额喘息,另一只手去勾姜嗣音披散的长发。 发丝在他指间缠绕一圈,又松了开来,他心口情绪满胀,身上已出了些汗,手心潮湿,没有再去碰她。 姜嗣音跪坐在他长腿间,青涩地伸舌舔舐了一下高挺的巨物。 姜子宁刚洗了澡,他守身如玉又素来爱洁,胯下之物也没什么味道。 姜嗣音努力张嘴含了含,她没什么经验,姜子宁那物又生得粗壮,只能勉强含住铃口,用唇舌磨着。 不过几下,她就口舌酸麻,吐了出来,可怜兮兮地仰头看姜子宁,“哥哥,我含不住了。” 她摸准了姜子宁受不了她软着嗓子扮可怜的模样,这招在姜子今也在场时,两人暗暗争风吃醋,大概率会起到反作用,但若是姜子宁一个人,便是十拿九稳。 果然姜子宁平缓了一下呼吸,并不强迫她继续给他口交,而是退而求其次,让她用手摸摸他。 “那哥哥抱我起来。”她乖顺地伸手要抱,姜子宁神色稍怔,乍然清醒几分的眼中暗暗警惕。 他到底还是时刻提防着她会逃走。 姜嗣音却没了离开的心思,毕竟事情的发展已大大偏离了她的初衷,姜子今和姜子宁今日能为了抓她与不知底细的魏初尧合作,明日不知能做出什么事情来,既然她的离开对于他们的身心健康毫无帮助,甚至还会恶化,那她还不如留在他们身边,稳住他们。 至于流言碎语,谩骂侮辱,她已习惯了,哥哥们或许也不会在意,若是在意,总归有她陪着他们。 他们是至亲至爱,互相支撑,总不会再落得如母亲一般结果。 “过来。”姜子宁沉默片刻,将她抱到一边腿上坐着,他的手紧握在她腰上,将脸埋进她颈间。 白嫩的手堪堪握住那粗长的物件,青筋缠绕的表面凹凸不平,硬烫灼热。 “哥哥,教教我。”过去一直被养得单纯的大小姐一时茫然无措。 姜子宁宽大的手掌包裹住她的开始上下动作,“音音是小笨蛋。”他顿了顿,补充道:“哥哥的小笨蛋。” 他们亲手建起堡垒,将她保护得密不透风,又亲手拆了围墙,监守自盗。 他带着她的手安抚自己狰狞膨胀的欲望,他教她用柔软的指腹去磨铃口上的精孔,让黏腻的白稠沾连在他与她的手上。 他搂着她温软的身子,用湿纸巾慢慢擦干净她的手,哑着嗓子说她好乖,低头细细吻她的唇。 这就是他想要的生活啊,想要她在自己身边,他在心底默默许下无数遍的愿望。 到了晚间,姜子今也回来了,叁个人一同吃了饭。 姜嗣音无意去探寻他们和魏初尧到底达成了什么协议,想要做些什么。 在医院时的听闻,魏初尧模糊的过往,已经可以拼凑出一个答案。 魏家的事情太过复杂,她没有立场,也不想去管。 目送心事重重的妹妹进了浴室,姜子今收回目光,凌厉的眼风扫向姜子宁,“你守约了?” 他看见了姜嗣音颈上浅淡的红痕,那是一个新的,全然不像是蚊虫叮咬的痕迹。 “当然,音音今天很乖呢。”姜子宁扯着笑,有些意味深长。 两人虽是亲兄弟,但骨子里的独占欲能接受如今的场面已经是各自做了最大的让步,约法叁章里自然包括了不得已的独处时,独占的一方不得私自占有音音,除非是音音主动要求。 “你最好也乖一点,小宁。”姜子今到底是长兄,威慑力尚存,姜子宁点点头,笑着靠在了沙发上。 他今天可是一直和音音在一起,不与这个寡了一天的可怜大哥计较。 他温柔体贴,大哥冷硬霸道,妹妹的天平总会向他这边偏移的。 姜子宁美滋滋地想着,今天晚上也要抱着妹妹睡觉呢,可惜是和大哥一起,哎,不知道公司能不能再忙一点,比如忙到没时间回家就最好了。 -- 章节目录 兄宠(二十五) 魏初尧没有想到姜子今和姜子宁那两个家伙会为了姜嗣音做到这种地步,不过这正合了他的意,省下了十多年的时间来让魏家分崩离析,他似乎都可以再次感受到快乐是什么滋味了。 美妙,又欲罢不能。 当年他们联手除掉他的父母和弟弟的时候,也是如他今日一般的心情吗,欢愉到想要在这一刻即刻死去···不,他们才不会想死,争权夺利的蛀虫只会害怕自己活得不够长久····· 姜子今和姜子宁被迫忙碌起来,魏家近百年的经营错综复杂,魏初尧近乎自杀的毁灭方式,让与他合作,插手搅浑了这潭水的姜家被牵累。 他们亲手做下的决定,自然也要承担责任。 姜嗣音倒是因此过上了无人监视的生活,她本就不爱出门,如今被锁在房里,吃穿用度一应不愁,整日放宽了心,吃吃睡睡,快乐许多。 只是她很快便发觉到了自己的小腹似乎日渐大了起来,一日日的或许还不太明显,但隔些天再看,她显然不是胖了,而是怀孕了。 这样的感觉过于奇妙,与她血脉相连的孩子在腹中一日日长大,她似乎已经等待了这个孩子很久······ 姜子今和姜子宁稳下局势,收拾好自己,兄弟两人在妹妹房门前对视一眼,默契地藏下心虚的情绪,魏初尧急于求成,突然发狂并不在他们计划之内,姜嗣音毕竟生在魏家,长到十五岁,若是被她知道他们做的事,不知道会不会迁怒于他们。 “呜呜呜···哥哥···”刚走进去,姜嗣音就哭着扑进了他们怀里,期期艾艾地喊着哥哥。 姜子今和姜子宁具是一僵,藏下去的心虚破土而出,姜子宁忍不住便要出口安慰,心下暗戳戳地想着实在不行,就把责任推给大哥。 姜子今的手抚在姜嗣音的发顶,抿着唇没有开口的意思,他在等她自己开口。 “哥哥···我怀孕了。”她握着两个人的手,一句话让他们的神色凝滞。 沉默之中,姜嗣音松开了他们的手,难过起来,“呜呜呜···你们都不喜欢这个孩子···我自己养她好了···我和宝宝两个人一起过···不要你们了···” “不是的,音音,我···我只是太惊喜了···”姜子宁忙拽住她,脸上的笑灿烂到有些刻意,转过头,眼里的凶光几乎快要挣脱出来,将人弄死。 他十八岁成年就结扎了啊!!苍天啊!他大哥这个禽兽,竟然没做措施吗?!! 姜子今幽深暗沉的眸光回视过去,似乎将姜子宁沉到哪片海都已经想好了。 他与音音的第一次始于冲动,他事后当然做了措施,在她喝得汤里加了最无害的避孕药物,而愧疚难安的他下一步就是约了医生,做了结扎手术。 是他大意了,他竟然想当然的以为姜子宁每个月都去姜家医学研究所,是去打避孕针的。 “音音,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好不好?”姜子今小心地牵住妹妹的手,温声询问。 姜嗣音的目光在他们两人身上来回巡视,她思虑片刻,点头应道:“好。” 说是医院,他们去的其实是姜家私密的医学研究所,那里的医疗器械和研究人员比大多数医院还要顶尖,且具有良好的保密性。 屏幕上的胚胎还很是稚嫩,一团模糊的阴影,小小的,姜嗣音心里软软的,怎样看都觉得可爱。 姜子今和姜子宁的心思都不在这上面,他们留意着她表情,心下默默思虑。 “音音,你先去,我和你二哥商量一下公司的事。”姜子今摸了摸她的头,将她暂时托付给了温柔细心的女性研究员。 “好吧。”姜嗣音有些失望,却也知道最近公司出了些事,他们都很忙,乖乖地先去做另一项检查了。 两个人在原地目送她许久,等看不见人影了,双双转头,目光刚刚碰上就像是点燃了炸药桶般,两个人同时出手,揪住了对方的衣领。 姜子宁棋差一着,后背狠狠撞在了墙上,却仍旧不甘示弱地把拳头往音音看不见的地方招呼,“我去你的,姜子今!你他妈的个禽兽!你算什么大哥!你要不要脸,把音音的肚子弄大了!!” “滚!不做安全措施的难道不是你?!”姜子今冷着脸,拳头捶在自己弟弟的肚子上,未曾留力,毫不心软。 “你他妈的还推卸责任!好啊,姜子今!老子和你拼了!!”姜子宁发了疯,两个人摔在地砖上,扭打在一起。 “我和音音在一起之后就做了结扎手术,到底让音音怀孕的人是谁,姜子宁你个怂包!”姜子今全然没了以往的风度。 “谁是他妈的怂包,老子他妈十八岁就做了结扎手术!” 力道松了下来,意识到不对,兄弟两喘着气停了手。 “你说真的?”姜子今稍稍沉吟,看向咬牙忍痛的弟弟。 “当然,爸妈死了之后,我去了S国做了半年心理辅导,期间做了结扎手术。”姜子宁当时心理状态很不稳定,父母烧成血土的遗骸连同他们悲剧的人生摆在他面前,这让他开始极度厌恶自己的欲望,以及本能的生理反应,一度想要自我阉割,在接受心理辅导之后,他退而选择了结扎。 姜子今沉默下来,他们都大意了,结扎避免有孕的概率并不是百分百,他们忽视了那极低的概率。 -- 章节目录 兄宠(完) 猫猫:叁次元生孩子看科普已经很恐怖了,二次元我的设定就不依照叁次元来了,还是美好一点。女主怀孕生子不会有任何不适反应和负面影响,生得时候也不会疼的。孩子也都是健康的,不用担心。 姜嗣音喜欢极了这个孩子,她的注意力全移到了如何养胎,进行胎教上面,姜子今和姜子宁两个人加在一起,也只能堪堪分走她的一分心思。 姜子宁上次小心翼翼问了一句,如果这个孩子有缺陷的话,该怎么办,气得姜嗣音半个月没搭理他一下,她莫名笃定腹中的孩子是健康的,也积极配合各项检查。 姜子今除了看公司文件,便是翻着文献看各种化验单,他生怕这个意外而来的孩子会对妹妹造成什么伤害。 幸而姜嗣音没有半点怀孕的不适反应,她面色红润白皙,被养得丰腴了一些,看着甚至比以前还要康健许多。 姜嗣音对他们将宝宝视为洪水猛兽的行径很是不满,孕时的小脾气上来了,总要折腾使唤他们做这做那。 姜子今和姜子宁将她看做易碎品,由着她,捧着她,将当初囚禁她时的嚣张气焰磨得半点不剩。 “音音,你愿意离开这里···我们一起去S国定居吗?”姜子宁凑过去,捧着胎教读本,充当工具人。 姜嗣音抬眼看见了他眼中明显希冀的光,她顿了顿,偏头看向站在书桌旁的姜子今,他在朝她点头。 她复又低下头,小腹已经有了圆润的弧度,再过六个月,她便可以与宝宝见面了,她与哥哥的孩子······ “好,我们一起去。”她摸了摸小腹,犹豫之后便是坚决,“但是,走之前,我要见一面爷爷。” 姜子今和姜子宁下意识地便不想让她去,但还是压着性子,答应了。 魏家已经支离破碎得不成样子,姜嗣音不久之前才知道,她既没有迁怒姜子今和姜子宁,也没有悲伤痛苦到掩面哭泣,她其实什么情绪都没有。 魏家除了魏老爷子和她母亲,其他的亲眷在她的印象里似乎都是模糊的黑影,小时候他们叫她小怪物,骂她是没爹的孩子,长大了他们说她不是魏家的人。 她承受了太多恶意,害怕地保护自己,跌跌撞撞地去讨别人的喜欢,将自己框进标准的教条里,做一个不会哭闹,懂事听话的乖孩子。 “音音,你为什么不听爷爷的话呢?”魏老爷子苍老许多,对于一向乖顺的孙女忤逆自己感到痛心疾首,“我这都是为了你好,姜家不是个好去处。” “不是的,爷爷。魏家对我来说,才不是个好去处。”她沉了一口气,“您知道的,魏家的人都并不喜欢我。” 魏老爷子怔住了,他知道自己的儿女,孙辈对姜嗣音是怎样糟糕的一个态度,所以他选了魏初尧来接收魏家,虽然更主要的原因是对长子一家的愧疚,但这显然是两全其美的办法。 “爷爷,那并不是我想要的,我只想和哥哥们在一起。”她突然有些想哭,“爷爷,您其实根本就不明白我们想要的究竟是什么,无论是魏初尧还是我甚至是妈妈···我明白您的好意,但很抱歉,我不能接受。” 错误是无法弥补的,所谓的补偿更多是良心不安的加害人为了自己可以继续没有负担地生活而做出的,已经造成的伤害终身都会隐痛。 就如母亲神志失常时的疯狂,爱没有消失,恨纠缠增长,将她逼迫到悬崖边,无人拉她一把,也许那场意外的空难造就了最好的结局,无法同生,便共死。 魏初尧想要的也从来不是魏家,不是权钱,所以这些东西到了他手上,尽数成了复仇的工具。 “爷爷,我要走了,也许不会再回来了。”姜嗣音强忍着泪,起身离开。 魏老爷子没有强硬地留下她,他曾经留下过她的母亲,可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抓住,失去了最疼爱的小女儿,白发人送黑发人。 他已经老了,年轻的孩子们有了自己的路要走,也许那不合规矩,离经叛道,但他们没有伤害到任何人,没有影响到任何一个人。 姜家的核心转移到了S国,姜嗣音和姜子今,姜子宁在此定居,在这个允许一妻多夫的国家,没有人知道他们是兄妹。 姜子今和姜子宁已经在筹备婚礼的事情,他们领了证,约定等孩子出生之后,便选定一个大吉的日子举办婚礼。 而宝宝出生在宁静的清晨,专业的医疗队早在叁个月前便在家里候着,迎接了这个健康漂亮的小公主,姜子今和姜子宁悬着的心也终于落了地,谢天谢地,妹妹生产时非常顺利,只是有些累了。 小孩子的啼哭声一响,姜嗣音便陷入了虚渺的梦境里。 魂灵苏醒过来,圆滚滚的光点在她身边上下飘动,“你的孩子继承了姜家兄弟身上的气运,她会是这个世界下一个天之骄女。不过,吾很意外,你这么轻松就完成了契约。” 嗣音与此间天道的契约中,约定了她要不择手段阻止背负此界气运者姜子今和姜子宁走向死亡,天道负责让她在此间世界转生,拥有一个独一无二的身份,好去接近他们。而她的目的是借助气运延续羽灵族的血脉,同时滋养自身的魂灵。 他们是互利互助的关系,毕竟背负此界气运者若是自杀而死,负面情绪最严重的会导致此间世界崩塌,天道无法改变此界气运者自身的心意,为求自保,只能损耗自身的能量,逆转时空,让第叁方进行。 “之前没有人完成契约吗?”她有些疑惑。 “没有,吾已经逆转了百次时空,除了你,其他人都成了此界崩塌时的养料。”天道化身的光点跳了跳,似乎觉得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向她展示了那些人的一百种死法。 “也许,是因为他们还留着记忆,姜子今和姜子宁可怕的印象已经先入为主,他们的目光里大多还有残存的恐惧。”嗣音歪了歪头,“任务者无法毫无保留,真的去爱姜子今和姜子宁,而对姜子今和姜子宁来说,虚伪的爱是不配存在的。” “那现在恢复记忆之后,你依然爱他们吗?”天道有些好奇。 嗣音摇了摇头,“不一样,他们爱的是此间世界的姜嗣音,姜嗣音爱的也是他们。” 她并不认为,自己和姜嗣音是同一个人,她更倾向于自己只不过是拥有了姜嗣音的记忆。 属于姜嗣音的那一部分会留在此间世界,直到死亡,而她还有自己的责任要去履行。 猫猫:抱歉,这篇因为我个人的原因,写的时候间断过几次,后来灵感滞涩,更是把大纲改了又改,剧情线拖沓了些,不够满意,但是改也无法改了,只能在下一篇注意了。 -- 章节目录 世界二:娇养(一) 翻涌的雷云散去,霞光透过云层,灵气汹涌汇聚吹起了阵法中心那人月白的袍角,飒飒作响,飘逸绝尘。 匆匆赶来围观的聚宝堂长老酸得差点哭出来,想想他渡劫时被天雷追着劈到外焦里嫩的狼狈模样,怎地到了宁或这儿,天雷都避着他走,只劈山头呢?! 人比人得气死人,宁或十七岁登顶化神之境,名震九州,他十七岁还在外门打杂。 再一寻思维修这处山头又要花不少灵石,他的心越发疼痛了,只想把人尽快交到宁或手上去。 雪团子般的小女孩被带到了少年面前,他手上的剑还未收,未及敛起的几分杀气,凌厉清冷,很是吓人。 雪团子滚到了长老身后,只露了一只白胖的小手,不安的拽着长老的宽袖。 “这孩子便是宗主大人算出的天命之人。”长老拱手朝宁或解释道。 “我向宗主说过不用去寻她。”宁或收了剑,面上神色冷淡。 “这……也是宗主的意思,情劫难渡,化解之法唯有经年相和,化劫为运。”长老将雪团子拉了出来,轻推她的后背,将她送到宁或近前。 小雪团子仰着头看他,懵懂清澈的一双眼局促不安地眨着。 宁或低头看她,他本就身姿颀长,这年幼稚嫩的雪团子矮矮的,还没他的腿高。 他皱了眉,转向笑眯眯的长老,“她几岁了?” “五岁,这孩子体质特殊,她……”长老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打断了。 “她的父母在何处?”宁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厉声发问。 “死于兽潮,我们是在拍卖行发现她的。”长老一脸肉痛,“买她可花了一座小型灵矿山!!” “请你转告宗主,情劫是无稽之谈,送她离开。”宁或眉眼微沉,利剑出鞘般冷厉。 “既然如此,那她只能再被送到拍卖行。”长老在他御空离开之际大声喊道。 雪团子垂了长睫,大着胆子拉住他凌风的袍角,欲哭不哭,“哥哥,求你不要卖掉我。” 宁或顿住了,沉默之中,雪团子快要化成雨团子,泪雾弥漫的眼里眨一眨,便有泪珠争先恐后地落下来。 “你叫什么名字?” “徐嗣音,哥哥,我叫徐嗣音。”雪团子哽咽着往他腿边蹭,小小的一团,水润黑亮的眸盯着他看,像是一只没有安全感的小狗崽。 “走吧。”他朝她伸出了手,又白又胖的小爪子放在了他指节纤长的手上,稍稍收紧,握在掌心,捏了捏。 小肉爪子的手感很是不错,更像他曾经养过的小狗崽了,干脆拎起她的后衣领,抱坐在了自己的小臂上。 风自周身而起,她懵懵地看着他,有些好奇,宁或按住她的头,往怀里藏了藏,御风凌空的速度很快,但却不适合这种娇弱的小东西,他皱眉想到那只嘎了的狗崽,又掐指给她加了一道防风咒。 人应当比狗好养一点吧······ 宁或将她记在了自家生死不明的师尊名下,毕竟以修仙界的历史教训来说,师徒关系有时候过分危险了些,尤其是他们还是这样的关系。 不过···天选之人?命定的情劫?宁或偏头看着瞪着小短腿,非常努力地往床上爬却依旧失败的小幼崽。 神经病,他疯了才会喜欢一个小短腿的矮团子。 -- 章节目录 娇养(二) 宁或自藏书阁出来时,天色已暗沉下去,叁步一盏的灯笼连成了光带,映出袍角上流水一般的暗纹。 “嗣音的体质除了残简上的法子,根本无法可解,你与其继续耗费心力,不如早做准备。”宗主似乎在此等他良久,半明半昧的烛光在他透着衰老疲倦的脸上,显出与柔缓音调截然相反的诡异阴沉来。 宁或默了默,徐嗣音得天独厚的极佳炉鼎体质不仅会拖累她自身的修为增长,使得修为境界滞涩,一旦被不怀好意的人知晓了还很是危险,尤其是在她没有足够自保能力之前。 “我自有思量,不劳烦宗主忧心。”他不欲多说,微微躬身后便化为一道流光,没了踪影。 “哼,年轻人的骨头还真是硬。”宗主摇头叹息,冷嘲里含着不满。 可惜了他为他准备的这样一份大礼,他却不知利用,非要被逼到绝境了才肯服软吗…… 枝叶繁花间浮起的点点灵光如凡人界的萤火虫般在空中缓缓飞舞,沉静的少年在院中立着,犹豫许久之后还是悄然无声地来到了少女的床前。 睡颜恬静的少女睡姿却不安分,也不知她是怎样将被褥卷得这样奇怪,双手抱着毛绒绒的小狐狸,粉白的脸埋在它柔软的肚皮上。 不过她自小睡觉便不老实,九岁之前泪眼汪汪地不敢独自就寝,乖巧又可怜地扒着他的袖子不肯松手,叫人不忍心,似乎他若是拒绝她,便是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过。 一旦睡着了,便没了半分之前的乖顺模样,不仅卷走了所有的被褥,还对着他又踢又踹的,小小一个人却霸占着大半张床榻,简直是个不讲道理的强盗。 宁或熟练地拉齐整了上卷的被角,盖上了她露在外面的小脚。 他想,他还是没有将她养好。 宗主所说的残简之法便是由修为高深的一方留下永久的印记,令旁人无法染指,此法固然可以解了旁人对她炉鼎体质的窥视,但她此后修为增长便要依靠着印主渡过去的修为···他若是找不到旁的解决之法,她该如何? 长大了的孩子总是会想着去外面闯荡的,她这样羸弱可怜,说不准刚出门便会被魔修拐卖,还可能被合欢宗抓走囚禁,更糟糕地是被妖兽一口吞了,连个全尸都没有…… 并不知道已经被忧心忡忡的师兄安排了一百种死法的徐嗣音睡得香沉,踢开的被褥自有人帮她严严实实地盖好。 一不小心便会着凉,病了又不肯好好吃药,嫌弃汤药苦涩,做成了丸药才肯吃…… 他当初怎会觉得她比小狗崽好养许多的?不过倒也确实养活了。 从熟悉的威压中恢复清醒的小狐狸瞪大了眼睛,几乎快要忍不住吱吱出声,叫醒自家主人。 搞咩啊?!这儿有个疯子偷窥主人和本狐睡觉啊!! 冷凝的目光警告地瞥它一眼,小狐狸识趣地垂下了大大的脑袋装死,救命!它真的很怕被捏死啊!呜呜,尤其是在主人没醒的情况下,主人师兄这个暴力的疯子肯定会装也不装地弄死它的,呜呜。 它只是一只毛绒绒的小狐狸啊,它为什么要经受这些,呜呜,明天要不要告诉主人,主人师兄晚上来主人屋里看她睡觉捏,哦,还帮主人盖被子···好恐怖,完全睡不着了!! 明日被下了禁言咒的小狐狸(泪眼汪汪,左指右划):呜呜,欺负狐不认字啊! -- 章节目录 娇养(三) 地面震动,面目狰狞丑陋的妖兽从四方围聚,伸出猩红的长舌,卷向逃命的修士们,将他们视作灵气四溢的珍稀餐点。 腥臭的恶风伴随着粘稠的唾液滴落,头脑都被熏得一阵阵发晕,生理性的厌恶使得有几人已经忍不住吐了出来。 一群初出茅庐的年轻修士被兽群围困在了中心,他们之中修为最高者,也不过刚到筑基期,此时被秘境结界压制着,不仅无法用法器御空,便连联络外界,用以脱身的命符也不知为何无法捏爆,只得落入无处可逃的地步,绝望地等死。 徐嗣音抱住了小狐狸瑟瑟发抖的身子,见它在自己怀里极力做出凶狠的模样,张着嘴,露出尖牙,朝着虎视眈眈的妖兽哈气,她一时不知道该感动,还是该捂住它的嘴,免得对面的妖兽生了气,第一个吃得便是她两。 这可真是无妄之灾,她本是去藏经阁寻师兄,却没寻到师兄,碰见了宗主,不由分说便派人把她送到这什么秘境历练,进来还没半天,她如今就要被妖兽给吃掉了啊!! “师···师叔,那个大妖好像在盯着你。”旁边的师侄握紧了手中的剑,抬头看着为首的大妖巡视一周之后,将视线直直落在了他右手边的徐嗣音身上。 四目相对,大妖抬爪刨了刨地,一双阴森冰寒的竖瞳毫无顾忌地显示着肆虐的杀意。 徐嗣音默了默,她一个炼气期迟迟未曾突破的修炼废柴怎么就入了它的眼啊?! “师叔,要不…你跑吧!我掩护你!”师侄转过脸来,原来唇红齿白的少年,此时面色苍白,沁着冷汗,只乌黑发亮的眸子里还留着坚毅。 小狐狸感动得泪眼汪汪,啾啾啾,平日里没瞧出这温蕊长老手下的小徒弟这般有情有义。 徐嗣音转头瞧了瞧四面八方堵得严严实实的妖兽,这是要往哪里跑,跑到妖兽留着哈喇子的嘴里去吗? “成若,多谢你的好意,只是这秘境中的情况如此反常,恐不是凭你我实力便可以逃出生天的。”她撑着笑意,揪了揪小狐狸的大尾巴,将它的脑袋往怀里按去。 “师叔说得对,是我鲁莽了。”少年眸色微暗,抿了抿唇。 沉默思虑之时,上空忽响起了尖锐高亢的兽鸣,卷携着威压,欺林摧叶地涌来,如接收到了讯号一般,围聚的兽群也不再僵持不下,反而越发躁动起来,此起彼伏地嘶吼着,震起一片黄沙。 这般争鸣似的吼叫声对妖兽们自然造不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只会激起他们的情绪。 可对修为尚浅的修士来说却是遭了大难,胸腔都被嘈杂混乱的吼声震得发疼。更重些,生生呕出一口血来,软趴趴昏死过去的,大有人在。 徐嗣音却是好端端站着,全然没收受到影响,只她怀里的小狐狸已经四爪朝天的晕死过去了。 “师叔……”成若不愧是这一代顶出色的弟子,到了现在还能支撑一会儿,惊慌之余,伸手朝着她的方向摸索过去。 少年竭力抓住了她的袖子,软滑的云间纱在掌心还未酝暖,便抽离而去。 他惊慌不安之际,徐嗣音正被大妖提溜在爪上,她看它张了大嘴,紧张地攥住了袖间藏的匕首,那是她最后搏命的手段。 成则有一线生机,败则死无葬身之地。 在大妖松了爪子,要将她扔到口中,吞吃入腹的时候,寒火冶炼的匕首深刺入爪缝间的血肉,使了狠劲儿,横拉过去,将大半个爪子拉成破裂的两半,腥气的血将毛发糊成一团。 受了巨痛的大妖仰首长啸,失控地甩着爪子,已是极怒的状态。 然暴虐的气息还未及释放,便在术法的流光下化为齑粉,消散飞扬。 有人强行破开了禁制而来,握住了她脱力颤抖的手。 两人手上匕首的刀尖还滴着血珠,那大妖却是连尸体也寻不到了。 她灰扑扑的脸上也沾了血,抬头看他,另只手揪着他的衣领,变成了可怜的小哭包,“师兄,我害怕……” 宁或:……刺金丹期妖兽的时候怎没见着她害怕? -- 章节目录 娇养(四) 上一次这样狼狈还是在五岁的时候,看不到尽头的兽潮践踏了一切,包括爹爹与娘亲……暗无天日的夜里,血迹都变得毫不起眼,溅在身上,黏糊糊得发冷…… 宁或抱紧了怀中已陷入梦魇的徐嗣音,她苍白的脸上滚着汗珠,痛苦与恐惧交织,纤细的手攥着他的衣襟,用力到指尖泛白。 “音音。”他低声轻语,凝着安神咒的手抚上她的额心,见她逐渐回复安稳的模样,他垂敛下眸光,不知在想些什么。 迈着四条小短腿,被迫在后面狂追的小狐狸被风吹得面目狰狞,毛毛蓬乱,猛不丁前面御空的人轻飘飘回头看了它一眼,它一个腿抖,险些掉下去摔成狐狸饼。 呜呜呜,主人师兄这个疯子又要干坏事了,嘤……主人快醒醒啊…… 而徐嗣音醒来时,已是夜间,毛发凌乱像只流浪狐的小狐狸前爪扒拉在床榻上,泪眼汪汪地瞅她,下面踮起的两条小短腿交叉着,别扭地斜着屁股,极力离旁边那人远些。 “啊?我这是睡了多久……小狸,师兄?”徐嗣音被自家小宠这般狼狈的模样惊了一下,心下默默思量着,自己莫不是像八卦小报里写得那些个故事一样,睡了个百八十年的,她家小狸逼不得已,要靠翻垃圾养活自己一只狐? “小狸你怎么这样狼狈了,快过来让我看看。”脑补了小狐狸捡破烂的徐嗣音顿觉心疼,伸出手便要去抱在床边蹦跶的小宠。 宁或面上无甚表情,抬手将指尖点在她额心,查探神魂时,恰好搁开了某只迫不及待的脏狐狸,“不过睡了半日罢了。” 虽则他在她身上下了许多层禁制,完全可以与金丹期妖兽的威压抗衡,但到底还是放不下心来。 被默默挤掉,吧唧摔倒在地上的小狐狸敢怒不敢言,尴尬舔爪。 “并无大碍。”宁或慢慢收回手,借着宽袖的遮掩,脚尖踢了一把胖狐狸的圆屁股。 不敢吱声的小狐狸摇晃几下,卷起尾巴,缩成一团脏毛球。 呜呜,主人呐…… 可怜的主人也逃不脱被教育的命运,宁或肃着脸,更是清冷了,盯得徐嗣音不敢乱动,“下次勿要与妖兽硬碰,逃命的法器当用则用。” “师兄说得对。”她乖巧点头,虽然被妖兽拎起来的时候,脑子里根本想不到那么多。 那些宁或塞在她储物戒里的保命法器,五花八门的,很多皆是昂贵的一次性物件,她过去十几年待在宗门里安全得很,便也从未用过,可能还不如随身的匕首顺手。 “师兄,成若师侄可还好?”想起那个性命垂危之际,还记着保护她的少年,总是要关心几句的。 毕竟,别人因着她修仙废柴的名声都不愿与她玩,更别说护着她了。 成若可真是个好人呐! “他修为比起你来,高深许多,自然是无事。”宁或半垂的目光落在她纤细粉白的手上,脚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踩着脏狐狸的尾巴毛。 音音醒来第一件事是关心那只臭狐狸,第二件事是关心那个修为低微,天赋普通,长相普通的普通弟子…… “师兄你早间去哪儿了,我去藏书阁寻你,都未寻到。”她看了他一会儿,揪扯住他的袖口,手指在他腕下经脉轻轻擦蹭而过,朝他微倾过身子,询问道。 “我……”他下意识便要回她的话,可又稍作停顿,才继续道:“藏剑宗的宗主邀我论道,便临时去了西南一趟。” “原来如此。”她慢吞吞蹭到他跟前,离得很近了,能嗅到他身上的松竹清味,但似乎还夹杂着些甜腻的香气。 唔,师兄说谎了呢。 她低着头突然扑进他怀里,双手紧紧圈抱住他劲瘦的腰,脸贴在他月白的袍裳上,再在他怀中仰起头时,便正好凑在他的脖颈前,眸里映出他上下起伏不定的喉结。 “师兄不在,便没人护住我。”她可怜兮兮,言语间吐出的气息尽数软绵绵地落在他脖颈间,喉结上。 “总归是要师兄陪我才行。”她的语气从可怜转为娇软,手指攀上他的手腕,轻轻握住,却像是掐住了他的命门。 “嗯。”宁或喉结微动,应承下来,没有什么动作,只任由她抱着。 音音都这般大了,还是离不开我……什么乱七八糟的狐狸,师侄,呵…… 徐嗣音在他怀里抓着他骨节分明,执剑画符的手玩,又贴着他的手,伸手去勾小狐狸,示意它过来。 小狐狸乌黑发亮的大眼睛瞅瞅自己美貌的亲亲主人,又瞅瞅恐怖的主人师兄,爪子抬起又放下,徘徊再叁,咬咬牙,冲了过去。 嘤嘤嘤,死就死吧,本狐来惹,主人…… 透着冷白的长指先一步抵住了它毛绒绒的大脑袋,低沉的话语里满是嫌弃,“脏。” 什么?!它这么脏还不是他干的!趁着主人不在就虐待狐,嘤嘤嘤……狐狸才不是用来锄草的!算了,不能和连宗主都动剑的疯子计较,呜呜,太可怕惹…… “没关系,施个清洁咒便好了。”徐嗣音并不嫌弃她家小狐狸,伸手便要去摸它的脑袋毛,可惜在小狐狸期待的眼神下,被宁或握住了手。 他扔了个清洁咒过去,揪起干净狐狸的后脖颈,晃了晃它肥肥的小身子,还没说什么,便被徐嗣音接过去,抱在怀里,摸摸脑袋又揉肚肚。 又胖又废的狐狸。宁或递给了小狐狸一个隐晦的眼神。 在主人怀里摇着蓬松绒尾的小狐狸眯着眼,享受摸摸,小心眼的疯子修为再高,又没有毛毛,就嫉妒吧,哼唧…… -- 章节目录 娇养(五) 暮色四合,绮丽的霞云收拢在天边,柔软地被昏沉的天幕吞没。 “音音。”低弱的言语近乎于喃喃默念,自然唤不醒枕着他的袖摆睡熟的人。 卧在主人手边的小狐狸却是抖了抖耷拉着的耳朵,迷糊地睁开了眼。 它下意识用毛绒绒的大脑袋蹭了蹭主人搭在腿边的手,幽蓝色的眼往上抬时,映出月白与藕荷交迭的衣袍,如出一辙的折枝暗纹在烛光下泛出银白流光。 青年敛眸垂首,越靠越近,在意识到她清浅的呼吸近在咫尺时,终是止住了动作,稍稍偏头,轻柔的吻落在了少女垂落的发丝上。 嘁,变态!!小狐狸内心愤愤不满又屈服于现实武力之下,只能哆嗦着小短爪暗暗拍了拍主人的手。 徐嗣音迷糊抬起头,睁开眼,见着身边的人便依赖地抱住他的腰,扑进了他怀里,半眯着眼,尚有些困倦地靠在他胸膛上,娇声娇气道:“师兄,我好困。” 宁或僵着身子,闻言下意识便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手掌安抚地自头顶轻慢顺到背后,耐心地做着反复的动作。 她安心下来,抱着他腰的手又紧了几分,哼哼唧唧地提出了更为过分的要求,“嗯……我想和师兄一起睡。” 宁或彻底僵住了,他脑中一片混乱,组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等她在他怀中抬起红润的小脸,满是失望地瞅着他时,他竟是慌乱地移开了目光,不敢看她。 音音本就被他养得粘人了一些,自秘境遇险之后,更甚,原以为不是什么大问题,便纵容了一点,可……同床而眠未免太过了些…… 他应当拒绝的。 “师兄,我会乖乖的,不会踢到你的。”她当下便直起身子,乖巧地跪坐在他身边,以示话中可信度。 宁或心中一再坚决,转头看过去,对上她饱含期待的水润眸子时,刚刚硬起来的心顷刻便丢盔弃甲,软乎乎得任她踩弄。 算了,只是一晚而已,似乎也算不上什么大事。 “好,下不为例。”他点头答应,见着她的笑颜,心底便也漫上叁分愉悦。 被冷落在一旁的小狐狸迈着四条小短腿也要跟着进屋,冷不丁半路大脑袋撞上了一层厚实屏障,将它整个狐都弹飞了出去,在地上滚了几圈,愤愤抬头,只能看见紧闭的房门和结界。 搞咩啊,小心眼的变态!!竟然想独占主人!! 徐嗣音八岁之后,便与宁或分屋独住,一开始还极不习惯,虽在同一个院里,她还是时常夜里偷偷跑去宁或那里,要与他同睡,他若是不允,她也不闹,只是看着他,啪嗒啪嗒掉着眼泪,每每都能让他无奈松口。 后来经过了一年多的折腾,她总算改掉了这个坏毛病,可睡觉却依旧不老实,夜半掖被角倒是成了他的日常。 宁或无奈叹息,任由不久前才信誓旦旦说过自己会乖的人四肢并用,把他往床脚挤。 她已经不是多年前那矮矮,小小的一团,如今半个身子压在他身上,不知为何,倒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这孩子什么时候这么重了??! 脑袋窝在他怀里,本应睡熟的人却悄悄睁开了眼,毫无顾忌地伸手摸进旁边人那因着磨蹭而略上移的寝衣内里,指腹摸过温热的肌肤,本还微软中带着些弹性的腹部肌肉瞬时坚硬起来,凹凸不平的起伏感越发明显,头顶上那人的呼吸似乎也有一瞬间的凝滞。 扔掉了羞耻感后,反而有些跃跃欲试的激动,装睡的少女扬了个笑,下一秒便隔着寝衣,咬在他胸口上。 黑暗中,浅浅搭在她腰后护着的手顿然收紧,手背筋骨绷直,便连收在灵海之中的本命剑都受到主人情绪的影响,剑身颤抖,发出尖细的剑鸣。 宁或平生第一次脑中一片混乱,他神识通达,自然早就知晓她未曾睡着,可她年纪还小,偶尔胡闹一番算不得什么,他便纵着她,可如今这是否太过分了些······但少年之时,情窦初开,对异性的身体好奇似乎也正常···可他是她师兄啊?!这样已是逾矩···可若是拒绝了音音,她转而去摸别的男人的身体该怎么办?!! 想想便被气到心梗的宁或沉声静气,只当做不知道怀里的人在干些什么。 她的头顶抵到他的下颚,湿软的舌尖舔在脖颈间突出的喉结,不安分地下滑,在锁骨上方重重吮了一口,留下一个鲜红的吻痕。 静心修炼多年,从未有过欲念的宁或攥紧了手,觉察到胯下因着徐嗣音的动作而蠢蠢欲动后,当机立断封闭了五感。 他悄然松了一口气,这样音音就可以放心大胆地随便摸了。 只从婚后恩爱的高师姐那儿学了一知半解的徐嗣音困惑地撩着眼皮,偷偷看了一眼闭目养神的宁或,搞咩呀,高师姐不是说只要这样做,是个男的都忍不了的吗??只要等他恶狠狠地扑上来就好了?! 为什么师兄一点反应都没有??他不会是修剑道修到不行了吧???听说隔壁峰还有个弟子爱上了自己的本命剑,要为本命剑守节的,师兄难道也有些特殊癖好??!! 小剧场:徐嗣音(蔫蔫):师姐,修习剑道会对那方面有影响吗? 高师姐(不明所以):哪方面?? 徐嗣音(一脸悲愤):就是···就是他好像不行?! 吃瓜的高师姐(两眼放光):谁?!谁不行?! 徐嗣音(羞愤交加)捂脸逃走:不,没谁!! 猫猫:带着更新回来啦,大四狗的命不是属于自己的,是属于毕业论文和就业意向的,呜呜┭┮﹏┭┮叁次元事情太琐碎啦,对于等待更新的小伙伴们很抱歉,坑肯定是不会弃的,但还是建议大家养肥再看啦,叁次元稳定一些之后,更新会多一些。 --